晚安,陆先生-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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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y?”叶觉吃了一惊,暗自寻思着,这校花也太不开眼了吧?
“你知道吗?刚开始我约她出来吃饭,顺手在她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她生气地骂了我一句白夏,你禽兽不如!”
“过了几天,我又约她去购物,不小心在她胸上又蹭了一把,她恶狠狠地骂了我一句……白夏,你禽兽!”
第五章:这是要以身相许的节奏啊
“你说,这是不是说明,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越来越高了?”
“白瞎,你这个渣男,你滚远些,不要告诉别人,我认识你!滚!”叶觉怒不可遏地叉起腰,对着白夏没头没脑的一顿河东狮吼。
“爷爷(也也),别呀,我逗你玩的,我这不是听别人说了这么个段子,想逗你开心吗?你给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去袭胸啊!”白
夏小心翼翼地看着叶觉,那小眼神里满是可怜。
“哎,有你这样的发小,我也算是无语了。”叶觉嫌弃地撇了撇嘴,看看白夏,又朝着远处看了看司徒夜,啧啧,真是没法比呀!
一个是万里挑一,一个却是连万分之一都不及啊!
白瞎呀白瞎,你还真是一个死不要脸,永远不知道不好意思的人,你爹妈养你还真是白瞎了呀!
这名字起得,啧啧,还真够形象生动!
宴会一直到凌晨两点才结束,叶景天熬不了夜,提前让管家把他送回了海景别墅,司徒夜也跟着告辞。
“大叔,大叔,请留步。”叶觉慌忙拉住司徒夜的手,他的大手微凉,叶觉却有种触电一般的感觉。
四目相对,周围的喧嚣已经沉寂,只有激情澎湃的火花在两人的眼中滋滋的交织着。
司徒夜心中一惊,这小子的手柔弱无骨,绵软无力,哪里像是个爷们儿的手啊!
在心里不由得暗暗替叶景天觉得惋惜。
这是白瞎了这么一个儿子啊!
“大叔,我以后可以去拜访你吗?”叶觉灿然一笑,一口洁白的牙齿在灯光下发出灿烂的光,仿佛是一颗颗莹白的珍珠。
司徒夜晃了晃神,收回思绪,沉声说:“随时都欢迎!”
“耶,太棒了!”叶觉在心里暗暗得意,小眼神肆无忌惮地在司徒夜的身上来回穿梭着。
仿佛他的眼睛能够透视一般。
哪里有六块腹肌,哪里的肌肉结实,哪里……
“我可以离开了吗?”见叶觉站在那里发呆,司徒夜忍不住提醒道。
“当然当然。”刚才正yy着人家呢,被打断了回神过来,心中多少有些尴尬的嘛!
宾客们陆陆续续全都散了,只留下这一群丫头小子嗨到天亮。临走前,叶觉把一箱子现金扔到桌子上,很大方地对那群美女说:“这里有一百万,今天大家都辛苦了,一会儿让管家给大家把钱分一分,小爷我先回去了,前一段时间小爷我赚的那七十万,可全都一分没留的给了你们了哈,以后有钱大家一起分,只要你们跟着我好好干,小爷我是绝对不会亏待你们,都明白吗?”
第228章:请原谅
女孩子们异口同声地欢呼起来,上来就把叶觉给团团包围,看那架势恨不得要亲死他的样子,叶觉被她们的热情吓得慌不择路,在白夏的帮助下撒开脚丫子就逃出了自家的酒店。
乖乖,这都是要以身相许的节奏啊!
“白瞎,认识你这么久,今天这可是你干得最爷们的一件事。”叶觉一边大口喘着气,一边拍了拍白夏的肩膀。
“我怎么爷们了?”白夏懊恼地问道。
“你看,在那么多赤果果的美女面前,白大侠你坐怀不乱,面不改色心不跳,还带我逃出魔窟,我对你是五体投地啊!”
白夏一听,差点儿哭了:”爷爷(也也),暂别净说些好听的行吗?我正在那里挑着呢,刚看好一个美妞,结果你一把揪住我家那话儿,那可是我们家的命根子啊,我直接就懵逼了呀,只得跟着你往外跑!”
“噗!”叶觉差点喷出一口鲜血啊!
真是对这个白瞎嫌弃地不要不要的。
回到家,叶景天还没有起床,叶觉轻手轻脚地进了自己的卧室,一头就倒在床上不想起来。
所谓小隐隐于世,大隐隐于床,爱睡觉赖床的人大多都一事无成,那些不爱睡懒觉不赖床的人,个个早起都没精神。也不知道这是哪路神仙的无厘头逻辑,既然是这样,那干脆暂时做个一事无成的人好了,床啊,让我睡个昏天黑地好了,又累又困,连做美梦的力气都没有了啊!
大赛的获奖名单在新闻媒介上公布下来,冠军就是骆一念的那一副名字叫《落》的关于她的背影的自画像。
白衣的女子长发披肩,如丝绸一般闪耀着华丽的光芒,背影在广袤的天地间显得格外落寞,凄凉。
冠军的奖励是两万元人民币,还有一个去巴黎观摩画展的名额,全程花销都由创世国际报销。
得知这一消息后,骆一念兴奋地扑进离落的怀中,被他抱着连续转了好几个圈,这是她生命中最值得骄傲的一件事情,也是和自己心爱的男人一起分享的最开心的一件事情。
他终于不再寒着一张千年不变的寒冰脸,而是笑盈盈地看着她。
骆一念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害羞地把头埋进他的脖颈间,安静地感受着两个人的心跳声和轻微地喘息声,幸福地闭上了眼睛。
好想时光不要溜走,永远就停留在这一刻。
她多么想骄傲地向全世界宣布,她爱的男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最优秀的男人!
一个星期后,从法国巴黎到香山的航班已经降落在机场。
夜晚的机场,灯火通明。
一身白衣的骆一念黑发拂肩,拖着行李箱从出机口走出来。
暖春的夜晚,清凉如水。
来来往往接机的车辆,在眼前停了又走。
骆一念安静地看着一对对热情拥抱的亲人和朋友,心中带着无限的向往和惆怅。
纤长的手指点按了几下眼角,眼角氤氲了微微的湿意。
她好想他,每一个夜晚,她都睁大眼睛,在黑暗中默念着他的名字,手中的短信写了删,删了写,却最终没有一条敢发出去。
她爱他,迷恋他,她可以失了心,却不能再失了自尊。
因为本来那点残存的自尊,早就已经所剩无几了
她等了他整整七天,却没有等到他半通电话和短信。
招手叫了一辆taxi,正准备上车,前面那抹张扬的黄色,瞬间刺痛了她的双眼。
兰博基尼。
车尾号888。
那是他的座驾。
她的心头一滞,屏住了呼吸。
一个高挑的女子,一头海藻般柔软的卷发,优雅地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低头的瞬间,头发如瀑般倾落,美不胜收。
第二十三章:让我感谢你,赠我空欢喜
车子绝尘而去,飞一般地驶远了。
她从法国参展回来,可是他来接的人并不是她。
多么绝妙的讽刺。
虽然她并没有告诉他自己是今天的航班,但是只要他有心,就必定会知道。
也罢,也罢。
让我感谢你,赠我空欢喜。(林夕)
她不在香山的这一段时间,他应该都没有在家。
因为从她坐到床上的那一刻,看到自己临走前叠得整齐的被褥时就已经一目了然。
他去了哪里?她不得而知。
他没有回来。
想必一定是在某一处,和那美艳的女子,颠鸾倒凤,上演着活色生香的一幕吧。
她原本以为,纵使他是不爱她的,只要她爱他就足够了。
等待是需要勇气的。除非她能做到足够的坚强。
骆一念走到洗手间,打开了热水。
脱掉睡衣,年轻而又曼妙的身体在镜子中一览无余。
她才23岁,美好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可是却因为离落,收获了爱情中的各种滋味。
他在她的眼中,像雾像雨又像风,任凭她跟随着来回翻动,然而,更多的时候,他则像一块拒绝融化的冰。
骆一念坐到床上,支起右腿。那腿的脚踝处,有一个蝴蝶形状的红色胎记,她的小腿笔直修长,白皙莹润,泛着淡淡的光泽,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妈妈在世的时候,曾经告诉她,如果有一天,遇到一个在脚踝处同样有一个蝴蝶胎记的人,不论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是她的亲人。
每当看到这块胎记,她都会认真地琢磨着妈妈的这句话。
也就是说,有生之年,在这个世界上的某一个角落,还有一个可以与她相依为命的亲人。
只不过,他(她)在哪里,还是未知。
“我在这里……”低醇动人的声音犹如大提琴声线般魅惑,她的心头仿佛照进一米阳光,灿烂的让她周身都迸射了五彩的霞光,这是她想用生命一直在守护的人啊,他的爱情就像她的毒药,就算要让她一口喝下去,她也甘之如饴。
前面那个清隽修长的影子在浓雾中越来越模糊,骆一念追得太辛苦,她伸出一只手撑在树干上,低头大口喘着粗气,另一只手压在隐隐疼痛的腹部,焦急地四处张望,却再也找不见……
呼吸声在沉寂的空气中由远及近,越来越粗重。
幽深的林子里,迷雾笼罩,骆一念跌跌撞撞地拨开丛生的杂草和树枝,犹如一个迷路的孩子,惊慌失措地喊着:“你在哪?等等我……”
第229章:庭审
法官示意我方律师举证。
陈律师把材料和证供呈给了材料员。
法官看了看,递给了旁边的陪审员,继续说道:“原告举证,被告质证。”
陈律师看了张大帆一眼,沉着地说:“张大帆,你和王大治结婚多少年了?”
“我们两个结婚十五年了。”
陈律师点点头,继续问:“结婚十五年来,你的婚姻生活怎么样?你过得幸福吗?”
张大帆垂下头,所有的心酸往事在这一刻如惊涛骇浪汹涌而来,她忍不住流下了一行清泪。
虽然生活的磨难已经让她心如止水,但是在这一刻,在这庄严的法庭上,她还是忍不住落泪了。
“刚结婚的时候,王大治还是个挺不错的男人,可是没想到不到一年的时间,他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好吃懒做,不去外面找工作,天天在家里喝闷酒,一天喝三次,喝完了就撒酒疯,不光乱摔家具,还对我们母女两个拳打脚踢,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几乎天天这样,孩子一看见他就瑟瑟发抖,这种日子实在没办法过下去了。
辩方律师看了看张大帆,又看了王大治一眼,只见王大治低垂着头,脸色苍白憔悴。
“我想问一下我的当事人,对于自己以前做下的这些事情,究竟有什么想法和为自己辩驳的?”
王大治抬起头,满脸的痛色,眼神里充满了无限的悔恨:“我知道自己错了,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每一次喝完了酒就觉得心里很空虚,觉得不应该这样,可是第二天又控制不住想喝,喝着喝着就喝多了,然后又重复着以前的事情……其实,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啊……”说着竟然当庭痛哭起来。
王大治的辩护律师接着说:“我的当事人本质其实并不坏,无奈他只是中了酒精的毒,随着酒量的一天天增长,酒瘾也日渐加深。不知不觉间,成为了一名酒精所致精神病患者。我已经拿到了王大治的病例分析证明,已经当庭呈给了材料员。这种疾病就跟吸毒的人一样,也是需要一定的治疗时间的,如果张女士肯给他时间,给与他一定的治疗,等戒了酒瘾后你们的家庭生活就会恢复正常,毕竟,给孩子一个健康健全的家庭是至关重要的,在还能劝和的情况下,我们不赞同用强硬的手段拆散一个完整的家庭。“
陈律师飞快地和张大帆对视了一眼,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她。
张大帆失望地摇了摇头,陈律师会意,继续辩论:“一个女人最宝贵的青春全都浪费在了这个男人身上,没有爱,只有无休止的毒打和谩骂,每天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期望能够解脱,没有任何一个人要为别人犯的错误买单,十五年,人的一生有多少个十五年?难道就要把这样的枷锁套到身上,没有情感的婚姻已经不能称其为婚姻,哪怕是多坚持一天,都是在无休止地纵容一个混账男人在耍流氓……“
“控方律师,注意自己的言辞。”审判长敲了敲桌子,严肃地看着陈律师。
叶倾城和梅姐在旁听席上紧张地看着握着对方的手,手心里有着温热的潮湿。
“我的当事人自己要发表辩论意见。”陈律师清了清嗓子,对审判长说。
“允许原告发表辩论意见。”审判长威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