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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落花 by killer 上-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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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感慨万千。 
  秦邦和季成城生怕杜瀛又来生事,一路上始终严加戒备,聂乡魂也认为一定会有一场大闹,心中一直忐忑不安。谁知十天过去了,仍是风平浪静。聂乡魂开始深深地疑惑,自己是否看错杜瀛了。 
  也许杜瀛对自己并没有那么执着。被赤胆帮逼退固然生气,但等他稍微冷静,他一定会发现,以他这种爱吵爱闹爱打架的个性,带着武艺低微又爱闹别扭的聂乡魂远行,根本是自讨苦吃。也许他已经从打击中恢复过来,又去找真正的英雄一起「成就大事」了呢? 
  既然这样,为什么要自告奋勇带他去蜀郡?如果要轻易放弃,一开始不要来追求他不就好了?心情好的时候硬拖着他东奔西跑,心情不好就把他丢给别人一走了之,这到底算什么? 
  聂乡魂双手紧抓着船缘,握得手臂发酸。为什么,为什么男人对他的好都只有半调子?南英翔,杜瀛,全是一个德性。刚开始的时候活像是全天下最关心他的人,把他捧在手心上照顾,却总是到了一个程度就掉头走开。为什么就是没有一个人,不管他做了多少错事,都能始终如一地待他?无怨无悔的情爱,真的那么难得到吗?如果没办法刻骨铭心,之死靡他,天底下到底有哪个人是可以相信的呢? 
  狠狠地摇头,管他去死!杜瀛心里怎么想,又关他什么事呢?他不是早就知道不能信任杜瀛了吗?现在又烦恼这些做什么?眼前最重要的是,他就要回到南哥身边了。想到南哥,顿觉心中一阵酸楚,又有些惶恐。到底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他,自己也搞不清楚。光是想到要见南霁云,头皮就麻了起来。还有后续种种麻烦事,更别提南英翔跟崔慈心的婚约,没一件是他应付得了的。 
  整个脑袋涨得要裂开,他用力敲了敲头,茫然望着滚滚的河水,不由自主地又想到:他诬赖杜瀛,害他在银蛟堂吃了闷亏,杜瀛一定气疯了吧…… 
  倏然回神,发现秦邦面无表情地站在他身后。 
  「快到分舵了。」 
  「是吗?」 
  「有一件事请教:听说你那天在梅实镇上跟人打群架?」 
  「没有,」聂乡魂老实承认:「只是差点打起来。」 
  「杜瀛就是为了阻止你打架才点你|穴道,是不是?」 
  「…………是。」他有些心虚。 
  秦邦叹了口气,只恨他没早点听到这消息。「还有一件事请教,请你老实回答:杜瀛真的挟持你吗?」 
  (27) 
  深夜,杜瀛在分舵里轻轻潜行。在帮中混了一天,轻而易举地查出季成城等人的房间所在,还帮他们提行李进房。唯一有点不满的是,他混在人群中,一度都快靠到聂乡魂身上去了,他居然都没认出来。这到底是他易容术太高明,还是因为聂乡魂从来没真正注意过他? 
  算了,反正这些都不重要。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聂乡魂,然后再大闹一番给赤胆帮好看。他已经把计划都想好了,先点那姓季的死老头的昏|穴,再把他丢到那个郡主床上,然后把侍女摇醒撞见这幕,等侍女大呼小叫,整个分舵天翻地覆的时候,他就可以趁乱把聂乡魂带走。其实是不需要用这招的,但他就是下定决心一定要让那个自以为是的季成城好看,想到事发之后那老头的表情,他在黑暗中邪恶地笑了。然后他就可以带着聂乡魂上路,然后…… 
  他呆了一下:然后呢?再次把聂乡魂从他心爱的人身边带开,每天面对他憎恨的眼神和冷言冷语,不时还要提心吊胆,预防他再跟路人起冲突,在这种状况下走上几千里路到蜀郡去。这就是他想要的吗?这种日子到底有什么意义? 
  站在院子里,怔怔地望着一间间紧闭的门。如果转身就此走掉,会不会比较好一点?之前发生的事就这样一笔勾销,大家从此各走各的,再也不用烦恼…… 
  「你走错路了。」 
  杜瀛跳了起来,作梦也没想到,他竟会出神到连秦邦来到身后都不知道! 
  「呃,堂主……」 
  秦邦不理会他的拙劣演技,单刀直入地道:「聂公子不在房里。」 
  「什……」 
  「我可不记得本堂里有独眼的弟兄,而且下午时眼罩戴左边,到了夜里就变戴右眼,这可真稀奇得很了。你说是不是啊,杜大侠?」 
  杜瀛真想一头撞死。 
  「跟我来。」杜瀛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满腹狐疑地跟着去了。 
  他们来到后门边,杜瀛惊异地发现树下拴着两匹马,而聂乡魂就拎着行李,坐在旁边等待。当他看到杜瀛这副别脚的打扮,嘴里喃喃地骂了句:「笨蛋!」 
  杜瀛目瞪口呆地望着另外二人,秦邦却毫不在意,平静地说:「座骑跟行李都准备好了,劳烦你们两位安安静静地走。你也知道,本帮现在正在接待贵客,出不得一点差错。这回本帮多有得罪,还请杜大侠见谅。」 
  「你要让我带他走?」 
  「聂公子已经告诉我了,挟持的事是误会。若是我再扣着他不放,岂不变成我们赤胆帮掳人?」 
  杜瀛转向聂乡魂:「你……你要跟我走?不回雍丘去?」心情激动,语音竟有些颤抖。 
  聂乡魂哼了一声,冷冷地道:「那当然。我回去做什么?眼巴巴看南哥跟崔慈心成亲吗?」 
  杜瀛心里一沉,苦笑:「说的也是呢。」 
  聂乡魂见他神情消沉,不禁心中一痛:「我何苦这样说话?」然而,人原本就是如此无力的东西,连自己的嘴都管不住。看到他满脸期待的表情,心脏几乎要跳出胸口,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慌乱之余,冲口就说出了这种冷漠的答案。 
  在心里叹了口气。也罢,这样也好。因为此时的自己,绝对没办法告诉杜瀛,当秦邦告诉他,杜瀛终究还是混进了分舵里时,他的心情是多么地雀跃;更无法承认,当秦邦问他要回雍丘还是跟杜瀛走的时候,他几乎立刻就选了后者。 
  「看在你秦堂主的面子上,这回就算了。」杜瀛没精打采地牵起马缰,忽然又回头对秦邦说道:「那南英翔那边,你怎么交代?」 
  「不用交代,南堂主不会为难我的。」 
  说的也是,你们都五年不讲话了。杜瀛心想。但他还是有些疑问:「我不太懂,秦堂主好象一开始就比较向着杜某这边?」 
  秦邦笑道:「因为杜大侠是秦某的救命恩人啊。况且,我本来就觉得是误会。」 
  「你怎么知道?我跟你素不相识。」 
  「我是不认识你,但是我认识南英翔。」 
  聂乡魂脸上变色:「什么意思?」 
  秦邦仍是一脸莫测高深的笑:「该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杜瀛心想,自然是因为阿兰了。不过他不想评论别人的家务事,只是向秦邦一点头,和聂乡魂并骑离去。 
  走了还不到一里路,忽然瞥见身后火光冲天,回头一看,竟是分舵着火了! 
  杜瀛掉转马头,想也不想地就奔了回去。聂乡魂心中嘀咕:「多事!」毕竟他说谎骗了赤胆帮,实在不太想回去看秦邦那隐含责备的眼神,但那到底是南哥的帮派,长叹一声,策马跟了上去。 
  分舵里几乎每个角落都在燃烧,人们在火光中横冲直撞,但不是在救火,而是在打斗。宿敌血虎帮带了比赤胆帮多二倍的人马,趁夜放火烧屋,然后一涌而入。赤胆帮众人在睡梦中惊醒,虽然奋力反击,但寡不敌众,更惨的是,船全部被砸沉,他们无路可退。 
  秦邦一面血战,心中纳闷着血虎帮哪来这么多人,又为什么要忽然攻击这小小的分舵。又看到对方固然有不少血虎帮的人,却有另一批人行动极有纪律,完全不像血虎帮之流的草莽汉子,带头的白衣男子武艺惊人无比,仅靠一柄折扇便击倒己方众多兄弟,而且气势超群,举手投足都充满威仪,然而这等人物秦邦却从未见过。这时他忽然领悟了一件事:「这些人是燕军!他们是跟血虎帮联手来抓郡主的!」 
  然而他无暇多想,必须面对眼前的敌人--血虎帮大护法许英义。劫掠百姓也就罢了,居然堕落到跟叛军联手!秦邦怒火上涌,双刀轮舞,对抗敌人手上钢叉。他提起全副精神应战,十余招内砍了姓许的畜牲五刀,满意地看着敌人倒地,一回头却正好看见季成城头上开了个大洞,倒在白衣男子脚下。 
  「长老!!」秦邦奔过去扶他,季成城只说了句:「保护郡主……」便一命归阴。 
  白衣男子轻摇折扇,一派安闲地道:「请节哀。奉劝仁兄交出惜春郡主,免得其它弟兄跟他一样下场。」 
  秦邦冷笑:「有本事你自己去找啊!」 
  这时后面一名敌军喊道:「浩哥,有人带着郡主逃了!」被称为浩哥的首领蹙眉:「路上不是都有人守着吗?」 
  「他们的马太快,追不上……」 
  浩哥摇头:「一群饭桶!」转身便要去追捕,秦邦哪容得他走,挥刀往他后心砍去,谁知浩哥头也不回,忽然拔尖跃起,在空中一翻身,手腕一抖,折扇直往秦邦飞去,秦邦听得风声凌厉,本能地缩手,「当」地一声,手中钢刀居然被纸扇削断。若不是缩手够快,断的必然是他的手腕。这时纸扇在空中转了一圈,又回到浩哥手上。 
  秦邦倒抽一口冷气,心知这回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强敌,努力压抑胆怯,紧握长刀备战。浩哥微微笑道:「好胆识,田某就给你个痛快吧!」 
  纸扇化为利刃飞转而来,秦邦睁大眼睛看准折扇去路,举刀欲格,谁知扇子中途竟然方向一转,切断了他脚筋。秦邦惨叫一声,跌倒在地。浩哥冷笑一声,折扇再度射出,秦邦正要闭目待死,不料忽然一团乱七八糟的大网飞过来,硬是将折扇击落坠地。这大网是金刀罗网阵用的特制网,极为坚韧,锋利的折扇竟切不断。 
  「捕鱼天王杜瀛在此!哇哈哈哈!」火光中站的是斗志高昂的杜瀛,和恨不得钻进地洞里的聂乡魂。 
  28 
  浩哥见杜瀛模样,知道是高手,不动声色抽出另一柄折扇:「下是哪位?」 
  「三更半夜跑到人家放火的人,才应该要先自报姓名吧?」 
  「在下姓田,小名阿浩,是大燕皇帝帐下小小的兵曹参军事。」 
  「本人大名杜瀛,是唐军未来的大将,龙池派的青年才俊,死在我手上是你的幸。」 
  田阿浩眼神暗了下来:「龙池派?」伸手又抽出一柄折扇。 
  「你家是扇子的啊?田老兄,冬天快到了,扇子还是拿来当柴烧吧。」嘴上正经,地将聂魂推。 
  田阿浩两柄扇子,步步逼:「捕天王是吧?你那群师兄,什龙池三杰的,拿枪把我的弟兄当活,今天刚好算算帐。」 
  杜瀛冷笑:「那又怎样?你还不是拿人的袋当切?」他知道田阿浩折扇厉害,下定心不让他扇子出手,下劲,快近田阿浩,鞭如龙出海,直取他面;然而田阿浩教龙池派功,见杜瀛身形稍动,左手便将扇子出,圈得老,右手扇子一,扇面竟将柔软的鞭硬生生。光一拨,杜瀛就感到一股柔劲从鞭传到手上,震得他整手臂麻,些握不住鞭子。他大吃一,忙手收回鞭,后劲来,杜瀛知道是另一支扇子回来了,也不回,鞭后甩,将扇子打成两半。田阿浩毫不放松,折扇一收,直戳杜瀛眼,杜瀛左手使出摘星擒云手第二式「北狂」,将扇子格。 
  如此近身肉搏了数十招,杜瀛鞭固然如疾雨,毫破,但田阿浩折扇展如利刃,劲扑面让人窒息;收起又可做判官,、戳、、扫用自如,而易地将杜瀛的所有招式封住,就对武向来天份的聂乡魂,都看出杜瀛麻烦大了。 
  他心中焦急,茫然顾四,地上的秦邦正挣扎着要站起来,他想走去扶他,冷不防被人一把抱住,原来是尚未死的英,脸是血,用力抱住他腿,咬牙切地道:「不准走!赤胆帮的走狗!」聂乡魂正在烦恼之,又被人拖住,心中十分火大,再看他面目狞,更是厌恶,拔出佩刀,狠狠往英背上戳了五六下,于恶人再也不动了。 
  十来名血虎帮帮众来,看到幕,纷纷怒喝:「小子,你敢杀我们大法!」「杀了小子!」提刀往聂乡魂来。聂乡魂心中叫苦,也只得拔剑应战。他跟敌人的武程度然一样差,但是对方人多,一个个高大,他身材瘦小,而且孤身一人。他的优势只有动作敏捷,加上前几日在船上,秦邦抽空教了他一些招式,刚好拿出来。 
  「啊!」血虎帮众中带的人忽然叫一声,即倒地。原来伏在地上的秦邦趁他不备,一柄刀扔去正中他后心。其同伙都愣了一下,聂乡魂趁击,又砍倒了两个人,而秦邦也于撑着站了起来,拖着受伤的加入战局,然行动不变,但他以受伤的为,活身避敌人攻击,加上他刀法甚佳,能掩聂乡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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