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都有外挂-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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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活人还能放电了。
杜淼想不通。
君澈神色却不变:“这年头,这种吃人的怪物都已经满大街走了;能放电又怎么了。”
杜淼想了想;觉得也是,但是又有些不甘心:“我咋没这么好运气呢。要是给我也来个超能力就好了,我就biubiubiu那么几下!”他一边说着;手里一边还做出动作;“把那些怪物全部都给干掉了!”
君澈看都没看他一眼;专注地看着前面的路。
没有观众;杜淼自娱自乐了一会儿就消停了下来,嘴里小声嘟囔道:“澈哥你真是太不配合了,还是我姐好。”
虽然他姐玉疏桐也只是哈哈哈哈,但是总也比这个冷面王要强。
君澈仍是不理他,吉普车缓缓开出国道。
两人这才注意到在国道的尽头竟然开着一家不小的旅店,怪不得他们刚才被这么多丧尸围了起来,估计都是从这家旅店里涌出来的。
估计这家旅店应该是最近几年才开的,所以对s市极为熟悉的杜淼才会不知道。
不过现在丧尸群也已经经历过了,再把责任推给别人也没有意思了。
君澈过了一眼,就很快收回了视线。
杜淼这次也不光只靠着脑子里记着的路线了,他特意从角落把s市的地图翻了出来,对比了脑海里的路线图,他忙阻止了君澈打算直接开过旅馆的想法:“诶诶,澈哥,你先别急着开过去。后面的路我看了,除了路就是森林,根本没什么能让人休息的地方,咱们要不然就在这家旅店将就着先休息一晚上吧。”
他们光在加油站就呆了一个多小时,现在已经是十二点了,再过上个三四个小时天就要黑了,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末日来临的原因,最近的天色暗的尤其早。
如果是平时,他们两个半小时也就能赶到n市了,但是如今这路上有这么多吃人的怪物,他们甚至都不敢保证四小时内一定能到。
听到他的建议,君澈沉吟了片刻,而后迅速地下了指令:“所有人今晚在这家旅店休息一晚上,明天早上八点出发。”
现在的天,八点才蒙蒙亮。
杜淼立刻把指令喊了下去。
车队很快就驶进了旅店的停车场。
停好了车,吉普车上的军人们一马当先,他们先是清扫完了停车场里的丧尸,又把旅店里剩下的丧尸给扫了个干净。
这些丧尸数量并不多,估计大部分早就被他们引到了加油站那里,看样子不怎么能回得来了。
把屋子里的丧尸都清扫了个彻底,一直躲在军人后面的普通人这才战战兢兢地走进了旅店。
旅店很大,光是大厅就被装饰的富丽堂皇的。
这家旅店的装修是欧式的,墙壁和地板都是原木色的,摆放在一旁的桌椅都选择了较深的颜色,就连头顶悬挂着的吊灯也是古铜色的欧式灯。
这种颜色让沾染在上面的鲜血并不是那么显眼。
君澈一手抱着睡着的玉疏桐,另一只手按下了电灯的按钮。
没电。
不过也是,现在几乎整个城市都沦陷了,电力厂也没那个心情上班供电。
杜淼道:“这么大的旅店,就算没电也有发电机在,我带人去找找!”
君澈朝他点了下头,杜淼就抄起一把步|枪,叫了几个人向着后厨的方向走了过去。
站在人群里的赵嘉树和李嫣对视了一眼。
李嫣迟疑道:“咱们要不要现在过去把桐桐抱过来?我看桐桐现在的状况不太好。”
刚才在加油站里,君澈把玉疏桐抱进车里的速度太快了,他们根本来不及阻止。
赵嘉树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我过去看看,你和妈,顾叔还有子羡先找个房间休息一下。”
“诶,好。”李嫣这么说着,脚步却没动,一瞬不瞬地看着君澈怀里脸色苍白的玉疏桐。
她是真的担心这个外甥女。
也不知道赵嘉树和君澈说了些什么,赵嘉树最后是一个人回来的。
“你怎么没把桐桐带回来啊?”李嫣不满地看着他。
“桐桐现在不太舒服,那个兵说带桐桐去看看军医。”赵嘉树解释给她听,“桐桐怎么说也是救了他,我看他人还不错,应该不会对桐桐怎么样。”
李嫣却猛拽他袖子:“电影里不是常常有那种政|府看到别人有超能力,然后就把人带去解剖的情节吗,我们桐桐会放电啊!他是当兵的啊,听政|府的话呢,会不会把我们桐桐带去解剖啊!”
李嫣心焦不已,越想越吓人,自己就把自己吓了个半死,心里已经认定了君澈不是好人,恨不得现在就跑去和君澈拼命。
赵嘉树:“”第一次觉得媳妇儿的想象力有点丰富。
慕子羡笑着道:“阿姨,你放心,现在没有机器也没有时间让他们把疏桐送去解剖。”
“真的吗?”李嫣还有点惴惴,“我看要不然我们都跟过去吧,要是我们一群人盯着他,他估计也不敢做些什么。”
赵嘉树忍不住了,直接拉着她走:“快去休息。”
君澈倒是不知道赵家的人在背后发散脑洞。
他没在大厅站太久,就抱着玉疏桐去找了军医老戴。
老戴全名戴舒涵,是个四十多岁的文质彬彬的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
“这姑娘没事。”戴舒涵道,“她就是睡着了。”
“睡着了?”君澈把他的后三个字咬在嘴里重复了一遍。
戴舒涵摘下听诊器:“她的呼吸和心跳频率都是正常的,身上也没有别的伤口,大概是太累了,你让她睡一觉估计就没事了。”
“好。”
听到戴舒涵的话,君澈很贴心地给玉疏桐安排了一个单独的房间,避免了别人吵醒她。
玉疏桐就这么睡了一下午,直到晚上七八点的时候,她才悠悠转醒。
她睁开眼睛,异能使用过度的后遗症还没完全散去,玉疏桐的脑袋还有些晕晕的,扶着自己的额头爬了起来,她先是在掌心放了道雷光,而后又放了道风刃。
确认了自己的异能还在,玉疏桐这才舒了口气,同时她的肚子也叫了起来。
好饿——
玉疏桐觉得自己饿的简直能吃下一头牛。
这大概也是异能使用过度的后遗症之一。
不想自己就这么饿死在去n市的半路上,玉疏桐忙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准备去找些吃的。
与此同时,她这才注意到自己所在的环境。
这是个装修奢华的套间,墙壁被粉刷成了低调的原木色,和柔软的地毯相得映彰,一张欧式风格的大床,两边放着精致的小台灯,再过去则是一个被单独分出来的小客厅。
玉疏桐愣了愣。
她刚才不是还在车上吗,这里是哪里?
难不成她穿越了?
就在玉疏桐打量着四周的环境时,房门就被敲响了。
笃笃。
玉疏桐犹豫着走到了门口,从腰间摸出短刀,将门开了个小小的缝。
君澈冷硬的面容顺着狭小的缝隙跳进了她的视野中。
“额君、君、君队长?”黄思雨叫过君澈的全名,玉疏桐记忆不错,还能记得君澈的名字,但她却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他。
总不能和黄思雨一样直呼他君澈吧。
玉疏桐有些尴尬,选了个折中的称呼,忙把门打开。
似乎看出了她的不知所措,君澈道:“你可以叫我君澈。”
“直接叫你君澈是不是不太好。”玉疏桐不好意思地用指尖刮了刮脸颊,她记得杜淼整天管他叫澈哥澈哥的,要不然她也跟着这么叫?
没等她想好,一道熟悉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嘿,姐,你跟我们澈哥客气什么呀!”
玉疏桐这才发现君澈的身后还跟着一个杜淼。
第44章 变色龙()
您的订阅比不够
玉南歌说的空间是他手腕上戴着的那串佛珠。
他前几天削土豆皮;刀子一错手,就往自己的虎口上划了一刀。
很深的一道口子;皮肉开绽;血不住地往外流;就在玉南歌准备先用茶几上的纸巾堵一下伤口的时候;那从虎口渗出来的鲜血已经顺着掌纹蜿蜒到了他的手腕处;将玉南歌戴着的一串佛珠都染满了红色。
玉南歌是入赘的;和妻子赵文茵结婚时一无所有;所有的花费几乎都是赵家承担的;这串佛珠更是他的岳母笑说传婿不传儿的好东西;送他们做了新婚礼物;玉南歌不想这佛珠染上血,忙用手上的纸巾去擦。
然而这佛珠却越擦越红;玉南歌觉得有些诡异,就停下了擦拭的动作,将佛珠摘了下来仔细地翻看着。
他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终于发现了个不对劲的地方——在这串佛珠中,有一颗看上去格外红艳的珠子,上面还有一个模糊的痕迹。
玉南歌把那个痕迹看了好几遍,仍是不敢确认:“这是卍?”
他自言自语着。
然而就是玉南歌念出了“卍”;他眼前忽地一花。
再等他回过神时;眼前的一切早已被一片广阔的天地所取代了。
一片放眼望去毫无边际的田地;一栋古色古香的竹制小屋;一条蜿蜒过田地的清澈透明河流。
这一切让玉南歌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待将这片小天地里里外外地都走了一个遍;又试探性地反复喊了几遍“卍”在这个天地里进出了几遍,玉南歌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岳母送给他的这串佛珠确实是个宝物。
玉南歌尝试着在佛珠的小天地里撒上了一些水稻的种子。
没过几天,小天地里的水稻就长了起来,不用施肥,不用浇水,这些水稻的长势就喜人无比,就连生长的周期都比外面要快上许多,纯天然无污染。
玉南歌早已过去了事业心旺盛的年纪,在玉家时,向来都是妻子赵文茵主外,他主内。
拿到这串佛珠后,玉南歌也没有太大的报复,只想着自己种点菜,养点鸡鸭鱼,能让全家人吃得放心点。
他买了些菜种子和水果的种子种了下去,又买了些鸡鸭鱼养在小天地里,打算等水果好了,就摘些给岳母家送去,毕竟赵家对他一直都很好。
然而没等小天地的菜和水果成熟,玉南歌的妻子赵文茵和女儿玉疏桐就病倒了,来势汹汹的高烧,就连以往即便带病也要坚守工作岗位的赵文茵也不得不暂时放弃了自己的工作。
媒|体也报道了这件事,说是今年新发现的流行性感冒病毒,呼吁大家平时要注意保暖,不要去人多的地方。
医院也早被感冒发烧的人堵满了。
一个星期过去了,里面的人不少反增。
玉南歌没排上医院的病床,再加上女儿一直吵嚷着说不要去医院,他就让妻子和女儿把医生开的药吃了,在家照顾他们。
这一个星期他过的着实够呛。
玉南歌倒是有想过叫岳母过来搭把手,但是岳母和小舅子赵嘉树夫妻俩住在一起,这几天赵嘉树也发起了高烧,还不时地伴有抽搐、呕吐的症状,症状比赵文茵和玉疏桐还要差,玉南歌就没有出声。
好在他小天地里的那条小溪里的溪水似乎有强身健体的功能。
玉南歌喝过几次,除了身上排出了一些黑色的污泥,他五感感知和身体素质比以前强了不少。
确认没有危险了,他才把这溪水给妻子和女儿喝下了,又送了一些到赵家。
这溪水确实有效。
玉疏桐喝了几次,勉强能爬起来了。
感觉到腾腾的热气扑到脸上,玉疏桐强打起精神,接过了玉南歌送到嘴边的勺子,喝了半碗白粥。
看到女儿这么听话的样子,玉南歌摸了摸她的头:“好,你再睡会儿,一会儿爸爸叫你起来吃药。”
“咳咳。”玉疏桐又咳嗽了几声,问道,“妈妈怎么样?”
“妈妈很好,你别担心。”玉南歌安慰她。
实际上赵文茵比她病的严重多了。
玉疏桐起码还能吃进些东西,赵文茵是吃什么吐什么。
但玉疏桐却不知道。
她这些天一直半昏半醒地,只觉得心脏跳的迅速,砰砰作响,仿佛下一秒就会破开胸膛而出似的,完全没有什么机会去关心别的事,信以为真。
“那哥哥呢?”
“哥哥没事。”玉南歌把碗和勺子收了起来,“你哥哥是当兵的,身体好,没发烧。不过他听说你和妈妈都生病了,打算申请两天假,回来看你们。”
其实最主要还是看玉疏桐。
兄妹俩打小关系就好,闺女的一个磕着碰着都能让正在n省当兵的儿子急得不行。
玉疏桐半眯着眼睛点了点头。
她的脑袋沉沉地,不得不花上比平时多一倍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