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皇帝李治-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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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百家,做的诗来,一时间,在家乡陕州,引以为奇。
去年,小女儿入京游玩,不知为何,竟是被小皇帝看上,如今封为大唐贤妃娘娘,高高在上的千岁皇妃,上官家的门风,也好似突然间炽热了起来,门庭若市”自己的官位,不知不觉间,也是连升数级,在长安这一亩三分地上,却是实打实的皇亲国戚,新兴权贵。
哪怕是七大宰相那般的内阁大臣,对自己都是和颜悦色的,让上官仪不知如何自处,只能将自己一腔心思,全部投入日常政务中,却是不想让人觉得自己是靠女儿上位的,尽管事实上,上官仪却是如此,但士人那身傲骨,却是逼着上官仪非要做出一凡成绩出来,不亏吏部侍郎之位。
自从进京之后,开了眼界”那个小丫头”骨子里越来越傲,混不然把世人放在眼里,哪怕是天才如鞍下之人,在其口中也只是“尚……”,让上官仪着实不知该说什么。
今天一早起了,上官仪没有去处理政务,一来是因为今日是日耀日”也就是后世的星期天,二来却是贵为当今皇妃的上官青衣,回家省亲,虽同在京城,但皇宫内苑自有其规矩,如何能经常回家,如今好不容易得了陛下的允许,上官仪却是一定要在家等待,他是着实想这个知心女儿了。
有人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那么李治不就是上官老爷子今世的情敌了,但不管怎么说,上官仪却是心头有点怨气的,一入候门深似海,一入皇宫那很可能此安再难相见。
《红楼梦》中”元春回家省亲,贾府从老到小,是个人的都提溜出来,跪迎元春,那曹雪芹虽未注明朝代,但诉说的条条桩桩却都是辫子王朝的景象,相对于后世辫子王朝封建制度发展到巅峰,如今的大唐却是开放的多,或者简单的说,并不在乎这个礼节。
“父亲,称看,妹妹的凤鉴到了。”,上官庭芝今年也才二十二岁,虽说古人早熟,但上官庭芝跳脱的性子,却是一如十三四岁的少年郎,哪怕做了父亲也是如此,如今看到装饰奢华的凤鉴到了,忍不住惊喜的大声叫嚷了出来,让前面的上官仪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但心中却也不免有丝丝自豪之情。
凤吝话说只有皇后出行之时,才能够动用,但如今的小皇帝胡作非为的很,却是不顾古之礼仪,一股脑的让三大皇妃都能够乘凤鉴,只不过在大小上要小了皇后一寸,其它却是分毫无二。
那萧淑妃乃皇族之后,兰陵萧氏又是天下知名的大世族,金德妃是新罗女王,从朝政上考虑,这样也不无不可,但唯独上官家,虽也是豪族,但相比之下,却是微不足道,如今有这等声势,哪怕以上官仪性子,也是与有荣焉,毕竟如今的上官仪也才三十六岁,却是年富力强的中年,雄心壮志激扬的时候,自家女儿当了皇妃,心中难免自得。
“青衣到了,真的到了吗……”在上官仪右侧之人,却是上官青衣之母,黄氏,如今听闻小女儿到了”心中难耐,赶忙追问道。
话音刚落,长街尽头出现了百十宫娥、中官和侍卫,簇拥着凤吝,在上官府众人注视之下,一路浩浩荡荡的到了上官府门前。
待车马恭驾停下,那凤鉴之上的丽人,在宫娥的搀扶之下,着一身大红色的华服宫装,轻移莲步,从华盖之下,首先露出一张精致绝伦的芙蓉面,待看到父母亲人早已等待多时,始露出一丝从心底里释放出来的微笑,在红色宫装的映忖之下,更显华贵雍容,踏着早已放下的三阶踏马石,从容迈步而下。
那上官仪见状”赶忙带着上官庭芝、黄氏和一应家奴就要上前施礼,上官青衣难得看见老父,如何肯受了此礼,赶忙上前搀扶才刚刚弯下身子的上官仪,父女俩彼此相视一笑,心有默契。
那黄氏见了女儿,心中再不能自制,抢步上前,一把接住早已眼眶微红的上官青衣,哭喊道:“女儿啊,为娘却是好生想你啊。”,那上官青衣反倒像个母亲,紧紧的抱住黄氏,笑道:“娘亲想女儿,女儿每日又何不想见见娘亲。,那黄氏闻言,更是痛哭不止,让旁边的上官仪和上官庭芝都是满脸苦笑,妇人家家的。
假声咳嗽了一下,上官仪板下脸,露出一家之主的威仪,对黄氏叱道:“女儿回家省亲,本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如何哭哭啼啼,却是失了我上官家的礼仪,还不引女儿入内歇息,外面天寒地冻的,如何待得长久……”
母女松开,对视一眼,相对失笑,对上官仪一派做派,却是不以为然,尤其是最后的一句,看似生气,实则关心,但也不好揭破,母女俩手拉着手,如同姐妹一般,竟是当先入内,那旁边的上官庭芝暗暗偷笑,被上官仪瞪了一眼,忙转过头去,感慨平日里的燕子都哪去了,完全无视屋外那堪堪白雪。
嗯”燕子南归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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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入屋,上官仪和上官青衣同坐上位,黄氏和上官庭芝分坐左右,自有婢女送上热气腾腾的香茗,待婢女退去,上官仪略带点感伤的看着上官青衣,道:“青衣啊,父亲已有多日未和你再如往常般谈经论道,诉说家常了吧……”
上官青衣闻言,强笑道:“父亲此话说的青衣心中着实无奈,女儿长大了总要婚配嫁人的,哪怕今日我没有嫁入皇宫内苑,门当户对之下,怕是也得嫁入豪门,和父亲、母亲、哥哥相聚之日,却也是少的可怜,况且,父亲”如今有了我那整日里调皮捣蛋的侄女,老怀大慰,怕是早已忘了青衣喽……”
一边说着,上官青衣还一边朝右边端坐的哥哥上官庭芝,眨巴了一下眼睛,一脸促狭,再不复刚才在外的矜持,但说出的话,却让上官庭芝脸色一白,果然……
“。””上官仪狠狠拍了一下桌子,瞪着一脸无辜的上官庭芝冷哼道:“老夫都不知这臭小子如何教导自家闺女的,小小年纪,就大叹“天下男子,不过如此耳”简直是有辱门风……”
虽惧怕父亲,但上官庭芝闻听此言,大是不忿的回道:“父亲大人,此言差矣。孩儿那闺女,虽玩性颇重,但天下之人,除了当今陛下天纵其寻不说,能在八岁之时,论聪慧学识,何人能出得其右,这还不是我这个做父亲的督促之功……”
这话说完,上官仪、上官青衣、黄氏,齐齐翻了翻白眼,看来实在是受不了上官庭芝没脸没皮的自吹自擂,他自己的学识,如今还没有将四书五经背完,却将女儿的聪慧,归于己身,相对于上官老爷子、上官青衣的气度品行,上官庭芝却是惫懒无赖的多。
“女儿啊,如今不知和陛下相处如何,是否如意……”相对于上官仪的感叹,母亲黄氏还是对女儿的婚姻生活更关心点。
这一提,不仅上官庭芝眼珠子一转,盯着自家妹子,眨都不眨,就连上官老爷子也是微微侧目,看来不论古今,这八卦之魂都是永不息的,特别是大唐皇帝的八卦,更是有非同寻常的意义。
上官青衣端着香茗的手一顿,放下香茶,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一干至亲,哭丧着脸,娇嗔道:“,娘亲,你怎么问这个……”
“我说妹妹,你就说说嘛,这皇帝到底待你如何,你也好让二老放心不是,说说,嗯……小皇帝有没有宠幸你啊……”
“……”,上官老爷子,猛地将一口清茶喷了出去,吐得身前衣衫上尽是茶叶沫子,原来点头认同的神情,也是一变,顾不得擦拭,指着上官庭芝就待大骂。
世上只有妈妈好,看到上官老爷子要发飙了,黄氏露出和房夫人撤泼时一般的神态,低哼一声道:“我说老爷,庭芝说话虽然直了点,但未必没有道理,这不仅事关青衣的幸福,还关乎着上官家族的气运,问一问,怎么啦……”
柳眉倒竖,凤眼含煞,茶杯重重的顿在边上的茶几之上,就差要掐着蛮腰,大骂你老货缺心眼了。
夫人发怒,上官老爷子立马发扬大唐男人普遍存在的“气管炎”风采,那将要劈出去的如来神掌,也收了回来,尴尬的冲着一边的上官青衣,笑道:“青衣啊,你母亲还是没变啊,中气十足的,倒不用太过担心你娘亲的身体了,不过,嗯,庭芝的话,却也是父亲想知道的,若你能诞下个一男半女,也是我上官家的荣耀不是……”
上官青衣本来掩嘴失笑的,此时听完父亲的话,对着一脸渴望求知的母亲和哥哥,叹了一口气,方悠悠的道:“青衣如今却还是云英之身呢,陛下迄今为止,只宠幸了皇后娘娘一人”不论是青衣,还是淑妃、德妃,都是一样……”
上官仪、上官庭芝、黄氏,本来听到自家女儿、妹妹,还是黄花闺女时,心头顿失大震,莫非青衣已经失了宠幸不成,但听了后面的话,却是面露不解,难的……
上官青衣摇了摇头,笑道:“你们也别瞎想,皇后娘娘却不是专宠之人,况且陛下自有主见,不是他人能够左右的,不是惧内之人……”说完还偷偷的撇了上官仪一眼,让上官仪脸皮微微一红,却是装作没看见。
黄氏皱着眉,疑惑道:“既然宠幸了皇后娘娘,陛下身体必是无碍的,又无专宠之难,为何如此……”
“那是因为当今陛下色而不淫……”一声清脆略显稚嫩的声音在客厅中突兀的响起,一个一身青衣,扎着一个蝴蝶髻,真的犹若一只穿花蝴蝶一般的**岁小姑娘,蹦蹦跳跳的窜进了客厅。
“看来我们的小?回来了,怎么玩够了啊,小姑姑来了一也不见,还以为你移情别恋,不喜欢小姑姑呢”还不快过来……”看到自家侄女,上官青衣心头怜爱大起,装作生气,却又赶忙伸出手,将蹦达个不停的侄女揽到怀里,狠狠的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皱着一双淡淡的细细精致的柳叶眉,小丫头一脸不高兴的朝上官青衣,道:“小姑姑,婉儿知道你喜欢婉儿,但也不用如此亲昵吧,你可是大唐皇妃,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如那龙阳君一般,喜好同性之人呢,传出去,脸可丢大了……”
上官青衣半张着口,看着一脸“我很丢脸,我很无奈”,的上官婉儿,不敢置信,随即心头愠怒,皱着琼鼻,两只手拧住上官婉儿的嘴巴,怒哼道:“好你个上官婉儿,如今相隔一年的时间不到,竟出如此之言,却是谁给你了这般大的胆子,还有没有大家闺秀该有的礼仪了,嗯……”说完还不解气,狠狠的瞪了上官庭芝一眼,看的上官庭芝无奈的苦笑了一下,都是我的错啊,心头委屈的反瞪了一旁连声痛呼的上官婉儿,都是你的错。
“小姑姑,这有什么,婉儿这是真性情,凭什么男子能做的,我女儿家就做不得,论聪明才智,姑姑又何曾输给那个皇帝,仗着会做两手诗词,就敢自称什么诗仙词神,古今帝王,有谁是靠着诗词歌赋,青史留名,创下丰功伟绩的,秦皇如此,汉武如此吗,却也是一个粗俗庸碌的鲁男子,哪有女儿家来的清清白白,若有一日,婉儿长大了,夫婿,必要是那盖世豪杰,知情识趣的,如何会有数月还没有洞房,此等荒诞之事发生。若我上官婉儿将来夫婿如此,大不了换一个,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为何女子不可以……”上官婉儿,看来对李治的第一印象很不好,骄傲的如同一只高贵的白天鹅,对世间男子很是看不惯,丝毫不顾自家祖父、父亲在场。
“住口,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竟出此等逆女……”上官仪拍案而起,怒指着上官婉儿,怒火烧的脸色都涨红若紫,就要上前好好教心上官婉儿一顿。
黄氏闻听,虽然心中同样恼怒,但对这个灵巧的孙女的喜爱之心,还是让她不顾一切上前拦住上官仪。
那上官婉儿倒也机灵,见祖父如此,竟躲到了上官青衣身后,嘴里却依旧倔强强硬道:“祖父大人容秉,那宜城公主性情刚烈,自家丈夫与侍女有染,不仅割了侍女的耳朵鼻子,还拿刀割了丈夫的头发、山阴公主更是没成亲前便娶了三十个男面首、永嘉公主前后两个丈夫,面首无数、还有那高祖之女,长广公主一生嫁过两次,晚年又何曾守身过,更不用说那刘邦之妻吕雅、还有赵飞燕姐妹,贾南风母女,甚至本朝的房老夫人,皆不逊男儿………”
“够了,你说够了没有……”上官仪怒发冲冠,指着上官婉儿大喝,怒火直冲而上,竟一时闭过气,晕了过去。
“父……”“父亲”“老爷”……”
上官婉儿本来就是一说,却没想自家祖父,竟气昏了过去,顿时也不敢再说什么,就连上官青衣此时也是一脸怒色的看着一脸叛逆的上官婉儿,脸色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