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控制我].controlling.people-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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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别人下定义的同时,相信自己非但没有与别人疏远,而是与别人走得更近了。
●对别人发号施令时,相信自己并没有显露出对独立的恐惧,而是显示了自己的无
所畏惧。●
然而,这些恰恰都是相反的!
被控制者注意到,当压制者处于失控状态,或是知道要反对谁的时候,他们的行为
就会变得不理智:他们玩起了“伪装”游戏。
日常生活中,越来越多的被控制者注意到了耳边的胡言乱语。当有人给他们下定义
的时候,他们不再辩解,也不再问自己“我做错了什么?”相反,他们问“谁在编造谣
言,谁在玩伪装游戏?”
让我们看看一些所谓的定论,让我们看看它们是如何缺乏理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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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不必把这些写下来,只要记住就可以了。●●你
在找麻烦。●●你希望我被卡车撞死!
最后一句荒谬的言论,是一位控制者昨天说出来的。它们全是真的。
这些显然是“愚蠢的谈话”,从前,会让被控制者耗费了无数时间进行争论,他们
试图使伪装者停止伪装,停止编造他们的所想、所需、所言、所愿等等。
现在,越来越多的被控制者认识到,对于那些不相信真实个人的人来说,争论和解
释都是白费力气。这些给他们下定义的言论,要么是用来解释对孤立的恐惧和愤怒,要
么就是企图让虚构的人取代真实的人。
总的说来,摆脱控制的人对无稽之谈的反应,就是一句话:“什么?”我第一次说
这句话的时候,我认为它不会产生什么实际效果。我确信自己可以提出一些真正明智的
方法,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意识到这一反应是非常有效的。我没有陷入自我辩解的
陷阱,而且许多理由可以证明“什么?”这句话是有用的。
看,打破幻觉一个简单而有效的方法
通过说“什么”,成功摆脱控制的人就不会给控制者留下这样的印象,即他们所虚
构的世界是真实的。事实上,他们一旦明白那种不理智的行为是幻觉的标志,他们就不
会再这么做了。
当成功摆脱控制的人通过说“什么?”对胡言乱语做出反应时,控制者通常还会说
一些无意义的话。为了更有效,被控制者可以再一次说“什么?”等等。
如果有人对你指手画脚,告诉你应该做什么,你是什么,曾经如何如何,而你说了
“什么?”这时就会发生以下几件好事情:
1。你“不听”胡言乱语,因此你就听不进去,就不会对它感到好奇,从而试着去搞
清楚,或者去解释为什么事实并非如此。2。3。通过说“什么?”你就不会被指责打断了
别人的谈话。毕竟,你只是想得到澄清而已,如果说话的人说的没有道理,那么只有他
们有责任去解释澄清。4。5。刚才对你说话的人有机会去思考,“我刚才说什么了?”他
们可能放弃这些无意义的话题而转向有意义的谈话。6。7。企图给你下定义的人发现,你
是个不好随便被定义的人。8。9。给你下定论的那些人,有机会从幻觉中醒悟过来。10。
如果你提了一个问题,没有得到合适的回答,你只要重复你的问题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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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对夫妻努力想打破幻觉,我让他们合力打破它。我经常建议他们选择一个固定
时间进行一些有益的谈话——一个约会,每次半小时,每周两到三次。有些人把这描述
为神圣时间。
下面是一些方法论:
1。如果一个人听到别人在给他下定义,他只说“什么?”就给了那个说话的人一个
机会,让他反思自己的话并做出恰当的反应,说出合适的话,比如说“我不知道我为什
么会那么说”。或者“其实,我的意思是……”2。3。谈话的双方都愿意倾听对方,愿意
相互回应,愿意用和善与理解的方式对待对方。4。5。严肃的幻觉打破者把录音机打开,
放在桌子上,这样他们就能够重新检查自己的话,以防忘记自我。6。
打破一个控制关系可能是一项简单的任务,但是对长期控制者来说,达到自主是非
常困难的。独立的自由、记住自己的自由、发展他们内在联系的自由以及放弃“泰迪”
的自由,这些自由,对控制者来说就像死亡一样。如果都是独立的,我将身在何处?我
会和什么有关系呢?另一方面,对被控制者来说,仅仅说句“什么?”都是不容易的。
除非被控制者完全明白控制关系和隐藏在背后的强制力,否则他们通常都想为自己
辩解——“我不是那么想的”或是“我不是那个意思”等等。他们非常想受到别人的关
注与理解,而这些人在当时恰恰是无法理解他们的。
我曾经努力想搞清楚的难题之一就是,她说话的时候,为什么我会视而不见,充耳
不闻呢?
——V。C。;亚利桑那
注意,禁忌正在阻扰打破幻觉的进程
有些反对别人的行为被看作是十分邪恶的,因此被人们当作禁忌;另一些行为也被
视为禁忌,因为它们危及了控制关系和人与人之间的结合。
比如,有的被控制者,害怕自己如果大声说话、关心自己、追求自己的兴趣,会被
指责得哑口无言;而有些人认定,如果他们反对别人对自己下定义,他们就会受到攻击;
对于这些人来说,打破幻觉就好像打破禁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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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怀疑自己,就问问自己,那些在你脑海中闪过的想法是不是来自于别人对你
的议论,是不是来自于别人对待你的方式。如果你感到失去自由,不能行动或者不能做
出决定,那么你的选择、行为和想法,很可能已经遭到了反对、藐视和忽视。
有的人并不放弃自己的个性,而是寻找避难所,或是离开攻击性环境。他们寻找一
个新的环境,在那里,别人不会攻击他们的身体边界和精神边界。
然而,有的被控制者发现,他们无法摆脱控制关系,即使这么做对自己和下一代都
有好处。他们感到自己正在打破禁忌以达到自主,与幻觉对抗,这使他们充满了恐惧——
他们注定会有这种感觉。
女性会特别地被嘱咐,无论如何她们都应维护自己的人际关系,而独立自主不是一
个女人所应具备的。
男性也会特别地被教导,他们应该控制其他成年人,应该永不放弃,不允许出错,
也不可以受伤害。这些说教不仅错误地给女人和男人下了定论,而且加深了幻觉的影响。
在有些文化中,如果你打破一种控制关系,你就会遭到整个社会的排斥和隔离。这
个社会首先创造了禁忌,你了解这个社会,希望得到这个社会的认可。如果你打破了禁
忌,他们会说连上帝也会反对你。而编造上帝将会如何如何,这恰恰是建立逆向联系的
另一种方式。在压制性的家庭中,想和他人保持一定距离都是不允许的。
有位很有天分的女孩,正准备考大学。她父母对她的控制企图非常强烈,他们对她
说,即使她被录取,即使已经付了所有的费用,她也不能上优秀的大学。为什么呢?因
为她父母觉得她就应该留在家里,他们只是喜欢她在身边。
她离开了家,把握住天赋给她带来的机遇,她就这么打破了家庭的控制关系。尽管
她的家庭把对她的控制欲叫做传统,但是她有勇气打破这个幻觉。通过选择自己的生活,
她从一个被控制者变成了一个成功摆脱控制的人。
抓住幻觉的根源,就可以阻止它
简和杰约会已经快一年了,简给我打电话,讨论如何使杰从幻觉中清醒。杰是一个
有趣的家伙,在工作中很受人尊敬,他的同事都给了他很高的评价。但是他开始一个劲
儿对简说些荒诞的话。简想成为一位打破幻觉的人,她希望唤醒他,使他摆脱幻觉的束
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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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了些什么?”我问道。
“比如”,她说,“我们去一个挺不错的饭馆吃晚饭,我点了自己最爱吃的饭菜,
他就会说,‘你的品位挺差的’。我被弄得目瞪口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该怎么对
待这类行为呢?他说了很多类似的话。”
(我认为简有许多机会说“什么?”我想知道杰是否能碰到乔,就是以前我在比萨/
面条案例中遇到的那位。)为了使简可以改变杰的行为,并且给他一个醒悟的机会,我
给简提了一个建议。
这样好不好?下次你见到他时,能不能这样对他说:“不知道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该怎么形容,反正有时候我听你说话,会觉得你好像把你自己当成了我。你是不是有时
候感到你就是我?”
如果你愿意按我的意见去做,并且确实对他这么说,他很可能会说:“你的话听起
来很荒唐”,或者说,“你在说什么?”这时候你就可以说,“我很难说清楚,不过以
后我还有这种感受的时候,我只问‘什么?’直到我搞清楚出了什么事为止。”
他很可能并不介意,甚至对你的话充耳不闻。
简尝试了这种方法。杰渐渐注意到自己一些不正常的行为。
玛丽和迈克在恋爱时相处非常好。可是,结婚后,迈克就开始受幻觉的影响。比如,
玛丽问迈克对她在工作中遇到的问题有何建议,迈克会生气地说:“我打电话的时候就
已经说了我的想法。你当时就是不听。”
玛丽神智清楚,精神并没有失常。她告诉他,她的工作问题以后,他们一直没有对
此事交流过。而且玛丽知道,他在电话里也没有提到这个问题。(当然只有他“梦中的
女人”才会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没有怀疑自己,但是她还是不知道如何应对这些无意识的行为。她想说“你在撒
谎”,或者“那是你的幻觉”,但是她知道,挑明一切和争吵都不是正确的反应方式。
她想告诉他这么做没什么好结果。但他总是有办法对她的话置之不理,总是有办法
毫不留情地与她争执,以至于他俩连和解的机会都没有。这类事情发生得越来越频繁,
最后她强行抑制自己的感觉,咽下苦楚,并且一句话也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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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我们的交谈,她开始明白问题的核心可能是:迈克已经用假想人,代替了玛丽
在他心中的形象。她明白,他的泰迪是永远不会问他在想什么的,泰迪会知道他的心
思!(难怪他生气,玛丽正表现出独立的倾向。)
玛丽也意识到,当迈克告诉她“你就是不听”的时候,他就好像是她本人一样,那
时他正处在无意识的状态中。玛丽决定不理睬这些胡话,结果,“什么?”就成为她的
回答。迈克逐步从控制住他的幻觉中醒悟过来。他得到了帮助,开始好转了。
对有些控制行为只能借助外界的力量,包括法律
就在我写下“好转”一词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