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by七优(虐受后虐攻he)-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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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那片妖艳的红还没完全散去,两颗小珠在他的视线下敏感的立起,就连沾染了些许精液的男根也像着火似的红。
吴靖亚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念头,只知道自己低沉的笑了,执起啤酒罐道:「我来帮你灭灭火。」
金黄的液体一路从白皙的胸膛往下浇,吴靖亚在那稍稍竖着的东西上头下手特别的重,虽然啤酒已从冰箱拿出了一段时间,但那微凉的温度仍是让江承泽软了下去。
吴靖亚顺着啤酒舔着他的乳头,江承泽的身体很敏感,吴靖亚细细的吸吮让他腰椎的地方麻痒起来,他不安的扭动,冰冷的地板降不下他身体内逐渐被点燃的火苗。
令人心痒的吮吻来到了平坦的小腹,滑溜的舌在要害处附近徘徊,江承泽扭动得更加利害,被酒淋得冰凉的那处忽然被纳入温热的口腔,他舒服的轻叹了一声,却愣住。
他替吴靖亚口交了无数次,但吴靖亚对他,却是史无前例的第一次。
这比什么都让他感觉兴奋,他在吴靖亚的口中又膨胀了一圈。
啤酒的苦涩混着最隐密那处特有的味道,吴靖亚吮着那易感的铃口,只见江承泽无法抵抗的小小一跳,他连忙压住根部,不让他射出。
看着江承泽又是欢愉又是痛苦的表情,吴靖亚浅笑,倒觉得这样的滋味似乎也不坏。
舌尖来到被迫撑开些许的紧闭小孔,他抬高江承泽的腰,暖热的舌头伸了进去,连穴口都留有啤酒苦涩的香味,他听见江承泽无法抑止的呻吟。
他含了口啤酒,对着孔口灌了进去,冰冷的液体被口腔温得热了,缓慢流进了江承泽的肠道,是难以形容的奇妙滋味。
江承泽眯着眼睛,如果这是梦,他倒不愿意醒了。
吴靖亚的脸出现在他眼前,天慢慢亮了,他的轮廓在微光下显得特别俊美。
天能不能不要亮呢?就让他永远停在这一刻。
粗大的家伙挺了进来,憋了好一会的硬挺终于找到了宣泄的管道,吴靖亚将江承泽的双腿拉得老开,毫不客气的一下子顶到了底。
「嗯。。。。。。」江承泽皱着眉闷哼一声。
一开始的不舒服渐渐变得欢快,吴靖亚每一次都顶入了身体最深处的那一点突起,体内的啤酒仍滚动着,随着每一次快频率的抽插都带出了穴口一些,江承泽偏着头咬着下唇,要不这样他就要叫出来了。
体内的突起受到无情的攻顶,吴靖亚的进出深深浅浅,浅浅深深,总在江承泽最料想不到的时候顶入了最深处。
江承泽仰着头,太过的刺激让他承受不了,他的眼底泛开了一片水光。
吴靖亚、吴靖亚。。。。。。
能不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能不能永远都不要天亮?能不能,吴靖亚能不能就这样永远留在他身边?
吴靖亚的速度越来越快,江承泽听见他在他耳边的喘息,他最坚硬也最脆弱的那一处在他体内跳动着。
如果不能永远留在他身边,那么至少请吴靖亚,请他。。。。。。
江承泽的眼泪自眼角滑落,他的腰间一阵紧麻,他忽然用力抱住了吴靖亚。
「你要永远记得我!」
吴靖亚怔愣着,江承泽已经撑不住,在一阵冷颤后迸射出体液,连带牵动着停留在自己体内的吴靖亚,两壁的嫩肉用力的收缩着,吴靖亚也射出了白浊的热流。
激情过后,两人一时无法言语。
阳台上的光线照射进来,天亮了。
21
天亮了,彷佛什么都回归正常了。
刚才那场淋漓的性爱犹如一场梦一样,被微亮的光线一照,就什么都蒸发。
江承泽看着吴靖亚,他眼底的那抹疏离又回来了。
他怎么能够奢望,他知道时间是留不住的,一如吴靖亚。
「你去洗个澡吧。」
淡淡看了眼他一身狼狈,吴靖亚穿好裤子,优雅的走到了阳台,习惯性的又点起了一根烟。
泛白的天光还不那么强烈,吴靖亚背着他,赤裸的上身线条优美,介于男人与少年间的身型有着异样的暧昧性感,光是一个背影就能让无数的少女少年陷入爱河。
由后看去,吴靖亚的下颚微微抬着。
江承泽想要知道吴靖亚究竟在看着什么,他想看见吴靖亚眼底的世界,他想知道那个世界里究竟有些什么人,就算一瞬间,是否他曾经出现在那个世界?
那个世界有他的存在吗?
他多么想问吴靖亚。
清晨五点的风很凉,江承泽坐在机车后座。
他侧脸看路上风景越来越陌生,要去哪里?他没有开口问吴靖亚。
要去哪里,就去哪里吧。
他闭上眼睛,伸手抱上吴靖亚的腰。
骑了一大段路,终于在一个小巷里停了车。江承泽跟着吴靖亚的背影走着,走了一会,下了楼梯,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大片潭水。
他们在潭边坐了下来,天色还早,附近都没什么人,青绿色的潭水上面还笼罩着白雾,这个城市还没有完全醒来。
「有时候我会一个人到这边坐一坐。」吴靖亚说。
江承泽看着水面,「你曾经带过谁来这里?」
吴靖亚扯了扯嘴角,「我不知道我能带谁来。」
江承泽转过头看他,吴靖亚的表情那么孤单,就算他陪在他身边,他还是感觉寂寞吗?
「小的时候,我爸常带我来这里玩,长大一点,就没有了。」吴靖亚说,朝潭面丢了颗石头,「我爸说,你拿起一颗石头,把它想成你最讨厌的那样东西,然后用力往水面一扔,它就会淹没在水里,永远不见了。」
江承泽看着手中的那颗石头,「这方法有用吗?」
「完全没用。」吴靖亚流露出罕见的笑容,「我想就算用石头把整座湖都填满了,也没有什么用。」
江承泽看着他,怎么也移不开眼。
吴靖亚笑起来有一种阳光的气质,像个纯真的小孩。此刻的他,又像是个十七岁的少年了。
「讨厌的东西永远都会在,想要的东西却永远都得不到。」吴靖亚看着远处的水面,语气茫然,「江承泽,你觉得真的会有幸福这种东西吗?」
江承泽没有说话。
天更亮了,慢跑的人也多了。
这个世界如此喧哗多姿,但他们活在安静的一方。
「你那天为什么要在校长室前面呢?」江承泽问,「你为什么要翻进去?」
吴靖亚抽出一根烟,想了想,还是没有点火。
「我只是忽然很想看看,校长会不会把他和儿子的合照摆在桌上。」他说。
「那你找到了吗?」
「。。。。。。没有。」他笑,「什么狗屁照片都没有。」
看着他笑,江承泽也笑了。
「那天我看着你翻进校长室。」他说,声音轻轻的:「然后我看见你从校长室走出来,我等你走远了,过去看一看。你没有把门锁上,所以我就走进去了。校长的抽屉没上锁,里面有一大袋钱,我就拿走了。」
江承泽把手中的石头捏得紧紧的,「我本来想嫁祸给你,再出来帮你解围,后来事情也的确是这样发展的,但是当时我一把钱拿出校长室我就后悔了。我想要把钱放回去,可是校长后来就回来了。所以我把钱放到导师的抽屉里,但显然她后来并没有告诉任何人那笔钱的事情。」
他转过眼睛看他,「吴靖亚,我很卑鄙,我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我就是想跟你在一起。你很讨厌我吧?」
吴靖亚把那根纸烟叼在唇间,含糊不清的说;「你把那颗石头丢到水里吧。」
江承泽怔看他,一时会意不过来。
「就是你手中的那一颗啊,」吴靖亚示意他,「你用力的把它丢出去,丢得越远越好。」
江承泽看了看石头,又看了看他,终于站了起来,用力的把石头丢了出去。
石头呈抛物线落在了远方的湖面,漾开一圈圈涟漪。
「你现在有什么感觉?」吴靖亚问。
「没什么感觉。」江承泽回答。
吴靖亚笑了起来,「我就说啊,我爸说的那一套根本就没用。」
两个人都笑了起来,孩子一样的。
丢开了烟,吴靖亚抬头看向天空。天完全的亮了,湛蓝的天空点缀着些许云朵,今天是个好天气。
「江承泽,」吴靖亚轻轻的开口,「你觉得一个人能够记得另外一个人多久呢?」
江承泽望着他。
此刻的吴靖亚看起来好脆弱,彷佛一不留神,他就要不见了。所以江承泽必须专心的望着他,一直望着他。
「如果你告诉我答案,我就永远留在你身边。」吴靖亚最后说。
22
江承泽站在家门口,吴靖亚跨在机车上,没有马上发动车子,停下来静静的看他。
「你明天会去上课吗?」江承泽问。
「如果学校有什么好玩的,我就会去。」吴靖亚答得牛头不对马嘴,看着江承泽皱着眉,他显得好心情的微笑了下。
「你要记得,你答应过教我抽烟的。」江承泽说,也许是找个借口。
什么借口都好,只要能让他留在吴靖亚身边。
而吴靖亚只是笑。
江承泽道了声再见,见吴靖亚并没有什么回应,他也像是习惯,提着书包往家里走,走还没几步,便听见吴靖亚叫他:「欸,江承泽。」
他回头。
吴靖亚沉静的看着他,用一种他没看过的眼神,好象第一次真正的看见了他这个人。
「再见。」吴靖亚说。
机车发动了,吴靖亚朝他作了一个潇洒的手势,头也不回的走了。
江承泽还怔站在原地。
那个转瞬间,他好象看懂了吴靖亚的眼神,他忽然觉得吴靖亚这一走,自己恐怕再也见不到他。
他突然奔跑起来。
「吴靖亚、吴靖亚!」他朝那个越来越远的机车背影大喊着。
于是吴靖亚停下了车。
江承泽跑到了他身边,上气不接下气。
「你、你。。。。。。」他喘着气,眼神却很执着,「你会去参加舞会吗?」
吴靖亚望着他,微笑。
「江承泽,你要记得我跟你说的话。」他说,催了油门。
机车一下子就冲了出去,江承泽朝着他的背影大喊着:「我会一直等你来的!」
吴靖亚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机车一下子就消失在路口的转角了。
结果吴靖亚并没有来上课。
好几天过去,那个靠窗的位子总是空着,黑板上的缺席人数总是写着一。
江承泽记得吴靖亚那天说的那一句再见。
他好不甘心。
吴靖亚的手机打不通,于是他每天都等在吴靖亚家门口的阶梯,可是吴靖亚都没有回来。
舞会的前一天,他坐在阶梯上打着吴靖亚的手机,话筒另一端那个机械性的女声说,您播的是空号,请查明以后再播。。。。。。
然后江承泽从作业簿上撕下空白的一页纸。他在上面写着:我在榕树下等你。
他把纸塞在铁门和木门间,这样吴靖亚一回家,他一定就看到了。
吴靖亚,你一定要来。
舞会在操场上举办,DJ放着摇滚电音,拱着台下的男男女女们上台。
江承泽就坐在榕树下,看周围人来人往。
「你在等人吗?」有个女生走了过来,对他笑了笑,是苏芷央。
「对。」他说。
「你等吴靖亚?」她问,表情有点复杂,但还是笑着,「不是听说他去美国了?」
「他没跟我说过。」江承泽淡淡的说。
苏芷央也没问他,就在他旁边坐了下来。两个人各想各的事情,一片沉默,可是感觉也不那么尴尬。
「我把吴靖亚惹毛了。」忽然她说,「好象是因为你。」
江承泽看着她,不那么明白她的意思。
苏芷央也不解释,笑笑的站了起来。
「你不用再等了,吴靖亚不会来的。」她说。
树下又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他会来的。」江承泽说,也不知道说给谁听。
苏芷央是对的。
舞会结束,人群散尽,操场上只剩下他一个人。
吴靖亚没有来。吴靖亚怎么会来?他已经走了,已经去美国了。
江承泽好不甘心。
有时候江承泽会趁着放学的时候偷偷坐在那个靠窗的位子上,从那个角度看着吴靖亚总是看着的天空,他发现自己并不会因此而更靠近吴靖亚。
而那个位置也没空多久,后来便被一个后排的同学给占去了。
吴靖亚离开了,他默默办了休学,他默默向房东退了房间,他默默的离开了他的生活,只留下一句再见。
再见。
江承泽忍不住怀疑,他们这辈子还会再见面吗?
有一天他和房东借口他要看房子,借了钥匙,去巷口那家不会看证件的小杂货店买了包吴靖亚常抽的烟。
打开大门,依旧一屋子的凌乱,空气中彷佛还残留着吴靖亚的气息,江承泽闻着,感觉心头的某一块部分被人狠狠拧了一把,又是痛,又是酸。
他走到了吴靖亚最喜欢的阳台,他学着吴靖亚下颚微微上抬,触眼一片被铁栏杆分割的天空,吴靖亚的世界,他于此止步。
他点燃了一根烟。
烟的味道好象也不太一样了,他吸了一口,不料吸得太猛,反倒呛出两眼泪水。
你觉得一个人能够记得另外一个人多久呢?那天吴靖亚说,如果你告诉我答案,我就永远留在你身边。
他多想告诉吴靖亚,世界上没有永远这种事情的。
江承泽,你要记得我跟你说的话。吴靖亚说,他说过的每一句话江承泽都记得,可是到头呢?
他好不甘心。
脸上像是有什么东西滑落了,他伸手摸了摸,是眼泪。
怎么会呢?他绝对不在伤心的时候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