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以别欺负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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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心发汗,酥麻的感觉从被周宓炫握住的手腕渐渐延伸到心窝,心跳又急又纷乱,他甚至怕被周宓炫听见他的心跳声。
「干麻低著头?」
他抬头,见周宓炫紧盯,他慌张地连忙摇头。「没、没有……」
周宓炫松开他的手腕,指甲不小心之下抠到他今天跌到受伤的部位,伍幸福吃痛,眉头皱起。
察觉到他痛苦的表情,周宓炫摊开他的手心,手心肉几乎都磨到皮,上头的血迹已乾枯,他忽然想起下午的情形。「既然受伤怎麽不说一声?还有哪里受伤?膝盖有吗?」
他摇头。「只有手而已。」他轻轻的将手抽回,他只感到那股酥麻又袭上被周宓炫碰触的部位。
「看样子等一下不能爬墙回去了?」
他一惊。「那我们要怎麽回去?」
「晚点名之前再回去就行了,从大门。」
「光明正大从大门进出,警卫不会发现吗?」
「放心,我和他交情好得很,之前常常翘课,大门进出太多次就他混熟,後来我连爬墙也懒得爬,直接从大门走出去。」
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惊讶的不是周宓炫的翘课,而是周宓炫的次数能多到和警卫混熟的地步?
「你不是班长吗?怎麽、怎麽……」
「这句话你今天已经说两次了。」
可是……他说的是事实啊,哪有班长会翘课,还且次数还多到能跟警卫混熟的啊?
「还有一个小时多,别管回去的事,先来玩这个,你有玩过吗?」
他看著眼前四方形状的机台,里头摆满了同款系的玩偶,上头还有个铁制的大爪,他瞠大眼,他确实是第一次看到这种东西。「这、这是什麽?」
周宓炫似乎有些讶异。「你真的没玩过?」
「不会玩这个……很不正常?」
周宓炫望了望他,道:「你真是一个怪人。」他掏了零钱投入机台内。随即,机台灯光闪烁不停,他张大眼直盯盯的看著,周宓炫的手握在把手上,稍稍转动,上头的怪爪竟开始移动,他看得不仅连眼睛都张大,连嘴巴也张得大大的。
怪爪不断摇晃移动著,忽然它停住在某一点,往下直到碰触到玩偶後,四爪收紧,马上就抓到一只小玩偶,揪著玩偶的铁爪缩了上去,缩到最顶端时忽然一个大晃动,玩偶身体下移,他惊呼了声,以为玩偶会这麽掉下去,没想到它的头却卡在铁爪的指缝间,铁爪继续移动著,回到原点,四爪一松,战利品掉进出口洞里。
周宓炫从洞里拿出玩偶往他手上一丢。「帮我拿著。」然後他又掏出钱,继续玩。
接二连三的,他的手上多了一只又一只的玩偶,当他从周宓炫那边抱了第五只玩偶,又见他从口袋继续掏钱後,终於忍不住出声:「你还要玩吗?已经有这麽多只了……」
「别说话。」
周宓炫没理他,开始操控手把,当他从出口洞理拿出第六只战利品後,他从伍幸福身上拿回其馀五只。
「老板,我要换一只大的。」
还、还可以换大啊?
他在一旁看著周宓炫指了指放在最角落,毛发摸起来似乎相当柔顺的一只大熊,从老板从手里抱回,走近他。「挪,给你。」周宓炫将大熊往他怀里一搁。
「送、送我?」
「趁我还没後悔之前抱紧点。」周宓炫抓住他的手腕。「人那麽多,别跟丢了。去买点东西回去当宵夜吃吧?」
「啊……嗯。」他低著头,耳朵似乎热了起来。
回到宿舍後,他把玩偶放在床边,才刚摘下眼镜,而戴上隐形眼镜的时候,耳朵听到不远处周宓炫的声音──
「你先去洗澡,出来就不用穿裤子了。」周宓炫搁下宵夜,解开扣到最顶端的钮扣。
啊?什麽?
他轻笑。「别忘了我们今天的赌注。」
『赌一个星期,从回宿舍开始到隔天天亮。』
他惨白脸,想起在学校时的赌约。
他以为周宓炫忘了,或是他只是讲讲来吓唬他,没想到他真要他履行赌约,他不想和周宓炫做那种事,一点儿也不想,他们之间的关系才刚刚好转,他不想因为Zuo爱又让他的关系盪到谷底。
「可不可以……不要做?」
「为什麽?」
他低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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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星期日下午上完补习班的课,我跑到附近大间的书局找有关白居易的书籍,然而我怎麽找就是找不到,啊!有啦,我找到一本《白居易诗选》= =
虽然有跟白居易有关,但跟我想要的题材却毫无关系,我要的是他的传记呀……
星期日的时候,我在鲜网里头的人气专栏排行榜里头有看见我的专栏耶,小小高兴了一下,然而我刚刚去看的时候,已经被踢出去了
呵呵 ^ ^
可不可以别欺负我 14
更新时间: 11/13 2006
可不可以别欺负我之十四
他惨白脸,想起在学校时的赌约。
他以为周宓炫忘了,或是他只是讲讲来吓唬他,没想到他真要他履行赌约,他不想和周宓炫做那种事,一点儿也不想,他们之间的关系才刚刚好转,他不想因为Zuo爱又让他的关系盪到谷底。
「可不可以……不要做?」
「为什麽?」
他低头不语。
沉默许久,就在他以为周宓炫会动怒的推他上床的时候,周宓炫开口说话:「要不做也行,回答我一个问题,『今天』可以先不做。」
他飞快地抬头望周宓炫。
「前些天为什麽爬上我的床?」
完全没预料周宓炫会问这件事。
他踟蹰,说不出口。
「不想回答,那今天就得做。」周宓炫吻著他的脖子,轻啃慢咬,留下一道道红痕。
「不……不要在这里留下痕迹,会、会被人瞧见……」他的声音细小如蚊,双手紧揪著下摆,不知道该不该推开周宓炫。
「告诉我,为什麽爬上我的床?」不理会他的担心,周宓炫留下更多红痕,而且皆是在明显的地方种下,撩起他的下摆,一手探了进去,往上抚摸,摸上了那敏感的红点,而另一手则稳住他的身,怕他双脚不穏而跌在地上,毕竟他们现在还不在床上。
细吻转移阵地,来到那双有著纤长睫毛的大眼以及浓密的眉心。
伍幸福感觉自己的心又陷入冰窖中,寒冷又揪痛著。
他们之间的关系好不容易才好转,如果又做那种事,周宓炫是不是又会讨厌他?周宓炫说过,他是因为他讨厌他才和他做那种事,他以为经过一晚的相处,他们之前不会再回到从前那种关系,没想到……
是他把事情想得太美好……
或许──周宓炫从来就没把它当成朋友。
或许──周宓炫不屑和他做朋友吧?
或许──周宓炫只是喜欢他的身体,把它当成泄欲的工具。
没错,一定是这样,讨厌一个人的心情怎麽可能在短短一天就消散,周宓炫会帮他捉犯人大概是因为不想自己交的钱被偷走或者是因为他是「班长」吧?
愈想心就愈难受。
他的手轻轻推开他的胸膛,让自己离他约有两步的距离,依然低著头。「是不是……只要说了原因今天就可以不做?」
「你说,我听。」周宓炫走近一步,打算将他拉近怀里继续时,却发现他竟然在他前进的时候,又後退一大步,他皱起眉,心情有点不爽。
「你干什麽离我这麽远?」
「你会……毛手毛脚的……」
哼哼,心情更加不爽。「你过来,我不会对你『毛手毛脚』。」
「你确定?」
不爽指数再度攀升一格。「当、然!」
他走近周宓炫,还没到他身边时,周宓炫突然一把将他扯进怀里。
他微微挣扎。「你、你说不会毛手毛脚……」
「你放心,不会对你干嘛,就这样抱著你罢了。」周宓炫的双臂紧紧圈住他瘦小的身躯,周宓炫皱眉,这家伙比他想像中还要瘦,虽然已经抱过他许多次,但大部分都是关了灯才做,只有少部分是直接压了他就做,好比第一次,那时他是穿著衣服被他强暴。
周宓炫似乎从没见过他裸著上半身的样子,只记得指下的肌肤是多麽地柔滑软嫩,让人摸也摸不腻。
发现自己似乎想远了,将思绪拉回。「不是要告诉我原因?」
他被周宓炫抱得好紧,头被迫贴在周宓炫的胸膛上,他睁著眼,瞧见不远处的窗户上映上他们的身影,窗户上的周宓炫将他圈得好紧,而他的头则搁在他的发顶上;窗户里的他在周宓炫的怀中显得好瘦小,他们俩贴得紧紧,一点空隙也没有似的,他缓缓闭上眼。
「那一天……我半夜爬起来上厕所,认错了床。」
「那第二天呢?也是半夜起来上厕所爬错床?」
他摇头。「因为好冷,被子怎麽盖也也不暖……而你的床却好温暖,在你床上睡觉,恶梦不再出现。」
唉,这家伙……
他本来打算听完他的理由後,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将他押上床继续刚才的亲热,只是──
「你快去洗澡吧。」怀里的人似乎明显的僵住。「晚上要睡觉的时候就直接到我床上去,不用回你床上了。」他顿下。「以後也是。」
「那、那你呢?」周宓炫睡他的床吗?周宓炫听不出来他是因为他才睡得安稳,如果周宓炫睡他的床,他依然会睡不安稳、会冷……
「当然睡我的床啊!」他翻白眼。「哪有鸠占鹊巢的理论?」
他松了口气。
「快去洗,我今晚要看书,会晚点睡。还有,今天的份先欠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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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连续放五天假期呢! ^ ^
可不可以别欺负我 15
更新时间: 11/13 2006
可不可以别欺负我之十五
时间过的很快,秋天静悄悄过去了,十二月的时候,学校举行最後一次模拟考。
模拟考的前天晚上,他在伍幸福体内横冲直撞後,搂著汗水淋漓的他在耳边威胁:「这次你要是再敢像上次一样放水,我不只会操得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我还会在你里面塞满跳蛋,塞上一个星期!」
伍幸福果真相当听话,记取上一次的模拟考放水的教训,成绩出来维持以往的水准──第一名,依然满分。
而他,虽然依然是第二名,但也算不错了,这次只输伍幸福不到十分,比起以往大有进步,看到成绩单时,心情也不如从前那样愤怒。
回到宿舍见伍幸福胆怯的窝在他们的床上(已经相拥而睡一个月),见他进房,瘦弱的身体不断颤抖著。「你、你看到成绩了?」
「嗯。」脱下学生式的冬季外套,他开了暖气。「天气冷怎麽不开暖气机?」
「你不生气麽?」
「生什麽气?」他漫不经心的问,把顺道买的晚餐搁在书桌上。
「因为我──因为……」
挑眉。「因为你考了第一名?你倒是挺有把握自己会考第一名的?」
伍幸福惊讶抬头。「我不是第一名吗?」太好了……
他眯著眼,怎麽好像在伍幸福眼中看到飞逝过的──惊喜?「你很高兴自己不是第一名?」
「啊……」他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的问题。
「那麽你可能要失望了,你是第一名没错,而且还满分。」他望著伍幸福,果然在听完他的话後本来挺起的双肩顿时垂下,连头也低了下去。
「干麽失望?」
「因为──你会生气……」他闷闷吐出一句。
他生气的时候,晚上的那种事情都会做得特别凶狠,他会怕。「你生气──晚上……会痛。」
这家伙……
他轻笑,走近他。「放心,我没生气,所以你今天屁股不会疼,相反的,这次模拟考你有乖乖地听了我的话没放水,我很高兴,晚上──我会让你的屁股很爽。」他在他颈项间轻呼,他记得这里是伍幸福得敏感带。
他耳朵果然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