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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2部分

偷香-第612部分

小说: 偷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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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性命,这才跪地求饶。

    “英雄饶命。”龟兹王叩首哀求道:“小王本有苦衷!”

    “是吗?”单飞略有奇怪,他全力搜寻,却没有发现龟兹王身边还有旁的高手存在。

    “是他们迫我一定要攻楼兰城,不然小王性命难保!”龟兹王说话间,伸手向禄存几人指去。

    禄存等人又惊又怒,却亦尴尬。他们奉夜星沉之命阻拦单飞,本以为不在话下。他们在冥数见过单飞,暗想夜星沉高看了单飞,以三人联手要拿单飞实在是小事一件。可如今得见单飞这般声势,他们又不由怀疑单飞说的不假夜星沉是推他们出来送死!

    三人气势已失,知道难奈单飞,如今听龟兹王所言,倒是进退两难。

    单飞目光微凝,突向东北的天空望去。东北向竟有战尘急急向这个方向冲来。

    众人皆怔,一时间不知道这是哪路的兵马。

    天地间突有鼓声传来,只是一响,已让楼兰城为之颤动。

    是破天鼓在响。

    单飞微凛之际,就见禄存三人身形晃动,没入西域兵中不见了踪影,下一刻的功夫,匈奴人、西凉苍狼两路兵马居然也是不顾龟兹王这面,向西撤去。

    单飞一时皱眉。

    **

    夜星沉冷冷看着烟尘分散,仍旧无言。

    鬼丰却已笑道:“宗主,你猜来的骑兵是哪路人马?”

    “我不用猜。”夜星沉缓缓坐下来,“既然迟早能看到这路人马,何必去猜?”

    鬼丰看着楼兰东北方冲来的人马渐近,忽然道:“宗主不用猜也应知道那绝不是宗主调动的人手了。”

    略有停顿,鬼丰又道:“如果这路人马不是宗主调动,那恐怕就是和单飞有关。旁人见到这般阵仗,多不愿意掺合进来,可单飞不同。他既然能在别人危机的时候援手,亦一定会有人在他危难的时候援手。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这句话在世俗中多是妄谈,但用在单飞身上还是有点道理。”

    他津津有味地看着那路兵马前来,突然道:“原来是边风那些马贼。”目光微凝,鬼丰又道:“还有孙策!”

    夜星沉看也不看来援的人马,皱眉似在思考什么。

    鬼丰继续道:“陷阵军虽是疲惫,吕布却是前所未有的强悍。西域苍狼虽有九员战将,仍旧没信心和吕布一战。如今禄存等人不敌、龟兹王被擒、西域苍狼知道来兵绝不是友军,知机立撤是聪明人的举动。匈奴人和汉人交战数百年,早无祖宗往日的雄风,他们昨日吃一堑、今日长一智,见势不妙撤走也是在意料之中。”

    轻叹一口气,鬼丰再道:“树倒猢狲散一点不假。宗主就是算准这些临时捏合起来的人马心意不坚,被单飞击碎最关键的一环,很快就要分崩离析,这才传出讯号让禄存等人离去?”

    “你说完了没有?”夜星沉蓦地扬眉,他挥手间,室内的楼兰已然消失不见。楼兰景逝,那如金属般的室内泛着银白的光辉,照得二人的神色很是迷离。

    鬼丰的青铜面具更是狰狞,夜星沉脸色亦是沉冷,二人看似不同,却一样的都让人不能看出心意。鬼丰却还是盯着夜星沉,突然道:“我话要说完了,不过楼兰的好戏看起来不过将将要上演了。”

    夜星沉冷哼一声。

    鬼丰沉默半晌,忽然道:“边风要报父仇、希望得到单飞的援手,因此知道单飞有难冒死也会前来。孙策不再是当年那纵马疆场的快意将军,冥数时,他就似换个人般。在孙策的眼中,亲情已比江山要重要。”

    “我以前一直不知你是这么喜欢废话的人。”夜星沉冷笑道。

    “绝非废话!”

    鬼丰摇头道:“边风此人无足轻重,孙策也不被宗主放在眼中,可宗主却应知道孙策为何而来。他是为了妹妹孙尚香!”

    夜星沉眼神微寒。

    “孙尚香应到了西域,因此……”鬼丰凝重道:“女修也就到了西域!”

    夜星沉眼皮微跳。

    这世上能让他动容的人已不多,女修无疑是其中的一个。

    鬼丰笑道:“宗主准备好要看看女修的手段了吗?宗主的武功在当世可说是屈指可数,但面对神鬼难敌的女修,只怕亦是没有半分胜出的把握。”

    夜星沉没有反驳。

    “不过我们都是胆大妄为之人……”鬼丰笑道:“没把握的事情做起来才是痛快。女修要来,也一定会来,我们就等着她来。”

    “你若是这般想,只怕我选错合作的人了。”夜星沉冷笑道:“你对应付女修没有任何把握?”

    “我没有任何把握。”

    鬼丰肯定道:“在白狼秘地之外的人,可说是没有任何人能有对付女修的把握。”略有停顿,鬼丰的青铜面具很有些诡异,“不过白狼秘地的人只怕有的。只要能开启白狼秘地……我们的计划就已实现了半数。”

    看着目光森然的夜星沉,鬼丰笑道:“对于开启白狼秘地的把握,我还是有点儿的。”

    夜星沉冷哼一声。

    “不过我一直好奇一个问题?”鬼丰蓦道。

    夜星沉不看鬼丰,亦不应。

    鬼丰在夜星沉面前,早就习惯了自问自答,他的一双眼始终盯着夜星沉的细微动作。

    “宗主的目的究竟是什么?”鬼丰问道,仍等不到夜星沉的回答,鬼丰笑道:“我想曹棺之流,均觉得我们是在灭世,而黄堂之辈,亦是有这个怀疑。可我知道宗主和我都不是要灭世……可惜得很,他们并不信我。”

    “你不想灭世这般奔波为了什么?”夜星沉冷冷问道:“好玩吗?”

    “我其实想要换世。”鬼丰笑道。

    他说的很奇怪,夜星沉却是清楚明了,“你的换世在他们眼中,就是灭世!世人最是丑陋,从不允许这世上有旁的抢走他们的权利,哪怕是兄弟!”

    “说得好,说得非常好!”鬼丰抚掌大赞。

    夜星沉目光微闪间,鬼丰已道:“宗主对兄弟间夺权的事情似很有感触?”

    不闻夜星沉的回答,鬼丰缓缓道:“宗主如今的手段实在让我也是叹为观止。宗主不屑对常人动手,但在翻掌中,就能调动那些所谓王者的贪婪和恐惧,可说是集权术于大成之人。这世上能成大事的权术者,无不精熟人类弱点的运用,以激发人类的恐惧约束众生、以唤醒人类的贪婪攫取**……有时候,这些人甚至会许画张美好的大饼给那些饥饿的人来奋斗……”

    凝望夜星沉,鬼丰字字凝意道:“以宗主的这般手段,若说开疆立国也是不足为奇。想当年于阗国被个叫东土帝子之人轻易的掌控了,宗主对那人可有了解?”

第806节 刨根

    鬼丰似在不经意的述说,但在提及“东土帝子”几字时,夜星沉身形微凝。

    半晌,夜星沉几乎是一寸寸的扭头看向了鬼丰,“说下去!”那一刻,他的双眼出奇的空洞。

    常人见到他的目光,几乎都会冻得僵凝,鬼丰却还能笑得出来,“难得有宗主感兴趣的事情。既然宗主想听,我如何会不从命?以宗主的见识,对于阗国开国之君一事想必不会陌生?”

    夜星沉不语,只是定定的看着鬼丰。

    鬼丰面具上的青光更胜,声调如常道:“于阗国的开国君王东土帝子是个极其神秘的人物,他轻易的击败阿育王的手下,创立了于阗国,号称是中原帝王的儿子,但却没有任何一个臣民或敌手知道他是中原哪个帝王的儿子。那时中原正乱,有七雄争霸,周室倾颓,哪怕最具想象力的人,也是认为东土帝子或是周室之后、或是自高身份,编造个高贵的身世以供后人敬仰。却无一人知道东土帝子的身份极其诡异,他竟是后世汉文帝的次子……梁孝王。”

    他说话时,不放弃观察夜星沉的机会。

    夜星沉没有任何表情,他根本如石雕木刻一样。

    鬼丰缓声又道:“这本是极为玄奇之事,宗主居然没有丝毫意外的样子?”

    夜星沉突然道:“你既然说无一人知道东土帝子的身份,你又如何知道这个秘密?”

    “因为这些都是东土帝子亲自留书记载。”鬼丰回道:“我见过东土帝子特别设立的密室。”

    “他记载的你就相信?”夜星沉讽刺道:“你看起来并不是那么好骗的人?”

    “这本来是世人太难理解的事情,万人中恐怕没有一人会信。”鬼丰叹息道:“我偏偏信了,因为那记录绝对存留了五百年之久,我虽不才,但一双眼对年代的判断总还是有点把握的。五百年之前的记录,却清清楚楚的记载后世有个汉景帝,这本是奇异之事,但你我对此却能有个合理的解释有无间,才会产生这种混乱。”

    夜星沉低语道:“你还知道什么?”

    鬼丰目光凝意,“我还知道东土帝子的记录和后世的发展完全吻合,他真是梁孝王,因帝位一事和兄长闹翻。梁孝王虽是出自帝王之家,但对权术之法的了解却远没有大哥精熟,他天真的认为以帝王之尊、血脉亲情,既然说了就会兑现。他却不知道所谓的帝王和常人没太大的差别,有时候说话也和放屁一样。”

    夜星沉垂目望向了脚尖,让人看不到他的神色。

    “适才宗主不也说过世人最是丑陋,从不允许这世上有旁的抢走他们的权利,哪怕是兄弟?梁孝王后来多半也领悟到宗主说的道理……宗主,你说是不是这样?”

    夜星沉默然。

    鬼丰似笑笑,继续道:“梁孝王终于发现了世情的险恶,亦知道不要说帝位,他恐怕是连王位性命都要不保。文景之治被汉室极力称颂,说的几乎要媲美尧舜之治,但文景二帝绝非尧舜,这父子若非有着非同凡响的手段,如何能在那般险恶的环境中生存下来?”

    略有停顿,鬼丰继续道:“这世上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并不常见,大多人不过是近墨者黑的白缎。所谓的‘内用黄老、外示儒术’不过是后人粉墨的赞誉,老子、孔子可都不是贪恋权位之辈。景帝用的不是儒术,而是权术,难免也养成权术人的心思。景帝或许对弟弟还有亲情,但那恐怕是许多年前的事情了。七国之乱后,景帝对于同族刘氏早就深切戒备,亦怕兄弟梁孝王重蹈七国的覆辙。对于梁孝王的反复要求帝位一事,景帝实则深恶痛绝,可碍于世人之眼,他不能明里除去梁孝王,于是效法郑庄公的手段。宗主这般博学多知,应该知道郑庄公?”

    夜星沉终于抬头看向了鬼丰,“我到如今才发现,若论博学多知,我还是不如你的。”

    “宗主过奖。”

    鬼丰没有丝毫的骄傲,“宗主实在过谦了,宗主按理说应该知道郑庄公的。”

    “为什么?”夜星沉反问道。

    “因为宗主铲除冥数的叛逆,用的不就是郑庄公的手段?”鬼丰淡然道。

    夜星沉再次沉默,再望鬼丰的眼光很有琢磨之意。

    鬼丰却是不以为然,继续道:“当初冥数一战,我虽没有出来,可对宗主所为倒也看得清楚。那时候魏伯阳就已说过,宗主养亲为患再以道义行铲除之法,用的正是如郑庄公一样的手段。魏伯阳那时说宗主如石头缝中蹦出的一样,自黄帝以下,本没有夜姓,宗主这般用名似乎在掩藏身份,而冥数中人,也没有人知道宗主的确切身份。魏伯阳是个老狐狸,当初他说宗主似出自帝王官宦之家……似在提醒单飞什么,我这个旁观者想通的却很晚……”

    “不晚,你想通的一点都不晚。”夜星沉在鬼丰侃侃而谈时,本是木然,这会儿终于恢复了以往的冷漠,“我很想知道你还想通了什么?”

    鬼丰不知为何,缓缓后退半步,凝立又道:“我想通了很多事情。郑庄公对弟弟公叔段看不顺眼,又知道娘亲溺爱弟弟,这才故意纵容弟弟,让其狂到造反这才在‘有心’大臣的‘苦谏’下灭了公叔段。景帝想必也从中汲取了经验,这才故意纵容梁孝王。景帝故意给梁孝王天子一样的待遇,然后等待梁孝王造反。”

    轻轻叹口气,鬼丰道:“不知梁孝王是太天真还是根本没有想到去背叛大哥,倒是始终没有造反。”

    “他应该是太天真了。”夜星沉突然道。他的声音平静如水,似根本没有任何感情在内。

    “是吗?宗主这般说,我倒真觉得那时候的梁孝王或许真的天真了点儿。”鬼丰赞同道:“梁孝王虽没有想造反,但景帝除去梁孝王已是势在必行。景帝知道自己归天后,梁孝王若是不死,就会拿他景帝的子孙开刀!景帝知道自己做过什么,做过亏心事的人难免会心虚一些,帝王也不例外。”

    “你倒也有如帝王一般的想法。”夜星沉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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