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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旧爱成新欢-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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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李都平放下东西,给孩子擦擦鼻涕,把冲锋枪递过,“来狗娃,看好玩不?”
  小家伙爱不释手地接过,看他一眼,壮着胆子勾动板机。
  “嗒嗒嗒嗒!”冲锋枪发出一阵清脆声响,各色灯光交替在枪管的窟窿眼里闪烁,暗夜的山村,异常夺目好看。
  邵芳看着一大一小,柳眉弯弯,疲惫未消的眼睛露出月亮一样的颜色。
  狗娃很快上瘾,嗒嗒嗒勾个没完。邵芳道:“狗娃,今天不吃地瓜了,妈明天给你买。大舅肯定给你买好吃的了,你先吃好东西。”
  “嗯那。”狗娃有新玩具,早忘地瓜了。
  李都平单手抱孩子起身,接过邵芳递来的锄头。邵芳拎起地上的东西,两人步出田垄。
  李都平买的东西不算少,邵芳家也不算近,但从小到大,一直都是邵芳照顾李都平。不让他吃苦受累,已是邵芳一种本能,李都平也习惯了。
  夜色撩人,小村沉醉,月亮在山尖露着笑脸。两人肩并肩,月光映照他们并行的影子。
  “你跟人换地了?”邵芳家是平原地,刚刚那块是丘陵地,邵芳不会上别家地刨东西,李都平故有此问。
  “嗯那。”邵芳点头说,“我大弟在镇里找工作了,总不能老让他来帮我;我做豆腐,地也顾不上,永和要跟我换,还补我一千五百块钱,我就答应了。”
  丘陵地换平原地,才补一千五,曲永和这村会计没白当。李都平叹口气:“换就换吧,正好我准备租片山地,就租你这块了。”
  邵芳奇道:“好好的你租地干嘛?”
  李都平望她说:“我要投资个小农场,让孙全和闻香做山货,夏秋正常,春冬扣大棚,一年四季都不用闲,你也别做豆腐了,一起过去帮我。”
  邵芳知道他想帮自己,看看他,眼光投向前方。
  “你不乐意?”李都平问。
  邵芳柔柔一嗔:“你的事,姐啥时候不乐意过?”
  “那怎不说话?”
  邵芳眼中掠过一丝难色,下意识想拢拢鬓发,但手里提着东西,只好低头道:“狗子,姐知道你想帮姐,可你不用这样。”
  “不这样怎样?”
  邵芳抬起头,任山风扑打憨美的脸:“你们城里不是有保姆吗,姐去给你当保姆吧?既能照顾你,你也算帮到姐了。”
  “那怎么行?”李都平笑道,“我让你当老婆不干,还当保姆,没见过你这样人!”
  邵芳俏脸微晕,啐道:“你是做大事情的人,姐都跟过人了,嫁你不是坑你吗?”
  “哪来那么多说道,坑不坑都是你自己想的。”李都平暗暗叹息,没再继续这话题,“就这么定了,我租你地,你帮我干活。”
  邵芳不会拒绝他,没再说什么,但显然有心事。可惜一贯精明的李都平在邵芳面前,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山区夜晚很冷,何况是大兴安岭山区。两人边走边说话,吐一路寒气,只有狗娃抱在李都平怀里,不时用冲锋枪嗒嗒为两人配乐。
  ***变得明媚,两人接近邵芳家所在的最北一趟房。
  前面柴垛后转出一人,棉帽皮袄,袖手娄背,脚上蹬着一双大头鞋。这是韩家一长辈。
  长辈看到李都平和邵芳,眼中喷出怨愤和鄙视混杂的目光。
  李都平面色如常,既没理他,也没看他。邵芳倒很自然,点头叫声三叔。
  三叔哼一声,把眼睛移到山顶,擦肩走过一段,才壮胆回身,重重往地上呸口吐沫。
  两人听到声意,不自觉回头,然后愕然对望,再双双失笑。
  月光映照他们的脸,邵芳看到李都平开心调皮的表情,李都平看到邵芳幸福喜悦的眼睛。
  “这么大还顽皮?”邵芳嗔他,半羞俏脸走向自家大门。
  李都平笑笑跟上,问道:“现在还有人欺负你吗?”
  “你那么蛮横,还有钱,谁还有胆?”邵芳又嗔,放下手里东西,掏钥匙开门。
  李都平嘿嘿笑了,亲狗娃一口放下,顺着院墙把锄头丢了进去。
  第三十七章 邵芳(中)
  两年前那场大战闹到乡里,韩李两家互不相让,又差点在乡政府动手,乡领导为息事宁人,采取各不得罪的处理方式:李都平和邵芳通奸查无实据,不予成立;李都平未婚,邵芳寡居,韩家人无权干涉两人来往;两家人打仗各有损伤,医药费相抵,互不赔偿;李都平无端殴打韩迁,必须赔偿医药费。
  为这四点决定,乡长亲自给李都平打电话,希望他理解乡里的难处。他故意为难一番,慷慨地答应了。回去后,李都平问韩迁要多少钱,韩迁使个大劲,提出五千块的天文数字,几乎相当于矮水村普通三口之家(指年轻人)一年收入。李都平眼都没眨,甩给他一万。
  李家人不好惹,李都平不让份,还“财大气粗”,此后再没人敢打邵芳主意。
  两人进院,还是邵芳提东西,李都平牵孩子。
  邵芳家有条不大不小的黑狗,见李都平呼呼蹦高撒欢。邵芳又拿钥匙开房门,李都平摸摸狗头,又问道:“韩勇呢,他现在找你麻烦吗?”
  韩勇是狗娃大伯,邵芳亡夫韩德亲哥,乡派出所副所长,韩家唯一敢叫板的人。当年那场大战,就是他在里边挑头。
  邵芳正在开锁,停了下说:“还行吧,怎么说他是警察,不象村里人啥都不懂,顶多穿腾工商税务,多收我几块钱。”
  “还有这事?”李都平气了。农村干小买卖,哪有上税交管理费的?再说卖豆腐能挣几个钱,收一回就等于两天白干,这也太缺德了。
  “其实也没几次。”邵芳看他一眼,又说,“后来根生帮说话,工商税务就不来了,他挺怕根生的。”
  李都平又笑了。刘根生和韩勇一个司法,一个公安,都是警察,但从小就不对付。韩德比刘根生大两岁,但刘根生块头大,常把韩德打得鼻青脸肿。
  “好了,进屋再说吧。”邵芳说完开门进房,灯光一亮,邵芳又出来。
  亮着灯的屋子让人心头很暖,李都平领狗娃进入,邵芳回身拎东西。
  邵芳家很干净,临门的外屋被灯泡照得通亮,灶台一尘不染,柴禾整整齐齐,只有充做豆腐房的偏岔小屋飘着浓郁的豆腐味。豆腐天天做,但味道并不新鲜,长年累月积下的酸腐气息让人受不了。
  李都平皱眉道:“这豆腐你可不能再做了,就这味,时间长都得影响健康。”
  “哪来的味?是你在城里呆久,回村不习惯了。”邵芳不无责备地嗔怪,语气中带着三分骄傲、七分温柔。
  李都平笑笑,望着她温娴韵致的侧面:“我不是看你吃苦心疼吗?”
  邵芳正一件件拿他带来的东西:“等你娶媳妇成家,就不会老念着姐了。”


  “我娶不娶媳妇也心疼你,改不了啦。”李都平说着话,侧身坐向灶台。
  “哎,裤子坐埋汰了!”邵芳忙把他止住,从头顶的绳上拽下一条晾干的围裙,手麻脚利地为他铺好。
  两人进门就说话,狗娃眼巴巴瞅妈妈一件件拿东西,歪着小脖,裹着手指,馋得不行。
  邵芳没忘儿子,把东西一一放好,留下一根香肠和一袋棉花糖递给小家伙:“进屋看电视去吧。”
  “再给他拿袋奶。”李都平插言道,“以后你别再给他喝现挤的奶,那奶不卫生,里边病菌多去了。”
  邵芳还没说话,狗娃抢道:“大舅我现在不喝奶就喝豆浆,妈说我大了不用喝奶了。”
  李都平好气又好笑,对邵芳道:“豆浆和牛奶能一样吗?孩子才多大你就不给他喝奶,能省几个钱?”
  “他都六岁了,明年就该上学了,谁家六岁孩子还喝奶?”邵芳白他一眼,把一袋奶递给狗娃,“进屋看电视吧,自己拿被围上点。”
  “嗯那。”小家伙抱着好吃的,欢天喜地跑进屋。
  李都平还想说什么,邵芳又道:“你也别在这坐着,先上小屋盘着,我添把火就过去。”
  邵芳家两个灶,小屋大屋各一个,小屋还要现生火。李都平看看柴堆,起身道:“你生火吧,我帮你添柴。”
  “不用!整你一身灰了。”邵芳脱下外衣递给他,蹲身去取柴。
  李都平接过衣服,望着她成熟健康的身姿,又坐下道:“那我在这等你。”
  “不用,你快进去,你在这姐没法干活!”邵芳不由分说,起身把他推进。
  邵芳家还是老样子,跟结婚那会差不太多,只是稍显陈旧。李都平盘坐在小屋炕上,安静地环顾周围陈设,也安静地等待。他对这小屋不陌生,每次来,邵芳都在这和他说话,倒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就是想安静享受为时不多的相对。
  如果一定要把李都平的恋爱分成几次,也无不对,但和邵芳不同。从小到大,除邵芳结婚前后两年,两人从没断过来往,也从未出格,介于亲情和爱情之间的感情,始终在他们心中交融流淌。
  这样的爱情很难说是悲是喜,彼此有贴心人总值得欣慰。对邵芳来说可能有点悲,若古倩敏的未来记忆成现实,那就纯粹是悲剧了,好在李都平既然回来,自然不会任凭发生。
  邵芳干活很麻利,时间不大就进了小屋,手里还端着一只线盆。
  “织什么呢?”李都平看一眼问。
  邵芳上炕,撇腿跪坐他对面:“你们城里有地板,姐给你织两付脚套,你在家换着穿。”
  李都平道:“我都穿拖鞋,你费那劲干嘛?”
  “拖鞋不跟脚,哪有脚套舒服?”邵芳不满地白他。
  李都平皱眉道:“你成天起早贪黑,早上三点钟就起炕,有那功夫歇一会好不好?万一哪天把身子累垮了,你给我织一车脚套有屁用?”
  被心爱的男人关心总会很幸福,尽管为他做事已经很幸福。邵芳一股暖意从心底流到脸上,弯着一双柳眉对他:“那你看姐瘦了吗?”
  李都平望着她娇俏的瓜子脸,长长睫毛下永远透着可亲和情意的眼睛,微笑说:“没瘦,跟原来一样。”
  “那不就得了。”邵芳明眸一敛,收回目光,“姐马上织完,你多呆会,一起带走。”
  李都平点点头,认同了这种下意识行为。他不急着回S市,明天还得再来,他留下也根本不需要理由,可他同样想多呆一会。
  邵芳心灵手巧,织得飞快,每织一针,就揪一撮雪白的羊毛配在里面,手臂的动作、脸上的表情,配着窈窕丰满的身体娇态撩人。
  月光在外面慢慢行走,两人在屋内温情相对。
  李都平问:“前段时间是德子忌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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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那。”邵芳动作稍停,“上礼拜刚上完坟,狗娃也去给他磕头了。”
  李都平不觉心酸:“平时想他吗?”
  “还行吧。”邵芳拢下头发,很自然地说,“这不心里还有你,想他就少了呗,再说才和他过那么几天,也没啥可想的。”
  李都平叹道:“其实我挺意外,我们的事传那么邪乎,没想到德子能对你那么好。”
  邵芳停下,盯住他说:“那你知道他为啥对我好?我俩为啥传那么邪乎?”
  李都平不解,愕然,终于意识到不对头。
  第三十七章 邵芳(下)
  邵芳结婚那两年,他正上大学,加上避嫌,整整两年几乎没任何来往。别的不说,狗娃被当成他儿子,连邵芳公婆都深信不疑,这就太匪夷所思了。
  邵芳低回头,织得刷刷快。
  李都平探头问:“怎么回事?”
  邵芳重新抬起,叹气说:“这些都是韩德自己瞎传的。”
  “怎么会?”李都平大为意外。
  邵芳轻拢鬓端,眼中流露淡淡愤懑:“那前你念大学不知道,他跟我处对象憋屈着呢。成天打我不说,喝完酒还上外边乱嚼舌头,说我俩怎样,跟亲眼看见似的!其实村里都知道我俩心里好,也没怎么想,可我那时都跟他定亲了,他这一说,谁能不信?”
  李都平无语,意外的同时又搅痛和无力。如闻香所说,他绝受不得对自己好的女人受半点伤害。他可以为邵芳和任何人拼命,但韩德是例外,因为人家是合法丈夫。
  邵芳续道:“我多少次跟他讲,说你要不信、要受不了,就退亲好了,你猜他说啥?”
  小屋的灯光暗得多,也温和得多,温和的灯光映着邵芳不屈的脸。李都平凝望她没答,等她继续。
  邵芳绷着脸道:“他说他宁可娶了我,祸害我一辈子,也不让你得呈。”
  李都平笑了下,有些苦。
  邵芳的眼光重新变得坚毅:“我啥也没说,他打我,我一声不吭让他打,但就是不让他碰我!一直到成亲那天,他才知道错了,知道丢人了,知道难受了。我一脚给他踹地下去了,不管他怎么求,怎么扇自己耳光,我就是不答应他。”
  李都平仍在笑,这回不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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