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染豪门:帝少的首席逃妻-第5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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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只有这一次,不过,我穿普通的裙子就可以吗?”
司徒湮抬眼看向她,慵懒地靠在沙发椅上,眼中噙笑。
“没关系,只要在我司徒湮身边,你什么也不穿,也会成为焦点的。”
戚月气个半死,她狠狠瞪了他一眼:“流氓!”说完,一跺脚,转身跑掉了。
司徒湮看着女人离去的身影,不禁嘴角挽起。
很少看这女人撒娇的样子,这样被他一弄,红着脸,嗔骂的样子,倒还有几分女人味。
果然,女人是需要调教的。
、、、、、、、
“帝少,事情就是这样,现在,铃木被带走,这一次,应该不会再轻易被我们找到了。”
南宫曜凌放在桌面上的手,一点点攥紧。
“该死,是谁干的!?”
“这些人身手十分了得,是经过专业的训练的,否则也不会从我们的手里救出铃木。所以,我猜测,这些人,八成是司徒湮的人。也只有他,一直与您作对,而且背后有雄厚的势力作支撑。否则,我想没有人这么急着找到铃木。”
南宫曜凌深吸一口气。
“司徒湮……又是他。”
“帝少,要不然我们直接派人端了司徒湮的窝,免得他在兴风作浪。”秦抑愤然道。
“现在这个时候,你以为他会在家等着你去抓他吗?”
秦抑:“……”
“不过,我想就算我们不找他,如果他知道什么的话,恐怕也会主动找我们的。”
秦抑蹙眉道:“帝少,已经一个多星期了,解药的事一点也没有进展,如果再这样拖下去,我担心少奶奶的身体……”
南宫曜凌眸色一点点变的暗沉。
、、、、、
欧式的餐桌前。
一束百花插在花瓶中,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南宫曜凌夹了块牛肉放在夏小暖的碗里,看着她有些清瘦的脸,不禁道:“多吃一点。”
小暖露出一丝微笑,刚要动快,突然,她的手一抖,手里的牛肉掉在了碗里。
。。。
第2018章 谁是你的女人
南宫曜凌脸色一变。
连忙站起来,“小暖,你怎么了?”
“没……没事。”夏小暖笑道,“刚刚手滑了,银制的筷子,我可能用的不太习惯。”
因为她生病以来,一直用银制的筷子。
医生说这样对她的身体有好处,而且能够随时观察她的病情。
南宫曜凌似乎松了一口气,看着她露出一丝笑,柔声道:“要不然还是换回来吧。”
“没关系,过几天就好了。”
夏小暖故做轻松地说道。
可是,她的心里却感觉微微发沉。
刚刚,突然眼前一暗,有一秒钟,什么看不到了。
她几乎以为自己会晕过去,可是,只是一秒中,她就清醒过来。
其实这几天,她一直有些状况。
例如突然眼前发黑,手背发痒,有时还会双腿发软。
可是,这些情况都是毒性发作是要有的征兆,她早已经预料到。只是不希望南宫曜凌因为她再担心。
南宫曜凌看着对面专心用餐的夏小暖,脸上是温柔而平静的微笑。可是,他的眼中,却闪着复杂而暗沉的光芒。
、、、、、、
慈善晚宴众星芸集。
戚月穿着一个蓝色小礼服,跟在司徒湮身边,两人刚刚下车,就看到远处酒店门口,一群记者围着一个刚下车的演员想要采访。
演员被保镖一路护驾到酒店里,这边另一辆豪车停下,一脸失望的众记者们像又看到猎物的狼一样,扑了上去。
戚月看着那画面,不禁忍不住感叹。
想当初,她也算是一个小演员来者,只可惜,她这个三流演员只演了一部戏,就被遗望在茫茫人海了。
“怎么,你也想要冲上去要签名?”司徒湮在她耳边调侃地问。
戚月白了司徒湮一眼。
“就算我想要签名,你以为人能挤上去吗?”
司徒湮想了想,道:“对了,我记得你好像也演过电视剧来着,怎么,你这个好好的演员不当,竟然最后沦落到公司女职员了?”
“当女职员有什么不好?”戚月有些酸涩地说道:“至少不会有明星那么大的压力,我演技一般,样貌也不出重,走到哪里都不会成为焦点。所以,我觉得做一个普通人,才最真实。”
“这话听着怪酸的。”司徒湮毒舌道:“既然放不下,又何必自己骗自己?你想成为焦点还不简单?”
“什么?”戚月一愣,刚刚回头,突然手臂被用力一带。
她惊呼一声,朝前扑去,司徒湮一只手按住她的头,在她措手不及之即,整个人已经吻了下去。
戚月全身一僵。
头顶是一片白赤的灯光,路灯和酒店的灯光照的人脸发白,她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一时间傻掉了。
而这时,突然,远处传来一阵尖叫。
“啊……快看,那不是司徒湮吗?传说湮帝集团的总裁,背景雄厚,可为人却一直低调冷傲,他……他身边的女人是谁!”
所有记者瞬间像嗅到腥味的猫,一窝蜂朝这边涌来。
镁光灯闪的人眼花缭乱,“咔擦”的照相声在耳边响成一片。
。。。
第2018章 谁是你的女人
南宫曜凌脸色一变。
连忙站起来,“小暖,你怎么了?”
“没……没事。”夏小暖笑道,“刚刚手滑了,银制的筷子,我可能用的不太习惯。”
因为她生病以来,一直用银制的筷子。
医生说这样对她的身体有好处,而且能够随时观察她的病情。
南宫曜凌似乎松了一口气,看着她露出一丝笑,柔声道:“要不然还是换回来吧。”
“没关系,过几天就好了。”
夏小暖故做轻松地说道。
可是,她的心里却感觉微微发沉。
刚刚,突然眼前一暗,有一秒钟,什么看不到了。
她几乎以为自己会晕过去,可是,只是一秒中,她就清醒过来。
其实这几天,她一直有些状况。
例如突然眼前发黑,手背发痒,有时还会双腿发软。
可是,这些情况都是毒性发作是要有的征兆,她早已经预料到。只是不希望南宫曜凌因为她再担心。
南宫曜凌看着对面专心用餐的夏小暖,脸上是温柔而平静的微笑。可是,他的眼中,却闪着复杂而暗沉的光芒。
、、、、、、
慈善晚宴众星芸集。
戚月穿着一个蓝色小礼服,跟在司徒湮身边,两人刚刚下车,就看到远处酒店门口,一群记者围着一个刚下车的演员想要采访。
演员被保镖一路护驾到酒店里,这边另一辆豪车停下,一脸失望的众记者们像又看到猎物的狼一样,扑了上去。
戚月看着那画面,不禁忍不住感叹。
想当初,她也算是一个小演员来者,只可惜,她这个三流演员只演了一部戏,就被遗望在茫茫人海了。
“怎么,你也想要冲上去要签名?”司徒湮在她耳边调侃地问。
戚月白了司徒湮一眼。
“就算我想要签名,你以为人能挤上去吗?”
司徒湮想了想,道:“对了,我记得你好像也演过电视剧来着,怎么,你这个好好的演员不当,竟然最后沦落到公司女职员了?”
“当女职员有什么不好?”戚月有些酸涩地说道:“至少不会有明星那么大的压力,我演技一般,样貌也不出重,走到哪里都不会成为焦点。所以,我觉得做一个普通人,才最真实。”
“这话听着怪酸的。”司徒湮毒舌道:“既然放不下,又何必自己骗自己?你想成为焦点还不简单?”
“什么?”戚月一愣,刚刚回头,突然手臂被用力一带。
她惊呼一声,朝前扑去,司徒湮一只手按住她的头,在她措手不及之即,整个人已经吻了下去。
戚月全身一僵。
头顶是一片白赤的灯光,路灯和酒店的灯光照的人脸发白,她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一时间傻掉了。
而这时,突然,远处传来一阵尖叫。
“啊……快看,那不是司徒湮吗?传说湮帝集团的总裁,背景雄厚,可为人却一直低调冷傲,他……他身边的女人是谁!”
所有记者瞬间像嗅到腥味的猫,一窝蜂朝这边涌来。
镁光灯闪的人眼花缭乱,“咔擦”的照相声在耳边响成一片。
。。。
第2019章 他一定是疯了
闪光灯闪成一片,“咔擦”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戚月瞪大了眼睛,看着朝自己扑上来的闪光灯。
这……她不是在做梦吧?
这个司徒湮,他一定是疯了!
戚月反应过来,拼命挣扎,然而司徒湮却不肯放手,不顾她的反抗,反而将身体越发贴进她。
一点点加深了这个吻。
戚月感觉头晕目眩,她曾经的确很想出名,可是她可不希望是这样的方式。
这个司徒湮,到底是帮她,还是害她?
几秒后,她终于被松开,用力推开司徒湮。
然而,就在这时,她的目光望向人群的一角,就在司徒湮的身后,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那儿。
他站在一个伯爵跑车前面,一袭白色西装,挺身而立,俊逸的脸庞在路灯下,显的有些不真切。
然而,戚月知道,那就是他。
是她心里爱了三年却不能再爱下去的男子。
风吻动他的发丝,他的身边,挽着一位气质高贵的女孩。
女孩很瘦,高高的个子,长长的披肩发,看上去温柔如水。
果然,这样的女孩,的确很适合他。
她猜测,这个女孩应该就是传说中他的未婚妻吧!
郎才女貌,门当户对。
爱情很美好,然而,面对现实的时候,所有美好的爱情,都会被残忍的现实拔去华丽的外衣,王子与灰姑娘的故事,只有在小说里才有。
唐砚的目光和她对视一眼,随后便淡淡地移开。
旁边的女孩冲他说了一句什么,他微微垂眸,冲她浅浅一笑。
两人挽着手朝里面走去。
她不由想起,这般温柔纯净的笑容,她曾经也拥有过。
可如今,那笑容依旧,身边却佳人已换。
戚月整个人仿佛僵在风中,成了一座雕象。
渐渐的,耳边一阵凌乱的提问声将她拉回现实。
“司徒先生,请问这是您的女朋友吗?”
“您在媒体面前一直低调,这一次带女友参加晚宴,是准备公开恋情吗?”
“这位女士,请问您和司徒先生是什么关系?”
戚月看着面前的一个个话筒,不禁紧张地脸色发白。
司徒湮垂头看了她一眼,唇角弯起一抹笑。
伸出手,环在她的腰间。
这时,司徒湮的助手和保镖们冲过来,拦住记者。
司徒湮直接拖着她,朝里面走去。
戚月想要甩开他,一边小声道:“司徒湮,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
“别在这里闹,让人看到不好。”
戚月:“……”
他还知道让人看到不好?
他刚刚当众亲吻她又怎么说?
戚月简直抓狂。
可是已经来了,她总不能当众就直接甩手走人吧。
何况,所有人该看的也看了,该拍的也拍了,那些记者才不会害怕明天的版面更精彩一些。
她如果和他翻脸,恐怕更加说不清了。
只是,她这样进去,要如何面对唐砚的目光?
司徒湮见她脚步迟疑,看她的脸色,不禁挑眉道:“不就是见个旧情人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他都已经有新欢在侧了,不过这小子也算厉害,一天换一个啊。”
。。。
第2020章 他身边不缺美女
“你别胡说,唐砚不是这种人。”戚月听出他语气嘲讽的意思,她当然知道,他指的是那晚唐砚一起回家的女人。
虽然事实摆在眼前,她一早就知道,像唐砚这种富二代,身边根本就不缺少漂亮女孩。
只要他这边死了心,那边随手就可以挑一个比她好十倍的。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是心里,还是无法控制的痛。
像什么东西狠狠扎了一下,那东西就扎在心脏上面,一直这样扎着。
仿佛连呼吸都疼痛起来。
“你还太天真了,往往外表越单纯的男人,骨子里越放荡。”
戚月:“……”
“那是你自己的想法。像你这种男人,当然会觉得全天下的男人都和你一样,甚至比你还要龌蹉!”
“我龌蹉?”司徒湮垂头在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