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是魔法公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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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是这样的:一个体型巨大长相恐怖的兽人闯进村子偷东西,却运气不好闯进村里唯一的魔法师家庭,被两位小魔法师联手击退。
很烂,很没戏剧性,但是很管用。
我们商量好,如果有人问:它来干什么?为什么到你们家?等问题,就一口咬定:“不知道。”
不猜测,不解释,不说明。“三不原则”坚持的到底。
本来嘛,看看我家客厅就知道我们是受害者,我们怎么会知道凶手心里在想什么呢?想知道就去问那兽人去——如果谁有那本事的话。
捡回兽人当宠的事当然得隐瞒下来。要是让大家知道这兽人是我们招惹来的,谁晓得要遭多少白眼?我发现萨南人对兽人的厌恶很深,尤其是乡下人更是对他们又惧又恨,要是让他们知道小灰猫是兽人,恐怕不肖片刻,这个可怜又可爱的小东西就连骨头渣都剩不下了。
好在乡下人好糊弄,到没人问什么特别尖锐的问题。长时间平淡单纯的生活,只要有一点刺激,就足够让他们兴奋个不停。
这一整天,村里人像参观名胜古迹似地挨着个来逛一圈,有的啧啧有声的表示同情,有的痛骂兽人不是东西,有的羡慕的夸奖霍姆有出息。
对这些没有恶意但不讨人喜欢的访客,霍姆妈妈还是用一贯的待人态度,淡漠但礼貌的一一应了。霍姆一听人家夸他,就呵呵的傻笑不停,嘴里还念叨:“我只是个学徒而已,学徒而已。”
我乘着村长来慰问的时候把他拉到一边,跟他说了故事的另一个版本。
霍姆爸爸在世的时候,曾跟个兽人打赌赢来一件秘宝。那兽人输了不服气,但是畏惧霍姆爸爸魔法高强不敢造次。现在那家伙不知道从那儿得了霍姆爸爸去世的消息,想乘着孤儿寡母好欺负抢回秘宝,才有了昨天晚上的事。
村长听了大吃一惊,直呼那怎么好。
我赶紧安抚村长,那兽人其实是霍姆一个人打退的,它不知道霍姆的厉害才来挑衅,如今吃了亏肯定不敢再来了。而且它已经被打残了,说不定现在正伤疲交加躺在什么地方等死呢。我俩明天四处去搜一搜,十有**能找到它的尸体。村长听了这才放下心来。
然后我进入正题,希望他不要把兽人袭击村子的事上报行政省护卫队。
一来霍姆爸爸留下秘宝的事我们不想不相干的人知道。村长老人家德高望重,知道了当然没问题,但让别人晓得,不知道会惹来什么祸害。所以这些年来霍姆和他妈妈这么多年来才一直守口如瓶。
二来霍姆一个人击退兽人的事传出去肯定能造成不小的轰动,我俩马上就要参加定级考试了。枪打出头鸟,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太出挑,被其他考生盯上,估计考试时得吃大亏。
这当然是表面的说辞,我们实际是不想把事情闹大。若是军方的专业人士来勘察现场,难保不会看出什么纰漏。
村长沉默了一会儿,才点点头答应了。
我算着他也不会反对。
虽然具体情况不是太了解,但是霍姆爸爸生前是个很厉害的魔法师的事,村里人都知道。再加上上次布店兄弟拉来大半车谢礼酬谢救父之恩那事,也在村里议论了好一阵。村里人虽然没见过大魔法师是什么样,但都觉着霍姆还不错,在考试里挣个好成绩给东村光光门楣应该没问题,所以不会做给他设绊子的事儿。
而且,昨晚轮班守瞭望塔的是村长的侄儿,他当时不知道干什么去了,竟然偷偷翘了班。这兽人进村而当值人没有预警的事,要是报到守备队是要受刑的,虽然这次没大损失,挨十几鞭子怕是免不了。
村长若不是害怕兽人再来,最不想上报的就是他。现在我信誓旦旦的保证永诀后患,他自然也就顺水推舟了。
一天下来,在村里人的帮助下,戴格特家少了半拉墙的客厅用帐篷布暂时遮起来了。大家合伙凑了点木料,修房子,打家具也该够了,只等着去邻村的木匠赶来就能动工正式修复了。
好不容易打发了所有客人,我三个坐在一起商量怎么处理这件事。
我和霍姆都觉得,闹出这档子事儿归根究底是我们让人家父子分离的责任。所以我们准备解决完村里的事,就偷偷把小灰猫放回去。
我本来还担心知道真正前因后果的霍姆妈妈会反对,没想到她到挺支持我们的想法的,还嘱咐我们连新做好的猫窝也一块带过去呢。
哎呀~真是有爱的妈,才能养出有有爱的儿啊~
第五十一章 连世界观也能击碎的猫爸!
我们本来打算等房子修好之后再去处理猫爸的问题的,毕竟天气越来越冷了,成天敞着大半面墙也不是个办法。
但是那只怯生生的小奶猫的固执出乎了我们的意料,自从他那个连面目都没看清的爸爸被我们逼退之后,他开始绝食抗议。
他,没错,他是个小男娃。我本来想借机逗逗他,没想到他大大方方的让我翻开它的爪子确认性别,反倒害得一旁的霍姆脸色难看之极。
这是题外话。
在那闹哄哄的一天里,有外人在的时候,这个聪明的小家伙始终远离人群一言不发。来来往往了那么多村人,没一个发现他是兽人的。
等家里只剩我们三个的时候,他就成了个刚上幼儿园的别扭小孩。
给他玩具,他一抓扒开:“不玩你们的玩具。”
给他吃的,他扭过头去:“不吃你们的东西。”
把它放进窝里给他盖被子睡觉,他掀开被子:“不盖你们的被子。”不过他没从窝里跳出来,到底知道那里暖和。
等我吃完晚饭洗好碗再出来,天已经全黑了。抬头就看见他站在只剩半拉的门槛上,也不知道是找不到回家的路,还是怕黑。发现我追了出来,也只是往边上缩了缩,没敢逃出去。
他扁着嘴,眼泪汪汪的,肉乎乎的小爪子指指左边,用奶奶的哭腔说:“我爸爸从那里来接我。”再指指右边。“我妈妈从那里来接我。”然后欠着脑袋往远处瞧了两眼,左右指指。“我爷爷从那里来接我,我奶奶从哪里来接我。”看了真让人心疼的很。
小家伙就这么不吃也不睡,到第二天已经蔫得没力气反抗了,
霍姆妈妈一看:“这样不行,你们得早点把他送回去。”
霍姆为难的看看才开始的房屋修理工程,我却是担心怎么把它送回去又全身而退。他那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一大家子的,有猫爸那个随便乱用半完全体的前科在,谁知道有几个不按牌理出牌的?
我只能腹诽那天猫爸跑得太快了,怎么没捎带他儿子再走?
最后,村长跳了出来,拍着胸脯打了包票一手承担修缮的事宜,断了我们最后的借口。
奸诈的老头,还不是担心他侄子闯的祸没处理干净么?虽然真正的罪魁祸首是我……
我们拿了个口袋,把小奶猫连窝盆带被子一块儿装了进去,往兽人森林去了。
霍姆总觉得心虚,低着头一副偷偷摸摸的样子;我才不怕,村长的这个人情我是受定了,越想越理直气壮,昂着头大摇大摆的走出去。
连人家问:“这么大袋子装得什么呀?”
我想都没想就答:“捕兽法宝。”等人家走远了,吐出一口气,外带抹抹额头冷汗的霍姆直对我竖大拇指。
这小子还得好好****啊,心理素质太差!
到了兽人森林的地界,跟在我身后的霍姆指指背上的口袋问:“他家在哪?”
“我怎么知道?”我理直气壮。
“你没问他吗?!那我们把它送哪儿去?”
“没问,问了也不能去他家。一个猫爸已经够棘手了,你难道还准备去对付猫一家?猫可是群居动物,说不定还有猫亲戚,猫邻居呐。”
“……”他张着嘴巴的样子特傻。
“我们从哪儿找到他的,就送他回哪儿去。”
“那个练习用的空地吗?可是……”
“他这么丁点儿小,活动的范围不会太大,也就是说那块空地不会离他家太远。等到了那里,小心的应该是我们,那里到处都是风系法术的破坏痕迹,他爸就算只有半颗人脑也知道是我们做的,他儿子是从哪里被拐走一目了然,说不定人家正在那里守株待兔了呐。”
霍姆听了瞪大眼睛盯着我看了半晌,跟着打了个寒颤,接着大步抢到我前面向空地的方向走去,一路左顾右盼倒是警觉的很。
到了空地,还是我们前天离开时的样子,没看见别人,我们不由松了口气。
霍姆小心的把小奶猫连窝盆一块儿从口袋里端出来。大约是外面凉,他闭着眼睛往被子里缩了缩,看来睡得挺舒服。
我们选了个显眼的地方把猫窝放下,准备尽快离开,可刚一转身,麻烦就来了,我有听见身后传来那种标志性的超大分贝呼吸声。
真的很佩服他的肺活量啊。
“就知道不会这么容易。”
“是谁?”霍姆问,我听出他的声音里有一点期待,有一点侥幸,但我得马上打破他的希望了。
“猫爸。”
他向天上翻了个白眼,然后和我一起苦着脸转过身去。
接着,我看见霍姆的肌肉瞬间趋于僵硬状态,脸上的汗毛也一根根竖起来,然后一点点转头向我,颈椎骨发出清晰的摩擦声,脸部肌肉定格在名为惊恐和难以置信的表情下,用右边眼上下眼睑抽搐的眼睛瞪向我。
我的表情也不会好到哪儿去,至少我已经明显的感到颚部肌肉的松弛,下颚骨松垮垮的垂下去,使口腔处于扩张状态,至少会露出整个下牙齿和大半条舌头。
那天晚上,一是黑暗,二是惶恐,三是对方处于半完全体状态,猫爸现身的短短时间里,我没能看清他的样子。
但根据已有的线索判断,依靠合理的逻辑推理,运用正常的想象力设想,我曾经将这个直立起来超过两米的巨大雄性生物判断为:接近于老虎、狮子,巨人症的豹子,激素版的山猫的生物,或者玄幻一点是穷其、饕餮、云中兽等等的近亲。
他既然有这样一个儿子,哪怕他是衙门门口长着佛陀螺丝髻的看门兽,甚至是熊猫我都能接受!
可是他,可是他!他他他!!
“爸爸……”突然醒转的小灰猫奶奶的一声叫唤,打破了我心中“可能弄错了”的最后一丝合理。
然后,我清晰的听到耳边传来一阵玻璃碎裂般的声音。
我的世界观被这对“猫”父子彻底破坏了……
猫爸,猫爸——竟然是……
第五十二章 没灵感硬憋的一章
我的世界观在这一瞬间,被这对那个什么的父子父子彻底击碎了……
“爸爸!爸爸!!”小奶猫钻出窝盆,在冷风中打了个寒战,皮毛因寒冷而竖立,使他显得更加蓬松。他像个刚从美容店里出来的小毛球,细小的爪子与地面短暂的敲击着,发出低浅而欢快的声音。到了那个体积有他一百倍的庞大生物的跟前,他兴奋的一跃而起。
然后扑到……然后扑到……一匹马的身上。
天雷也!
“一匹马!!!”
我和霍姆一口同声的这下喊叫传了多远呢?让满山的惊鸟为我们证明吧……
哎呀,还要加上一只吓得从马背上掉下来的猫。
小奶猫舔舔摔痛的小爪子,冲我们恶狠狠的喊到:“喵~你们乱喊什么!坏人!”有,嗯……那个亲人……人在旁边,他说话的底气明显足了很多。
他这一喊,震脱了我跟霍姆被雷酥的外皮,我们重新开始运作的大脑马上意识到危险的存在。
猫爸,啊呸!
是那匹马,可不是娇小可爱的蒙古马,也不是体型修长的阿拉伯马,而是那种脖子、腿、肚子全都特别粗壮的,连蹄子上都长着长毛的英国重挽马。不不,他比普通的夏尔重挽马还要高大粗壮,我看至少有一吨半!
他的不均匀的枣红色身体,在阳光下发出油亮的光泽,他站在那里,偏着头,用深棕色的巨大的眼睛是盯着我。跟身体相配的宽阔胸腔里,强劲的肺勤劳的工作着,为他巨大的呼吸声提供动力。
“我数一二三,咱们分头跑。”我凑近霍姆,小声说。
“我们跑得过马吗?”
“你有信心击碎我的龟甲术吗?”
我们都被彼此的问题问愣住了。
“怎么办?”我来再次异口同声,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我一定会好好表扬他跟我越来越默契了。
就在我俩搜肠刮肚琢磨脱身法的时候,只听得“吁~”一声嘶叫,耳朵里的嗡嗡响还没结束,他又“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