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王爷战神妃-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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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的看一眼楚风,花小容道:“人你带走吧,别让本王妃再看着,碍眼。”
花小倦被楚风扶起来,极目望去,那些人都用鄙夷和惧怕的目光看着他们。
花小倦冷笑,不言不语。这些人,这些可笑的人如何能明白,出来混,都是要还的。
昂着头,花小倦扶着自己的父亲道:“父亲,我们走。”
花道远想要对花小容说些什么,却又似乎什么都说不出。花小容看了他一眼,冷冷的别开的双眸。
风很大,天色很阴暗。花小倦永远都没办法忘记那一日的天色,和人们仇恨的目光。
“怎么不去死啊这两个人渣。”
“就是啊,贱民,还好意思在帝都活着。”
“脏了帝都。”
那些恶言恶语,都是对她和她父亲说的。
可是他们做错了什么呢?没有亲手杀人,没有伤天害理。什么都没有做,却被这般仇恨。花小倦吸气,抬头看着这片天。
这天原来和21世纪的天一样,也是那么的不干净。
我且等着,等着岁月翻覆,到时候看你们会是如何。
铁骑兵护在两侧,一行人离开以后,将军府便被一把火烧了。
冲天大火烧了一切,大火一直烧到了夜晚,花小倦坐在花满楼最高的天楼里看着那大火一直烧,一直烧。
楚风走后来,为她裹紧身上衣服。花小倦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楚风坐在她身边道:“这里能看的最清楚。”
花小倦笑了一下,端起酒来喝了一口。
“我父亲睡了吗?”
“嗯,大夫说没事,虽然出血很多但问题不大。只不过身体有点着了风寒,大概是你继母的事情也让他受了不小的打击。”
花小倦点头:“人心都是肉长的,我父亲的心尤其软。”
楚风伸出手环住她的肩膀,声音温柔安静:“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
花小倦喜欢他这样安静的声音,听到就很安心。就好像真的什么都会很快过去一样。
花小倦看着将军府的火焰,轻声问楚风:“楚风,你是不是觉得我该恨那些人。”
帝都惊变()
花小倦摇头:“我其实不恨他们,没什么意思。我总有种感觉,灾难很快就会来临,到时候卑微的蝼蚁只能祈求强大者的庇护。此时沧澜宇不醒,整个沧澜,你们都在我这边,谁能与我争峰。我放过他们,以后他们不会放过自己。”
对的,讨厌一个认的情绪永远没有讨厌自己严重。她何必要恨,反正会有人替她平反,那些人会亲自为她平反。
她等着那一天!
楚风紧紧的环住她,心里满满都是疼惜。
“你啊,总是这么倔强,爱逞能。我还不了解你吗?”
花小倦缩一缩,在他肩膀里蹭了蹭,低低喃呢:“楚风,冷。”
这世界让她觉得很冷很冷,做坏人很简单,做好人却太难。当你想做一个坏人的时候,你就会发现这个世间没有什么可怕的事情,没有冷漠。而当你想要做一个好人的时候,你就会发现这个世界有多残酷。
花小倦有些明白,为什么沧澜宇那么受这沧澜爱戴却总是一副任性妄为的流氓样,又自大有嚣张。
似乎,他活的比自己有道理。
因为他比自己更清楚,说不定哪一天,一切就都会不一样了。
楚风紧紧抱着她:“靠在我怀里,没关系,再大的风浪我和你在一起。”
花小倦闭闭眼睛,点头。
“那就让风雨,再来的凶猛一点吧。”
花小倦没有想到,这风雨来的太快太过凶猛了。只不过三天的时间而已,一切都颠覆了,如她想的一样。
那个夜晚,花小容趁着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溜出去见了楼云。
楼云一身黑色斗篷,坐在将军府对面的茶楼上,真有一副隔岸观火的架势。
“参见魔君。”花小容走进房间跪下来。
楼云喝着茶,淡淡道:“你做的很好。”
花小容低着头,卑微的回:“魔王夸奖。”
楼云看着远处的风景,声音依然是平静的:“这火烧的很美。”
花小容侧站在一边,等了一会儿才问:“沧澜宇还有五天就醒了,魔王接下来要做什么?”
楼云把弄着酒杯,酒杯上傲雪红梅的绘图很美,坚韧而倔强。
傲雪红梅,正是那个女子。
“五天?足矣。之后的事情,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做就好。观天者会让皇上相信,你与沧澜宇成亲能解除灾难。所以你只要乖乖的嫁人就成,其他的本尊会处理。”
花小容对于楼云,心里本能的害怕着,他的话她不敢反驳也不敢多问,点点头便下去了。
楼云看着将军府的火久久不能回神。
如此美丽呵,凤儿,此时你没有家了,不如跟着我回家吧。
楼云的身后,魍魉忽然出现了。机械毫无感情的声音道:“魔王,一切准备就绪。魔王是否启程回魔云之屿。”
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杯子,楼云黑色的衣袍飘忽,默不作声,一个挥手,人已消失。只留下一地散落的傲雪红梅杯的碎片。
接下来的几天,帝都还是那个帝都。
只是中间穿插着一些小事,比如说与她和她父亲交好的云语山庄忽然失宠,帝都的民众茶余饭后说起这事情来,都说他们咎由自取。花小倦去了云语山庄,本以为会遭受到不好的待遇,却没想到,云初和父母对她嘘寒问暖。花小倦终于知道何为患难见真情了。。
都说皇帝与她父亲是从小交好说到底也是君臣,反之是云初的父亲和她的父亲才是真正的兄弟。
云初面对她的歉意,只是挑挑眉道了句:“这下子可真是一笔勾销了。”
之后的事情,发生的自然而然。
帝都皇榜说天象有云,花小容乃是沧澜宇的命里福星仙子,唯有与之大婚才能醒来。
瞬间帝都举国欢庆。花小倦压低自己帽檐一句话不说走了。
其实她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但心里还是不怎么好受。
她总是梦见那一日,她没有走入的那个礼堂。
他曾经说过,要迎她进那个礼堂的。她是极其自私的一个人,如何能忍受和别人分享自己心爱的人呢。
沧澜宇你怎么还不醒过来,你不醒过来,我该怎么办呢。
花小倦想着再等等,等着沧澜宇醒过来,一切都会好的。
然而她如何也没想到,只三天,一切都颠覆了。
三天后,帝都惊魂。
三天后的清晨,城们尚且未开,城门外一个身负重伤的远防兵骑着马冲到了城门外。
守卫的城门将领蹙眉大声问:“何人为何事来的如此匆忙。”
那城外的官兵从马上下来就跪在了地上,大声痛哭:“请将军汇报皇上,边城遇魔都奇奇,一日之内,十五座城池失守,五万守卫兵全军覆没。”
守城的将军顿时惊骇了:“快开城门让他进来!”
十五座城池失守的消息,让皇帝也惊愕无比。
“荒唐!荒唐!我沧澜竟如此轻易让人拿下十五座城池,边关这个时候应该谁守着。”
有大臣唯唯诺诺道:“往年都是花将军守着。”
皇上一愣,脸色接着变了,挥手道:“想我沧澜矫勇之人无数,朕想你们定然可以找出好的人选。”
皇上虽然如此说,但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举荐,活着自荐。这一次战争非同往昔。是魔都所为。
谁不知道那些魔物有多厉害。魔王挥挥手,也不是普通人能抵抗的。
所有人都低着头。
皇帝看的双目冷凝,“难道我沧澜无人了?云初!”
“回皇上,云初已经辞官了。”
“把小藩王给朕找来。”
“藩王楚风告病,说是前些日子的伤口一直不好。”
皇帝听了太监的话,心里忽然觉得空落落的。
我是为了他出征的()
十五座城池被三日内攻陷的消息,并没有藏得住,只一个早晨便在帝都大街小巷传开。人们奔走相告,焦急的打听他们的第一战神近况如何。
大清早的宁王府便被堵得一个严严实实。
这几日府内气息很低。宁宁看着那些守孝的白色灵扶就烦,以前这里连王妃的忌日都不曾这样挂白,但也实在是挑不出理来。只好整日的躲在房间里照顾沧澜宇。
沧澜宇身体倒是无恙,只是一直醒不过来。
叹口气,宁宁道:“王爷啊,沧澜现在真是陷入大难之中了,偏偏二小姐和花将军,她遭受了那样的待遇,皇上又是贬云家又是困藩王的,竟是连一个亲信与后路都没有给自己留下。现在这沧澜,谁还能站出来保护呢。”
花小容已经出去安抚民众了,望着窗外的阳光,宁宁忽然发现,有很多东西,要失去会很迅速。
十五座城池,就那么短短几日就没了。任由那帮魔物嚣张,是不是这帝都的阳光,也要变成了灰蒙蒙的天。
帝都的人民听到自己心中的战神还没醒来,有的人当即昏了过去。
花小容看着那样的画面,只是冷漠的说道:“这只是个意外,只要王爷与我大婚之后,自会醒来,到时候哪怕是再来十万的魔兵,也不在王爷话下。”
一群人,站在王府的台阶下,有些难以开口。
他们想要对她的说法抱有希望,但什么是希望?是有人在这个时候,在沧澜宇不在的时候挺身而出撑住前线。
人们努力去想,努力想也许有这样一个人。
想来想去了曾经的常胜将军花道远。然而谁都没有说出这个名字。他们不是傻子,不会忘记前几日,自己是怎么对待那位将军的。
人世间的事情就是这样的,前一日你对谁不好,也许后一日,身份一换,他也可以让你毁灭。
这种关头,人们才像是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良心一样,觉得那一日花江俊和花小姐并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花小倦站在巷子口,远远的看了一会儿,满意的压下斗笠,转身走了。
很好,你们开始反悔了吗?希望你们真的有后悔自己的行为。
就这样一天过去了,第二天的早朝,果然还是没有人站出来。
皇帝坐在龙椅上,翻开手中的折子。折子上文官密密麻麻的写着出征的不妥,写着不如让城池。
皇帝愤怒的扔了手中的折子,大声训斥:“朕拿出俸禄来养你们这些官,就是为了听你们一句不妥,等朕定夺?!这种话你们、你们如何说的出口!”
国家最大的耻辱,就是割让领土,那些魔物不会因为割让领土而消停,他们会更加嚣张肆意妄为。
到时候他不仅仅对不起那些已经失去家园的人民,也对不起一直信任他的这片土地上的每一个子民。
“请皇上息怒。”众大臣齐齐跪下来,高声的呼喊在整个大殿悬梁三尺,余音不绝。
息怒?他有何可怒的?有什么资格可怒呢?
年迈的皇帝,悲从中来。
忽然发现做皇帝,不是什么都能办得到的。
他还记得以前和花道远一起驰骋疆场时,他说:就算我以后做了皇帝,还是你的兄弟,我不会忘记谁与我一同奋战。
那个时候信誓旦旦以为不管多少年过去了,他还会为了自己挂帅出征。然而现在呢……
亲手将一切断送的是自己,为什么人越老,反而越糊涂了呢。
“皇、皇上,贱民花小倦求见。”一个太监,匆匆从外面走进来,说道。
皇帝愣了一下,心中百感交集,急忙道:“宣!”
花小倦昂首阔步走进大殿的时候,文武百官都在看着她。
笑一笑,花小倦只是握了握拳,却并没有跪拜。
有人顿时跳出来怒指道:“见了皇上,为何不跪!”
花小倦蔑视的看一眼那人,冷静的回答:“我跪太跪地跪父母,跪明君。如果是五天前,我会贵,可是自从皇上将我父亲贬低为贱民的时候,我与我父亲已经是幻海之都的人了。只要我一句话,我现在就是幻海之都神王龙逸的嫡妹,谁敢要我跪!”
皇上心劳体罚,已分不清自己现在复杂的心绪是什么,淡淡的挥手道:“是朕错了,若你来是说这些,便走吧。”
花小倦抬起头看他,那与沧澜宇有三分像的男子,是他的父亲。
她今日不是来羞辱这个人的,而是来为自己的父亲讨个公道,是为了证明——她是值得沧澜宇爱的人。
不仅仅要沧澜宇明白,也要全沧澜人都知道。
“我要说的不是这些,我要说的是,我没有去幻海之都,之所以没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