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美人劫-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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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还有寒风拂过,被卷起的白烟而已。
和贝勒府
我和胤禄疾步而来,屋子里已经伺候了一整夜的太医见宫中有人来,忙的下跪磕头。
我匆匆扫了眼这几位太医,见张太医在,我忙道, “都起来吧,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太医闻声回道。“贝勒爷脉相缓而时止,止有定数,像是受惊所致,再加上贝勒爷落马时头部受到撞击所以才一直昏迷不醒。”
张太医回话的时候我已然看到了床榻上的少年,只见他额头上的血渍渗过纱布让人触目惊心,胳膊上也缠着纱布,衣服倒是干净像是新换的。
他面色苍白,整个人显得虚无力极了,我自焦急的来在弘昼身旁,心疼道。“可有良方?”
张太医见我蹙眉紧盯着弘昼瞧,虽是大冷天可是自己也是急的一头的汗。“该用的药都已经给贝勒爷送下,可是贝勒爷就是不愿醒来,臣等也是束手无策啊。”
闻声我自焦急道,“那就是没有对症下药,一个个的还杵在这里做什么?”
我怒斥着屋子里的太医,太医们见我着急了,纷纷扣头道,“是是是,臣这就再去想法子开药。”
张太医起身领着众位太医出了内阁,我却只关心弘昼现在的伤势,自粗略的检查了一下弘昼的身子,他的胳膊和额头都受了伤,腿部没有事、、
胤禄见我慌乱的手在发抖,自立在我身前对我安慰道,“你也不要太担心了,不会有事的。”
我瞧着弘昼前几日还在我面前好好的,眼下却成了这副样子,我自揪心道,“弘昼的骑术是数一数二的,他无缘无故的怎么会从马背上摔下来?”
胤禄见我这样问,自低眉想了想,回道,“许是雪天路滑,马儿失了蹄也说不准。”
我见胤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自思索着些许的线索对胤禄道,“他离开京中时便心情不好,是不是回京之后精神恍惚间才坠了马?”
胤禄闻言刚想回话,我自指着一旁的弘昼的侧福晋问道,“你说,自从弘昼回来后都见过谁?还是你们哪个招了他伤心,才使他心情不好的?”
侧福晋见我面色严肃,再加上实打实的被弘昼的伤势吓的不清,只见他还未回话就吓的普通跪倒,“臣妾不知。”
闻听她不知道,我自怒不打一处来,噌的立起身子道,“不知?你这个侧福晋是怎么当的?”
侧福晋见我这样如此动怒,额头点地,跪在一处道,“爷自从回来后就一直把自己锁在屋里,臣妾也不知道爷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我见她年纪不大,好似比弘昼年纪还要小些,应该是我刚刚吓着她了,她即便是跪在地上身上也是瑟瑟发抖的,弘昼还未娶嫡福晋入府,眼下府中只有这么个侧福晋在身边伺候,她得不得宠还是一回事,眼下要问她弘昼如何,实在也是难为她。
我实在看不下去她那样胆怯的样子,自摇头轻叹道, “你先下去吧!”
侧福晋闻声感激的冲我磕了磕头,这才起身退下,我自无奈她年纪小怎么会照顾人,就被指给一个甚至没有见过面的男人做了妻子,自是满心无奈。
我坐在床榻上正为弘昼拭汗,只见弘昼忽的紧抓着我的手臂,“姨娘,姨娘他要杀我,他要杀我。”
弘昼许是在做梦,即便如此恐惧,双眸依旧紧闭着,只是眉心却蹙成了深沟,我见他这样恐惧,又嚷嚷着有人要害他,我自紧张道,“谁,谁要杀你,你告诉我谁要杀你?”
弘昼许是能听到我说话,紧握着我的手一时间用力再用力,“他要杀我,他要杀我,姨娘救救我,姨娘救救我。”
我见弘昼躁动不安的厉害,额头上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因为他的躁动不安又开始渗血,忙的安慰他道,“弘昼”,“好了。好了弘昼。有姨娘在没有人敢伤你。有我在你放心啊!”
许是我柔声和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颊的手给了他安全感,不一会他便安静下来,只是口中依旧呓语道,“他要杀我,他要杀我。”
我自安抚着弘昼的情绪,一手紧握着他冰冰凉的手,心中哀痛万分,到底是谁对弘昼下手。莫说什么马失前蹄的话,我才不信!
想到此处,我无力道,“你们怎么当初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胤禄闻声微楞,只是瞬间他便明白我的意思,当初九龙夺嫡,他们是否经历的比弘昼经历还要可怕千倍万倍?
我见胤禄不语,我又道,“还是我错算了什么,才会有今天这样的结果?”
胤禄闻听我说这话。自蹙眉对我道,“这件事和你无关。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或许根本没有的事情,只是我们想的太多了。”
我见他有意说话来避重就轻,我有些恼怒道,“是吗?可是他在睡梦了都是这么恐惧的说有人要杀他,是谁要杀他,你能告诉我吗?”
胤禄见我怒了,自双手搭在我的肩头,深看着我道,“兰轩,你不要太冲动了,你冷静点。”
我见他不愿意面对现实,我又何尝不想当个傻子,看不明白这里头的玄机?
我自觉得眸中雾气渐浓,哽咽着对胤禄又道,“弘昼从小跟着你学骑马,他的骑术如何你心里最是清楚,难道你也认为这只是雪天路滑造成的事故吗?”,“十六爷比谁心里都明白,你只是不愿意面对罢了!”
胤禄闻声带着满心无奈和痛苦的轻唤我道,“兰轩、”
只是他只会叫我的名字,却不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见他眉间蹙的越来越紧,我自忍不住道,“是谁?”
胤禄不语,只是盯着我看,见状我从开始踏进贝勒府就一直忍着的怒火,终于冲着胤禄低吼而出,“你究竟还有什么事是隐瞒着我的?”
胤禄见我实在太激动,也许是他觉得有些事情注定瞒不得我,只好妥协道,“弘昼骑的马被人下了药,所以才失了性子!”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我一直以为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的,我一直以为弘时去了之后,他们兄弟之间就太平了,没有想到还是会有人想去算计。
听到了胤禄的答案,其实那就是我心底的答案,只是我一直不敢相信,所以想让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告诉我而已。
我自无力道,“是谁,到底是谁做的?”
胤禄闻言回道,“暂时还不清楚,但是皇兄以下旨彻查此事。”
我见胤禄呆愣在一处,我才幽幽问道,“会是弘历吗?”
当我会上胤禄的双眸,他惊讶之余还有些痛惜,自对我道,“你为什么这么问?”
我回道,“弘昼竭陵前曾经跟我说过,他怕弘历忌讳此事,没有想到他才回来就出了这样的事情。”
胤禄见我如此回答,自对我道,“我们这样想对弘历不公平,我想,他是不会这么做的。”
闻声,我看着弘昼满脸伤痕,又心疼又害怕,自回了句“我也希望不是!”
胤禄许是觉得我是心力交瘁的再也不想说话,所以身子后退了几步,坐在了一旁的木椅上。
他或许是想到曾经自的童年,想起那些弟兄之间的明争暗斗,他这些年,最大的愿望就是不希望看到自己的侄儿在发生类似的事件。
所以当初弘历与弘时不和时,他费尽心机想去撮合那哥两和好,可是最后还是无功而返的让弘时走上了不归路。
或许他心里和我想的一样,以为弘时走了,天下也就没有什么争斗了,没有想到仅仅几年的时间,所有的故事又开始重演。
我自看着弘昼睡梦中依旧深蹙的眉心,还有他紧握着床榻上锦被的手,心悠悠的泛酸开来,难道真的是他做的??
而胤禄自从坐在那木椅上开始,一句话都没有,他眸中那抹好似惊弓之鸟的慌乱,久久未都曾散去!(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三章 被吓坏了
许是刚刚下过雪的缘故,即便现在夜已深,屋外依旧亮堂堂的。
我立在长廊下不知是在赏雪,还是想借着冷风吹走自己心里的雾霾和对某人的不信任。
胤禄临走前不放心我留在弘昼府中,说什么也要我跟着一起回宫,可是我为了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愣是以弘昼府中没有得力的人照看为由支走了他。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弘昼的事情说不清楚哪里不对,我自想不明白,又觉得心堵得厉害,一声长叹;那带着雾气的踌躇和不安就这样消失在了夜色中。
我虽满心不解,可是看着柔和的月光洒在带着冰晶的雪面上,闪闪的仿佛无数只小眼睛在盯着我看。
你们难道也睡不着,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定睛的瞧着雪面上的月光,巧儿则从我身后为我披上一件浅灰色大氅道,“刚下过雪这又到了夜里娘娘小心着凉了。”
巧儿从我身后转至身前,她娴熟的帮我系着大氅的带子,我自问道,“弘昼怎么样了?”
巧儿闻声回道,“还未醒来,只是方才娘娘不在时,贝勒爷又说了几句胡话。”
胡话?只怕又是再说有人要杀他,害他的话?
也不知他出事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自心中想不明白,巧儿见我面色一阵清冷,眸中也没有精神,知道我担心,自安慰我道。“太医说这是受惊所致。您不用太担心。”
我听着巧儿的叙述并未言语。许是夜里站久了,腿上有些僵也有些酸痛,我有些不木讷的挪了挪身子,腿上的酸麻使我一时站不住,巧儿见状忙的扶住我道,“皇上不知要怎么担心了,娘娘要是不爱惜自己,只怕皇上要分心许多。您不顾及自己,也想想小阿哥才是啊!”
我顺势坐在长椅上不言语,细想着往日弘历与弘昼的点点滴滴,没有什么地方是不对劲的,怎么会这么突然?
想到此处我自有些痛骂自的味道,为什么要联想此事与弘历有关?
我正懊恼,只见弘昼府中的总管太监秀才来到了我身前,行礼喜滋滋道,“娘娘,娘娘醒了。醒了!”
我听秀才说醒了,心中大喜。腿上的不适感也忘得一干二净,噌的起身向弘昼的寝殿急步而去。
只是我来在弘昼的寝殿时,却听见弘昼不安分的在痛骂屋子里的人,那声音大概是赶他们出去,不让他们呆在自己身边。
言语间尽显他们要害死自己的话,我想他定是被吓坏了,太过惶恐所以把人人都当成了坏人。
我不敢多想提步进了内阁,弘昼听见花平底鞋的声响,抬眸见是我,张开着双臂自泪眼婆弥的唤道,“姨娘!”
我见弘昼慌乱的胡乱摸索着我的存在,我快步来在他身边,紧握着他的手,只见弘昼哭泣的好似个孩子,“姨娘。”
我见弘昼紧握着我的手哭的伤心,自己也是难过道,“弘昼,你醒了!”
弘昼一阵哭,忽的双眸圆睁的对我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话至此处只见弘昼抱着自己的头,将脸埋进了膝盖,又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日日躲着还不够?他还是不肯放过我吗?”
我见他实在难过,又放佛是被吓坏了,整个人哭的捶胸顿足的,我有些心疼道,“弘昼、”
只是我的话还未说完,弘昼这边便抓着我的肩膀,恐惧的双眸盯着我道,“我到底要怎么做?”,“姨娘,姨娘你教教我,我到底该怎么做?”
我不知自己是不是被弘昼吓着了,还是在痛恨吓坏弘昼的人,一时语塞的说不出话来。
弘昼见我如此,一把将我拥在怀中,嚎啕大哭着,“姨娘!”
我被弘昼拥在怀中,任他哭泣了许久,这会子许是他哭累了,半响只是趴在我肩头却一动不动,见状我这才轻声安慰他道,“别胡思乱想了,没有人要害你。”
我想将弘昼从我怀中挪开,不想他刚刚是哭累了,在我肩头浅睡,不想我的一个轻轻地动作,也能将他惊醒,他慌乱道,“他来了,他来了是不是?”
我见弘昼不是一般恐惧,只怕是走心了,忙的安慰他道,“不是,谁也没有来,没有人要害你,弘昼听话!”
弘昼闻声双眸无辜的好似一个孩子,泪水还挂在他白皙的脸颊上,那殷红的双眸好似在对我说着他的酸痛,见状我自对弘昼道,“听话,好好的睡一觉,什么都不要想,有姨娘守着你,不会有事的。”
弘昼闻言很听话的静静躺在床上,只是一只手却抓着我不放,“姨娘不能走。”
我见他现在如此,自无奈道,“我不走,今夜我就在守着你。”
弘昼闻声这才安心,许是他哭闹的累了,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