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社会安全保障局-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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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姨听我连夸带捧的,特别高兴,自谦了几句,就忙着把我们迎过去。我让大姨稍微等我一下,拆开了一袋新买的狗粮,喂了金宝它们几个,又看了一眼院子。生活,虽然处处惊险,但也处处藏着温暖,可不要因为眼前的这一个而忘了另一个啊。
一转眼,老哥出院已经一周了。我去蓝石玉家看了几次老哥,情况一天比一天好。现在,老哥脸上的疤几乎已经只剩下两条若隐若现的细线,只有离得特别近的时候才能看到,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但蓝石玉似乎还不太满意。
他对我说,很抱歉他没能再早一点来探病,如果能再早一点开始恢复治疗的话,其实应该能恢复到和原来一模一样的。
我赶紧说,“蓝哥,你已经很棒了,现在已经恢复得很好了,只要不是贴着脸接吻,基本也看不出来。跟我哥接吻的肯定是我嫂子啊,我嫂子肯定不会嫌弃我哥。话再说回来,如果和我哥接吻的不是我嫂子,那看到这两条疤给吓跑了,不是也挺好么?”
我这儿胡说八道呢,正巧儿,夏师喜一推门进来了,正听见我的歪论,脸一下子红了,低头看着我哥,不说话。
我这个尴尬啊,赶紧尿遁了。身后的小树见我这狼狈样,都笑出眼泪了,也跟着我跑了出来。老哥握着夏师喜的手,从检查椅上站了起来,走向蓝石玉。
老哥说,“石玉兄,我刚才自己也看了,已经没有疤了。这个若隐若现的小花纹不会吓到师喜了,我真的特别满意。石玉兄,谢谢你。”老哥一边说着一边给了蓝石玉一个拥抱。
蓝石玉被老哥抱住,也不再执着于伤口的事了。他嘱咐老哥还是要多注意休息,毕竟这也才刚恢复不久。老哥又感谢了一番,才带着嫂子一起回家。
第40章 老哥的婚礼(五)()
让我们再说说婚礼的事吧。老哥回家的这天,婚礼的各项事宜都已经准备的妥妥当当了(在这里着重表扬一下为此付出极大努力的南雨同学)。而最大的惊喜是,爷爷也回来了。是的,没错!常年在外疗养、把疗养院当家住的爷爷终于首次和读者见面了!什么?第一回已经见过了?不可能,我才是作者,作者是不会撒谎的!第一回的爷爷只有背影,只有背影!今天的是正面的,正面的、露脸的!掌声在哪里?鲜花在哪里?让我们嗨起来!!!耶,耶,耶!!!
其实吧,用老哥的手信联系爷爷的人确实是我,但我对爷爷回来参加老哥婚礼这件事儿确实也没报多大希望,也就是觉得这么大个事在礼节上需要通知一下老爷子而已,我真没想到这老爷子还真回来了!
(什么?你问我什么是手信?手信就是个能够远程通话的手环。什么?为什么我从来没提过?因为我没有啊!我不是要穿虫儿甲么?手信这玩意儿吧,每次启动虫儿甲的时候都会弄坏,后来就索性不带了。我去月陀前,老哥有点后悔没早一点根据我的情况给我特制一个,但当时也来不及了。等我从月陀回来以后,家里一团乱,还没来得及问老哥。)
我和老哥见到了爷爷,赶紧上前跪倒行礼。爷爷站在院儿门外,笑呵呵的看着老哥和我给他磕头,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的笑够了,爷爷才开口说“可以啦,起来吧”,这,我们才站起来。我倒还好,大病初愈的老哥有点受不住了,毕竟脑袋上可是结结实实的被砍了两刀啊,有点腿软,我和嫂子赶紧帮忙扶起来。
好久没见了,我就问爷爷最近又在哪儿忙着玩呢?老头子倒也诚实,他说,也没去几个地方,收到我的信儿的时候,他正和几个老兄弟,在离这儿1000公里左右的郎沁草海上吃烤全羊呢!不过,这次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还有他的几个老兄弟。他的几个老兄弟一听南老爷子的孙子要结婚,就都嚷着要来热闹热闹。爷爷就带着他们来了。
听说爷爷的弟兄们也来了,我就下意识的朝院里看了看,可我并没有看见家里有什么别的人——只有我们家的四个活宝,在院里互相追着玩儿呢。我就问爷爷,人是不是都进屋里了?爷爷解释说,他们没来家里住。到了北江市以后,爷爷请他们来家住,可这几位老爷子说在家里住不自在,还是住旅店自由,就把爷爷自己赶回家,他们几个住旅店去了。
我听爷爷这么说,心想也好,爷爷也好久没回来了,我们爷三儿正好能多聚聚。我和老哥向爷爷行过礼后,准嫂子夏师喜、小树,也都依次见过了礼,一家人欢欢乐乐。
闲话不多说,老哥婚礼的前一天,山三猛来了,我在我们局里接待了他(哼,我还在放假呢,回头一定给自己算个加班)。他是来送嘉奖令。嘉奖令是大皇帝秘书处签发的,着重肯定了我们人类社会安全保障局在月陀撤侨中的贡献,并希望我们再接再厉,再创好成绩。但具体奖励什么到没说,或者说,嗯,就是没有。不过,我也很清楚,嘉奖令这玩意儿属于平时没屁用,用时急出屁的东西,很多人因为这么个玩意儿,一辈子在自己的位置上,上不上、下不下的。
走过程序,我就开始和山三猛调侃起来,我说“山大侍卫长,您是不是暗恋我啊?这么个小事儿邮差不就办了么?没必要劳您大驾啊!”
山三猛哈哈一笑,啪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道,“这不是怕你转眼就挂了么?你这个部门啊,忒不让人放心。大皇帝可是特意交代我了,让我看(kan一声)着你,可别又死啦。”
山三猛出手太快,这一下子我又没躲开,拍的我是七荤八素,为了避免二次伤害,我赶紧甩开他的熊掌,揉着肩膀,说道“我谢谢您,我跟大皇帝保证,只要不死,就好好活着。”
山三猛又是一阵狂笑,接着,他转手从腰间布袋里掏出个做工精美的盒子,往桌上一放,说“你老哥的婚礼我参加不上了,这是礼物,给你哥的。”
我一看有礼物,赶紧伸手抢过来,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对儿裸环儿对戒,没镶嵌宝石,也没有雕饰,就是光秃秃的两个环儿,不但如此,这两个裸环还是暗黑色的,灰突突,一点也不好看。这礼送的,太不用心了。我本想挤兑山三猛几句,可一抬头,发现这家伙已经走了。
也罢,不管怎样,这也算是这个糙汉的一番心意。我还是很高兴的替老哥收下了。回到家,我把山三猛的礼物交给了老哥。老哥见了这对儿黑不黑灰不灰的裸环儿倒是很高兴,东摸西看的研究了半天,开心的像个孩子。老哥的审美啊!一声长叹啊——
婚礼的这一天终于到了。结过婚,或者全程参与过的人肯定都知道,那是真累啊。天刚见白、太阳还没升起来的时候,新郎新娘就得起床。脸刚洗完,还没吃饭呢,化妆、造型、弄头发的就过来了。一番捯饬,1、2个小时,饭都没吃一口,一看吉时将近,赶紧,新郎上车,婆家车队浩浩荡荡,慢摇慢摆的就往新娘家去了,这一路且得走呢,不但走得慢,还得走得远,基本都得围着整个城市绕半圈。新郎这头儿围着城绕,新娘那边也不闲着啊。新娘化妆,那可是一毫米一毫米的磨啊,一根眉毛都得端详半天,比新郎化妆的时间长得多得多。一般来说,新郎到新娘家前一刻,新娘才化好妆。好啦,新郎到了。放炮。新娘这头儿一听,啊——,放炮啦?小伙子到啦,好,关门,挡住,不让他进来——,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于是,新郎开始了对新娘各种亲戚的行贿受贿••••••。好,小伙儿够意思,新娘这头儿满意啦,开门放人。新郎才能见到新娘,然而,见到了,不代表你带的走,还得找新娘的鞋,那肯定是不让你找到啊,于是,继续行贿受贿••••••,好,鞋找到啦,新娘穿好鞋,新郎或背或抱,总之,不能让新娘脚着地,吭哧吭哧的把新娘弄上车,车队又开始绕啦,围着整个城市,接着绕,但是,注意,不能走回头路,也就是说,接下去,绕城市的另外一个半圈。摇摇晃晃,摇摇晃晃,终于到婆家了,下车,见过公婆,改口叫爸妈。好,吉时到,放炮。所有人等一律上车,奔赴预定好的饭店,婚宴开始。
第41章 老哥的婚礼(六)()
婚宴开始,婚礼才算正式开始。前面的都是序曲,这才是主旋律呢。当然了,序曲中我还省略了好多诸如藏勺子、拿馒头、吃点心、找红包,等等等的小细节呢。婚礼啊,真的是弄得你头昏脑涨。行啦,说说婚宴吧。
婚宴上,主角当然是新郎新娘啦,整个婚礼最累的就是他们了。小两口儿从早晨一睁开眼睛,就被人东拉西扯的指挥着,一会儿干点这个,一会儿弄点那个,一会儿在这站一会儿,一会儿到那儿笑一下,总之吧,基本等于迎宾+背景+杂役。正经婚宴上新郎新娘也是各种累,主持人那是各种支使或者说捉弄啊,但一般来说,只要你找的主持人档次尚可,那他开的玩笑也大多无伤大雅,都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可如果你找的主持人本身就不靠谱,那,有你们家小两口受的。
老哥婚礼的主持人是我找的,我明白跟他说了,我们家是知识分子家庭,书香世家、知书达理,给新郎新娘准备的小玩笑要尽量文雅一点,优雅一些,黄段子不要说,捉弄新郎、新娘的时候要柔和一点,要文艺一些,不要弄得太过火。可话又说回来,万一主持人您弄得过火了,我也不会太为难你,最多也就是把你点着了、挂在门口当鞭炮。
主持人一听,我去,这还他妈的知书达理呐?这不就是土匪嘛?后来他找人一打听,才知道我是人类社会安全保障局总局的副局长,生意人嘛,消息都灵通,人类社会安全保障局是个什么地方啊,一帮活死人的家啊,他们那儿的局长是谁啊?这帮子亡命徒的老大啊!!!这还能得罪嘛?明显不能嘛!主持人一看,事情大条了,赶紧找了一帮同行,熬了3、4个昼夜,着实头脑风暴了一番,才最终把方案订下来,又反复推敲了好几遍,确实比较上档次,这才倒头大睡。
睡醒啦,主持人拿着手稿忐忐忑忑的来找我,让我看看这个程度行不行。我看还可以,就说,这事儿还得看我哥的,对不对?你再拿给我哥看看。主持人领命,又跑去找我老哥和准嫂子,和小两口对了好几遍,小改了几处地方,主持人这才放心了。
等到婚礼的这一天,主持人还真是拼了,超常发挥出了毕生绝学,牢牢掌握住了婚礼的节奏,即欢快活泼,又不失雅趣,分寸拿捏得真的是恰到好处,听说后来,这场婚礼还成为了经典,被写进了婚庆主持的教科书,真是没想到。
看到大家都很开心,我这个伴郎兼婚礼总策划深感满意。当然,婚礼的伴娘兼副总策划也很满意,婚礼上很多打动人心的精致小细节就是这位副总策划一手设计的,这位副总策划是谁呢?掌声有请辛皓然女士——!!!
没错!伴娘兼副总策划就是辛姐,呵呵。说实话,整个婚礼上最耀眼的当然是新娘,其次耀眼的,就是辛姐(老哥,对不起啦,事实如此,老弟我只好凭良心说话)。说到这里有些读者可能有点奇怪,一般来说,伴娘不都是娘家人么?没错,一般来说,伴娘确实是新娘的娘家亲属或者朋友,但这个并不绝对,而且嫂子那边情况特殊,嫂子的父母闹离婚以后,她父亲那头的亲戚也就不来往了,而嫂子母亲的精神状况又不好,又把自己的亲戚得罪光了。等到嫂子结婚的时候,两边的很多亲戚已经好多年不联系或者联系不上了。因此,陪在嫂子身边充当娘家人的就是辛姐和嫂子几个要好的女同学。本来吧,嫂子的这几个女同学也都叽叽喳喳的想当伴娘来着,可是一见到当伴郎的我,就立刻改了主意(心疼自己30分钟)。那这就没选择啦,只有辛姐上啦。
于是,辛姐就成了婚礼上光彩夺目的伴娘。如果说嫂子夏师喜是这场婚礼上东天渐起的太阳红,那辛姐就是林间皎柔的月亮白,她们两个同时登场,那场面,日月同辉啊。我和老哥站在她们身边,就是个陪衬,不对,我可能连个陪衬都算不上。整场婚礼下来,还顾得上看我两眼的,也就只有婚礼现场的工作人员和俺们家小树(小树,谢谢你)。
来参加婚礼的人很多,我们家亲戚、爷爷的老哥们儿们、以王大姨为代表的我们家的老邻居、老哥的朋友和同学、嫂子夏师喜的朋友和同学、我的朋友和同学、蓝石玉、袁长岭、卓市长和他的随从们、以及本书作者红石枝南(这老小子最奇葩了,一分钱礼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