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明国公-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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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他答应了扬州镇守太监刘山的邀请来他府做客,却是不好拒绝,或者说是张凡并没有拒绝的意思。他也想要来看看这个刘山到底再卖弄着什么玄虚。
只不过映月本应该陪着他一起来的,却是听说张凡要去一个太监的家中,说是怕沾染了晦气,如今也是没有跟来。
张凡自然也不好强求,只得带着梁超等几个护卫去了刘山府。
本来,张凡以为这不过是个平常不过的会面,最多就是这个刘山在敬些银钱物件什么的,可是刘山府的见闻着实让张凡吓了一跳。
“大人,咱家恭候多时了。”张凡刚一门,刘山就很是热情地亲自出门迎接。
“公公客气了。”张凡也是打着官话。
“今日下着细雨,却是这夏日中绝好的时候。”刘山看着外面有些阴沉的天空说道,“咱家早已在家中临湖的地方摆了酒席,就等着大人入座了。”
“公公的好意,张某那就却之不恭了。”张凡笑着说道。
刘山的这座院子临湖而建,当真是这扬州城中绝佳的地方。如今窗外下着细雨,丝毫不见一丝烦躁,阴沉的天空也没有沉闷,反而更是让人舒爽。
饭中,刘山也开始了联络:“大人此番来江南,想必也是要待到夏末时分才得回京。这江南的风貌倒是可以得窥大概。”
“乘公公吉言。”张凡说道,“本官也是奉皇的差遣。之前虽然总是往那北方蛮夷之地奔走,苦些累些,也是为了朝廷。如今皇感我劳累,此次除了让我来江南督察税务之外,却也存了分让我来这里休养的心思。”说道这里,张凡拱手向北,作出一副深感隆恩的样子说道:“皇果然不愧是一代明君,对臣下是宽厚仁爱,我们这些做臣子的也应当是尽力而为,为君分忧才是!”
“大人说的是。”刘山赶紧跟着说道,“只是如今能入大人一般对陛下尽心尽力,对朝廷公正廉明的官实在是太少了。”刘山一番话说的如泣如诉,仿佛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
“公公说的是。”张凡说道,“想那些尸位素餐之徒,面拿着朝廷的俸禄,下面却是不办正事,不为百姓做主,却是还伸手向人要钱,这,简直是禽兽不如!”
刘山听了他的话,面微微有些不愉,却又不好当场发作,只好赶紧说道:“今日咱家邀大人前来,大人还请莫谈那些烦恼之事,今日咱家做东,定要好好招待大人。”
“哦?公公还准备了什么不成?”张凡问道。
“今日有酒岂能无乐!”刘山微笑着说道,“大人,咱家早就准备好了,还要请大人观赏一番。”
“哦?”张凡很是奇怪。他对这个刘山的认识倒也不少,知道他果真是如同他那俊美的外貌一样靠着出卖自己的身体讨了如今掌印太监猛冲的欢心,这才当镇守太监这个肥缺的。资料里的刘山不过是个粗陋太监,虽会玩弄写心眼,却哪里又有什么别的本事!张凡倒是真不知道这刘山还有如此雅兴欣赏乐曲。
不时,丝竹乐响,却是未见吹拉弹奏之人。张凡正疑惑着,刘山却是向着亭外露天的地方示意。张凡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看到了他这两辈子都没见过的美景,或者说是,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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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疑团初现()
自从洪武年间,朱元璋赶走了元蒙残党,恢复了汉人正统,一时间,这天下仿佛又变回了汉唐盛世一般。汉人那种再临天下的自信极度膨胀,丝毫不把曾经威胁过、统治过自己的异族人再放在眼里。这也是为什么在后世,世人都说大明朝的坏话,却又无限地怀念着这个朝代。
当然,如今汉人治天下,很多东西都是遵照这汉人礼教来执行。可是这大明唯独有一样元朝的东西被保留下来,不仅没有渐渐消失,反而在某些场景更加兴盛起来。
元曲做为中国历史可以和唐诗宋词并举的一种形式,以它特有的那种魅力被明人保留了下来。只是如今的元曲并未肩负什么复兴历史的重任,反而成了勾栏瓦舍的独有伎俩。
三弦、琵琶和笛子吹奏出的音乐如同催人生情的靡靡之音。张凡虽不见演奏的乐师,不过这传来的仙音却已然让人忘记了忧愁、烦恼和其他纷繁的事物,内心之中只让人想放下所有东西,肆无忌惮地放纵一番。
突然,曲风转变,狂放不羁在不经意间化作了平静,却始终撩拨着人的心弦,让人心动不已。
“大人今日来咱家府,着实是天公作美!”刘山在一旁说道,“倘若是平日那倒也罢了,可是咱家今日我大人准备的却是定要在这烟雨濛濛之时,方能得见。”
“公公说的是?”张凡还不知道刘山到底要向自己说什么。
“大人请看。”刘山向着亭外的空地一指。
张凡随着他的手势看去。亭外正在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在这没有风的时候,并不十分密集的雨点颇为轻柔地拍打在地,溅起的水汽却是犹如香烟缭绕,好似一番人间仙境。不过张凡如今可不会注意这些,他的目光全被一个站在他眼前空地的亭亭玉立的白色身影给吸引住了。
乌发蝉鬓、云髻雾鬟。庭院中那女子三千青丝也不知是本就如此还是受了雨水滋润,乌黑油亮,双颊蝉鬓薄如蝉翼。环发为髻,状如云雾,犹如一位自天界下凡的仙女一般。
再往下看,娥眉青黛,明目流盼。一双美目似怨如哀,仿佛在时刻恳求着人们地怜惜。一双饱满红唇诱人想要一亲芳泽。
其下,一身雪白纱衣,玉指素臂,细腰雪肤。偶有雨水落在身,轻薄的纱衣顿时透露出不甚名目的冰肌玉肤,更是让人遐想无限。
张凡不是没有见过美女,且不说后世那样的网络轰炸式的传播方式,就说今日的张凡,家中娇妻美妾又有哪个不是国色天香、人间绝色,可是张凡还是被眼前的景象给震住了。
当真此女只因天有?不,张凡可以看得出来,比之优美的面容比比皆是。然而张凡内心中却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眼前这个女子是这世最诱人的,也是最能引起人的**的。
刘山在一旁看着张凡这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面虽然还是微笑着,可是他的心里明白,张凡已然钩了。他并没有打断张凡,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静候着。
白色的身影动了。随着曲调,那让人心动的身影不断地展露这自己最为美好的曲线。细雨缠身,然而一双水秀漂移至极,丝毫不见一丝拖沓。莲步轻动,秀白罗袜时而闪现,配那双极为合脚的雪白弓鞋,真让人有捧进怀中仔细把玩一番的冲动。
轻衣薄衫,因为雨水的溅湿而泛出内里的绮丽无限。舞到极致,那张未施粉脂的清丽绝伦的面容始终带着淡淡的微笑和一丝哀愁。偶有清风袭来,带着微微芬芳,却绝非可以造作,而是浑然天成。
张凡确实看的有些扶持如醉,渐渐的,这天地间仿佛就剩下这烟雨时分的自己和眼前的这个女子,周遭旁骛已然销声匿迹,没有了烦恼、没有了聒噪、没有旁人来打扰。
时间不长的一曲舞毕,张凡却像是经历了一番人生大变一般。幡然醒悟之时,亭外的空地已经没有了那白色的身影,耳旁的丝竹之声也已然消逝,仿佛这一切都不存在过一般。
“大人,大人?”刘山的声音再次响起。
张凡有些厌恶,只是醒过来的他赶忙再次摆正了姿态:“啊,公公。公公唤我何事?”
“大人,适才咱家为大人准备的节目还算应景。”刘山笑眯眯地说道,言语之中充满了得意。
“适才”张凡想到刚才的场景,心中有些恍惚,“公公,适才我看到的是真的吗?”
“呵呵。”刘山微微一笑,说道,“大人所见自然不假。”随即,刘山拍了拍手。
还是那个身影缓缓地走进亭中,只是刚才清秀出尘的白色变成了让人亲近的鹅黄。一头青丝虽还微微带着湿意,如今已是绾成桃花髻,一根简单的玉簪攀在面。香风扑面,张凡愣神之际,眼前的俏丽身影已然俯身与他面前。
“小女子骆灵儿拜见大人。”女子开口说道。声音如同滴水入湖,平静之余泛起点点涟漪,让人遐想不断。
“大人,灵儿本是咱家的同乡,却是家逢大变,没有了亲人,如今算是投靠于我。”刘山在一旁介绍,“灵儿自由善熟歌舞,适才正是她为大人献舞。”
“哦,起来。”张凡说道。他倒是想保持一点风度,只是眼前的骆灵儿那股成熟的风韵又哪里能让人把持的住。
“谢大人。”骆灵儿倒是毫不在意,优雅地起身。
“灵儿,既然过来了,如今便服侍着大人饮酒便是。”刘山说道。
张凡本想拒绝,骆灵儿的娇躯却是已然靠了过来,本来还想说出口的话也不知是因为什么,被张凡关在了嘴里。
离得近了,张凡才发现,眼前这个骆灵儿其实年纪并不小了。或许是天生丽质,也或是保养得极好,那张玉容之丝毫没有岁月留下的痕迹,反而更加地成熟风韵。闻着坐在自己身旁为自己斟酒的女子身那股若有若无的芬芳,张凡知道之前自己并没有产生错觉。骆灵儿身带着一股似有似无香气,并非来自涂抹的香料,而是一股自然的体香。只是与一般处子幽香不同的是,骆灵儿身散发的芬芳仿佛也带着一股诱惑。
鹅黄绸衣紧紧包裹住她的身躯,香肩如精雕细刻一般。青葱般的玉指不是出现在张凡眼前,为他斟酒的瞬间,嫩白十指优雅而恬静的动作深深让张凡着迷。偶尔侧身看去,低领罗衫下那一对丰硕雪白时而引入眼帘。若不是这里是个太监住的地方,张凡差点都要以为自己来到什么风月场了。
骆灵儿丝毫不在意张凡对自己甚至可以称得有些好色的注视,已然优雅地服侍着张凡。她虽不在意张凡的目光,却也没有一丝挑逗,完全就如一个尽职尽责的婢女一般。只是张凡不知道,若是自己有何动作之时,眼前的骆灵儿又当如何。
一番平常酒宴,张凡如今却仿佛是度日如年一般。好不容易,张凡见天色已经不早了,赶紧对刘山说道:“今日蒙公公相邀,张凡着实感受了一番江南风光。只是今日时日已然不早,唯恐耽误公公休息,张凡就此告辞了。”
“这倒是咱家忘记了。”刘山拍着脑袋说道,“大人的伯父想必在家中等候大人。咱家耽扰,还望大人见谅。灵儿,带我送送大人。”
灵儿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走至前厅,张凡停下脚步,转身对骆灵儿说道:“骆姑娘,还请停步,我自己出去便是。”
“大人,还请以后闲暇之余再来此处。”骆灵儿有些好奇地看着张凡说道,“灵儿能为大人献舞实在是三生有幸。”
“好说,好说。”张凡赶紧说道。他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个骆灵儿会用好奇的眼神看着自己,可是自己却是不能在呆下去了。
看着张凡远去的身影,骆灵儿有些失神,也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半晌,回过神的她这才回到了刘山的身边。
“怎么样?”刘山并没有抬头看骆灵儿,只是一个人在那里喝酒。
“他好像并没有对我有什么兴趣。”骆灵儿兴趣缺缺地说道,“我看他连看都不愿多看我一眼。”
“枉你还是当年的秦淮花魁,这都看不出来吗?”刘山面无表情地说道。随即他对着骆灵儿招了招手。
骆灵儿见了,也不说什么,向刘山走去。刚走到刘山面前,刘山便一把将她拉进怀中。毫无**的刘山用着一双手在骆灵儿身那几处最为迷人的地方肆无忌惮地揉捏着。
“你以为他是什么正人君子不成!”刘山一边蹂躏着骆灵儿的身体,一边还在嘴中愤愤说道,“他不敢看你,只不过是因为他太想要你了。”
骆灵儿忍受着身的痛苦,眉头微微轻皱,却是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若是他看不你,那日我有为何会花大价钱替你赎身!”刘山仿佛对骆灵儿,不,对女人有着极大的恨意,不停地折磨着骆灵儿的身体。只是颇有些理智的他却是怕弄坏这个自己拉拢他人的筹码,手的动作也放轻了许多。
“你现在一定很想死是不是?”刘山笑着说道,“不过你也要想想自己的弟弟妹妹才是。你那妹妹不过也是去服侍男人罢了。不过若是你惹得我不高兴,咱家也少不得让你那个弟弟净了身去服侍宫中贵人。”
听到这里,骆灵儿放弃了抵抗,笑容满面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