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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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门前站着一人,赫然就是秀眸圆睁的曹宁儿。
“二妹,你也来了。”那少年看似嚣张,对曹宁儿却多少有点畏惧之意,将那匣子向身后藏去,故作镇静道:“大掌柜不知怎么犯了病,你赶快去看看。”他说话间就从曹宁儿身边挤了过去。
“曹馥,你给我站住。”曹宁儿娇叱道。
我要听话就是你孙子。
曹馥好不容易找到逃路,就要冲出大门,就见一个家奴抱着个包裹门板一样的站在门前,堵着他的去路,忍不住骂道:“不长眼的奴才,还不给我滚开。”
单飞见状,立即听话向后退了步,慌张之下,手一松,包裹砸了下来。
曹馥骇了一跳,他一见那包袱就知道那里是个香炉,而且是曹宁儿的随身必带之物,砸在地上都要出坑,砸在脚面上那还了得?
他慌忙后退一步,却感觉耳根子一痛,却被曹宁儿一把揪住。
“轻点儿。”曹馥疼的龇牙咧嘴叫道:“妹妹,你给我轻点。”
他话未说完,就感觉脚下一软,早就重重的坐在地下,捂着疼红的耳朵,曹馥叫道:“曹宁儿,你做什么?”
曹宁儿俏脸如冰,上前一步盯着曹馥道:“曹馥,你还有脸问我做什么?你是不是人?福伯跟曹家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把他老人家气晕过去,竟然甩手不管,你的良心让狗吃了?”
曹馥回头一望,见到老者福伯还躺在地上,曹辛早冲过去扶起福伯,一个劲的呼唤,福伯却是半点动静没有。
眼中有分愧色,曹馥随即抱紧了匣子道:“谁说我不管了,我这不是去给福伯请个医生了。”
他挣扎站起不等举步,突然感觉手一轻,脸色大变道:“曹宁儿,你把匣子给我。”
曹宁儿劈手抢过匣子,冷着脸道:“好,我信你去请医生,你最好祈求福伯没事,只是福伯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把你这些天做的事情一件不漏说给父亲!”
曹馥脸色微变,盯着曹宁儿手中的地契,想抢又是不敢,陪笑道:“这不就是药堂嘛,要去请什么医生,我看福伯……”
他一心拿地契走人,可见曹辛早扶福伯平躺下来,又掐人中又是呼唤的,福伯半点动静没有,不由说不下去了。
这福伯不是被气死了吧?
曹宁儿亦是凛然,快步走过去道:“曹辛,福伯怎样了?”
“大小姐,福伯……福伯好像不行了。”曹辛把着福伯的脉门,感觉脉搏细不可闻,不由慌了神。
“你倒是想想办法。”曹宁儿催促道。
“我有剂方子,可要煎熬几个时辰。”曹辛额头冒汗。
曹宁儿见福伯气息益发微弱,焦急道:“只怕福伯挺不了那久,有没有别的方法。”
她何尝不知曹辛若是有办法,当然不会不出手,可见这种情况,心中焦虑,呼唤几声福伯,见福伯仍没动静,立即扭头道:“翠儿,去请宫中太医来。曹辛,你去开方下药。”
翠儿和曹辛不等应声时,就听一人道:“大小姐,这病儿等不得,要不我来试试?”
众人一怔,回头望过去,望见说话那人正是单飞,不由讶然。
见单飞捧着香炉走了过来,曹宁儿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片刻后道:“你还会治病?”
她实在有种出乎意料的感觉。
三叔说此人对古物认知很有水准,曹宁儿心中却有点怀疑,一个家奴,读书的机会都少,若说见识超过她曹宁儿就是让人不可想象,能认出七件物品的年代更让人匪夷所思。
这个单飞说不定是蒙的。
三叔后来虽没再说什么,只是陷入沉思中,曹宁儿却益发坚定这个想法,这不,天方亮,她就带单飞去典当行,一方面是因为典当行的确有事儿处理,一方面也想借机看看这单飞是否真的有点本事。
没想到典当行还没到,众人竟然先到了药堂,众人束手无策之际,这个单飞居然说会治病,这小子哪里来的这般本领?
“会点吧。”
单飞走到曹宁儿身边,见她还呆呆的望着自己,微微笑了下,单飞低声道:“大小姐,麻烦你让让。”
曹宁儿俏脸一红,才发现这个下人站在她身侧、近在咫尺的距离,不过显然是为了看病而非轻薄,“嗯”了声,曹宁儿站起退后一步。
单飞这才到了福伯的面前,心中叹口气,从他的角度看来,福伯显然是心脏病突发导致的昏厥,在他那个时代,速效救心丸是个比较有效的治疗方法,不过现在说这些没有屁用,不等他研究出速效救心丸的配方,说不定福伯墓地的青草都有几丈高了。
好在他除了考古拯救文化遗产外,还会点别的遗产,手一伸,单飞右手已经搭在福伯的脉门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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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人家单飞一个好好的名字,多么飘逸,让你们这帮骚年解释的……哈哈!我这个纯洁的人咋就没想到你们那么多呢。
第6节 官二代
众人见单飞如曹辛般摸脉,都是暗自摇头,心道曹氏药堂二掌柜毕竟不是吃干饭的,如果曹辛都无法确诊的病情,谁又能信一个下人能有比曹辛更高明的见解?
更何况就是诊出病情也没什么作用,眼下当务之急还是治病救人。
曹宁儿和众人一般的想法,见状暗自蹙眉,向丫环翠儿和曹辛使个眼色,示意他们按自己的吩咐去做。
单飞不会切脉。
这是个比较高明的技术活,实际上就是他那个年代,真正会把脉的中医生也是少之又少,你看着给把脉的中医师,很多是给病人点心理安慰罢了,有的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不过单飞却知道自己做什么。
他不需要切脉!
手把福伯的脉门,单飞四指一并,已经找到福伯手臂的郗门穴。
郗门穴,人体十二经络中的手厥阴心包经的一处穴道,在前臂掌侧,腕横纹五寸。经当代科学验证,长期按摩心包经,有减轻心脏压力,补充供血的功能。
早些年前,西医对中医大肆否定,对经络学嗤之以鼻,甚至否认经络穴道的存在,后来证明是西医的谬论,而人体十二经络的确存在,之后经络学才蓬勃发展,在单飞那个年代,懂点经络方面的知识倒是比较寻常,一些简单的治疗的方法在医院讳莫如深,只怕教会病患饿死医生,但在民间却悄然普及开来。
单飞用的是常见的心脏病突发时的治疗手段,他不是中医师,但常年在野外,不管中医西医,只知道能治病的才是医生,能要钱的那是医托,他对于常见病多发病的简易治疗并不陌生,对于福伯这种病情的医治当然有几分把握。
左手拇指压住福伯左手臂的郗门穴,右手抓住福伯的左手掌,左手拇指逆转,右手外摇,单飞屏气凝神摇了十来下,就见福伯紧闭的眼皮内的眼珠动了下,单飞换了福伯手臂处的内关穴又摇了数次,福伯一阵剧烈的咳嗽后,霍然睁开了眼睛。
“福伯醒了。”曹宁儿轻呼一声。
曹辛和翠儿本来都走到门前了,闻言回头一望,立即都奔回来,再看单飞的神色和方才大不相同。
这个年纪轻轻,摇几下胳膊就能治病的家奴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好医生?
曹宁儿看了单飞一眼,难掩惊讶的表情,不过随即望向了福伯,曹宁儿低声道:“福伯,你怎么样了?”
福伯一见大小姐,老泪流淌道:“大小姐,老奴没用,你让我保管的药堂地契让大公子拿走了。”
他是曹府的老家人,看着曹馥、曹宁儿长大,一直对曹家忠心耿耿。许都新建后,曹氏宗族多是移居许都,他亦是跟随过来,负责曹家药堂的经营,甚至亲自保管药堂的地契。
福伯一直将药堂当作自己的家一样,方才见大公子要卖药堂,他极力稳住曹馥,暗中让二掌柜去找大小姐,可他没想到大公子竟然找到地契取走,一时急怒攻心,这才昏厥。
曹宁儿见福伯不顾自己的身体,只是想着药堂的事情,心中微酸,一扬那匣子道:“福伯,你不用担心,药堂的地契还在呢。”
福伯喜极反泣,一把拿过那匣子打开看了眼,轻舒了口气。
曹宁儿见福伯没了生命危险,也舒了口气,感激的看了单飞一眼,随即望向向外走去的曹馥道:“曹馥,你给我站住!”
曹馥本担心福伯的性命,知道福伯在曹府多年,若是就此归天,父亲要是知道了,就算不扒了他的皮恐怕也得打断他的腿,见福伯没问题,他随即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正要悄然离去,不想又被妹妹喝住。
不过这时候没有单飞这个门板挡着,曹馥哪会停留,几步就到了门前才要离去,突然快步又走了回来。
曹宁儿反倒一怔,不知这个不成器的大哥这次为什么这么听话,可她转瞬明白过来,药堂外有马蹄声传来,转瞬几人大步走了过来,为首一人长身玉立,腰带长剑,剑鞘金丝缠绕,剑穗有美玉悬挂,端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那人一入药堂,先是整下冠带,看起来颇有子路临死的风范,见到曹宁儿时眼眸一亮,随即笑道:“原来大小姐也在这里,这样也好,及远,地契可准备好了?”
曹馥脸色苍白,低声道:“妹妹,你这次一定要救救我。”
曹宁儿心中恼怒,冷然道:“夏侯衡,你来做什么?”
夏侯衡,有点熟悉的名字?
单飞听到这个名字皱下眉头,他眼下慢慢融入如今的年代,不过还是本着成功人士的原则,做事高调,但做人一定要低调!
方才他出手救治福伯那是救命需要,他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人家送命,如今一见这公子的气势,他自动退居二线,不用问,此人肯定是如今的官二代了。
哪个朝代都不缺这种阶层的。
许都城,天子脚下,天子算不了什么,但这些官二代当然都是有背景后台,宗族关联的,能不冲突还是尽量避免的好。
其实不用谁来解释,单飞只是想想就大概理清楚前因后果,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通常都有一个、或几个默默无闻的女子,不过一个成功的女人周围肯定也有很多不成功的男人。
曹宁儿身为女子却能掌握曹洪家的经济大权,不用问了,肯定是曹馥没用。
没用的官二代在他那个年代都是被人吊的凯子,如今看来,这个凯子肯定被夏侯公子摆了一道,将曹氏药堂的地契输了出去。
不过曹馥敢输,当然也有人敢接才行,他老子曹洪不是善茬子,敢赢曹氏药堂地契的人当然也有点背景。
夏侯衡?单飞竭力搜索记忆,终于记得这人好像是夏侯渊的儿子,他对考古很有兴趣,不过对这些和古物没什么关系的官二代印象并不深刻,也从未挖到过这家伙的棺材,自然对其所知甚少。
不过他却知道夏侯衡老子夏侯渊的大概,这人传说中是个比较牛逼的人物,军中有言——典军校尉夏侯渊,三日五百,六日一千。
这是说夏侯渊行军极快,有当代突击队的特色。
不但如此,史载夏侯渊早期还替曹操蹲过牢房。
都说男人有四大铁——一起扛过枪,一块蹲过房,一路销过赃,一道嫖过娼,单飞不知道夏侯渊和史载好色的曹操有没有一起嫖过娼,但知道这二人前三铁肯定是铁的不能再铁,实际上也是如此,夏侯家的夏侯渊、夏侯惇二人是曹操除了族中从弟曹洪、曹仁之外最信任之人,可说是不是兄弟,胜似兄弟。
单飞这片刻的功夫将其中的关系想的清楚,决定还是看戏就好。
曹宁儿却是不能看戏,冷望夏侯衡,只等他的答案。
夏侯衡哈哈一笑道:“原来及远兄还没有将事情告诉大小姐,但不才倒不介意将事情说说……”顿了下,夏侯衡淡淡道:“其实都是些小事,我和及远兄在如仙楼打个赌,结果及远兄输了而已。”
曹宁儿面色铁青,转望曹馥道:“他说的是真的?”
她当然知道如仙楼是什么所在,听一听都觉得污了耳朵,曹馥不成器她早就知道,可她没想到这个不成器的大哥居然为了青楼的女子出卖曹家的产业。
曹馥只是点点头,低声道:“妹妹,你把地契给他吧。大哥答应你,以后一定不会再赌了。”
“你答应我?”曹宁儿怒极反笑,纤手一指几乎戳到曹馥的鼻尖,“你还有脸说这句话?”
鼻梁一酸,秀眸竟有泪光闪烁,曹宁儿想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