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应届毕业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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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破而后立,他能有今日,绝对要感谢程砚的沉重打击,哎。
日出东方,唯我不败,谢小刀再一次用事实证明,他是采花界不败的神话。程砚那次不算,他不是败给我,而是败给网络。更何况他也没有全力出手,所以无损半点威名。
这世界,毕竟需要天才。
“师姐,别去了好不好。哦?我不是担心你,只是听说那里的动物都是吃草的,你一去不是要大开杀戒?呵,好师姐,乖唐群,是我不好是我不对,你开个口说句话,好撒?”
唐群就那么板个长脸躺在床上听mp3,任我说的喉咙出血就是不答不睬。研究生楼就这点不好,人人可以随便进,这直接造成男女双方对见面不再珍惜。象我们这群人,进一次女生寝室跟哈雷彗星的周期一样,还不能多呆,连挂在床头的内裤是镂空的还是镶边的都没看清,谁还有时间呕气?哈,不过唐群也很少有这样表现女性化的机会,我成全她,作戏就作全套,按步骤来,一个都不能少。
我飞奔下楼,在生活区大肆采购,买好必须的道具,然后瞬移回寝室,整个过程不到三十分钟,也算略给了点安慰——四年了啊,身体还这么棒,呵呵。
呵,唐群的鞋子放的不对,刚刚是并排放在床尾,可现在一只在床头,一只在房子中间还倒了个。很明显,这小妮子一直在窗户边观察我的行踪,哈哈,跟我斗,你还嫩了点姐姐!
她还是那个样子,耳朵里塞着耳机,平躺在床上。从我的角度一眼望去,只见高低起伏凹凸有致,真是一片大好的河山。这才明白那句老话:美人在手,江山我有。这个江山原来是比喻啊,害的我以前冥思苦想,为什么美人在手,江山就有了呢?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所以说真理无处不在,知识那里没有?只要你用心,天地万物身体发肤都可为师啊。
我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脸上的表情,然后轻咳一声试试音道的声色,这才屈膝跪在床边,深情的看着唐群那张如诗俏脸,轻声说:“群儿……”
我略顿了顿,把想笑的感觉艰难的压制下去。靠,群儿,不知她会不会听到吐啊?
“你知道吗?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沉迷在你的双眸里,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啊?清澈中带点朦胧,诗情里带点画意,有时天真有时沧桑,有时娇媚有时冷漠,但无论怎样,你总是那么的耀眼,站在千人万人之中,高傲的如同公主,冷冷的俯视跪在你裙下的臣民。”
唐群张大了嘴,扭过头来看着我,一脸的惊吓和不可思义。恩,这就好,哄女孩子啊,光求情和说好话是不成的。首先要出其不意,让她对你的话感到惊讶,觉的好奇,充分调动她的注意力,让她从生气和故意为难你的想法中脱离出来。然后就好办了。
我见第一步目的达到,立即话头一转:“后来,见你跟男友感情很好,我也就死了心,并从心底祝福你快乐,渐渐把那份朦胧的感觉变做姐弟之情。唐姐,知道吗?你给我的关心和爱护,是我这四年最大的收获,这辈子恐怕都忘不了。你可害苦我了,干吗对我这么好,让我一生都有这样的牵挂,再不能一个人自由自在……”
唐群眼中已有了泪珠,想来是回忆起这几年照顾我的辛酸和血泪,连眉毛都在为自己感动着。我有点发虚,戏是不是有些过火了?可此时此刻又不能NG,否则非被她乱刀砍死不可。哎,自作孽,死就死吧!
前两步目的都已达到,下来就该切入正题。前面的步骤都是为了这个作铺垫,但千万不能让她觉察到你是为了道歉才这样做,一定要把自己的真实目的隐藏起来,再似乎是不经意的提一下,自然,她就会觉的生气是不应该的,毕竟你对她这么好。然后大家相视一笑,就万事OK!
“群儿,我知道你生我的气,虽然说我爽约有原因。但跟你我的感情比,什么原因都不成立,我已经决定了,陪你一起去旅游,学位算什么,没事的,你不用为我担心。”
一般来说,这段话说完应该就大吉大利了,但以我对唐群的了解,她应该不会这样轻易就放过我。所以……嘿嘿!
我起身打开袋子,把刚刚买的鲜花插在瓶里,然后拿着两个饭盒跪在床头,笑道:“你这里正对着阳光,配上淡黄色的窗帘,天蓝色的床围,屋子里就缺一束鲜花,这样看,是不是更美些?”
唐群看着突然变的多彩起来的房间,再掩盖不住脸上的惊喜。是吧,没想到吧,一朵花能让整体的格局提升几个层次,咳咳……也真多谢前几天翻的那本插花七十二式,当然我也承认,看这本书的初衷,完全是因为那充满诱惑和暗示的名字。那想真的是一本教导人们怎样插花的艺术作品,但也不能怪我,谁能相信在老二床单内侧发现的书会是这样正经的东西?
看着唐群一连串的变化,却都在我预料之中。一时间心潮澎湃,热血沸腾,就是诸葛亮重生也不过如此拉,这辈子,值了。
“我知道你今天生气,肯定没有吃午饭,所以特意去买了盒饭回来。哒哒哒,猜猜是什么菜?”
我一脸的献宝样,唐群也很配合,她一骨碌坐起来,歪着个脑袋做可爱状,我强忍着吐意,努力保持脸上的笑容。NND,下次再也不这样了,好累,我忍。
“恩,糖醋鲤鱼?”
摇头。
“醋溜排骨?”
摇头。
“青椒肉丝?”“番茄炒蛋?”“木耳肉片?”……
唐群一溜猜下来,我头都摇的酸了,她也流了一床的口水。终于可以揭开谜底了,我神秘的一笑,顺手打开盒子。
“哇,哇,好可爱的两根青菜。”唐群狞笑着一把拧住我的耳朵,“恩,好神秘的礼物呀。这种青菜肯定是高科技培育出来的新品种是吧,含有鱼的清爽鸡的滑口鸭的质感,同时还包含多种维生素,既不会增肥还富有营养,实在是美女居家旅行的必备,你是想这样说的是吧?说啊,说啊,怎么变哑巴了,你不是挺能说会道的吗?”
我苦着脸,哼咛了半天才说了一句:“看来,太熟了就是不好啊。”
打闹了一会,唐群真的饿了,吃起来狼吞虎咽的,鼻子上都粘了些米粒。我好笑又好气,早上打电话说我不来就不吃饭,看来是真的没吃,真是个傻孩子,骗骗我也行啊,干吗这样认真?
我轻轻拮去那几颗米粒,她微皱着鼻子,嘴巴跟手却还跟盒饭在搏斗。唐群是美丽的,我从没有怀疑过。可这时的唐群却给我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她安静,乖巧,甚至有些幼稚或者说可爱。许久以来,她都以姐姐姿态高调的出现在我面前,用自己的方式爱护我疼惜我,却常常让我忘记了,她也仅仅是一个孩子,一个柔弱、娇嫩却又善良的女孩。
也许吧,我有我的面具,她有她的保护色,我们每个人都将自己隐藏在虚假的外表下,笑或者哭,都带着点悲剧。
这是个缺乏安全感的世界,我们都无可奈何。
不过任务终于完成,买烧青菜呢本就是为了活跃气氛,让她有机会打我几下出气,女人嘛,她可能为一时的感动原谅你,但过几天就会后悔,觉的太便宜你了。所以我就让她感动还让她出气,一了百了。不过这样的难度很大,对女方的性格了解和爱好把握都有很高程度的要求,一般不建议使用。哈哈。
又谈了一会,好歹让唐群打消去旅游的计划,我看下时间,就告辞出去。拉门的时候,听到唐群叫我,我愕然回头。
“江流,谢谢你。这是我吃过的最香的一顿饭。”
她嫣然一笑,满室流芳。
第二十八章 琐事缠身
打个比方,你很饿要吃包子,吃第一个时得到的满足感为10尤特,吃第二个时为9尤特,第三个,第四个,依次类推,当你吃到第十个时就已经饱了也就是满足感为0,再吃下去就会觉的恶心,是负值。这在经济学上,就叫做边际效益递减。———朱永恒
朱老师最大的本事,就是把极复杂的经济理论用最浅显的知识表达出来。好的老师不一定要学富五车,开口国贸闭口宏观,只要把你脑海里的东西很轻易的传授给你的学生,我想,这样的老师才是大学里真正所需要的;才称的上明师。
而我们这群不肖徒弟很快就把这个理论发扬光大,所有的数词后面只跟一个量词:尤特。比如,当着一个美女的面就可以肆无忌惮的评头论足。
“喂,几尤特?”
“恩,我看看,一般一般,最多5尤特。”
“可我觉的最少也有8尤特啊”
“不会吧兄弟?你多久没见过女人了?”
那美女一头雾水,再不明白我们谈论什么,那种敌明我暗的快感,是别人体会不到的爽。其实真正的经济学万千变化,博大精深,唯一的缺点是每个经济理论都要经过很长时间的验证并且具有很大的局限性,只有在特定的环境特定的时间才会有特定的效果。
爱情也是如此。
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是一种幸福;
在对的时间;遇到错的人;是一种悲伤;
在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是一种叹息;
在错的时间;遇到错的人;是一种无奈。
“那程砚呢,是对还是错?”老三点着一支烟,淡淡的看向天的那一侧。晚霞漫布,燃火夕阳,我俩并肩坐在玲珑山的半腰处,任狂风将衣服向后拉扯,学校在下方变的弹丸般大小,如同苍穹下我们那渺小的身躯。
“对或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喜欢一个不存在的幻想,我喜欢一个逝去的美梦。我们大都如此,老大喜欢青梅竹马的感觉,老二喜欢灵欲交融的快感,你呢,谢小刀?疯狂的在一个又一个女人身上寻找着什么,我想,应该不会是最原始的那种欲望吧?老三,你干吗这样轻易的放弃程砚,我知道,她可能是唯一一个能改变你的女孩了。是因为我,对吗?”
老三转头来看着我,眼神里带着点讥笑:“老四,不管你平时表现的多么活泼多么搞笑,骨子里还是冷冷的无情。老大专情,老二多情,我算是滥情吧,只有你,才是真正的无情。你可以眼也不眨就将你的对手击到,也可以甩甩手就放弃一段几年的感情,连程砚这样的女孩的追求,你都可以说走就走,头也不回。在你心里,没有东西比你的自在更重要,没有人能让你真正的留恋。”
他站起来,映着天上的背景,高高的抬起头,几道霞光顺着他的耳畔穿过发丝,写意的挥洒在身后的倒影上。一时间,竟照的我一阵眩晕。
“江流,我不是你,也不会那样的伟大。为了你而放弃程砚,我做不到。真正让我放弃的是程砚自己,知道认识程砚的那晚我做了什么吗?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是因为说不出口。哈,她说如果我能在楼下站一夜,不许动不许坐,然后就给我机会。说来好笑,我竟然真的在那里站了一夜,没想到吧,名满天下的谢小刀也会有这样老实的一天。天明时她下来告诉我,这是对我的惩罚。原来程砚有个朋友,曾在大二被我抛弃过,她早对我没有好感,用她的话说是有点反胃。当然,这并不是我放弃的理由,对美女打持久战是我们一直坚持的理论,她讨厌以前的我,并不代表也讨厌以后的我。但直到那次咱们一起吃饭,程砚打了你一耳光,我就已经明白,她真正喜欢的人是你。老四,谢小刀是哭着哀求爱情的人吗?我能做的只有祝福,希望你和她都快乐,可是现在看来,你还是走不出自己的心障。哈,方离儿,我到真的想见一见,怎样的人物才能这样牢牢的抓住你的心?”
我苦笑一下,兄弟还是兄弟,也只有谢小刀才真正明白,我放不下什么,在痛苦着什么。我随之站起来,搂住他的肩头,默默的眺望远方的夕阳。过得片刻,两人相视一笑,看着自己在对方眼眸中的笑脸,这一刻,天地不再寂寞。
次日下课后,我们拿着班长发的剧本回去研究。刚进寝室,老二就叫开了:
“老三你说,象我这样拉风的面貌为什么没有台词,而老四那样有考古价值的脸竟然说那么多话,这是本末倒置,这是政绩腐败。我要抗议班长的这种行为。”
我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自去自的翻看剧本,对这种患有间歇性狂化症的病人不必去理他,一会就无药自愈了。可老三明显没有我这样深厚的医学知识,他安慰着说:“对,可是我们没有办法啊,二哥。从古到今,从来都是好人短命祸害千年,有才的人驱逐流放,无能的人尸位素餐,帅的不行丑的行,好的不爱坏的爱。这种情况,在我们经济学中就叫做……”
“什么?”我插嘴问道。
“笨。这就叫劣币驱逐良币,你国民经济学怎么学的啊?没好好上课吧兄弟?”
我有些头疼,疑惑道:“这好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