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都有外挂-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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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尖叫着逃跑的路人,还没跑出几步,突然猛地一个栽倒,悄无声息地倒在了地上。
然而不等有人将他们扶起来,他们就已经以一种别扭的姿势自己站了起来,面色青白僵硬,眼珠翻白,向着身边的神情惊恐的人扑了过去,瞬间,这个人的四肢就被几个全然不像是活人的怪物“刺啦”一声扯了下来。
玉疏桐又想吐了。
玉南歌的瞳孔也是猛地一缩。
无数的嘶吼声传来。
从画面中,画面外。
玉疏桐捂着嘴干呕了几声,忙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就想将电视关掉。
然而没等她按下按钮,突然地,耳边就又传来一阵嘶吼声。
这并不是从电视机里传出来的声音——
玉疏桐撇过头看了眼玉南歌,而后猛地将视线投向了父母的卧室。
“妈”她喃喃着,握着遥控器的手指不可抑止地颤抖了起来。
“嗷!”又一声吼叫。
这一次,玉疏桐确定了这个声音确实是从父母的卧室里传出来的。
而现在,在卧室的,只有她妈妈。
联想到刚才的新闻,玉疏桐甚至都不敢把她想到的念头说出来。
她妈妈
难道也变成那种吃人的怪物了吗?
最后,还是玉南歌深深地做了几个呼吸,开口道:“桐桐,你站在这里别动,爸爸过去看看。”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双目通红。
他也看到了电视里的那些怪物,他们仿佛没有丝毫的理智,看见活人就扑上去撕咬,如果妻子也变成了那个样子,他要怎么办?
杀掉她吗?
还是就这么不管不顾?
玉南歌毫无头绪。
从客厅到卧室门口短短的几米路,他却走得如履薄冰。
直到将手搭在了门把手上,他的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
卧室的房门并没有上锁,玉南歌只需轻轻往下一按,门就可以打开了。
但是打开之后呢?
玉南歌迟迟不敢动作。
温馨的日子过久了,他实在是害怕得很。
第39章 药房()
您的订阅比不够他把自己刚刚熬好的白粥端了过来;舀了一勺喂到她的嘴边;“这碗粥里的米是爸爸空间里种出来的,没有污染,你吃一点。”
玉南歌说的空间是他手腕上戴着的那串佛珠。
他前几天削土豆皮,刀子一错手;就往自己的虎口上划了一刀。
很深的一道口子,皮肉开绽;血不住地往外流;就在玉南歌准备先用茶几上的纸巾堵一下伤口的时候,那从虎口渗出来的鲜血已经顺着掌纹蜿蜒到了他的手腕处,将玉南歌戴着的一串佛珠都染满了红色。
玉南歌是入赘的,和妻子赵文茵结婚时一无所有,所有的花费几乎都是赵家承担的,这串佛珠更是他的岳母笑说传婿不传儿的好东西;送他们做了新婚礼物;玉南歌不想这佛珠染上血,忙用手上的纸巾去擦。
然而这佛珠却越擦越红,玉南歌觉得有些诡异;就停下了擦拭的动作;将佛珠摘了下来仔细地翻看着。
他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终于发现了个不对劲的地方——在这串佛珠中;有一颗看上去格外红艳的珠子;上面还有一个模糊的痕迹。
玉南歌把那个痕迹看了好几遍;仍是不敢确认:“这是卍?”
他自言自语着。
然而就是玉南歌念出了“卍”;他眼前忽地一花。
再等他回过神时,眼前的一切早已被一片广阔的天地所取代了。
一片放眼望去毫无边际的田地,一栋古色古香的竹制小屋,一条蜿蜒过田地的清澈透明河流。
这一切让玉南歌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待将这片小天地里里外外地都走了一个遍,又试探性地反复喊了几遍“卍”在这个天地里进出了几遍,玉南歌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岳母送给他的这串佛珠确实是个宝物。
玉南歌尝试着在佛珠的小天地里撒上了一些水稻的种子。
没过几天,小天地里的水稻就长了起来,不用施肥,不用浇水,这些水稻的长势就喜人无比,就连生长的周期都比外面要快上许多,纯天然无污染。
玉南歌早已过去了事业心旺盛的年纪,在玉家时,向来都是妻子赵文茵主外,他主内。
拿到这串佛珠后,玉南歌也没有太大的报复,只想着自己种点菜,养点鸡鸭鱼,能让全家人吃得放心点。
他买了些菜种子和水果的种子种了下去,又买了些鸡鸭鱼养在小天地里,打算等水果好了,就摘些给岳母家送去,毕竟赵家对他一直都很好。
然而没等小天地的菜和水果成熟,玉南歌的妻子赵文茵和女儿玉疏桐就病倒了,来势汹汹的高烧,就连以往即便带病也要坚守工作岗位的赵文茵也不得不暂时放弃了自己的工作。
媒|体也报道了这件事,说是今年新发现的流行性感冒病毒,呼吁大家平时要注意保暖,不要去人多的地方。
医院也早被感冒发烧的人堵满了。
一个星期过去了,里面的人不少反增。
玉南歌没排上医院的病床,再加上女儿一直吵嚷着说不要去医院,他就让妻子和女儿把医生开的药吃了,在家照顾他们。
这一个星期他过的着实够呛。
玉南歌倒是有想过叫岳母过来搭把手,但是岳母和小舅子赵嘉树夫妻俩住在一起,这几天赵嘉树也发起了高烧,还不时地伴有抽搐、呕吐的症状,症状比赵文茵和玉疏桐还要差,玉南歌就没有出声。
好在他小天地里的那条小溪里的溪水似乎有强身健体的功能。
玉南歌喝过几次,除了身上排出了一些黑色的污泥,他五感感知和身体素质比以前强了不少。
确认没有危险了,他才把这溪水给妻子和女儿喝下了,又送了一些到赵家。
这溪水确实有效。
玉疏桐喝了几次,勉强能爬起来了。
感觉到腾腾的热气扑到脸上,玉疏桐强打起精神,接过了玉南歌送到嘴边的勺子,喝了半碗白粥。
看到女儿这么听话的样子,玉南歌摸了摸她的头:“好,你再睡会儿,一会儿爸爸叫你起来吃药。”
“咳咳。”玉疏桐又咳嗽了几声,问道,“妈妈怎么样?”
“妈妈很好,你别担心。”玉南歌安慰她。
实际上赵文茵比她病的严重多了。
玉疏桐起码还能吃进些东西,赵文茵是吃什么吐什么。
但玉疏桐却不知道。
她这些天一直半昏半醒地,只觉得心脏跳的迅速,砰砰作响,仿佛下一秒就会破开胸膛而出似的,完全没有什么机会去关心别的事,信以为真。
“那哥哥呢?”
“哥哥没事。”玉南歌把碗和勺子收了起来,“你哥哥是当兵的,身体好,没发烧。不过他听说你和妈妈都生病了,打算申请两天假,回来看你们。”
其实最主要还是看玉疏桐。
兄妹俩打小关系就好,闺女的一个磕着碰着都能让正在n省当兵的儿子急得不行。
玉疏桐半眯着眼睛点了点头。
她的脑袋沉沉地,不得不花上比平时多一倍的时间才理解完毕了玉南歌的话,就连点头的动作也慢了好几秒。
玉南歌收拾好了碗勺,问她:“要不要再睡会儿?”
“不想睡了,我想去客厅看电视。”玉疏桐这一病就病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里,她几乎都躺在床上没怎么起来过,感觉腰都快躺断了。
以前是怎么都不想起床,现在反而是想离床远点了。
玉疏桐幽幽地叹了口气。
“行,你起来坐坐也好。”玉南歌找了件厚厚的外套,披到了玉疏桐的肩膀上,这才扶着她走到了客厅。
玉疏桐和他开玩笑:“老爸,你这搞得我七老八十似的。”
“哪能呀。”玉南歌见她今天精神不错,便也笑着回了一句,“我闺女可是貌美如花十八岁呢。”
玉疏桐又是笑,笑的这几天没怎么说过话的喉咙都有些痛。
玉南歌给她倒了杯水,把电视机打开了:“桐桐,你看会儿电视,我去看看你妈妈。”
玉疏桐点了点头。
她喝了口水润了润干涩的喉咙,就拿起遥控器扫着自己想看的频道。
漫无目的地扫了几个频道,都没有自己想看的节目,玉疏桐为了不让自己太无聊,就干脆锁定了一个采访节目。
这个节目是确定了一个主题后,直播采访路人,询问路人的回答,玉疏桐看过几次,还算有趣,主持人小姐姐也很可爱。
这一次节目的主题是“你对最近的流感病毒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
玉疏桐不由撇嘴。
这一次的流感显然是让很多人遭了大罪,她现在这个狗样子是对这一次流感病毒最真实的写照了。
节目里被采访的路人也基本上都是苦着脸的,倒是有几个穿着校服的学生虽然苍白着一张脸,却还是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道:“谢谢这一次的流感,让我们放了一周的假。”
“噗。”玉疏桐被这几个学生逗得笑的喉咙痛。
节目里的主持人也笑了起来。
她忙又喝了口水,看着主持人笑着去采访下一个路人。
这一次被采访到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爷爷。
他穿的并不多,四月的天还有丝料峭,老爷爷看起来有些冻,行走的身体微微僵硬,裸露在外的手指也泛着不正常的青色。
主持人拿着话筒凑了上去:“这位爷爷,我是xx节目的主持人,能打扰你几分钟吗?”
老人僵硬地转过头,看向主持人。
他的整张脸也很僵硬,毫无人气。
主持人微微一愣,不过良好的职业素养让她很快就回过了神,微微一笑,继续采访道:“您觉——”然而话还没说完,面前的老人突然嘶吼了一声。
那全然不是人类的嘶吼声。
沙哑,冰冷,充满戾气,活像一只咆哮的野兽。
下一秒,老人的眼珠翻白,发出嘶吼的嘴里长出尖锐的獠牙。
他盯死了面前单薄秀丽的主持人,扑了上去,长长的指甲刺入她的手臂,一口酒咬下了她的半张脸。
“啪”的一声,玉疏桐手中的水杯摔在了地上。
但她此时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
想到电视里那张被放大的被一口啃下的脸,玉疏桐捂着嘴跑到洗手间一口吐了出来。
待开出h市后,军队就向着s市走。
s市是h市相邻的市区,人口密度要远远低于h市。
而过了s市,就是军队的驻扎地n市。
不过现在天已经暗了下去,要在夜间上路实在有些危险,而且这些人已经开了三个多小时的车了,早就已经筋疲力尽,硬是上路的话危险系数反而更高,于是军队大手一挥,选了一个靠近s市的空阔地带稍作休整。
第40章 生路()
您的订阅比不够然而导致好几个年轻的姑娘被这些蜘蛛拖走了。
突然地;唐笑笑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猛然间道,“哦对了!我记起来了!那天我拉着爷爷走的时候,路上一只蜘蛛要把我拖走,我一急;就给了它一拳,把它的脑袋打爆了;然后它就发出那种声音一动不动了。”
她说这话时;脸上还带着几分腼腆的笑意,又柔又软,看上去很是不好意思。
唐笑笑的一只手还捏着木棍,比手腕还粗的一截木棍被她纤细的手指捏在掌心里。
所有人看着看着,不由自主地倒咽了一口口水。
这姑娘有点生猛啊。
玉疏桐倒是忍不住笑了笑。
她道:“我觉得,有可能是这些蜘蛛在快死了的时候才会发出这种声音。走;我们过去看看。”
因为蜘蛛的这件事;玉疏桐俨然成了队伍里的领头人。
她一发话,所有人都乖乖地跟了过去。
道路上还留着明显的被手|榴|弹炸过的焦黑的痕迹,死掉的蜘蛛全身都蜷缩在一起;一片一片地叠在一起。
玉疏桐蹲下|身;手中的匕首把一只卧在最上方的蜘蛛翻过来,边检查边对众人道:“你们看看他们死透没。”
她正说着;动作忽然一僵。
其他人没注意到她的神情;只听着她的话;纷纷用手中的枪|管把蜘蛛翻过来看到底是不是死透了。
杜淼正把一只蜘蛛翻过来;蓦地就看到一张血肉模糊的脸,手一抖,一声变了音的“卧槽”脱口而出。
只见那只被翻过身的蜘蛛,它的腹部赫然长着一张人脸,虽然被手|榴|弹炸的焦黑,但是还是隐约可以看出来这是张婴儿的脸。
“噫,刚才那些怪声不会就是因为这个吧。”杜淼一脸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