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美人劫-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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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祥今日好似变了一个人,他听我说了这么多竟然冷哼道,“哼,你诳我不知世上有人长的相像?”
话至此处胤祥宛若醍醐灌顶,惊道,“莫不是你心怀不轨要坏我江山?”
闻言胤禄惊得瞠目结舌,我自气胤祥今日胡说害我被这样误解!
我自反驳道,“赵飞燕,赵合德,舞姿轻妙却因美艳绝伦而误国,杨贵妃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可是不懂得国事之重,将李隆基的大好江山,顷刻瓦解。”
“苏妲己铁血心肠,助纣为虐,她们都是误国误民的红颜祸水,而我从始至今从未有过半分逾越,十三爷这样说兰轩不能受!”
胤祥闻言一抹轻笑,轻视我道,“你这伶牙俐齿我不是没有讨教过?”,
胤禄见状,怒斥道,“十三哥,你逾越了。”
胤祥闻言眸中紧看着胤禄,严肃的表情好似我从未见过道,“十六弟,难道你没有什么想跟十三哥说的吗?”
胤禄闻言自抵不过胤祥老谋深算,言辞闪烁道,“十三哥你今日的话,允禄越发的听不懂了?”
见状我自拦道,“十三爷你无非就是想不明白我与之前判若两人,又何必质疑自己的亲弟弟?”
胤祥闻言,自道“我洗耳恭听。”
见状我自晲一眼胤禄,示意他不必为我担心,回复胤祥道,“曾经兰轩以为,心无城府,文墨不通就可以活的自在,可是自从兰轩圆明园闯下祸端差点殃及姐姐和四王爷。”
“自那日期,我便痛定思痛,下定决心要改变自己,我自知与你们之间有着悬殊差距,若不努力,岂不是要让羞愧埋没与我,哪里还有今日?”
胤禄闻言忙的接着解释道,“十三哥,若说相识,我比你还要早认识兰轩。她虽玩略可是却并不跋扈,她有四哥在身边莫说地位不同,就是寻常家的阿哥公子也不许她如从前那般玩略。”
“十三哥明知道的理又何必亲自来问,反伤了和气?”
胤祥见状自向我看来,对我充满不解道,“一个人怎么可能脱胎换骨,就是你说破了天,本王也不见得相信。”
听着他的话心里一紧难不成要告诉他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吗?
不行,绝不可以,告诉他四爷必然也就知道了,到时候难保他不把我当成是个怪物来看?
可是眼下胤祥又不像是个要轻言罢手的?
我看着胤祥誓不罢休的样子,下定决心说道,“越王勾践,卧薪尝胆,韩信胯下之辱,苏武放羊。”
“司马迁,卞和,伍子胥,他们个个是豪杰,可是也在关键时刻转变了自己的心态才有了日后的殊荣。”
“就是朱娣曾经不也是装疯卖傻而后不是一样的做上了皇帝,他又何尝不觉得事情不可思议,可是若不是有了可以让他觉得值得改变的人或事,他们又怎么会这般忍辱负重?”
看着胤祥还是不为我的话所动,心下一横说道,“这些人如果打动不了你,那么你四哥呢?圣祖年间九龙夺嫡是多么无情,就是亲兄弟也不会留有半分余地,你四哥不也是步步隐忍,恐糟迫害!”
“十三爷你若不落得十年圈禁,他也不至于如履薄冰这么多年?”
“若是他不懂韬光养晦,今日登上皇帝宝座的岂能是他?”
话至此处我自觉得手中冷汗直冒,脑子里也是嗡嗡乱响,就在此时胤祥一个嗔笑说道,“得了,我若在不信你,估摸着一会儿该把圣祖爷也要搬出来了!”
闻言我和胤禄都是一愣,这个十三感情是在试探我?又或者是在跟我们开玩笑?他到底想干嘛?
不过眼下看来我是躲过了这一劫,只觉得自己的心里长输了一口气。
我还未来得及怨怪,胤禄先怪道,“十三哥,你这是干嘛呢?”
胤祥见胤禄拼命擦汗,笑道,“我就是想看看兰轩有什么反应,却不想她把古人也搬出来了,古人也就罢了四哥都说了?”
听着胤祥的话心里轻松了许多,待我反应过来,自嗔骂胤祥道,“你可真是的,把人都吓死了”,“还说往日里我爱闹,我看是往日里我反抢了你的风头才是真的??”
胤祥闻言,笑呵呵道,“得了,是我的不是,你可别告诉皇兄啊!”
虽然胤祥这样说,但是我却不肯就此罢休,“你虽然认错了,可是你得给我一个解释吧?”
胤祥闻言,回道,“只是看你今时不同往日,开个玩笑罢了。”
听着他的话,嗔他一眼说道,“你真是的,好端端的吓了人一身冷汗。”
话至此处胤禄也终于放松了下来,胤祥笑道,“不过你方才说的话,倒是入理,我是不得不佩服你。”
我说道,“既是入理日后不要再这般试探我,亏着我对你这么好。”
胤禄闻言笑嗔道,“十三哥,你怎么越发的年轻了”
胤祥嗔怪道,“好了,你们俩连起手来我可说不过,饶了我这一回,下回再也不浑说就是。”
我虽然有些余惊未减,但是不得不敞亮道,“那可不能轻易的饶了你!”
胤祥见状,睨我一眼问道,“你想怎么着啊,许你就是了”
听着他的话,胤禄和我相视一笑,终于放下心里的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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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初见贤嫔
不知什么时候,我竟然独自出了宫?
这是哪里?这里有美如画卷的幽静山水,还有蝴蝶追香的优美画面,最关键的还有胤禛出现在身旁,正在暗自欣慰自己能在这片美景中能和他相执手。
不知何时本来一脸暖笑的胤禛突然变脸,只见他双眸充满怒恨一把将我推入水中。
不想他为什么如此恨我,待我清醒,才发觉这一切都是梦。
我自惊起一身冷汗,扶额间只觉得自己应该被胤祥那日的问题惊着了,要不然怎么一连几日总会做梦境相似的噩梦?
不想任由自己胡思乱起,我自榻上起身立在帘外的巧儿见状忙的上前扶道,“主子醒了,刚刚奴才见主子睡的沉便没舍得叫你”
闻言我自懒懒道,“皇上下朝了?”
巧儿回道,“还没有。”
闻言我自想到,前几日路过梅园时梅香越墙而来,想来现在若是去,大概还能看到些残梅。
一来也是为了必避免自己在阁中胡思乱想,自穿起毛领坎肩,梳起旗头流光溢彩吩咐巧儿陪着去梅园赏残梅观景。
紫禁城由来已久,所以各个宫苑内总有些古树古香,所以还未真正踏进梅园,那颗亮黄色的百年梅树带着朵朵似败似开的叠式花苞以跃出墙外。
踏进梅园,殷红的梅苞带着开了数日有些打蔫的花朵立在梅园的两侧,往里走,梅花变了颜色由红色转为黄色,再由黄色转为绿色。
没想想到宫中梅花的品种竟然这样多,只可惜我来的晚些,有些梅花早已落败,留下的只有满地残香。
正观香,却隐约听到声如细蚊的嘤嘤娇叫声,我微楞,这声音应该是小动物,只是声音若隐若现一时间也找不到方向感。
我见巧儿好似也梳起耳朵认真听着,我道,“你也听到了?”
巧儿闻言微顿首表示我的猜测是对的,复又吩咐身后的小方子和小李子道,“应该是小狗的叫声,你们四处找找别伤了它。”
小方子闻言,不敢懈怠,躬身“嗻…”的一声与小李子散开而去,自梅园内翻找起来。
不一会只听见小李子呼道,“找到了!”
话至此处我只觉得那梅花树下一个黑影瞬间不见,我微楞,莫不是我看错了?刚刚只不过是一阵风?
一旁低身正找的起劲的小方子听到小李子的话,不敢停歇慌忙向小李子跑去,不一会小方子从绿丛中一只雪白色的哈巴狗。
这狗不大看上去也就只有三四个月大,毛色纯净的好似冬日里的雪,只是背上一道殷红的血迹让人心中一紧,不知道是不是在丛林里被树枝擦伤的?
巧儿见我眸生怜意,自快走两步小方子怀中接过小狗,“怪不得啼哭原来是受伤了。”
我自巧儿怀中接过他手里的小狗的一瞬间,却发现这只小狗嘤嘤的叫着使劲的往我怀里钻去。
一瞬间像是一个就别重逢的孩子,又好像是惧怕什么似得颤抖着身体将头埋入我的臂弯中。
见状我不自然的向刚刚那梅树下望去,梅树下什么都没有,想来是自己看错了,我自道,“好可爱,可知道这是谁家的?”
巧儿闻言略思忖片刻说道,“宫里爱养小猫小狗的娘娘不多,却单单贤嫔娘娘很是钟爱,奴才瞧着梅园离储秀宫也近,估摸着是从贤嫔那里跑出来的。”
贤嫔?听姐姐提起过,贤嫔母家是河北姚氏,祖上曾经在宫中担任过御医总管之职,按理说也算的是名门淑秀,但是自小脾气古怪不愿与人多交涉,所以自打入宫起真正见过她的人没有几个,大都是给皇后请安时见过。
想到这里倒是对贤嫔这个人很是好奇,我道,“宫中不爱争宠的倒是不少,只是向她这样孤僻的倒是少见。”
巧儿闻言笑回道,“贤嫔娘娘也是个心性善良的人,听说曾经因为自己从河北家中带来的小毛犬失了性命,哭了好几日呢!”
闻言我自对其充满兴趣道,“如此咱们有也该亲自将这只小狗送还给贤嫔。”
巧儿闻言自一抹暖笑袭来,自我怀中接过小哈巴狗向储秀宫行进。
储秀宫
刚踏入宫门,只觉得名如其实,储秀宫内晚来的红梅开的争艳,应景的冬菊宛若七彩仙。
如此精美的布置可见是做足了功夫的,待小李子通传一声,贵妃娘娘驾到!
人还未见,只见一只雪白色的哈巴狗急向我跑来,巧儿见状略担忧的向我身前站了站,只是那只小狗他竟然像只小肉球,只见他欢呼雀跃,高兴的很,想必是主人教导有方的缘故。
巧儿见小狗对我并无恶意面色露出笑来,就此贤嫔带着两个贴身宫女以到近前,只见贤嫔一身月白色踏雪寻梅旗装,头上是精致的七巧宝珠小两把头青色靓丽,躬身行礼温言道,“嫔妾不知道是贵妃娘娘会来,嫔妾有失远迎,还请娘娘恕罪、”
见状我自笑言道,“今日来的唐突,不怪你,快起来吧、”
贤嫔闻言起身微抬眸,看我一眼便不敢再看低眉显得生分许多,道,“谢娘娘不责罚。”
见状许是觉得我对她而言是不速之客,既然如此还不如早早了事各自回去,我自道,“今日梅园内捡到这只小家伙,想着妹妹喜欢所以本宫把它送来了,不知是不是物归原主?”
巧儿见我如此说,自递过怀中受了伤的小狗给贤嫔,贤嫔见状忙的接过它,喜道,“正是嫔妾找了俩日的雪球,谢谢娘娘!”
见她开心我说道,“那就是没有白来!”
我本想说回去了,不想贤嫔会说道,“嫔妾早闻娘娘脾气秉性极好,只是碍于嫔妾身份卑微未曾与娘娘有过什么缘分,今日一见甚是觉得亲昵。”
话至此处贤嫔自向地上那只活蹦乱跳的睨了一眼道,“娘娘若是喜欢嫔妾便将肉球送给娘娘,一来权当是嫔妾谢谢娘娘帮臣妾将雪球送来,二来也是嫔妾和娘娘有眼缘。”,
闻言我自心中赞她愿意割爱,回道,“本宫知道它们都是你的命根子,如此本宫不好夺人所爱。”
贤嫔闻言,抬眸问道,“莫不是娘娘不喜欢?”
话至此处,我自道,“怎么会?他们虽不会说话,但是却通的人性对主人也极为忠诚,有时候就算是人也不见得有他们那么知恩图报,如此本宫岂会不喜欢?”
贤嫔闻言像是得了知音笑说道,“娘娘想的和嫔妾的心里想的一样,那岂不是缘分?”
,“既然如此娘娘莫怪嫔妾的礼轻且收下吧、”
见贤嫔如此,我也实在不好再拒绝什么?看着地上活蹦乱跳的小雪球,在看看贤嫔怀中瑟瑟发抖的小白狗,我自道,“肉球是妹妹精心养大的,活泼可爱甚是有灵性。”
话至此处我自向贤嫔怀中的小狗道,“只是本宫不好夺妹妹所爱,梅园内本宫也算与雪球有缘,妹妹若是舍得便将其送给本宫便是了。”
贤嫔闻言,自道,“雪球与肉球是双生胎,两个小家伙同样可爱,只是雪球身上有伤怕会怵了娘娘。”
闻贤嫔有这个意思,我自嫌道,“唉!本宫与它有缘,要的是个心意,不问什么相怵不怵的。”
贤嫔见我如此不拘小节,一抹暖笑时她眉眼俱笑道,“如此,嫔妾就将雪球送给娘娘了、”
自储秀宫出来,我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