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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我要金龟婿-第3部分

小说: 我要金龟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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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混血儿?” 







“对,中英混血。” 







“哦……妈妈是英国人?” 







“没错。还有什么问题吗?” 







这问题应该由我来问他吧?我纳闷,他把我带来这里,到底还有什么问题? 







“我没问题了,你还有吗?”我反问。 







“我有……”他邪气地笑着,猛然伸手,我就像小鸡被老鹰擒获一样被抓进他怀里,我立即全身僵硬。 







“顾文彬先生……能麻烦你抬一下头吗?”他说话时的热气喷过我的头顶,我微微抬起下巴,额头竟差点抵上他的鼻尖,可想而知他靠得有多近。 







这个角度能让我清楚地看见他刚毅的下巴线条,而我非常不习惯这个姿势,因为我的上身完全陷入了他的两腿之间,下身则半跪着,全然一副拜倒在他脚下的架势。我尝试地想把他推开一点,他却抱得更紧,甚至把我拉到他腿上坐下。我未及开口,他倒提问了: 







“顾先生,你觉得我是一个有魅力的男人吗?” 







他对我的称谓变得生疏起来,但我们此刻的状态却又如此亲密。对于他风牛马不相及的问题,我没有奉承的义务,但我也没有激怒他的必要,因此我选择从实回答: 







“你是很有魅力,不过那是对女人吸引力。” 







“呵呵……不一定哦。”他笑得深奥,接着问:“你认为我的魅力来自何处?” 







我想了一下,答道: 







“外形跟财势。” 







我说的是大实话,相信任何一个男人都渴望拥有跟他一样的魅力,而他却自嘲地笑了,他说出来的话跟他的笑容一样叫我迷惑—— 







“是啊,被我吸引住的人,都是冲着这两样东西来的……”他勾起我的下巴,语带诱惑地问:“顾先生……你也会被我吸引吗……?” 







对于这个询问,我有很多个选择,我可以回答“不会”,我也可以回答“我只爱你的钱”,但我却怔住了,我迷失在他眼里的漩涡中——那种誓要把人吞噬的激|情漩涡。 







“我不知道……”我颤抖的双唇发出几个含糊不清的音节,我都不确定自己说的是什么。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抓起我的手,放在他胸前的领带上。我感觉到手心里正按着一个坚硬冰冷的物体,我随即清醒过来,缩开手低头一看。 







那是一枚宝石领带夹,此刻,镶嵌在上面的两颗红宝石正闪烁着紫红色的光芒。我心跳雷动,紧张地等待着他的表态。 







他把领带夹取下,缓缓道: 







“这是英国的‘绯立斯’公爵送给我的礼物,原价六千英镑,拍卖价接近三万……” 







三万英镑?!几乎等于六万美金?我有生以来没有见过这么巨大的财富!他居然随便从身上一拔就能拿出这么贵重的东西来! 







我死盯着那枚看起来只比一般领带夹精美一点的宝物,那只可以换到一间上等套房四辆小汽车的领带夹。我想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滑稽,因为他忍俊不禁地大笑起来。 







“顾先生……你的眼神是否可以克制一点?”他边笑边问。 







我是很想在这种状况下依旧保持刚才的风度,但原谅我只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毛小子。除了目瞪口呆,我还能怎样?我那廉价的清高,在价值六万美金的宝石领带夹面前荡然无存。 







他止住了笑,嘴里吐出无情的话语: 







“顾先生,虽然你上次的拒绝让我很受打击,不过我坚信……只要价钱开对了,没有人是无价的……” 







他说得对,我一开始就不是无价的……他接下来的话,依旧是一贯的冷漠跟下流—— 







“我原本觉得,你的Kou交算上五万元已经是破天荒了,不过既然你不认可……那我不妨把价格抬高一点。” 







他把领带夹放在我发颤的手上,让我自己捏住。 







“六万美元……换你一次Kou交,够吗?”他在我耳边低语。 







他的嗓音很柔,而我的耳膜里却在嗡嗡作响,仿佛听到了什么骇人的声音。捏着领带夹的右手由于过度用力,几乎麻痹。 







道德跟气节,在金钱之前该如何衡量?我从来都没有思考过。我可以跟自己说,只是Kou交,回去漱漱口就得了,根本算不上什么,但我可以预料到Kou交之后的下一步、下下一步,我知道绝对不会就这么停止。 







被迫卖淫的妓女,第一次绝对不会是自愿的,但是经过了第一次,接着的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她还会反抗吗?还会挣扎吗? 







只是一次Kou交……就能获取我奋斗一辈子都不一定能得到的财富。我不用再挨饥抵饿,不用看上司脸色做人,不用冒着风雨赶去上班,不用半夜窝在干硬的棉被里簌簌发抖…… 







我工作得那么辛苦,为的不就是这些吗…… 







渐渐地,我把领带夹收回口袋里,我跪下,在他兴致盎然的注视下,拉开他的皮带。 







咧——拉链开启的一瞬间,宣布了我的沦陷。 















南宋哲学家朱熹说过: 







人常咬得菜根,则百事可为。 







我姑且把这次的经历当作一种磨练,只可惜我咬的不是“菜根”……(= =|||) 







过程实在没什么值得回味的,尽管那物体并不肮脏,但我到底没那个豪爽气概直接把它放进嘴里。 







他看得出我的紧张与生涩,并且很“好心”地教我每一个步骤,我很认真地按他的要求做——虽然我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会有学习这门知识的一天。当舌头添上去的时候,我无法形容那是什么味道,不算臭,但也说不上香,硬要说的话,就类似于烤得有点焦的牛肉干。 







小时候刷牙时曾经不小心把牙刷顶到喉咙深处去,引起一阵呕吐感。而当我把李唯的性器全部含入的时候,我产生了同样的反应。我知道六万美元不是那么好赚的,所以整个过程里面我都没有一句抱怨——大抵是因为我也没有开口的机会。 







之前我把Kou交等同于吃冰棍,可实践起来我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因为吃冰棍的时候你是被允许用牙齿刮的,可当我把这方法用上的时候,他痛吟了出来,并在我后脑上拍了一掌。那并不是很用力的一掌,但也足够提醒我自己的技术有多烂。 







既然骑虎难下了,我自然不会退缩。我很快掌握了方法,没再用牙齿,只有不断收缩口腔旋转舌头,死板地让那物体进进出出。他应该还是满意的,因为随后他开始很兴奋地喘息起来,而塞在我嘴里的物体也跟随着他的情欲而膨胀。 







我以前就听说过中西人种的差异,只知道西方人无论是尺寸还是持久性都比东亚人强。这本来也不是我应该关心的问题,但该死的是,我遇上的这个中西混血儿很不巧地继承了他母亲的老祖宗的“大小跟持久力”。我足足给他吮了半个小时,下巴都快脱臼了,他才低吼着在我嘴里宣泄出来。 







接下来的经历苦不堪言,我不是想反悔,但我显然忽略了最后的“步骤”。我本能地要把满嘴腥臭的液体吐出,而他自然不允许,强硬地抓着我的头发命令我吞掉。自愿吞掉跟被迫吞掉的差别是很大的,前者是认命地豁出去,后者则羞辱交加。 







尽管收了一笔巨款,但我好后悔……真该在办事之前问清楚。幸好我事后没有反胃呕吐,不然我会更难堪。 







我不会天真地认为这件事结束之后我跟他就再无瓜葛,毕竟谁会付出六万美元只要一次Kou交?那不是他这种精明的生意人会干的傻事,他把名片给我,要我过几天去找他。 







要是我可以一走了之就好了,但我知道他不可能没有摸清我的底细,虽然我不是本地人,可我在这里的生活他一定已经掌握了。我到底也心虚,不敢夹带私逃,再说了,一时半刻我也找不到渠道去销售这枚价值连城的领带夹。 







临走的时候,他笑着告诉我,我打工的那家包办宴会公司(就是在李唯家办订婚宴会的工作)也是他名下的产业,而且我另外的几份工作也跟他有或多或小的关联。也就是说,他只要一个不高兴就可以让我吃不完兜着走,一开始我就是瓮中之鳖,只有我还搞不清状况地在他跟前卖弄骨气。 







到了这个时候我才深切感受到他的狡猾,深切感受到自己的渺小。 







难怪他听了我之前的疯言疯语会大笑,只因我确实可笑……你要问我的傲气都上哪去了?我回答你:被现实磨去了。 







去见他的这段空档里面,我的生活没什么大变化,依然每天打工,为了生活而奔波。可悲的是我手上虽然握有这么名贵的物品,却无法把它转化为金钱。就像李唯把金库的钥匙给了我,我却不知道使用的方法。 







我有好几次想把它拿去当铺出售,但我自知这只会折杀它的价值,而且我内心总有一道声音阻止我,让我不要去使用李唯的赏赐。 







每到晚上,我总要拿着它翻来覆去地看,然后呆上好长一段时间方能入睡。 







三天后,我如约来到他的办公大楼。李唯经营的是连锁酒店,听说总部设立在欧洲,李唯是在最近两年才回国拓展生意的。他的财富,不是我这种平常人可以理解的。 







我上了他的办公室,把名片交给接待小姐。她征询了秘书的同意之后,很快放行。我以一身布衣牛仔裤的寒酸打扮走进名师设计的豪华办公室里,宛如一只闯入鲜花丛中犹不自知的灰蛾。 







我礼貌地敲门,李唯那把稳重低沉的声音透过门板回应: 







“进来。” 







进去之后我才发现他正在忙碌地批阅着公文,无暇跟我闲聊。我显然来得不是时候,但我确实是依照他要求的时间而来的。 







我不敢坐,不敢离开,只好呆傻地站在原处。他期间好几次抬起头来对我微笑,但却没叫我坐下,我只好困惑地继续站着。 







约莫十分钟之后,他总算把公事处理完后。他拿起衣帽架上的外套,揽着我的肩膀走向室内的电梯。 







“去哪里?”我问,本以为他会在办公室里把要交代的话说完。 







“我们去一个有情调的地方。”他笑得欢心雀跃,眼里闪闪发光,我还真不知道自己的出现会给他带来如此喜悦。 







但我无意过问什么,毕竟他现在算是我的“金主”。既然我主动送上门了,他要如何处置我我都不该有什么怨言。 







上了他的奔驰跑车之后,他漫不经心地问道: 







“你把我的领带夹卖了没?” 







“还没。”我也故意答得云淡青风。 







“需要我帮你转手吗?” 







“不用。”我潜意识里抗拒他的施舍。 







“你不是需要钱吗?”他似乎有点意外地问。 







“不是。”我睁眼说瞎话,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想被他看不起,尽管我知道他在内心里已经够把我看低的了。 







等红灯的当口,他把手伸到我的后颈抚摩着,仿佛给一只猫咪抓痒似的。 







“文彬,你对我是不是有点冷淡了?”他忽然问道。 







我愕然,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对他表示热情,毕竟我过去没有任何取悦男人的经验。 







“不然你认为我该怎么做?”我没有正面回答,以问题回答问题。 







他毫无预警地凑过来,鼻尖几乎抵上我的。 







“我比较喜欢你跟我侃侃而谈的样子……”他的目光锁定我。 







一个收下他价值六万美元的礼物、为他Kou交过一次、在他名下的产业打工的穷小子——我,有什么资本在他面前侃侃而谈?之前的嚣张来源于无知,如今的妥协来源于认命。 







既然我说不出他期待的话,于是我选择沉默。 







红灯转作绿灯,他没再继续纠缠于这个问题,重新开启车子,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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