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是魔法公主-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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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角,当间包了绣锦软垫;还有一张足有三平方的长方形大桌子,桌面上镶嵌着整片白云母,四脚包金,桌沿上还点缀了红、蓝宝石;甚至连梳妆台的镜子都是纯银内镌花地……
该死地,他个男人要梳妆台干什么?!
霍姆轻轻扯了扯我的衣角,我才醒过神来,转头正看见布齐正不知所措地眼神,显然是被我的举动吓住了。
我抱歉的冲他笑笑,示意他没有做错,才踏进那间奢侈得令人发指的房间。
“蒂雅修格※#8226;苏小姐和霍姆※#8226;戴格特先生到。”一把浑厚的男低音突然从左边的角落传来,又把我吓得倒退一步。我这才发现一个六十多岁的白发老头穿着管家服饰站在那里,脸上带着一副全世界都欠他一百年万的表情,斜着觑了我一眼。被松弛的眼睑遮蔽了大半的双眼中,一道光芒转瞬即逝,但还是被我认出来,那种眼神叫做不屑。
“你们怎么现在才来?考试快结束的时候还看见你们,结果一转眼就不见了。哦,稍等我一下。”
顺着声音找过去,才发现****男正在一扇天鹅绒的屏风后面,遮得严严实实一点看不出他在里面干什么,只听见持续了很久的布料摩擦声,以及偶尔硬物撞击的声音。
那管家喊了一嗓子之后,也不叫我们坐下,便两眼平视前方,开始充当房间里的陈设。
我和霍姆本想****男很快就会出来了,也没冒失的乱动——说实话,确实有点被这阵势吓住了——没想到那家伙却在屏风后面折腾了足有一刻钟才出来,我俩也就这么傻呆呆站了一刻钟……
等待正主终于现身的时候……哎呀,肚子好痛。
****男是被两个侍从搀扶着出来的,我的第一反应他是不是受伤了,等看清了他的装束才发现,这种“娇弱”的行走方式,绝对于身体状况无关。除非是个大力士,否则穿戴上他这一身行头,都得有人帮忙才动得了。
虽然在我的印象中,****男的衣着风格其花俏程度一直处于平均水平以上,但他现在这副形象已经远远超过了着装风格可以包含的范围。
怎么说呢?他现在就像一盆会喘气的宝石盆景。
****男的体型是属于偏瘦的那一类,但他现在看起来却偏向丰腴,可以想象在刚才长时间、不间断的穿衣声中,他被里里外外包裹了多少层名贵布料。
而他穿在最外面的那身墨绿色天鹅绒的外套上绣满了金银线的花纹,正襟上是鹌鹑蛋大的蓝宝石纽扣,袖口是豌豆大的黑珍珠,袖径和下摆边缘上是成排的碎钻,领扣是两颗粉钻,再加上其他一些林林总总的装饰,这件衣服上恐怕有不下一百颗宝石。
最经典的是,他胸前还用小指粗的金项链挂了个宝石坠子,坠子中央的那颗钻石大得足以让什么南非之星、海洋之星之类的东东统统让路。加上黄金底座和旁边配饰的红蓝宝石,它的重量比它的体型更加可观。于是乎,我们的弗兰兹大帅哥只得钩着脖子、腆着脑袋,满脸无奈的被人搀扶着站在那里。
可怜的家伙……
“我说……弗兰兹,你这是要求参加很重要的场合吗?”
“是呀,很重要。几乎关系到我的后半生……”
“是马上就去吗?”
“不,还有几个小时。”
“那我建议你还是暂时把项链拿下了吧,不然用不了多久,你就得需要正骨医生了。”
“……。”
****男以事涉魔法机密为由,还加上了二少爷的威严,才把包括老管家在内的所有人仆人打发掉。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之后,他赶紧让我们帮忙,六只手齐上才把那身重得离谱的衣服脱下来。
全身轻松的****男把整个身上倒进沙发里才长长吐出一口气。
“‘家里’出什么事了吗?”我指了指周围陈设。
****男苦笑着回答:“天降横祸啊。早知道我就不赢这场比试了。”
听了这话,我和霍姆面面相觑。
****男长叹一口气,耷拉着脑袋哼哼了两声,用一种混合着自嘲、不敢与悲凉的语气说:“我要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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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因为那个盗啥啥的原因,正文上传的时候只贴了三分之一,给各位读者亲亲带来不便十分抱歉。魔法公主的更新每次都是接近零点才上传,为了各位美女亲亲的水嫩皮肤着想,建议各位第二天早上看比较好。每天天亮之前,我一定会把正式版传上去滴。
作品相关 第一百二十三章 他刚经历了男人最伤心的一刻
第一百二十三章 他刚经历了男人最伤心的一刻
“‘家里’出什么事了吗?”我指了指周围陈设。
****男苦笑着回答:“天降横祸啊。早知道我就不用那么幸苦的比试了。”
听了这话,我和霍姆面面相觑。
****男长叹一口气,耷拉着脑袋哼哼了两声,用一种混合着自嘲、不敢与悲凉的语气说:“我要结婚了……”
“……。”
“……。”
“……。”
我被这击突如其来地响雷劈焦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霍姆则把刚含进嘴里的红茶贡献给地毯;****男则仍旧沉浸在郁闷的情绪中,黑着脸有气无力的歪在沙发上。
漂亮眼睛、共和国之鹰的反常会面,蓝胡子老秃头的突然退让,以及这突然冒出来的一大些克利福德家仆从,种种情景在我脑中闪过,我大致猜出是怎么回事了。
政治联姻?不是吧!这么烂俗的情节竟然就在我眼前发生了?
****男虽然开口了,但思维还很混乱,神情还有些紧张,似乎是想极力的向我说明什么:“我知道这个事情很突然,甚至有些可笑,怎么说呢……我……我……可是我……蒂雅请你相信我……”
这样语无伦次的话再听下去也没什么意义,我认为帮他理清思路才是当务之急。“弗兰兹,这件事是你的私人问题,或者应该说是你的家族问题。我们出于朋友地立场。也很愿意听你的倾诉。但在这之前可以先回答我几个问题吗?这能帮助我们了解你现在的心情。当然,如果有你不愿意告诉我们的,你可以直接回答‘我不想说’,我能其中的原因,坦白的说,我也有秘密。”
****男抬起头,没有立即回答。却直愣愣的盯着我,失望与受伤染满了他地眼睛。好一会才仿佛无意识似的喃喃吐出一句:“朋友吗……”
我被他盯地有些不知所措,脑子里飞转也没想出来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只好硬着头皮回答:“当然,我们难道不是好朋友吗?”
话音刚落,这次连霍姆都发出了叹息。
这种气氛真是令人尴尬到发簌啊。
好在沉默并没有持续太久,****男开口道:“想问什么?直说吧。”
他既然这么说了,我当然不会客气。为了印证我的猜想,便问道:“你是克利福德家的直系?”
大概没想到我会突然问这个,****男愣了一下才答道:“恩,现任家主是我父亲。”
我和霍姆对视了一眼,彼此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
“你兄长已经成婚了?”我的意思是,他是克利福德家的“二少爷”,为了显示诚意,身为“非第一继承人”。自然没有绕过“同样适婚的兄长”地道理。据我所知克利福德家的家主是在现任执政官葛兰斯彤之前,在前台掌控共和国政权的人,这样算来也应该有七十岁上下了,****男有个年龄相差很多的兄长也很合理。
****男却摇摇头:“兄长十七年前出了意外,一直长病不起……”说道本来应该出面顶缸的家伙,却因为身体原因逃避过去。他难免流露出“我很倒霉”的语气。
突然一个恶意的想法浮现出来,若是在另外的场合,他会不会因为有机会凌驾在兄长之上而感到怨气呢?这个想方没来得及延伸下去,却被另一个灵光打断。
“十七年前”这个世界让我簌了一下,瞬间让我串联起一系列之前得到地信息,但随即又被我赶都大脑的角落里。
我继续问:“对方是帝国的贵女?”
这句话让****男说不出的吃惊。伊利斯共和国和萨拉斯邦格帝国之间的高层联姻,是史上从未有过的事情。毕竟就二十多年前,双方还不曾承认对方地国家地位,一方说对方的元首是僭主,另一方则称对方为无政府主义者。
平常人有着以上种种心理障碍和盲区。得出这个结论并不是很容易的事情。
他反射性的厉声问:“你怎么知道?!”随即似乎是想到我们三个露营那晚的事情。对我能得出这个结论便不再那样意外了。
对于肯定的答案,我忍不住叹息。
人类世界持续三百对年的“三足鼎立”的局面。竟然被这么件事情打破了。说不简单,这只不过是两个年轻人的婚姻;说简单,双方走到这一步却花了足足三百年。
三角的崩塌,其原因无非是其中一角地力量急剧变化——陡然变弱,或陡然变强——如今地情况应该是前者吧……
“想想市长晚宴那晚萨南三巨头的表现,在联系你家突然派出这么夸张地侍从队伍,自然能猜个**不离十了。还有,门外那群傻妞们也是给你造声势的吧?”
****男再次有气无力的低下头。
我不打算让他知道我对魔法师工会实力的真正评价,所以故意忽略了最重要的一个推理条件没提。
两国联姻,这样大的事难怪会让分会长**师那样失态呢,或许到那一刻白魔法塔的老头们才发现被彻底算计了吧?也希望他们还顺带认清了自己的立场,他们已经是共和国和帝国连招呼都懒的打一个的存在了。
“有时候,真觉得我们这种家庭的子弟活着就像做梦一样,不论年幼时多么受宠爱,在外面多么横行无忌,都是假的。不过一句话,说被卖就被卖了。”
虽然觉得他这话有些偏激,但我一时也找不到安慰的办法。
随即又想到他这样失落,除了被家人当作政治利益的筹码的失望外,还有被自己为之奋斗的地方——魔法师工会——出卖的悲凉。
那晚,愤怒已极巴巴来兴师问罪的蓝胡子老头,在跟共和国之鹰一番短暂的交谈之后便做出让步,不正是因为联姻的主角之一,还有“魔法工会成员”这个身份的原因吗?
所以从某种程度来说,这段婚姻应该是帝国、共和国以及魔法师工会三方面的的联姻吧——虽然这第三方是个随时可以被排除的存在,但至少在面子上,白魔法塔方面不会有太大损失了。
至于决定这件事的时候,当事人魔法师的身份之前还要加个“准”字这件事,也就被很自然的忽略了。那条挂在胸前的绶带对某些人而言或许是一辈子的梦想,但对白魔法塔的**师来说,不过是一句话的事罢了。
也难怪****男一开口就是考试的丧气话,任谁在耗尽了心神拼搏之后,却被告知什么也不做也一样得的到的时候,都会产生这种怨气吧?
虽然我自承是只小白,但作为一个灵魂上的成年人,却不会做鼓动他冒着成为国家公敌的代价逃婚的蠢事。认真琢磨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的解决办法帮他度过这一关。只好转移注意力,让他摆脱现下郁闷的情绪。
逃避,确实是人类处理棘手问题最常见的办法。
我把话题转到不在场的肉球男身上。这才知道他伤得的确很重,表皮有大面积的深度烧伤,加上救治时间拖延,即使是有最高位的恢复魔法师治疗,恐怕也需要长时间的修养。
再加上无论哪一方面都不会再让镀了足够金“准新郎”冒险下场,他们的小队要参加下一轮比试是不可能了。
不过好在通过第一轮比试,红带九成九是拿到了,也不算空手而归。加上他又通过这次结识了“大靠山”,相信只要不是太倒霉,将来前途应该有保障。
得知肉球男已经脱离的生命危险,我们决定去医疗所看看他,我还准备顺便跟他讨教几个防御术方面的问题。
****男郁闷归郁闷,倒也清楚这样消沉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见我提议便欣然答应了。
起身准备离开房间的时候,他皱着眉头看了那套宝石盆景行头好久,最终还是没有勇气在穿上它们,寻了好久总算找到件不算“特别”花俏的衣服,才到屏风后面换衣服去。
推开房门,几个侍从都一丝不苟的站在门外守候着,****男发了顿不大不小的脾气才得以在他们为难的表情下千万治疗所。
看着前方不远处****男的背影,竟然觉得有种莫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