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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我是应届毕业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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鳞伤。 
 讳疾忌医,是前辈的风范,我效仿古人等着扁鹊来点醒我心里的暗疾。可当世那来的神医?无奈之下,只好用四年时间将自己培养成扁鹊,四年了,可开出来的药方却还是那三个字: 
 方离儿。 
 窗外的景色在飞快的倒退,一如这渐渐逝去的年华。分手的那天本以为生活重新开始,可又有谁知,挣扎了多少日夜还是困在这宿命的起点,前进不了一步。 
 凌晨六点,我走出车站,第一次感受这座伟大却满目悲伤的城市,它屹立在每个中国人的心中,见证着那个野蛮的时代。 
 历史不应该忘记,民族更应该自强。 
 主说,该还的总要还的! 
 当下找个旅店住了进去,那老板人不错,就是拿我的身份证认了半天。直到我疑惑不解的时候他才神秘的拍拍我肩膀,说:“放心,我明白的。现在都是照片比人帅,不是你的问题,而是摄影技术太好了。恩,住到12点,算你便宜拉,100块。” 
 我扭头便走,老子长的傻点,可不是真傻啊。半天100块,不如去打劫国库,我学经济的,听的最多的就是用最低的成本取得最大的收益,跟我玩,靠! 
 老板一把抓住我,口气软了下来:“好,够爽快。一口价,五十!” 
 我但笑不语。“三十五,不能在少了。要不你住下,要不你走人。” 
 我拿二十块拍在柜上,老板一拍手:“成交,就当交朋友了。兄弟你砍价可真狠啊,本就没有油水的生意,你一下就抽了三斤骨头。”恩,这里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人比较幽默。 
 不过砍价这东西,我本来是不太在意的,只是有些人宰你一把还把你当傻子,这就不对了。从东到西,从北到南,买家没有卖家精明,在经济学上,称这为“信息不对称原理”。既然有理论支撑,也就认了,我们不可能让人家一点不赚,所以只好尽力让他们从暴利降为盈利,这就够了。 
 一觉睡到12点,起来梳洗完毕,看着镜子中这张熟悉到陌生的脸,一时失神。微扬的眉,紧抿的唇,笔直又略挺的鼻梁,带点沧桑和血色的眼睛,都清楚的告诉自己,我是江流,可已经不是从前的自己。 
 四年了,就连我那小表弟都知道穿开裆裤会走光,我们又怎么会不变?就我现在吧,肚子变的大了,眼睛变的贼了,眉毛随时都要脱落的样子,更可怕的是,当年见到美女只是想她是我女朋友该多好啊,可现在见到美女的一般反应是:泡上她,甩起来难吗? 
 不过出门在外也确实好难,在自己城市好好的方向感一到这里就nnd的贬值,我晕啊晕,一点都分不清东南西北,可今天又是个阴天,观日大法没有用武之地。无奈下,只好买来地图,用实际行动演绎中国成语的博大:按图索骥。人家找马,哥哥我找马子,如果非要强求准确,那我就加一个“前”字。 
 在坐过了好几站,倒了N次车后,好不容易来到这个号称中国最美丽的校园,我有点大失所望。虽然南船北马,各有所好,可大家都是中国人,审美观也不必差的这么远吧? 
 我撇着嘴无视门卫的咄咄逼人,昂首挺胸的混了进去,这再一次证明,虽然学校不同可大家受的教育一样,毕竟都是一个车间,一个生产线,不会有大的区别。 
 本科生也就那点气质了,跟猪差不到那去,都是批量生产的嘛,还能有多高要求? 
 拿出手机,看着这个陌生的号码,真要多谢一直以来的那些兄弟姐妹。昨晚我三十多个电话打出去,人托人,人找人,关系网拉的都能绕赤道两圈了,这才打听出方离的具体地址和联系方式。 
 这世上,没有办不到,只有想不到。 
 我将拇指高高的扬起,却在空中停下不动。迷茫或恐惧,渴望和忧伤,同当年身影一模一样的女孩在我眼前飘来荡去,从路的那一边翩然走来。那袭青衣,那丝长发,那份悲凉,那股冲动,藏在心底一千个日夜的倾诉,埋在记忆里永不消逝的梦想,在此刻,在手中,在这阴沉沉的天幕下,统统释放。 
 一刹那,我泪眼朦胧。 
 离儿,我终于见到了你! 
 四年了,你,可还好? 
 她一震停下,我微微笑着,看她的神色由震惊变的惊喜,心里却慢慢平静。 
 一瞬间,我就已明白。 
 原来,爱没有永远。 
 原来,失去的不会回来。 
 她小跑几步,在我面前优美的停下。 
 “江流,怎么是你?老天,我不是做梦吧?” 
 真挚诚恳的语气,飞扬流波的眼神,方离仍然是这样的让人心醉。四年光阴,却似没在她身上留下一点痕迹,璀璨夺目的笑容,秀美修长的身材,一切都如同当年那般,出水芙蓉,天然无饰。 
 可是,我明白,这句话里只有对偶遇的惊喜,却没有对恋人的甜蜜。是啊,当年伤透了她的心,一点也不珍惜她的垂怜,最后还眼睁睁的放她离开。 
 江流,明白吗? 
 我哈哈笑道:“方离,四年了,你还这样夸张?小心嫁不出去啊,哈哈。” 
 她鼻子一皱,神情有点可爱:“这个是绝对没有问题滴,颜军那小子没有哪个胆子。对了,怎么不带女朋友一起过来?哈,这四年,残害了多少无知少女拉?” 
 我一声苦笑,恩,早该想到她应该有男友了,这样的女孩没人追也确实是没天理。 
 “哈,颜军,好名字,让人一听就升起闻名不如见面的欲望啊。” 
 方离儿果然很乖,立刻就满足了我的这个要求。看着那个人从远方大步的奔来,我突然想,也许这种言听计从的男人更能给女人以安全感? 
 看着这个中等身材略显清秀的男孩,我不得不承认,他有种极为特别的气质,一看就是那种智慧却不迂腐的新时代人才。方离转眸一笑,拉着他介绍道:“这是我高中时的同学江流。江流,他就是颜军。” 
 颜军友好的伸出右手,说:“你好,很高兴认识你。江流,很有禅味的名字。” 
 我极为礼貌的与他寒暄,还不忘打趣着方离儿。方离也不反驳,只是十分温柔的盯着颜军浅笑。曾几何时,这种笑容我也拥有过啊,世事变换,实在鬼神莫测。 
 接下来的两天一行三人遍游山水胜地,朝出晚归,宾主尽兴。方离儿落落大方,似乎教室里的调笑,离山上的相拥,明湖间的私语,还有那分手时的眼泪,这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样。说来也怪,除去初见时的震动,我竟然十分平静的面对着方离儿,想象中的牵挂痛苦,还有日夜纠缠的那缕情丝,都在彼此的笑声里飞快的消逝着,她的举手投足,一笑一颦,再不能控制我的眼神,我的心跳。四年的苦恋,如同前世发生的一场闹剧,在没有鲜花掌声的情况下悄然落幕。 
 这是我无情还是男人善变?我不知道,但最可能的是直到今天,我才明白,对方离的思念更可能是因为愧疚,看到她这样幸福的生活,一切已足够! 
 爱,并不仅仅是占有! 
 走的那晚方离单独来送我,一起站在月台上,她习惯性的缩了缩身子,我笑着说:“好啊,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多小毛病?” 
 她也是一笑,说:“江流,你就这张嘴太坏。” 
 我往后一仰,惊讶道:“不是吧?当年我可记的有人说我这张嘴最甜了。” 
 话刚出口,我就后悔了。果然,方离儿凝视我半响,突然别过头去,低声问道:“这些年,你还好吗?” 
 我叹口气:“很好的,你不用挂心。到是你一人在此,要多多保重。颜军这人很不错,比我好多了,应该能照顾好你的。” 
 她先是摇头,后又点头,眼睛注视着前方,却已变的朦胧。“江流,当年跟你在一起,我没有后悔过。现在跟颜军在一起,我心里也只有欢喜。你注定不是能被别人拥有的人,这些年早想的明白,希望以后你收收心,别再害哪个爱你的人流泪了。就当答应我,好吗?” 
 我看着她,心里突然有些感动,伸手拂平她鬓角的发丝,对她微微一笑。 
 “保重。” 
 火车慢慢的启动,一片叶子划着S型的曲线飘落窗前,方离忽然捂住嘴,一只手拼命的挥动。 
 我顺眼望去,只见两行清泪悄然滑下女孩那娇嫩的脸庞,双眼也模糊起来,那青色,那身影,渐渐的越来越远,终至不见。 
 雁落长安归人妇,梦里扬州又秋凉。 
 一切,都已结束! 
 PS:说些废话,这一章我尽力淡化那股哀伤,力图用最平和的文字去了结一段曾经入骨的爱恋。这很难,但我在努力。           
 第三十二章 醉鸭传说     
 将回忆带走,把青春留下,这就是大学。———王一水 
 说起大学四年的收获,老大常常拍着自己的肚子大骂,说四年来重了六十八斤,平均一年17斤。这其实不能怪学校,只怪大嫂的厨艺太好;老二却总是志得意满的宣布自己收获甚丰,竟然学会了幽默——会讲两千个以上的黄色小笑话;老三深思半天,方扬起头,眼中闪烁着一股王者之气,对,就是大家耳熟能详的那种。他说,我学会了管理。我等大惊:哥哥,这话从何说起?老三大手一挥:没见到吗?低年级的同学都挺服我的。 
 我震撼无言。大学就是一座染坊,她给白布上色,让黑布加深,使人生变的七彩,让回忆充满颜色。她让人告别洁净,远离纯真,在满是欲望和争斗的现实里,一点点,看清自己的本质。 
 我如同一株梧桐,在大学里贪婪的长大。用狠心,磨平棱角,将真实,牢牢捂住。在面具下,在虚伪中,在满是笑容的眼睛里,悄悄流泪。 
 人生,就是一首歌,在荡气回肠中隐着刺心的凄凉! 
 回到学校,才从浑噩中清醒过来。从方离那回来的这一路,往事在眼前一幕幕的回放,初见时的微笑,牵手时的动心,相伴相知的随意,那树下的扬眉,雨中的眼泪,分手远去时的忧伤,她刻在我心里的思念,刺在我眉间的痴心,都随着火车的呼啸抛在了天地外红尘中。 
 我静静的沉思,带着淡淡的微笑,挥挥手告别那段青春年少。从南到北,7个小时的时间,我一个人,又走了一次轮回。 
 方离儿,一生珍重! 
 寝室里千山鸟绝,两个畜生不知道都在干什么鸡鸣狗盗之事,我摇摇头,转身出门。那知在楼前拐弯时撞到老三怀里,他看清是我,立时大骂:“我靠,哪个走路不张眼的家伙?从印度留学回来的吧?就是有你这种人,阿三的火车才频频接吻。啊?小样,怎么看起来面熟呢?我在印度没亲戚啊。” 
 我毫无办法,只好摆个造型,让三爷从最合适的角度将我认出来。他眯着眼端详片刻,大惊道:“老天,老天……”然后象狗一样跑了开去。 
 这时候,我本应该跟着追过去,然后跪下来恳求谢小刀,请他告知所发现的天大秘密。 
 可这时,我又那里有这样的心情? 
 一个人静静坐在玲珑山的半腰处,这里是我跟老三的光明顶,是心中的圣地。心情不好时,郁闷发作时,我都会在这里吹吹风,看看天边的景色,要不怎么说人七窍相通,眼中看到的世界宽阔了,折射到心里,也相应的开拓许多。 
 人呀,就那么回事。我捡起摁疼了屁股的那块石头,对着它吐了口痰,然后站起身,瞄准山下那潭碧绿的倒影,重重的,抛出。 
 石头在空中划过曼妙的弧线,它掠过清风,飞过白云,如同最神奇的画笔勾勒出一个人的脸庞。 
 她嘻嘻浅笑,调皮可爱,似乎在说着一句回荡了许久的话。 
 “江流,要幸福哦。” 
 我扬起头,裂嘴大笑,却不知什么时候,已是泪流满面。 
 一双手从背后搭上肩头,谢小刀跟我并排站着,默默的,一起分享内心深处最真的感动。 
 有个朋友可以依靠,真好。 
 当晚拉着老二老三一起喝酒,三人在酒店喝的大醉,隐约中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次日醒来,老二已不知所踪,只有我和老三软绵绵的爬在一起,姿势十分恶心。我大叫一声,一跃而下,赶快检查一下全身,还好还好。nnd,要是昨晚真有什么,小弟弟非得罢工造反不可,到时内忧外患,我除了一死别无他法。 
 靠,我揪起谢小刀,把他摔到地上,再狠狠的踹上几脚。他睁开眼睛,跟我对视片刻,这才清醒过来,看看所处环境,也大骂道:“妈的,我怎么睡地上了?谁扶我回来的,太不丈义了?打他丫的。” 
 我嘿嘿笑着也不理他,自去洗刷。老三又是一番番骂骂列列,也只好跟着来了。是啊,昨晚谁把我们带回来的?老二?不可能,那小子5瓶啤酒就可以管狗叫爷爷了,昨晚喝了不下十瓶,那狗的辈分应该又升了三级。恩,我好象打电话叫人了,是老大,肯定是老大。 
 这也是有案宗可查的。老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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