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天战纪-第3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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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芒沉默下来,苏沉听到“地狱”二字,皱了皱眉,也未多说什么。
三人在此地停留片刻,便离开了,他们本是为营救李摘叶而来,而李摘叶早已逃脱,他们虽扑空了,但也算达到目的,继续留下也没什么意义了。
他们离开鬼幽窟后,从西城门直接进入了白帝城。
白帝城很繁华,不负巨城之名,三人在大街上游走,最后进入了一座酒楼。
酒楼很热闹,人音噪杂,肆意言论。
众人谈笑,突然,一个灰袍中年人道:“听说前段时间一个叫雪洗尘的年轻人悍然闯入了裴家皇陵,且连挖数座大坟,当真是大手笔啊,胆大包天。”
“九绝之首的雪洗尘,的确是一个厉害的年轻人,乃年轻一辈的顶尖俊彦,可惜”另一人摇头,眼神遗憾。
“敢盗皇陵,的确有包天之胆,可终究还是被抓了,打入天牢。”
“我倒是听说雪洗尘被救了出来”
“谁敢闯天牢救人?”
“好像是西凉王!”
众人议论纷纷,而“西凉王”三字一出,却是满场静寂,鸦雀无声。
“这雪洗尘的确是一个厉害人物,敢闯凰翎、盗皇陵,被关入天牢都能逃出来,当真让人佩服。”秦天琅眼神赞赏。
他进入南域,就有会一会雪洗尘的心思,却不想对方恰巧离开了南域,跑去终于去盗皇陵,两人就此错过了,但他对雪洗尘这种敢盗裴家皇陵的做法,倒是颇为赞赏。
“没事就好。”夏芒松了口气,雪洗尘是雪念初的亲哥哥,抛开其他,他也不希望雪洗尘出事。
“雪洗尘久仰大名了。”苏沉自语,目光微微有些变幻。
夏芒望向秦天琅,问道:“西凉王是谁?”
此前他从未听过“西凉王”的说法,不由地出口询问。
“那可是一个真的猛人!”秦天琅感慨。
“怎么说?”夏芒好奇道。
“数月前,有一人离开西凉,独行去了中域,他立身皇庭外,点名道姓挑战裴皇裴牧崖!”秦天琅道。
“挑战裴牧崖!”夏芒动容了。
据他了解,裴牧崖何等存在,他君临天下,法力盖世,近乎无敌的人物,放眼天下沧澜,有几人敢轻言挑战?
“他是谁?”夏芒好奇,敢挑战裴牧崖,这绝对是猛人啊。
“裴牧崖何其厉害,那人自然是败了。”
秦天琅并未理会夏芒,自顾自地说道:“但他虽然败,却也没死,在裴牧崖手中活了下来。”
夏芒点头,挑战裴牧崖,败了并不可耻,能活着就是一种明证。
“或许是裴牧崖惜才,将那人击败后,并未杀死他,反而敕封其为西凉王。”
秦天琅看向夏芒,眼神颇为古怪,缓缓道:“他的本名叫做燕南天!”
西凉王,燕南天!
“燕南天!”夏芒脸色变了,他听过这个人的传说。
第七百六十四章 酒入香腮红一抹!()
第七百六十四章酒入香腮红一抹!
夏芒自然听过燕南天之名,事实上,这天下沧澜,不知道燕南天是谁的,都少之又少。
“天妖”燕南天,上一届青年王榜之首,第一青年王,他打遍同辈无敌手,杀出了赫赫威名,若往前推十五年,他才是真正的青年至尊!
天妖之名,如雷贯耳。
这可是天视谛听殿的殿主钦点的誉号,赞起心性如妖,天赋如妖,人生如妖。
燕南天的人生短短四十余年,却已是一场传奇,如今又挑战裴牧崖而不死,还被敕封“西凉王”,更是为其本就荣耀的生命里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西凉王出西凉!
这个称号也算恰如其分,名副其实。
“西凉王,燕南天”
夏芒神色变幻,据他了解,,燕南天这个人早在少年时就已经名动天下,是真正的天骄俊彦,技压同辈无双,可谓风华绝代。
毫不夸张地说,他是一代人的偶像。
据传闻说,十年前,燕南天离开了沧澜,深入妖墟修行,他这一走就是十年。
“他何时回的沧澜?”
夏芒好奇,询问秦天琅,燕南天一走多年,刚回来就去挑战裴牧崖,是他真的已然足够强大了,需要一个够分量的对手来证明自己,还是另有缘由?
“大概半年前。”
秦天琅有些迟疑,他看向夏芒,笑道:“燕南天回到西凉后,不久后就去了终于,打上沧澜皇庭,挑战裴牧崖”
夏芒眯起眼睛,沉默了片刻,才道:“世人都称他为裴牧崖第二,我想他大概是不想做第二了,想做燕南天第一。”
曾经的燕南天太厉害,太妖孽了,像极了曾经的裴牧崖,故此,当他被敕封“天妖”之名后,很多人都称其裴牧崖第二。
裴牧崖何等存在,燕南天能被称其第二,足可见他有多么不凡与卓越了。
要知道,可裴牧崖的强大让无数人绝望,一人镇世间,君临天下,谁与争锋!
裴牧崖就是这一代的“皇”,只要他活着,这沧澜天下就是裴家的,谁也夺不走。
“裴牧崖太厉害,燕南天怎么可能敌得过?”
秦天琅感慨,“他此行东去,立于皇庭之上挑战裴牧崖,传闻说百招不败,但一百二十招后,他终究还是败了,被裴牧崖一掌拍飞,跌落皇庭下”
“要知道,裴牧崖连太渊剑都未出啊!”秦天琅眼神复杂莫名,布满了敬畏。
太渊剑,裴牧崖的佩剑,那才是沧澜天才第一剑,锋芒凌千古,一缕光足可斩天涯!
“能活着已然非常厉害了。”
夏芒沉声道,挑战裴牧崖,能不死,活下来,就是强大的明证,试问天下人,有几人敢在皇庭之上挑战裴牧崖不死?
燕南天敢,且他活了下来,仅此一点,这“西凉王”的封号就名下无虚。
“西凉我为王”夏芒喃喃道:“燕家出了一个燕南天,日后的西凉必然是燕家一家独大了。”
西域大地,有数片地域,西凉就是其中之一,而西凉也有不少势力族阀,与之相比,燕家并不算太突出,但这一世燕家出了一个西凉王,足以称尊西凉了。
一尊王,已然是世间绝顶高手!
苏沉坐在一旁,把玩着白玉酒杯,默然不语,似在思索什么。
旁边,突然有人道:“我听说那西凉王离开皇庭后,一路往东来,他貌似要去东域尽头的长生殿,唔,很可能会途径白帝城”
夏芒目光微微一凝,自语道:“长生殿!”
“如此年轻的王者,百年难见!”
“盖世天骄,又一个辉煌崛起。”
“近日倒是大事频发,先有南诏驭龙大变,后有终于群雄动,魔道也生起了乱象,如今白帝城也不安稳唔,难道当真是天下大乱的征兆不成?”
“据说天影神教的分舵鬼幽窟刚被人捣毁了,连副窟主绝岭都惨死当场!”
“那座孤山都坍塌了,乱坟岗彻底化作废墟,鬼幽窟尽毁!”
“鬼幽窟主外出归来,爆发雷霆大怒,已联合幽王窟和玄幽窟,派出诸多杀手,欲全城搜捕来犯之敌”
孤山坍塌,乱坟岗尽毁!
众人议论纷纷,夏芒三人的脸色瞬间变了,他们对视一眼,不再停留,连忙起身离开了酒楼。
路上,秦天琅突然道:“鬼幽窟主是飞天境强者!”
飞天境!
夏芒和苏沉的面色皆变得凝重起来,他们三人联手倾尽全力才杀掉登峰境的绝岭,但面对一尊飞天境强者,他们就太弱小了,不堪一击。
三人对视,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沉重。
孤山突兀坍塌,乱坟岗和鬼幽窟尽毁,此事透着邪乎,他们意识到不对劲,不敢继续在外逗留,寻了一处庭院客栈住下,一作栖身之所,二是尽量少抛头露面,躲避天影神教的杀手。
夕阳西下,残霞落尽,很快就是深夜。
碎月,流星,辉光,洒落在地面上,点点斑驳。
夏芒走出了客栈,他纵身跃上屋顶,看向远处。
那里有一条长河,河畔有垂柳,此刻,垂柳枝头坐着一个红裙如血的女子。
她坐在飘摇摆荡的枝头,葱白玉手捏着一个银色酒袋,她螓首微扬,清澈酒水入红唇,几滴酒水滑过唇角、脖颈,滴落。
她蓦然回首,看向夏芒,眸子似琉璃般剔透晶莹。
酒入香腮红一抹。
美人美酒入我眼。
夏芒和苏沉的面色皆变得凝重起来,他们三人联手倾尽全力才杀掉登峰境的绝岭,但面对一尊飞天境强者,他们就太弱小了,不堪一击。
三人对视,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沉重。
孤山突兀坍塌,乱坟岗和鬼幽窟尽毁,此事透着邪乎,他们意识到不对劲,不敢继续在外逗留,寻了一处庭院客栈住下,一作栖身之所,二是尽量少抛头露面,躲避天影神教的杀手。
夕阳西下,残霞落尽,很快就是深夜。
碎月,流星,辉光,洒落在地面上,点点斑驳。
夏芒走出了客栈,他纵身跃上屋顶,看向远处。
那里有一条长河,河畔有垂柳,此刻,垂柳枝头坐着一个红裙如血的女子。
她坐在飘摇摆荡的枝头,葱白玉手捏着一个银色酒袋,她螓首微扬,清澈酒水入红唇,几滴酒水滑过唇角、脖颈,滴落。
她蓦然回首,看向夏芒,眸子似琉璃般剔透晶莹。
酒入香腮红一抹。
第七百六十五章 思无邪!()
大河滔滔滚滚流,垂柳飘摇着,枝头上有一个红裙女子随意地坐着,三千青丝垂落下来,她抓着一个精致的银色酒袋,微微仰起头,清酒入喉。
这是一个极美的女子,她回眸间,已然是万种风情了。
美人美酒入我眼。
夏芒止步,他立于河畔,微微眯起眼睛,望着这个诡异的女子。
碎月流星,江河之畔,垂柳枝头,深夜美人独自饮酒这是何等梦幻的场景?
“一个爱喝酒的女人!”夏芒凝视着红裙女子,心头陡然冒出这样一个念头。
红裙女子瞥向夏芒,轻轻一笑,那一刻夏芒好似觉得万物在复苏,春暖花开,暖意袭人。
她的笑容里面似乎蕴着一股莫名的力量,竟然拨动了夏芒的心弦,令其心神悸动,摇曳不定。
“唰!”
她抬手,银色酒袋直直飞向了夏芒,轻笑道:“请你喝酒。”
夏芒抓住酒袋,剑眉微挑,他也未迟疑,直接打开银色酒袋,仰头灌酒。
清酒入喉。
“好酒!”
夏芒放下银色酒袋,用衣袖抹去嘴角的酒渣,不由笑道。
“你倒是不客气。”红裙女子蛾眉微蹙,她依旧坐在垂柳枝头,姿态轻松,洒脱而肆意。
“美人赠酒,何需客气?”夏芒洒然道,他笑了笑,打量红裙女子,把玩着银色酒袋,突然道:“姑娘是谁,为何深夜在此?”
一个美丽女子,夜半来到河畔,独坐于垂柳枝头饮酒,这一幕何其的诡异,让人费解。
红裙女子凝视夏芒许久,突然展颜一笑,轻声道:“思无邪,我叫思无邪。”
思无邪!
夏芒瞳孔倏地一缩,他身体绷紧,整个人都呈现出防备姿态,口中却很轻松,微笑着道:“一样相思两地愁,难锁伊人半回眸,情思无妄求上邪,谁说此情难悠悠思无邪,思无邪,这是个好名字,与姑娘相得益彰。”
他言辞很直接与大胆,大肆赞美,可身体却在缓缓向后挪动,步步后退,好似欲逃离此地。
显然,他非常的忌惮眼前这个红裙女子!
“你在怕我?”红裙女子“思无邪”突然道,她美目微微眯成了同一条缝,唇角轻轻勾起,浅笑嫣然。
夏芒身形一滞,哂笑道:“姑娘多想了,只是夏芒身有要事,怕是没空陪姑娘喝酒了,咱们就此别过,有缘再会”
话音还没罗,他直接就把银色酒袋给扔了出去,瞬息间后撤。
他显然是极其的着急了,要离开,远离这个女子!
唰!
思无邪玉手一挥,银色酒袋归来,她纵身跃下,曼妙身姿直接挡住了夏芒的去路。
“姑娘何意?”夏芒皱起眉头,心思却在急转,思索逃脱之法。
不是他怯懦,惧怕一个同龄女子,主要是这个女子身份太特殊,也太恐怖,夏芒不愿靠近,欲敬而远之。
他在这沧澜待了这么久,又岂会没听过思无邪之名?
这可是一个真正的魔女!
“堂堂夏少皇难道还会怕我一个弱女子不成?”思无邪葱白玉手捏着银色酒袋,凝视夏芒,轻笑道。
“你想多了,我是真有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