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美人劫-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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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胤禛如此,我故意扯着他的衣袖不依道,“我不管, 你就得选择一个。”
胤禛见我如此自笑我小孩子气,陪着我一直到午后才离去!
胤禛走时吩咐了几句不许随意走动的话才安心离去,我虽然为裕妃的事情忧心,但是有他关心我,我也略安慰许多。
“娘娘万福”
胤禛走后没有多久,惠妃便来了翊昆宫,惠妃自从受惊过后收敛停权了许多再不像从前那样跳跃。
我看着惠妃半跪着地上行礼,忙道,“你身子刚好不必多礼,快起来吧!”
惠妃闻声才起身道,“谢娘娘。”
惠妃落座,我才道,“御花园凤芙蓉一事本宫也略听了几嘴,为难你了。”
惠妃见我提及御花园襄嫔与谦贵人一事,自道,“臣妾听从娘娘嘱咐,一切以一个忍字便是了。”
我很欣慰惠妃的性子,虽然随性但是很知分寸,我道,“襄嫔可还好吗?”
惠妃道,“襄嫔妹妹和臣妾一样是个急性子,见了容不下的人和事难免要逞口舌之快。”
“不过娘娘放心臣妾已经交代过,她以后不会了。”
惠妃与我在殿中说话,不知双喜得了什么喜事乐呵呵的进了阌兴殿,我和惠妃见双喜笑的这样各自也是笑着,我问道,“什么事啊,这么开心?”
双喜闻见我的声音,慌乱的向我们看了,许是看到惠妃忽的跪倒,“奴才不知惠妃在此,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惠妃见状自含笑说道,“本宫许久没有见过这样发自内心的欢颜了,你让本宫瞧了个鲜何罪之有?”
惠妃话至此处我才道,“还不谢过惠妃。”
双喜闻声磕头道,“谢惠妃娘娘不责罚”
见双喜起身惠妃道,“本宫不罚你,但是要你说说你瞧见了什么喜事这样开心?”
双喜闻言笑嘻嘻回道,“奴婢方才哄六阿哥玩,阿哥偷偷跑去了养心殿哄得皇上和各位大臣很是高兴,皇上一开心便赏了六阿哥好多东西呢!”
惠妃听着双喜的话,自露出一抹暖笑来,“小阿哥聪颖过人,不说是皇上我们见了都好喜欢呢。”
虽然胤禛宠爱弘浩我们都知道,可是他随意出入养心殿却不是我想要的,更何况他这一次竟受到一众外臣的喜欢?
我自道,“皇上喜欢六阿哥是六阿哥的福气,不过养心殿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去的,日后你们要小心伺候不可以由着阿哥性子随处走动。”
双喜见我不似很高兴弘浩从养心殿得到赏赐的消息,有些心虚的回道,“奴,奴才知道了。”
惠妃见状,自向我道,“娘娘也太小心了些,阿哥受皇上疼爱是好事才对啊!”
闻声我道,“本宫和皇上喜爱幼子是没有错,可这宫闱中有子嗣的娘娘不少,还没有人胆大的胡闯养心殿过,传出去不免有人要说本宫以子邀宠。”
“更甚者或许还会扯上皇位储君的流言蜚语,本宫的孩子本宫不想他沾染这些纷争丝毫。”
惠妃见我如此解释,闷叹道,“娘娘为人光明磊落事事周全又不喜权利相争,当真让人钦佩。”
闻声我自觉得不该把这话说给惠妃听,自道,“我只不过是自私一回,想平白得个清静。”
惠妃见我如此,自含笑回道,“娘娘是有福之人日后必当如愿以偿。”(未完待续。。)
第三百章 尽伤无辜
“裕妃娘娘差奴才给娘娘送来了一罐山药红枣炖鹿茸。”
我瞧着小翠手中端着白翠尔烟蝶白瓷翁,虽然翁中的美食还未呈现在眼前可是香味却若隐若现,我自道,“裕姐姐有心,回去告诉姐姐就说我今日有些乏了改日再去谢谢姐姐。”
小翠见我面有馋样,笑躬身了躬,“奴才告退。”
巧儿见我实在馋了自接过小翠手中的美食打开翁盖让我看了看,我自看着一翁香气美味,真想立马开动可是想着前几日的事情,还是说道,“去找徐太医来。”
巧儿见我如此,疑道,“找太医做什么?莫不是娘娘信不过裕妃吗?”
我道,“不是,我只是想确定一下我的猜测对还是不对。”
话至此处我不忘叮嘱道,“你去时不要多说,就说让太医来请平安脉的就好。”
巧儿闻声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才离去,莫约半个时辰徐太医拎着药箱缓步而来,见了我行礼道,“老臣给娘娘请安”
见徐太医这样有礼,我道,“徐太医免礼”,“本宫今日请太医来有件事要问问太医。”
徐太医闻声起身,“即使娘娘今天不找老臣,臣也会来找娘娘。”
闻言我自想着心里的可能性,道,“哦?徐太医是否发现裕妃处有问题?”
徐太医见我识破此事,回道,“裕妃娘娘的身子往常臣也照看过,虽然羸弱但那时是因为内里亏虚所至,而眼下裕妃娘你的病症却和往日不同。”
闻声我自不愿听太医说一通我听不懂的话。忙说道。“烦请太医坦白便是。”
太医道。“裕妃娘娘心脉沉重故而喘息间也觉得力不从心自然乏累,却并非往日病根所致,而是新病。”
我疑惑道,“新病?什么病?”
太医见我不解,又回道,“怕是病从口入得的新病。”
我见太医说话神神秘秘,我越来越不明白,忙道。“本宫不明白太医的话。”
太医回道,“前些日子臣也给娘娘诊过脉,臣当初判定娘娘是吃坏了什么东西才会胎气受损腰膝酸软。”
“当时娘娘没有告诉臣,娘娘早前在裕妃娘娘宫中用过膳,但是臣敢断定娘娘是因为在裕妃娘娘那里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才会如此。”
我细细听了太医的话,推敲道,“你的意思是有人在裕妃的饭菜里下过药?”
太医回我说道,“裕妃娘娘被下的药虽不是什么毒药但是长久日子出来,必然心上受损难保无虞。”
裕妃向来寡言,从不与宫中人论什么长短。更不会与人争宠,没有想到还是会有人惦记着伤害她。
不管她是谁这样尽伤无辜。越想越气,忙道,“太医可有解药?”
太医闻声回道,“此药无解,不过只要从此再不服用身子便能恢复。”
还好还好,不是毒药就好!
我自欣慰了些长舒一口气,自道,“你先下去吧!”
徐太医听到我的话微楞了楞,说道,“臣愚钝,不知此事要怎么和皇上禀报。”
闻声我自细细想着告诉胤禛是好是坏?
告诉胤禛实在害怕胤禛震怒起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又怕胤禛会说我没有证据????
我自想着还是不要先告诉胤禛的好,自道,“本宫必当替太医如实向皇上禀告,不会隐瞒一丝一毫。”
徐太医闻声感激的睨了我一眼,躬身道,“臣明白了,臣告退。”
寿康宫
胤禛一直以来对谦贵人的态度不温不火,我实在摸不透他是真的很爱她不想人重伤她,还是有什么别的心思。
所以裕妃一事我便只能找熹妃商议,谁知熹妃得知此事后更是不敢相信,“此话当真?”
我和熹妃解释了一通,我又道,“裕妃姐姐伺候皇上多年,一直以来尽心尽责从无逾越,眼下竟然被人算计要她性命。不知熹妃姐姐要怎么还裕妃姐姐清白。”
熹妃细细想着,抬眸对我道,“此事你认为是谁做的?”
我道,“若是裕妃姐姐有什么好歹长春宫里便无主位,到时候谁能顺杆子上位,皇上心里跟明镜儿似得,还用问吗?”
熹妃闻言沉声恨道,“若真的是她做的,宫中绝不能留她。”
宫中琼花台夜宴
宴前我还问过熹妃要怎么把裕妃从长春宫不声不响的救出来,熹妃只告诉我只管静等便是。
没有想到今日胤禛竟然安排宴会在宫中,而且身子不好的裕妃也被强请了来。
我虽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但是想着相信熹妃总是没有错才对。
我正在皇后身旁静坐细想,却听到胤禛不紧不慢道,“早前宫中梧桐早开乃是吉照,但是刚刚钦天监的人来报今夜祥云转,是迎东南方正对着长春宫主位裕妃处,此乃是迎主之喜,若是宫中有孕事的娘娘有祥瑞之人护着,日后必定顺利产下龙儿,龙子受有福之人眷顾日后必定能佑大清昌顺。”
“而宫中有孕的妃子独属皇贵妃一人,为保佑我皇儿顺利诞生,即日起祥云主贵便由裕妃迁居翊昆宫陪伴皇贵妃直至生产。”
听完胤禛的整段话我才知道熹妃告诉我静等的原因,原来她找了钦天监又加化了前几日梧桐早开的事情。
我自笑睨了眼熹妃,熹妃也是满心高兴的看了看我,这边的裕妃忙的起身,行礼道,“臣妾遵旨”
胤禛见裕妃行礼忙的抬手示意裕妃起身,我这边也开始谢恩道,“谢皇上体恤臣妾和皇儿。”
胤禛眸中暖暖的看了我几眼,我自向他表示感谢。而宫中夜宴上的妃嫔听了祥瑞之事,各自多看了几眼。虽有议论。但无非是裕妃身子不好却有福气得天独厚。
翊昆宫
向来清静的翊昆宫如今因为裕妃的到来显得格外热闹。我和裕妃自站在廊下看着太监宫女忙进忙出,我自道,“姐姐”,“姐姐身子不好还劳烦姐姐搬来和兰轩同住,姐姐不怪兰轩矫情??”
裕妃闻声笑回道,“哪里怪罪,和你住一起有人说话暖心有什么不好?”
我自听着裕妃的话,和她并肩在廊下笑对无言。彼此心里的暖意不言而喻。
自从裕妃入住翊昆宫以有数日,眼看着裕妃身子渐渐好起来,我也是高兴,不过每每想到裕妃被人算计还是心有余悸。
瑞英阁
“姐姐来翊昆宫以有数日可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吗?”
裕妃见我如此问,一抹浅笑袭来,回道,“翊昆宫虽不奢华但也不是寻常宫里可比的,住在这里当真是别有洞天了。”
我瞧着裕妃一脸轻快根本不知自己被算计的样子,我心中细想若是你知道有人要害你是否你还能如此轻笑?
我自道,“可我瞧着姐姐的面色和以往有所不同 了。姐姐的身上就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吗?”
裕妃闻声自不懂的看了看我,一旁的小翠露出一对梨涡道。“娘娘说的正是,从前主子总是说身上乏累而且胸闷闷的不舒服,可是奴才瞧着自从主子住进了翊昆宫也不说身上不好了,好似精神好了许多,面色也好看了。”
裕妃闻声喜问道,“果真吗?”
小翠确定以及肯定道,“是啊。”
裕妃听着这话细细睨了睨自己笑道,“你不说我倒不觉得,身上是轻快了许多。”
话至此处裕妃又道,“可见是你宫里的人尽心了。”
闻声我自心里想着这话,低眉止笑,“不是我宫里的人尽了心,而是姐姐你再不吃那害人的东西了,自觉得身上也好了。”
裕妃闻声忙的收了笑,“我不懂妹妹的意思。”
我道,“姐姐就不觉得,姐姐的病来的蹊跷?”
“姐姐从前也时有病痛,但是从未像这样久居榻上,不瞒姐姐说,我前几日在姐姐宫里用过午膳,结果却因此伤了胎气。”
“不是姐姐宫里的午膳不好,而是有人别有心意,在姐姐的饭菜里下了药要害姐姐。”
裕妃闻听伤到了我,自紧张道,“什么?那,那你现在可好?”
我见裕妃这样关怀心里是怨是不舍她这样被人算计,自道,“太医说我只是初食并无大碍,可是姐姐,若是你长久的服用下去必将吃尽姐姐的魂魄,到时候便是真的回天乏力了。”
裕妃双眸圆睁,问道,“是谁,谁要害本宫。”
我还未回话,小翠以蹙眉道,“长春宫里的那位恨不得要吃尽荣宠,三番几次想法子勾。引皇上,若是娘娘倒下了长春宫里便是她做主了。”
“是谦贵人、她要害娘娘,她巴不得咱们搬出长春宫呢。”
裕妃见气的脸都红了,自道,“越发没规矩了,尽说这些没分寸的话。”
我见裕妃这样小心翼翼,自道,“姐姐,此事并不是丫头胡说,难道姐姐心里就没有疑影吗?”
裕妃闻声细细想了想,一个“我?”字卡在喉间。
我道,“姐姐,我知道姐姐不想把人往坏处想,可是咱们总要为自己打算,咱们总要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裕妃闻声本来含有笑意的脸颊顺便被惊也被吓坏了,我自紧握着裕妃的手,安慰她道,“不管这件事是不是她做的,妹妹我绝不容她。”
裕妃闻声含泪的看着我半响没有一句话,我自紧握着裕妃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