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门十三针-第3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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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娘们点了点头,然后从兜里摸了一道符出来,递给了我,说:“这地方看上去很不正常,咱们得小心一些。”
薛姐给我的这符,对厉鬼什么的,应该还是能起那么一点儿作用的。所以,在她递过来之后,我赶紧就接过来揣进了兜里。
那火光一闪一闪的,走近了一看,发现居然是有人在那里烧纸钱。而且,烧纸钱的那位,居然还是一个纸人。
纸人烧纸?这玩意儿。多多少少的,还是让人有那么一些稀罕。同时,也让我有那么一点儿懵逼。
因为,我实在是没有看懂,这玩意儿,到底是个什么套路?
就在我正懵逼着的时候,那纸人居然“哗啦啦”的,把脑袋扭了过来,还用那翻白的眼珠子,瞪了我那么一眼。
“看我干什么?难道是因为我长得太帅了吗?”我笑呵呵地对着那纸人来了这么一句。
笑了。那纸人居然咧开嘴,对着我笑了笑。它这笑,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啊?不管它这笑是个什么笑,看上去都让我有那么一些毛骨悚然的。
“哗啦啦!哗啦啦!”
光是笑还不够。那纸人居然站了起来。一看到它站起来了,我这心里,顿时就“咯噔”了那么一声。
这情况看上去,好像略微有那么一些不妙啊!那纸人这意思,是想要过来袭击我吗?
在这种时刻,薛姐那娘们的反应,从来都是很快的。这不,就在那纸人迈着步子,向着我们这边走了两步之后,那娘们直接从兜里把符摸了出来,快步朝着那纸人跑了过去,然后“啪”的一巴掌,将手中之符,贴在了那纸人身上。
符一贴上纸人的身,立马就冒起了青烟。在青烟之后。那道符一下子就燃了起来。
纸人什么的,那可是纸做的。因此,要想把它引燃,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儿。这不,那道符在纸人的身上烧了一会儿,便“噼里啪啦”的,把纸人给引燃了。
“啊!啊!啊!”
身子都被烧着了,那纸人再怎么都是会痛一下的啊!所以,在烧了那么一小会儿之后,那纸人便一边在地上打滚儿,一边在那里“啊啊”的惨叫了起来。
还在瞪我,那纸人还在瞪我。这不,它还睁着那对白眼睛,死死地瞪着我。看样子,它就像是想把我吃掉一样。
不过,纸人的身上,现在是燃着熊熊烈火的。所以,它就算是瞪着我,那也没用,因为此时的它,站都已经站不起来了。
“呀……呀……”
这是什么声音?为什么我听上去,有些像是乌鸦在叫啊?
我转过头,往门外的天空一看,发现有一只黑黢黢的大乌鸦,在那里盘旋。一边飞,它还一边在那里叫。
这该死的乌鸦,可是给过我和薛姐不少苦头吃的。所以,在看到它之后,我这心里,顿时就变得更加的不安了。
我悄悄地把银针拿了出来,然后冷不丁的,朝着那乌鸦射了过去。
自从学了《诡门十三针》之后,我在进行远程攻击的时候,针法什么的,准心那还是提高了不少的。所以,我这一针射出去,直接就射到了那乌鸦的肚子上。
也不知道那乌鸦是因为准备不足,还是怎么的?反正,在被我射了这么一下之后,它居然“咚”的一声,便摔落到了地上。
“呀……呀……”
乌鸦扑腾着翅膀,挣扎了两下。不过,在挣扎完了之后,它便一动不动了。看那样子,就像是死了一样。
这乌鸦是死了吗?我就只出了这么一针,居然就把它给搞死了。这乌鸦,是不是有些太不经事了啊?
“他的乌鸦都敢杀,你们当真是不想活了。”有这么一个声音,冷冷地从门口那里传了过来。
杨昌盛,说这话的是杨昌盛,他出现在了门口那里,脸上还挂着那冷飕飕的笑容。
“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我笑呵呵地跟杨昌盛打了声招呼。
“我倒是无恙,不过你们,马上就会有恙了。”杨昌盛说。
“如此说来,你跑到这里来,是来找我们麻烦的?”我冷冷地扫了杨昌盛一眼,问。
“你们的麻烦,用不着我来找。因为,你们今日出现在这里,那便等于是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不管是谁,只要惹了不该惹的人,都是得付出代价的。而且,那代价会很惨重。”杨昌盛此时的语气里,似乎透着那么一股子幸灾乐祸啊!
“就不能换句台词吗?你刚才说的这话。我都已经听过无数遍了。每次我要付出的代价都是很惨重的,但每次到最后,我都是好好的,不仅不会付出代价,有的时候还能占点儿便宜。”我笑呵呵地对着杨昌盛回道。
“这一是因为你们以前的运气好,二是因为你们之前碰到的那些人,本事都太有限了。这一次,你们惹到的这位,就是你刚才杀死的那乌鸦的主人,别说是你,就算是你爷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
从杨昌盛说的这话来看,似乎他心目中的那个我,还是之前的我啊!其实,说句实在的。治病救人这块就不说了,我确实没有我爷爷有经验。但是,在收拾鬼怪这方面,我可是学了《诡门十三针》的。因此,我这本事。就算不能说比爷爷还好,但跟他比起来,至少是差不了太多的。
“你就在这里说他有多厉害多厉害的,说了这么半天,怎么还不见他出来啊!既然那么有本事,就出来跟我练练啊!躲在暗处说大话,算个什么本事?”
第543章:养鸦人()
“哈哈哈哈……”
杨昌盛这是个什么意思啊?在发出了这么两声冷笑之后,他便走了。
“咱们跑到夺命坡这里来,是来探那谭飞的行踪的。现在,谭飞的影子咱们都没见着,那些没想过要见的人,却一个接一个的出现了。这事儿闹的,是不是有些太让人郁闷了啊!”我说。
“谭飞虽然是只厉鬼,但却是一只本事很一般的厉鬼。所以。他终究只能算一个小角色。跟杨昌盛和灵叔他们,是没法比的。”那娘们顿了顿,说:“夺命坡这地方,还真是,不管什么事儿,都得插上一脚。”
“你之前不是说过,夺命坡是灵叔控制着的吗?莫非,灵叔就是那幕后黑手?”我问。
“以前是的,不过现在,夺命坡已经变天了。”那娘们接过了话,说:“夺命坡这潭子水,依照姐姐我的本意,本是不想牵涉进来的。不过很多时候,事情什么的,并不会随着谁的个人意志而发展。从现在这情况来看,夺命坡这潭子水,咱们就是不想踩,那也是必须得踩下去的啊!”
“呀……呀……”
就在薛姐正说着话的时候,立马就有乌鸦的叫声,从外面传了过来。我抬头往天空中一看,好家伙,黑压压的来了一大群乌鸦。
“来了这么大一群乌鸦,这事儿够我们玩的了。”我笑呵呵地看向了薛姐,说。
“还笑?”那娘们给了我一个白眼,说:“这么多的乌鸦,啄都能把你啄死!都这个份儿上了,还嬉皮笑脸的,没个正经。”
“我有预感。”我装出了一副很神秘的样子,对着薛姐说道:“直觉告诉我,今晚肯定会有救兵跑来帮我们。”
“救兵?哪有什么救兵?”那娘们显然是不相信我说的,因此质疑了我这么一句。
“给我上!啄死这些死乌鸦!”
我正准备回答薛姐,没想到八爷那逗逼鸟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在八爷的声音出现之后,立马就有一大群野雀,朝着我们这边飞过来了。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收拾乌鸦什么的。还得靠八爷。”我笑呵呵地说。
就在我正说这话的时候,八爷已经带着那群野雀,在那里叽叽喳喳地跟乌鸦们对啄起来了。鸟儿打架,最受伤的那是羽毛。这不,伴着一声声的惨叫,一片片的羽毛,从天空中飘落了下来。
我仔细看了看,落下来的这些羽毛。大部分都是黑黢黢的。也就是说,八爷带来的那群野雀,至少从目前来看,那是占了上风的。
“呀……呀……”
这才战斗了不到十分钟。没想到天空中的那些乌鸦,就给打败了,还落荒而逃了。
那一大群乌鸦飞走了,八爷并没有带着野雀们去追。
“你可又欠我花生豆了。”
八爷那逗逼鸟,一边扑扇着翅膀,一边落到了我的肩膀上,对着我来了这么一句。
“等处理完了这事,回去之后,我立马就给你兑现。”
卫言那家伙,刚给了我两百万,所以花生豆什么的,我还是请得起的。而且。请起来还会很轻松。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还需要你的帮助啊?”薛姐有些好奇地问八爷。
“我是闻着花生豆的香味来的。”那逗逼鸟不老实,在那里跟我们瞎扯。
“呵呵!”对于八爷这逗逼鸟的鬼扯,除了这两个字,我没法用别的字来表述我此刻的心情。
“呵呵什么?难道你不相信八爷我说的?”那该死的逗逼鸟,不知道是那股筋抽了,居然在那里用它的鸟嘴,啄起我来了。
八爷虽然是跟我开玩笑的,但它那鸟嘴终归是很硬的啊!所以,被它这么啄着,多多少少的,还是有些痛的。
“别闹了!别闹了!你不知道这样很痛吗?”我用手拍了那逗逼鸟的身子两下,说。
“痛死你活该,谁叫你没事儿瞎呵呵我的!”逗逼鸟说。
“咱们别闹了,我多给你两包花生豆行不行?”这逗逼鸟,跟它讲再多的道理都没用,只能用花生豆来对它进行诱惑。
这不,一听到我说要多给它两包花生豆,这逗逼鸟,立马就把它的鸟嘴给闭上了,不再啄我了。
“你们是不是想要去找那养鸦人?”逗逼鸟问我。看来,这逗逼鸟是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啊!
“你知道他在哪儿吗?”我问。
“当然。”那逗逼鸟扇了扇翅膀,飞向了天空中,对着那些野雀说道:“你们先散了吧!有需要的时候,我会再叫你们的。”
这些个野雀,那是相当听八爷的话的。这不,八爷把这话一说完,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那些野雀,便散得无影无踪了。
“养鸦人那里不是有很多乌鸦吗?你不带着那些野雀去,自己去,能搞定吗?”我问八爷。
“带着它们太闹了,容易被发现。养鸦人那里,只能悄悄的去。”那逗逼鸟扇了扇翅膀,落到了小馋馋的狗头上,说:“你这个贪吃的小东西,路上可不能汪汪乱叫啊!要不然,惹了麻烦,我就把你的狗毛全都啄干净,让你变成个光屁股。”
“你要敢欺负我家小馋馋,我立马就把你的鸟毛给拔干净!”一听到八爷说它要拔小馋馋的狗毛,薛姐那娘们,立马就不干了。
“欺负你男人都没事,怎么欺负一下这小狗就不行了啊?”八爷十分无语地问。
“我男人皮厚,欺负一下又不会死。小馋馋这么小,哪儿受得了你这样的欺负啊!”
薛姐这话说得,听上去好像真还有那么一丢丢的道理啊!不过,就算是再有道理,听来听去,我都觉得,自己不如一条狗。连条狗都不如。这日子过得,有些太憋屈了。
“咱们别老在这里扯啊扯的了,赶紧赶路吧!”我说。
八爷那逗逼鸟没有再继续在那儿鬼扯了,而是扑扇这翅膀,向着前面飞了过去,在那里给我们带起了路。
我们跟着八爷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前面出现了一座山,山的一面,是一片绝壁。在绝壁的正中间,离地差不多有七八十米高的地方,有好几栋像是鸟巢一样的建筑。
“养鸦人就住在那上面。”八爷说。
我往那绝壁上看了看,看了半天。都没能看到能走上去的路。可以说,绝壁上的那些建筑,是上不沾天,下不挨地的。
“这玩意儿。除了鸟之外,还有谁能上去啊?”我问。
“是啊!”那娘们也觉得我说得有道理,因此点了点头,问八爷:“那养鸦人平时是怎么上去的啊?难道他长得有翅膀,能飞?”
“也有可能他长得像猴子,能从这绝壁上爬上去。”
这话我不是乱说的,因为从我目测的情况来看,这绝壁虽然有些高,但并不是完全不可能爬上去。但是,一般的人,要想爬上去,那还是不太可能的。不过,若是有猴子那样的身手,爬上去并不是完全没可能。
“要不咱们过去看看再说?”我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养鸦人的耳朵那是很尖的,所以咱们说话的时候,得小声一些,不能让他听到了,明白吗?”八爷提醒了我和薛姐一句,然后降低了飞行的高度,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