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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部分

偷香-第250部分

小说: 偷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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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声断喝颇具气势,骑兵队伍中片刻后才响起个懒洋洋的声音,“卑职在。”

    应声那人身材结实,马上懒洋洋的样子,单飞一眼望过去,就知道此人是军中老油条。

    陆逊见傅婴如此,明白傅婴为何这样。他陆逊不过是个白丁,蓦地入了行伍却统领这帮桀骜不驯的丹阳兵,难免让人不服。他虽有单飞信任,可这帮人恐怕连单飞都不见得信得过,对他陆逊如此也是不足为奇。

    单飞何等人物,亦看出问题所在。

    陆逊抽调了五百骑兵,这帮人在丹阳城还是畏惧孙尚香的威势——毕竟在他们看来,真正干倒妫览、戴员的是孙尚香。就连孙河都是镇不住孙尚香,这些人在丹阳城得征兵调令自然不敢起刺。

    不过如今大伙离丹阳城已远,这些人本不服他单飞和陆逊,兵痞的本色开始逐步显露。

    单飞对此已有预料,暗想陆逊你小子有志功名,可既然当个平越校尉,就应该知道这校尉不算好当了。

    这时候有事情,有能力的人就要想办法怎么去解决!

    陆逊倒能和颜悦色道:“傅婴,我命你带骑兵五十前往进攻山越。”

    众人均是诧异,暗想对方山越有千余之多,我等骑兵五百,正适合一鼓作气冲乱对手,你让傅婴带五十人,怎敌对手的千人之众?

    傅婴嘴角似带分冷笑,但没说话。

    陆逊在调兵时早知道这人是孙翊的老部将,颇具傲气亦有勇力,见傅婴不语,陆逊解释道:“傅部将,此战许败不许胜,本校尉让你对敌,只盼你能诱敌追出数里就好,我等随后接应。”

    他心中早有算计,暗想对方既有准备,最好的方法不是以硬对硬,而是诱敌出兵。

    山越虽在平原,谁知道他们是否有别的埋伏?

    只有将对手拉出防地,己方再仗着平原马快,左右一冲之下,敌人一击就散。

    傅婴看了陆逊片刻,嘿然道:“遵令。”他嘴角隐约带着不屑,挥枪喝道:“弟兄们,跟我来!”

    他一声令下,众丹阳骑兵轰然响应,早有数十人抢先而出,跟随傅婴向前冲去。

    陆逊见傅婴不遵他的号令,随便抽调了六七十人,心中不悦。但他知道这时候不是内部冲突的时候,立即又道:“徐元部将,你带骑兵二百,从左迂回守候七里外,一等山越追击傅婴的人至,负责切断山越的后路。”

    徐元出列,亦是懒洋洋的答应。

    陆逊又皱眉头,仍旧持枪振臂挥喝道:“余众跟我来。”

    眼前倒是一马平川,傅婴马快,带着数十骑呼喝前冲,转瞬只余尘土背影。

    前方虽然形势不明,不过陆逊还能见到徐元左翼的骑兵如灰蛇般蜿蜒前行。他暗想傅婴诱敌若是成功,只要徐元切断了山越的退路,自己领兵冲击山越的正阵,千余山越很快就会土崩瓦解,一战成功。

    他正按辔缓行、留意前方动静时,单飞突然皱了下眉头道:“徐元在做什么?”

    陆逊一怔,扭头望去,就见本是如灰蛇般爬行的徐元正策马狂奔,徐元所率领的骑兵亦是飞速前行。

    “怎么回事?”陆逊不解用意,暗想前方贼兵未至,你徐元蓦地这般冲动,难道准备单干不成?

    可他随即心中微颤,知道这正是徐元的真正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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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第340节 男人的解决

    陆逊心中焦灼。

    他知道傅婴、徐元都是孙翊的老部下,这次出兵平定山越,他让这两人领军,本希望他们能以威望约束众丹阳兵士。

    陆逊知道自己人微言轻,蓦然领军威信不足,傅婴、徐元这种人多不服他。他在点兵时对这二人保持恭谦,还想着以德服人,亦希望这两人以大局为重。

    但他没想到徐元会在战场上自作主张。

    徐元不听他陆逊的命令,如此急冲,绝不是要断对手的后路!那傅婴呢?他出战时随便点了多过五十人的兵士,看其临走不屑的模样,难道也不会听他陆逊的军令?

    这两人要独对山越?

    陆逊初次领兵难免如履薄冰,这不是说他懦弱,恰恰说明他的小心谨慎。

    若是寻常的山越蔓延过秣陵还好说,但对方若真的知道丹阳出兵还来拦截,那就是说明敌手在秣陵、江乘两地派人向丹阳救援时,就考虑到丹阳城会来兵。

    敌手这般周到,就说明对方绝不是一帮乌合之众在仓促作乱。

    对手早有计算,说不定还有埋伏。

    徐元、傅婴二人如此鲁莽,若是中了对方的陷阱折损了兵力,他陆逊怎么交代?

    陆逊看了单飞一眼,见其皱眉不语,不知道单飞沉稳的过了头,还是根本没有考虑到事态的紧急。

    枪一挥,陆逊沉喝道:“跟我来!”他本是带兵缓行希望稳扎稳打,但那一刻无奈加快了速度。

    如今紧要的关头,他只能率领余下二百多人紧随徐元部的尘土,希望若真的有事,能来得及救援。

    十里的路程转瞬就到。

    前方有杀声震天。

    傅婴没有诱敌,徐元亦是没有如陆逊吩咐般切断对手的退路。这二人均是孙翊的手下,显然早有默契,在这时候竟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对山越发起猛攻。

    有兵马纵横,利刀寒冷。

    傅婴、徐元带的二百多骑兵看似不多,但蓦一发力,着实如同怪蟒般凶猛。山越兵人数虽多,但在丹阳骑兵的冲击下,完全形不成有效的抵抗。

    山越大乱!

    等陆逊挥枪止住身后的丹阳兵时,前方杀声已弱,四处都是逃散亡命的山越。傅婴、徐元二人立马横枪的伫立在原地,对陆逊的到来昂然不语。

    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山越的数十具尸体。

    山越已败。

    陆逊脸色铁青。

    有秋风吹拂,终于寒了尸体上的热血,却沸腾了众丹阳兵眼中的崇拜。

    丹阳兵都是敬佩的看着傅婴、徐元二人,没人再看身躯颤抖的陆逊。

    很多时候,本是成为英雄。

    很多人不也是只喜欢看人胜利,却不管怎么取胜?

    甚至在很多兵士眼中,陆逊一路谨慎的近乎懦弱,毫不痛快。只有像傅婴、徐元这种部将,才算是真正的领兵打仗。

    许久的功夫,傅婴见陆逊脸色沉冷,不以为意的哂笑道:“陆校尉,卑职马快,一时间没收住攻势,本来想诱敌的,没想到山越这么不堪,根本不用诱敌已败。”

    他话未说完,再也忍不住得意,捧腹大笑起来。

    徐元亦是大笑道:“陆校尉,卑职亦是没有收住马势,突然冲到山越阵中,没有陆校尉的小心刺探,也没有陆校尉瞻前顾后的犹豫、分兵几路什么的,没想到竟也莫名其妙的取胜,倒也奇怪。”

    两人轰然而笑,身后的士兵亦是有不少跟着笑了起来。

    这二人都算孙翊的老手下,这次出兵应正常之责并无不满,但二人对单飞、陆逊显然很不满意。他们见单飞唯唯诺诺,见陆逊又更像纸上谈兵,二人均想——区区山越至于让你等这般小心吗?

    要是孙翊太守在,早带我等雷厉风行的平了山越。

    这时候,我们说不定已在秣陵摆上庆功宴。

    他们就是心中鄙视,这才接陆逊的号令后,阳奉阴违,看似给陆逊难堪,实则也是给单飞个下马威。

    在他们心目中,真正的疆场用兵,绝不能如陆逊这般书生模样。

    秋风过,单飞嘴角带笑,他和没事人一般看着陆逊。

    冷风吹得陆逊身上衣袂都颤,可陆逊却不再颤抖。

    日光耀眼。

    陆逊长吸一口气道:“傅婴、徐元,你二人方才可是未听清我的军令?”

    笑声轻了下来,渐渐止歇。

    傅、徐看到陆逊脸色苍白、但眼泛寒光时,互望一眼,仍旧不屑道:“听到了。”

    徐元更是道:“可我等方才也说了,不过收不住冲势而已,陆校尉何必大惊小怪?”

    陆逊看了徐元许久,紧握手上的长枪道:“军令如山,军中不遵军令者,本应当斩!”

    他一言落地,平原中的空气冷的如同结冰。

    那些丹阳兵士难以置信的看着陆逊,不信这话会出自陆逊之口——傅婴、徐元都是孙翊的老部下,陆逊不过是初当校尉的白丁,居然敢对这二人说斩?

    徐、傅二人也是一怔,傅婴眼中随即满是轻蔑道:“陆校尉是在说笑吗?”

    “不是说笑。”

    陆逊握紧长枪,冷望傅婴道:“你等临阵不听军令,本应斩杀无赦。只是我陆逊初次领兵,难免号令不明,也该担当责任。既然这样,你等下马受缚,和陆逊同向单统兵领责,看其决定。来人……”

    他一声断喝后,并没有兵士响应,陆逊仍继续道:“将不听军令的傅婴、徐元拿下!”

    无人稍动。

    徐、傅二人脸上的讥诮之意更浓。

    陆逊看着二人身后的丹阳兵道:“如今我陆逊是奉单统兵、孙太守之命领兵,军令本如山,不得违背。如今你等均是不听军令不成?”

    那些丹阳兵本觉得这少年没什么本事,不知道怎么讨好了单飞当个校尉,可见其神色萧肃,一时间却感觉心中发凉。

    但让他们去绑徐元和傅婴,他们当然不愿,也是不敢。

    陆逊不等再说,徐元冷笑道:“陆逊,这是你我之间的恩怨,何必为难别人?”

    “我和你并无恩怨。”陆逊摇头道:“可你既然身为部将,知军规重要,对军令更应当绝对遵从。这次你是胜了,丹阳子弟兵并无损伤,但你本是在拿兵士的性命做赌。若是因你的莽撞,中了山越的埋伏,折损了丹阳子弟,那又应该哪个负责?”

    众丹阳兵本觉得陆逊有点小题大做,但听其说的诚恳,有的已暗自思索。

    徐元冷冷道:“陆逊,你不用开口军规,闭口军令的,老子随太守打仗时,你不知道在哪里凉快。你也懂得用兵?你知道怎么用兵?你有什么资格统领丹阳兵?你想的不错,老子就是看你不顺眼,这件事老子做了,你能如何?”

    “说的好!”傅婴一旁喝道:“这件事我等做了,你能如何?”

    场中沉静。

    陆逊脸色更冷。

    徐元目光如针的看着陆逊道:“你若有种,就自己过来绑了老子,不要装腔作势的让别人为难。”

    傅婴附和道:“只怕你没种!”

    二人言落,众人目光都是落在陆逊的身上,知道徐元、傅婴已是在向陆逊挑战。

    军中军规如铁,可在更多兵士心中,本来就是你拳头硬说的才是道理,不然说再多也没有屁用!

    你要指挥别人,拿出你的本事来,靠关系上位的,谁会服你?

    有人亦悄然看向了单飞。

    单飞仍旧沉默。

    刘备这次出来只带着魏延,见单飞如此冷静,他和魏延互望一眼,都看出彼此的决定——等单飞决定就好。

    单飞没什么决定。

    他知道这种问题迟早解决,早解决又胜过晚解决,若等被山越围困时再来解决,那大伙都是送死的命。

    他没领过兵,可知道这种情况下更要讲究团队合作。

    大敌当前,你自己人都不能齐心,看彼此不顺眼,一团散沙的模样,还指望能克敌制胜吗?

    你这种情况若能领兵胜过敌手,不是你有多厉害,更大的可能就是对方的情况比你还要糟糕。

    这件事一定要当下解决,拖延不得,不然后患无穷!

    单飞就要看陆逊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陆逊处理此事虽然开口闭口不离单飞,但始终未看单飞一眼,听徐元、傅婴挑战时,他亦不望单飞。

    没听到单飞阻拦发声,陆逊缓缓下马,伸手从腰间慢慢拔出长剑,一步步的向徐、傅二人走去。

    众丹阳军色变,显然均没想到陆逊居然敢应下徐元、傅婴二人的挑战。

    孙翊继承兄风,年纪轻轻作战却是极为骁勇,徐元、傅婴跟随孙翊多年,在军中亦是以威猛闻名,不然方才也不会只带二百多骑兵就冲得近千山越稀里哗啦的。

    互望一眼,徐、傅二人知道这时候绝没有退缩的道理,男人的事情,当求用男人的方式解决。二人翻身下马,傅婴手持厚背砍刀,徐元更是拎着疆场使用的狼牙棒闪身而下。

    日光正明。

    秋风冽冽,卷起一地的枯叶。

    黄叶飞舞间,陆逊神色萧瑟,见徐元、傅婴严阵以待的模样,陆逊缓声道:“看来你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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