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非常规宫斗-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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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徒述斐如今的日子过的十分规律,在适应了嬷嬷们的教学之后,他恢复了和徒述宏徒述亮的联系,约定下午的时候一起去莲池附近玩耍。
一见面,徒述亮就和徒述斐抱怨起来:“六弟,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呢?我娘说,我和四哥都是四岁才有教养嬷嬷的,再有一年就把她们送回去!你怎么这么快就有了啊?”
徒述斐:请加上宾语,谢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怀孕了呢!
徒述宏从一来就开始有点神思不属的,不停的东张西望。就连神经粗的徒述亮都发现了,不高兴的捅了捅他哥:“哥,你干什么呢?”
徒述宏又四处看了一圈,之后才回答:“三哥被禁足了。”
三哥?徒述斐想了一下,从记忆里头扒拉出来徒述昊这么个人:“为什么呀?”
“我听见娘和齐姨姨说话了……”徒述宏对自己听墙角的行为有点不好意思,可还是满足了弟弟们的好奇心,“有一个选侍,被三哥吓得摔倒了。”多余的话徒述宏没多说,因为他还没有弄清楚什么叫做“落了一个成了型的胎”。
“倒了就倒了呗!”徒述亮没抓住重点,“那三哥到底为什么被禁足啊?”
“不是,那个选侍好像是……就是……就是说有了小弟弟的那个。”徒述宏也不太明白,为什么被吓得摔倒了,就要罚三哥禁足。但听娘亲和齐姨姨的意思,好像是那个小弟弟没有了。
徒述斐一听就明白了,这是因为那个选侍滑了胎,所以才罚的徒述昊啊!不过——“怎么吓到的?”
这回就连徒述宏也不知道了。
徒述斐私心觉得应该不是三皇子徒述昊的过错,他应该是替人背锅了。一个孩子,怎样才能吓到一个成年人呢?宫中妃嫔的选拔可是最在意心性不过的,稍微受点惊吓就大惊小怪的女子,根本就没有入宫的机会!
这些,都是甄贵妃为了九月重阳之后选秀女的事做准备的时候,徒述斐在边上顺耳朵听到的。
“那你为什么四处看?”徒述亮的问题回到了一开始。
“我怕咱们几个也碰上什么人,吓了别人一跳。”徒述宏摸了摸脑袋。
“要不……咱们去看看三哥?”虽然不太明白这和四处张望有什么联系,可小孩子的脑回路,就不能拿逻辑规则去判断!所以徒述斐只能这样提议道。
“不去!”徒述斐的话才一出口,这两兄弟就立刻异口同声的大声说道。态度非常之坚决!
“为什么啊?”徒述斐不明白,怎么才说去看一看徒述昊,这两个人就这么抵触。
徒述宏不高兴的嘟着嘴,不愿意说人坏话。不过徒述亮心里就没那么多的顾虑,张口就说:“三哥可好了呢!可李娘娘不好!”
“怎么不好了?”徒述斐不明白,引着徒述亮让他再说点。
徒述亮吭叽了半天,掰着手指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才吱吱唔唔的找到一个不好的地方来:“她不让三哥玩儿!”
这叫什么不好啊?不过是个管束严厉些的母亲罢了。听说李惠妃是翰林李家的姑娘,出身摆着,对自己的儿子严格要求自然不算是什么。而且严格要求难道不是好事吗?这样孩子长大之后才能出息啊!免得成了纨绔,祸害百姓去。
“她不理虹妹妹,娘说她不喜欢虹妹妹。”徒述宏看徒述亮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接口道。
两个哥哥都不喜欢李惠妃,徒述斐有点上心了。大人们总以为小孩子什么都不动,的确,有些事情小孩子的确不懂。可孩子对于一些看不见摸不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却最敏感不过了。像是一个人是虚情假意还是真情实感,小孩子要比已经懂得察言观色的大人更敏感。
徒述宏和徒述亮就是如此。
因为说起了李惠妃,两兄弟有点情绪低落了。徒述斐咂咂嘴,看了一眼有点蔫巴了的徒述亮:“吃糖葫芦吗?”
“糖葫芦?”那是什么?
徒述斐一招手,身后的青莲就对一个捧着食盒的小内监招手。小内监把食盒拿过来,打开了盖子。
徒述斐的糖葫芦可不是山楂裹着熬糖,那样的东西在夏日里头,估计还不等吃呢,外面的糖衣就都化光了。这个糖葫芦只是形状和糖葫芦相似,是甄贵妃特特让小厨房的人做出来的。
把龙眼大小的果实,可以是樱桃或是荔枝,也可以是水果切了丁,裹上一层薄薄的麦芽糖,用稍长的牙签扎上,一根可以让徒述斐吃上好半天呢!
这可又让徒述宏徒述亮两兄弟长见识了:半透明的麦芽糖裹着颜色不同的果子,红红绿绿的,非常好看。
可以说,徒述斐每次带来的甜食,让他和这两兄弟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谊,并且深深奠定了徒述亮“跟着六弟有好吃的”的坚定信念。
徒述斐带来的糖果子被消灭大半,莲池除了凉爽一些也没有什么好玩的。眼看着天色还早,徒述斐提议,可以去演武场看看。
一提演武场,徒述亮就跟打了鸡血一样,立刻就来了精神:“再过一年,我也要去演武场了!”至于弘文馆,徒述亮直接就给无视掉了。
如今皇宫里头,皇子皇女加在一起,徒述斐是最小的,也是最闲的。太子和二皇子每日里头上午在弘文馆跟着师傅们念书,下午就去演武场练习骑射功夫。三皇子虽然还有半年才会去弘文馆,可他母亲李惠妃看得紧,天天留下的课业比弘文馆师傅们留下的还多。
皇女们徒述斐自从太后寿辰之后就再也没见过,所以最近一段时间,徒述斐因为四处乱逛,反倒是和他的四哥徒述宏和五哥徒述亮混熟了。
三个小孩子每日里头在御花园的地上打泥弹子玩儿,迅速建立起了牢固的友谊。当然,他们三个玩的泥弹子可不是真的是泥巴做的,而是用各种宝石打磨浑圆之后做成的。
徒述斐有时候仍然会带着上辈子朴素的价值观来评价物品的价值。所以在第一次知道这些五颜六色的弹子其实是玛瑙、翡翠、软玉、珊瑚做成的之后,先是回家找甄贵妃磨了一批琉璃材质的弹子,而后就用这些琉璃的弹子逐渐替换了宝石材质的弹子。
第176章()
本来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徒述斐领着湛金灵宝去了御前殿给圣人请安;出门的时候就顺手截留了送到御前殿的汤水只要顺利出宫,还有什么问题呢?完全没有!只等着石光珠回来就好了。
然而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快。徒述斐领着湛金灵宝一路小跑正要出宫呢,就被清华殿的人给拦住了。一刻钟之后,徒述斐就只能垂头丧气的坐在了清华殿太子殿下的书房里头。
“你脑子里装的都是草吗?”一向温文尔雅的太子觉得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平时小宝挺沉稳睿智的一个人;怎么就做出这种蠢事了?要不是他拦着,恐怕现在小宝就不是在清华殿,而是在翊坤宫了!
徒述斐不说话;就是不怎么服气。
“你还有理了?”太子一看徒述斐;就知道他压根就没觉得这是件多大的事情。“你以为父皇不知道那汤水里加了东西?入口的东西父皇可能那么不谨慎吗?你以为你拿回去就算完了;可父皇那里能不派人盯着些?到时候你和……的事还捂得住?”
徒述斐被太子的几个问题问的有点发懵,他是真没想到!
太子看徒述斐难得露出可怜巴巴的模样,心里头原本的火气全消了不说,升起了些惜护之情来,语气也不那么严厉了:“行了,这事情就这么算了吧。你和光珠的事情;能好好说为什么不好好说呢?我是因为身不由己,你呢?有的时候;能不任性就别任性。”话语中难免流露出一丝疲惫来。
进宫的时候志得意满;出去的时候垂头丧气。徒述斐被太子训的没了脾气;低着头没什么精神的往外走,却正好碰见了太子妃陈氏。
陈氏的心情不错,见到徒述斐走过来,还笑盈盈的打招呼。徒述斐没什么心思的应酬了两句;就离了清华殿。
等到徒述斐走了,太子妃陈氏却往书房去了。进去之后,先是恭敬的给太子行礼,然后才开口说话:“后日我要出宫。”
太子也没问是什么原因,就点头应允了。陈氏得了肯定的答复也不多呆,扭头就往外走,临出去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太子,眼神里闪过些轻视和不屑,嗤笑一声离开了。
石榴在边上看得分明,难免替自己主子不值:“殿下,太子妃是不是太轻狂了些?”
太子摇头:“她心里头有怨,是我的错。”所以才会把两成的份子给了她做补偿,也安排好了她将来的出路。可如今看来,仍然还是不足以消弭她心里的怨恨。
反倒是湛金和灵宝看徒述斐的样子,再看那食盒不见踪迹了,就知道这事儿算是被太子给拦了,心里头齐齐的松了口气。
不是他们俩编排主子,他们家王爷平时那是再好不过了,遇见正事儿的时候也能压得住场面拿得出主意,偏偏有的时候就非得做一些不靠谱的事情。
像是石大爷和他家王爷这点事儿,他们过去看着还稀里糊涂的,可今天这一出闹出来,他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要他们俩说,石大爷对郡王爷的心意那就没什么能指摘的,只要郡王爷开口,还不都是手到擒来的事?可他们爷偏不。
徒述斐呢,耷拉着脑袋回了祚郡王府,思前想后也拿不定主意。他又怕自己说完之后把石光珠吓怕了,又怕自己不挑明的话石光珠会继续躲在乌龟壳自里装傻。
“湛金,给我拿两瓶酒来。”徒述斐心里头既存着些借酒装疯的想头,又想借着酒劲儿给自己添些胆气,向来不饮酒的他,这回是下了大决心了。
于是当石光珠傍晚的时候从京大营回来,就被等在缮国公府门口的灵宝给拦住了:“石大爷你快去看看咱们家王爷吧!他从宫里回来之后,就让湛金给拿了两瓶子酒水,现在喝醉了……您快去看看吧!”
酒?石光珠是知道丁礼向来不饮酒的,看灵宝这话里的意思,恐怕现在正耍酒疯呢!不然也不会这么语焉不详的不在门口说出来。
他把自己的缰绳甩给门子,连缮国公府的大门也没进,之间长腿一迈就往旁边的祚郡王府去了。
顺着角门进了王府,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郡王府的后院正房,石光珠发觉自进了内院之后就再没有什么下人的身影了。他也没多想,只以为是湛金他们怕徒述斐醉酒失态的事情被下人传出去说嘴,所以才远远打发了他们。
就算进了正房之后,石光珠发现此处静悄悄的、没见他猜测中徒述斐失态的情形,也以为是徒述斐已经过来闹腾的时候,兴许被湛金他们伺候着已经安置下了。不过他还是觉得应该进去看一眼才好。
灵宝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石光珠自己推开门进去,就闻到一股扑鼻的酒香,明显是圣人御宴时候才会赐饮的极品酒水。虽然徒述斐自己不饮酒,可圣人和甄贵妃还是给了他不少的极品酒水,可见徒述斐的圣宠隆厚。
在往里走两步,石光珠就看见内室的锦帐被放下了一半,他影影绰绰的看到徒述斐斜倚在雕花的拔步床头。
徒述斐现在已经有了五分醉意,听见开门的声音之后,就看见石光珠从那半面还没放下的锦帐处走了进来,贼兮兮的笑了:“玉明,陪我喝酒怎么样?”
“你醉了。”石光珠失笑的摇头,上前按住在床边詹桌上摸索酒杯的徒述斐的手,“好端端的,怎么想起要喝酒来了?可是今日进宫的时候受了什么委屈?”
进宫?委屈?对,他可委屈了。徒述斐瞪着一双大眼睛,终于想起来自己要做什么了,晃晃悠悠的靠近了石光珠,结果一个重心不稳,额头就撞在了石光珠的软甲上。
徒述斐不高兴了,捂着额头直起身子,把石光珠要察看自己额头的手扒拉开,站起来指着石光珠身上的软甲:“什么东西这么硬?给我脱了!”
徒述斐平时是不会用这种颐指气使的语气和人说话的,尤其是石光珠。石光珠也知道自己不能和醉鬼讲道理,最后只能点点头,把身上的软甲自己解了下来,顺手放在了一边的衣架上。不过他才把最后一件臂护挂好,后背上就覆上一个热乎乎的躯体来。
徒述斐现在脑子有些浆糊,看着石光珠背对着自己的身影,直接就贴了过去,刚才摸索酒杯都不利索的手此时却灵巧无比的准确找到了石光珠的汗巾子,把系住的活结一抽,又开始拉石光珠的衣带去。
石光珠的脸“轰”的一下就红了。他按住了徒述斐的手,也顾不上转身了,侧着头回头想去看徒述斐:“小宝,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