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世子妃-第3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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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扯他的锦袍。
“睡觉!”容景按住云浅月的手。
“不睡!”云浅月换另一只手去扯。
容景将云浅月另一只手也握住,声音有些暗哑,“乖,睡觉!”
“容景,你爱不爱我?”云浅月挑眉。她记得在那个世界的大街小巷时常上演这样的桥段,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问,你爱不爱我?男人点头,爱,于是一切都好说了。她决定将这个照本宣科搬来这里。
容景身子僵了一下,对上云浅月的眼睛,点头,“爱你!”
“那就好了!既然你爱我,我也爱你。那么我们……”云浅月挣开容景的手,继续去扯他的衣服。
容景手松了一下被云浅月挣脱,不过很快就将她的手抓住,摇摇头,“不行!”
“容景,你真是油盐不进。”云浅月想着她真的是很纯洁的,如今就想摸摸他的肌肤。
容景面色闪过一丝不自然,声音哑而温柔,“乖,睡觉!”
“我什么也不做!就抱着你睡觉成不?”云浅月觉得她真是遇到碉堡了,这碉堡攻克似乎还很不容易,她就不明白了,怎么没发现容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君子了?柳下惠的名号该给他了。
“如今不是就在抱着?”容景挑眉。
“不是你抱着我,是我抱着你!我要摸着你睡。”云浅月霸道地道。
容景蹙眉,忽然沉默。
“别告诉我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云浅月恼了,恨恨地看着他,“姐姐不是没销路!”
“我记得我告诉过你,我比你大,你这辈子是做不了我姐姐的。你我没血缘关系,妹妹也做不了。”容景看着云浅月,见她脸色不好,似乎挣扎了片刻,他终于妥协,“好吧,你抱着我睡!”
“那松开我的手!”云浅月觉得她应该就要发威,老虎不发威他当她是病猫了。
容景乖乖松开手。
云浅月扯开他的腰带,在容景的目光下将手探进他衣襟,触到他温滑的肌肤,顿时深深地吸了口气。想着原来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这句话真是有道理。若是容景很简单地让她得逞了,她也不会只摸到他一点儿皮肤就觉得很**满足了。她闭上眼睛,叹了口气,嘟囔道:“容景,你是男人吗?”
容景脸一沉,“你说呢!”
“好吧!你是男人!”云浅月舒服地在他胸前摸了摸,又掐了掐,触感让她满意至极,感觉容景身子有些僵硬,她笑了一声,“睡吧!”
“嗯!”容景应了一声。
云浅月觉得应该可以做一个美梦,虽然这美梦里桃花没开,只打了个桃花骨朵,但有胜于无。她就慢慢等着这桃花开了就是了。
容景也闭上眼睛,直到云浅月均匀的呼吸声传来,他身子依然有些僵硬,那一只柔软的手臂,较小的小手放在他心口上,就如放了一块烙铁。让他睡意全无。
不知道过了多久,弦歌的声音忽然从窗外传来,“世子!”
“嗯!”容景闭着眼睛应了一声。
“钱门已经转移!没有留下丝毫痕迹。”弦歌禀告。
“嗯!”容景又应了一声。
“昨夜皇上中了暗器之后七皇子施展医术救回了皇上,皇上一直昏迷,昏迷期间,除了您和浅月小姐,睿太子和南梁国师外,所有人都未曾放出皇宫。七皇子命人封锁了金殿和皇宫各处。皇上刚刚才醒,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命人查抄太子府。”弦歌又道。
“嗯!”容景点头。
云浅月在弦歌来到时就已经醒来,如今听到老皇帝醒来的第一件事情是命人查抄太子府,她闭着眼睛瞬间睁开。
“如今染小王爷已经带着五千御林军去了太子府!”弦歌又道。
“嗯!”容景偏头看了云浅月一眼。
云浅月抿唇,想起昨日老皇帝就要因为毒针之事治罪于夜天倾,因为金殿寿宴的布置是夜天倾所做,出了事情责任自然在她,却是因为她一句话开拓了夜天倾的罪责,如今又出现这等事情,导致容景、南梁国师、老皇帝同时受伤,而昨日大殿上孙嬷嬷和使者以及朝中的大臣家眷有不少人也中了暗器,即便伤亡不大,但也是有所死伤。这等事情即便与夜天倾无关,但也难逃责难,况且老皇帝又有心废太子,正好借此机会大下杀手了。
“皇上有旨,命四皇子全权彻查此事。太子殿下暂时押入天牢。”弦歌又道。
“嗯!”容景点头。
弦歌禀告完之后等了片刻,不见容景有何吩咐,便退了下去。
云浅月想着老皇帝这回不让夜天逸全权彻查,而选择了夜天煜,为何?是为了让夜天逸不背负上手足相残的名声吗?还是想给夜天煜一个机会?她眉头皱起,都说虎毒不食子,可是放在皇室,放在老皇帝身上,就是一句屁话。
“舍不得夜天倾?”容景见云浅月脸色有些沉,眉头皱起,他挑眉。
“什么舍不得?我是怕我给他和秦玉凝的那个七十二春白浪费了。”云浅月白了容景一眼。想着这回不知道夜天倾还有没有翻身的可能。
“嗯,这个确实是个问题。”容景煞有介事地附和。
云浅月忽然坐起身,推开容景就要翻身下床。
容景一怔,伸手扣住她手腕,“你要做什么?”
“我去南梁使者行宫一趟!”云浅月想着有些事情她必须要尽快弄明白。
容景松开手,看着云浅月,“你要找南梁国师?”
“嗯!”云浅月点头。
“是不是关于云王妃的事情?”容景挑眉。
“嗯!”云浅月穿上鞋子,走到镜前打量了一下自己,整理了散乱的头发。
“也许你如今去晚了,南梁国师已经离开了。”容景道。
云浅月手一顿,猛地回头看向容景,“你说他离开了?”
“嗯!”容景点头。
“寿宴刚刚结束,如今城门从昨日起就封锁了吧?南梁国师如何在这个时候离开?”云浅月皱眉。
“你可以去看看!我不过是猜测。”容景道。
“我去看看!”云浅月摸向怀里,皇后给她的那块玉牌还在,她抬步向外走去,走到门口忽然又道:“你今日起就在府中养伤了?”
“嗯!”容景点头。
“那就好好养着吧!我从南梁使者行宫回来就回府了!你放心,没有十天半个月我是不会来看你的。”云浅月扔下一句话,挑开帘子出了房门。
“等等!”容景出声喊住她。
云浅月停住脚步挑眉看着他。
“不行,你从南梁使者行宫出来就来陪我。”容景道。
“没心情!”云浅月哼了一声。
“怎么没有心情?”容景皱眉。
“看见你我就没心情,怎么也没心情。其实我也不是多想要你,想着你瘦成了竹竿子似的,抱着也不舒服。”云浅月用挑剔的眼光打量了容景一眼,慢悠悠地道:“其实我还是比较喜欢魁梧一些的男人,你嘛,太不够格了,就是皮肤好些而已,而我刚刚已经摸够了,觉得也就那么回事儿,所以,你还是好好养伤吧,我对你没多大兴趣了……”
“云浅月!”容景脸一寒,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
云浅月欣赏着他变脸,觉得今日的气终于出了大半,毫不留恋地转过身去,足尖轻点,飘出了紫竹院,转眼间就飞跃了紫竹林,离开了荣王府。
容景看着叮咚晃动的珠帘,脸上神色分外精彩。
弦歌、青裳在院外自己听到了云浅月的话,想着世子和浅月小姐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云浅月出了荣王府,径直向南梁使者行宫而去,此时已经天明,今日的清晨有些雾色,她的轻功太快,似乎与雾色融合,不出片刻便来到了南梁使者行宫。
南梁使者行宫外驻扎着千名身着南梁服饰的士兵,四周布置大约有几百暗卫。将整个南梁使者行宫围得里三重外三重,固若金汤。
云浅月躲过隐卫,飘身落在了一处主殿门前。她刚落地,便有两名隐卫无声无息拦在了她面前,她微微挑眉,只听里面传出南凌睿的声音,“让她进来!”
两名隐卫顷刻间又无声无息退去。
云浅月四下看了一眼,抬步进了主殿。只见主殿极为宽敞,南凌睿似乎刚刚起床,正在穿衣,她目光扫了一圈,再无别人,问道:“哥哥,南梁国师呢!”
“走了!”南凌睿看了云浅月一眼。
“真走了?什么时候走的?”云浅月皱眉。
“昨日从皇宫出来之后就走了!”南凌睿道。
“回南梁了?我看到玉辇在的!他就这样悄无声息离开?”云浅月问,
“没回南梁!”南凌睿摇摇头,不屑地撇撇嘴,“小丫头,你什么时候脑子这么不灵光了?你是不是如今心里只有一个容景,被他的爱情给左右的五迷三道,你那智慧如今等于零了?南梁的国师来天圣贺寿而已,随时可来,随时可走,还受谁限制不成?”
云浅月轻吐了一口浊气,“我的意思是他为何走得这么急?”
“急吗?我到不觉得。国师每年仅在南梁待两个月,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从南梁离开。如今正好是这个日子,他自然走了。只不过如今从天圣顺道离开而已。”南凌睿慢慢道。
“你知道他去了哪里吗?”云浅月想着她没想到南梁国师居然这么突然的就离开。若是早知道的话,昨日将容景送回府知道他中暗器是假的话,她一定来这里拦住他。
“不知道!国师的下落从来不被谁所知。”南凌睿摇头,穿戴妥当走到窗前净面。
“那你知道他跟娘亲有什么关系吗?”云浅月追随着南凌睿的目光问道。
“娘亲是他师妹!”南凌睿道。
“我知道这个,他自己不是在大殿说的吗?我说的是不能说的关系!”云浅月又问。
南凌睿正鞠了一捧水净面,闻言手一顿,挑眉看着云浅月,“什么不能说的关系?”
“我是觉得……”云浅月抿唇,细细思量了片刻道:“我觉得他和娘亲不止是师兄师妹的关系,应该还有什么关系。”
“小丫头,我竟然不知道你这么热衷于探究娘亲的桃花运和风流史?嗯?”南凌睿忽然笑了一声,风流无匹地道:“这还用说吗?国师自然是喜欢咱们娘亲的!”
云浅月翻了个白眼,说了这么半天她什么信息也没得到,走进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着南凌睿道:“将你知道的关于南梁国师的所有事情都告诉我。”
“我只知道他每年都会去南梁住两个月,在宫里和父皇对弈或者聊天。和朝中的文武百官不走动,寻常不陪父皇的时候就在府中看书或者赏花。看起来超然物外,但实则是为人寡淡不健谈。对我也不冷不热。”南凌睿用娟帕一边擦脸一边道。
“就这些?”云浅月挑眉。
“对,就这些!你以为还有什么?我去了南梁十年,除了第一年将我带去南梁后就离开了,第二年之后每年去南梁待两个月,也就是与你说的这样。一直这么多年,都没变过。”南凌睿扔了娟帕,也坐在桌前,对外面喊了一声,“早膳!”
外面有人立即应了一声。
“那你还对他还如此尊敬和敬重?”云浅月眉头拧成一根绳。
“十五年前国师一人之力在凤凰关阻挡了天圣十五万雄兵,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后来因此落下了旧疾。他是南梁的功臣,南梁自上而下对他均是尊重推崇,连父皇都对他无比敬重。小丫头,你哥哥我身为太子,自然是对他要尊敬的,况且国师就是这样的人,即便他什么都不做,也难让人不尊重。”南凌睿端起桌子上的热茶品了一口。
云浅月沉默下来。
“小丫头,你怎么对南梁国师如此上心?”南凌睿看着云浅月愁眉不展,见她不语,他笑道:“难道你是听说国师是当年的天下第一美男子?所以想看看他?”
“你觉得有了容景我还稀罕一个老男人?”云浅月叱了一声。
“那可不见准!你没见到国师的风骨吗?那可是一个无关年龄的男人。他二十岁,三十岁,四十岁,哪怕五十岁,六十岁,七老八十之后,他还是南梁国师。那是一个万人之中,一眼就能看到他的人。”南凌睿懒洋洋地道。
“那倒是!”云浅月不置可否,话音一转,“不过容景也是这样的人!”
南凌睿冷哼一声,“小丫头,你别忘记了,你现在还姓云,还不姓容。”
“早晚会姓的!”云浅月道。
“不见准,如今距离你及笄和容景及冠之日还有半年。东海国的公主万一这之前来了,容景就得履行婚约。到时候你就得猫一边哭去。”南凌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