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应届毕业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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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我亲口称败,众人再压抑不住,一个个欢呼雀跃,更有人激动的抱住女生不放,靠,老兄,这样做也太明显了吧?
突然,一双手从后面将我抱起,淡淡的香味钻进鼻端,清澈又朦胧。我艰难的回头,却见她满目惊慌一脸的泪痕。
却是程砚。
“是你?哈,其实我早该猜到的,不是吗?谢谢你的关心,砚妹妹,这些泪可是会变珍珠的,别浪费了,弄个袋子装着吧。”
听到几天前调侃她的称呼,程砚只是把我抱的更紧。她无声的哭着,身子在轻轻的颤抖,曾经高贵大方美丽骄傲的程大美女不见了,现在的她只有一个简简单单的名字,她就是程砚。
一滴滴泪顺着她的脸庞滑下,穿过咫尺天涯的距离,穿过恩爱情仇的至极,悄悄的落在我的鼻尖,砰然四溅。
这就是爱情吗?我心下茫然,因为到现在为止,我还不明白,程砚为什么喜欢我,她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喜欢一个人不需要理由,可没有理由,我又怎么找出我要的答案。悖论的存在并不妨碍真理的科学性。这是早已证明的事实。
我伸出手贴上她的脸,轻轻的抚摩着。程砚舒服的一声呻吟,乖乖的闭上了眼睛,那种乖巧听话的模样即使上帝见了也要剧烈的颤抖。老天,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了?
“恩,好滑,用的什么化妆品,挺对的起这张脸。”
早被眼前这一幕惊呆的人群终于崩溃了,我明显的看到一个男生脸上那种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好似这句话多么白痴一样。程砚扑哧一笑:“还会开玩笑,看来是死不了了。”然后一把将我甩到地上,站起身看着依晨。
“喂,我还是个伤员,轻点不行吗?”
我嘀咕着站起来,胸口一阵阵刺痛。靠,这小姑娘当真阴险,假装力弱,谁想却是这样的厉害。
“晨晨,别再为难他,好不好?这次你也胜了,对学生,对拳社的学长也都有了交代。我们是好姐妹,我跟他又是……又是朋友,大家开心的在一起,不好吗?”
李依晨苦笑一下,却摇了摇头:“砚儿,我也不想跟他做对。可你要明白,自今日后,他只怕会有更多的麻烦,这并不是你我能阻止住的。”
“为什么,不是都结束了吗?你要他来,他来了;你要跟他打三场,他也打了。怎么就不肯收手呢?”
依晨低叹:“以前的江流是一个传说,一个神话。每一个新加入的学员都会有老学员告诉他,三年前有一个男生,一个人挑了整个拳社,记的,我们要报仇。从进拳社的第一天,我就有个目标——打败他。你知道吗,这已变成了一种信念,深深的刻在我的脑海里,怎么挥也挥不去。以前的江流高高在上,从无一败,想挑战的人谁不三思而行?但今天他既然败了,就会有无数人争相来跟他决斗。将一个曾经的强者踩在脚下,是所有武者的梦想,砚儿,这种感觉,你不会明白的。”
我来到跟前,略带点嘲讽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跟程砚说:“我先回去,洗个澡,换件衣服。晚上我去找你,我想,有许多事,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程砚点头,又问道:“你的伤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的,别担心。其实能让人家花费这么多的心血来对付我,应该感到自豪才对。是不是,李同学?”
我大声的讽刺着李依晨,她抿着嘴,把头别向一边,看也不看我一眼。
程砚迷惑的问:“什么心血?”
我大笑道:“那就要问问这位同学了,她可是博学的很呢。只怕厚黑学早琢磨的透了,恩,李同学,您不会是政治系的吧?”
依晨看程砚一眼,静静的说:“江学长,什么是拳?”
我撇撇嘴,扭头就走。李依晨挡在我面前,依然清冷的问着:“江学长,什么是拳?”
我十分无奈,只好拿教科书的话说:“拳就是招式、速度和力量。老师没教过你吗?”
“学长,你不必冷嘲热讽。对我来说,拳就是道。”
我微微一惊,境界有这么高吗?唬人的吧?
“那什么是你的道?说实话,我并不明白道的意思。”我一脸的赫然。
李依晨低头,握拳,又猛然抬头,双眼坚定有力的看着我。她朗声道:“胜利,不计一切代价击败对手,就是我的拳,我的道。”
我心下无言,不知该说些什么。程砚有些震惊的看着这位好友,好象从没想到在她的心里,对胜利会是这样的执着。
“那夜一起身,我就知道你是江流。学长,你的照片可是我们道社的必备物品。也在那瞬间,我打定主意,只用三成的力量给你一个假象,示敌以弱,什么时候都是最好用的计策,不是吗?否则我何苦穿着裙子跟人为难。更幸运的是,砚儿竟然跟你认识,这样我就有了接近你的机会,知己知彼,也是百战不殆的前提,是不是?”
我看着程砚张大的嘴巴,不由有些迷惑。其实,从被击中的瞬间,所有的前因后果已明了在心。李依晨先在湖边示弱,后又代程砚接受老三的晚餐邀请,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接近我了解我,掌握我的弱点,为后来击败我做准备。可不明白的是,这些大家心照不宣的东西,本没有必要亲口说出来,这样的话,程砚肯定不会原谅她。但如果她自己不承认,我也没有办法逼她就范,更何况,我本不想深究。败就是败了,没有任何的理由。
“砚儿,你怪我也好,恨我也罢。但这只怕是我唯一的机会,我没办法忽视它。江流,如果你觉的不公平,可以再来挑战,我们随时欢迎。”
我摇摇头,就那么转身离去,走到门口,我一顿停下。“李依晨,不管怎样,我对你都极为佩服。凭你的天资和坚韧,就算不用这些手段,也肯定会打败我的。更何况,你并没有一言一句骗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判断来的,这怪不得别人。场上的决斗往往取决于场外,你的所做无可厚非。相信我,你以后肯定会成为一个合格的领袖,但你,并不是一个合格的朋友。自己保重,我们不用再见了,挑战更是不必,既然败了,就败好了。”
我洒然而去,留下身后一群人呆立原地,或深思,或皱眉。程砚,李依晨,林月影,唐群都渐渐从脑海中淡去,只有一个青衣女孩立在清风中,槐树下,一点浅浅的微笑,带着彻骨的清凉。
离儿,只有你,才是爱我的,是不是?
第二十章 极限理论
试想,海面上只有一条船时,大家都能操作的很好;两条船时就要注意平衡,一不小心就会翻船;而同时控制三条,就十分考较个人的功力,非高手不要这样。以此类推,当海面上的船趋近于无穷大时,无论你怎样操作都应该是最安全的了。泡女人同样如此,越多越好。————谢小刀
有次我问老三,同时游戏在这么多女人中间,会不会出问题?老三很肯定的告诉我不会,因为他的所作所为是有理论支持的。然后说出了上面的一席话,称为《极限理论》,我顿时茅塞大开,为老三敢于用自身来验证理论的勇气表示佩服,并热烈请求老三入党,毕竟从某个方面说,老三的行为思想跟党的追求一致。
刚到寝室,却见对面的青蛙抱着大堆的衣服去洗。不由大奇,这小子懒的都快赶上我了,今天是怎么了;要赶英超美么?
“蛙哥,这是唱的那出戏?恩,肯定是太阳哥哥昨晚嫖娼,一不小心从西边出来了。哎牙牙,洗衣服的感觉爽吧?”
我翻看着他的洗衣桶,靠,竟然从被罩到床单一应具全。看到我疑惑的目光,青蛙那布满豆豆的小脸飘起一片绯红。
“该过冬了,该过冬了……”
青蛙这样说着,我听的一头雾水,却也不好再问,只好做恍然大悟状,暧昧的拍拍肩膀,转身去了。一直到快毕业我才明白,青蛙自那次以后三个月再没洗过澡洗过衣服,所谓过冬,就是此意,佩服啊佩服。
寝室理所当然的没有人,这个时候,老大扮演着住家好男人,老二在网吧蔑视众生,老三行踪不定,一个个忙的跟安南一样。我关上门,立刻做了个痛苦的表情,nnd,那一式双飞真的好狠毒啊。解开外衣,胸口一大块的青淤,好象被人贴了一记膏药似的,难看死了。
我皱着眉四下寻找红花油,却一无所得,想来是被老三当作指甲油送给姘头了。这可是有前科的,有次踢球回来,老二扭了脚,却怎么也找不到红花油,几成一段历史疑案。幸好我察言观色,发现老三的表现有些不对。一般这种情况,他应该幸灾乐祸,用尽侮辱之能事,从心理到生理上狠狠的折磨老二一番才是,可他却左顾右盼分明心里有鬼。所以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方针,我把这个情况汇报给了老大,立时引起寝室最高委员会的高度重视,在强大的心理攻势下,老三最终招供:他把红花油送给女朋友做指甲油了。我等大惊,有这样傻的mm吗?连这个也分不清,难道是传说中的低能儿?
“女人,特别是恋爱中的女人,她的智商跟老四遇上我之前没有分别,都为零。别说送她红花油,就是辣椒油,她也照样以为这是浪漫,懂吗,浪漫!”
我靠,浪漫是这样的吗?老三对许多经典词汇的颠覆都是非常彻底的,也在我纯洁的心灵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痕。多年以后,我仍然记的曾有个人,一脸灿烂的笑,用魔鬼的声音引诱我:
“江流啊,做爱做爱,没有做哪来的爱?所以先上床再谈爱才是科学的。以你的思维,没有爱就不做,那就只好叫你‘爱做’,难听到在其次,关键是既伤身又不科学。”
我嘿嘿一笑,只好弄个热毛巾敷在胸口,一股热辣辣的感觉直冲脑门。善战者终败于战,我早知自己会有这样的一天,却没想到会这样快。李依晨的心计固然可怕,但更可怕的却是我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起,忘记恩师的教诲,自高自大起来,轻视对手,丧失先机,终有了今日的一败涂地。
但更惊奇的却是程砚,她肯定是从依晨那里得知这场比试,心里放心不下,才躲在一旁观看。恩,应该是藏在女更衣室吧,只有那里我不方便注意,才没有发现她。两次惊叫,到最后不顾一切的将我抱在怀里,还有那晶莹的眼泪,都清楚的告诉我,程砚是喜欢我的。可是,可是我实在不明白,仅仅几次接触,她喜欢我什么,更何况同时还有一个老三。
从正面战场击败谢小刀,对我来讲只是一个笑话。
胸口的痛感开始发散,李依晨也算是个狠角色,最后一招“双飞”用的果断决绝,现在就连轻喘口气也引的浑身颤抖,癫痫发作也不过如此了吧!这也算开了先河,一场比试,失败者不仅成寇,还是一个“癫痫寇”,我靠,总有一天要把李依晨按在床上狠狠的打pp,以报今日之辱。
胡思乱想中,老三推门进来,怀里搂着一个韵味十足的少……恩,应该是少妇吧,我刚受重击,判断力有点低下,不过这女子面目虽清秀,但身材丰韵,上下都透着成熟的味道,腰腿间有些松弛,见我注视她,非但没有羞意,反而巧妙的挺了挺胸。什么时候,老三对熟女也有兴趣了?
他微微一楞,显然没想到我在寝室,然后为难的看看那女子,俯身到她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那少妇腰身轻动,似嗔非嗔的打了老三一下,带着香风款款去了。
我哈哈大笑,大力的抽下鼻子,说:“这香水好怪,淡淡清香却挥之不去,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楚留香”吗?谢小刀,你的口味可越来越接近香帅了啊。”
老三作羞涩状,谦虚的说:“那里那里,想楚香帅从公主到平民,从少女到怨妇,从江南到塞外,所过之处那是恩哼千里寸草不生。谢某虽有大志,却志大才疏,比之香帅那是远远不及,惭愧惭愧。”
我继而大笑,却牵动胸口一阵刺痛,笑了两声就哼哼起来。老三捏着鼻子用拇指食指掂起毛巾,看到那块青淤,不由皱着眉头说:“老四,我不得不佩服你,连得个花柳病也这样与众不同。人家都在下面,你的却在这,太另类了吧?恩,有时候还是谦虚点好啊。”
我一脚踹去,力度速度都回到了解放前的水平,老三笑着躲过,这才认真问我:“怎么了这是?谁跟你过不去,连你也摆不平应该是个高手。恩,要不要叫些人来?”
我摇摇头,仰天一声长叹,把李依晨算计我的事和盘托出,却有意略过了程砚,说不清为什么,也许下意识里不想老三知道我跟她的关系。
兄弟和女人,常常就这样毫无意义的发生冲突,老天不仁,就不愿意让你爽心的过过日子。鄙视之。
老三难得的把嘴巴张的老大,我同情的看他一眼,毕竟大家受的打击是一样的。我安慰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