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术通神-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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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了几个串,味道确实好,很正,很香。又喝了口啤酒,嗯,勉强,能喝下去吧。
祁先生见大叔走了,他凑近些,一边喝酒一边跟我说:“唐剑让你做的这个事儿,我猜跟一个人有关系,这人姓左,叫左刚……”
接下来,祁先生告诉我左刚是复员军人,以前在这儿当过兵。后来,他入股合伙在可可西里开金矿,弄了不少的钱,算是发达了吧。
前不久,听说他去澳门玩儿。然后得罪什么人了。
好像不是黑帮的人,而是比黑帮能力还要大的人。得罪了后,人家放话出来,要他的一条命。
左刚没理会,在澳门,香港玩了几天,就回矿里了。
回来!
他就出不去了。
因为据说是真的有人来了,完了还打了他一枪,没打中正地方,然后那人跑了。
跑的时候,扔下话说,外面有人拿两百万要左刚的命。
祁先生说左刚得罪的人是老手,对方知道要是在香港或内地哪个城市把左刚给做了。那会很麻烦,因为内地到处是监控,公安不傻,盯上就是一堆的麻烦事儿。
左刚千不该,万不该回可可西里。
这里不比内地,把左刚干掉,想要调查可就难上加难喽。
但左刚也不是傻子,他也有钱。人虽然出不去了。(PS:因为怕路上遇害嘛。)但他用卫星电话跟外边人的联系上喽。
他也放出话了。
可可西里XX矿业老板左刚愿意花五百万保自家的命!
不久,左刚得罪的那个人也放话了。他把钱,也提到了五百万。
两下这就僵上了。
然后,有很多人就看到这里边的‘商机’了。
第六十九章路上捡到一伙‘学生党’()
祁先生品了口啤酒,笑着对我说:“小兄弟,你说说这里边有什么商机?”
我没思索就回答说:“很简单,谁能把左刚控制住了,只要操作好,可以吃两家。”
祁先生笑了笑说:“这只是表面!生意,江湖,都是一个面子,一个里子。”
“面子上你看,好像是有人花钱买左刚的命,左刚花财保平安这么简单的事儿。但这个只是面子。”
“里子上,这些人究竟在玩什么花样儿,究竟拼的是什么东西。这个,除非深入其中,不然谁都不知道真相。”
我朝祁先生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真理永远掌握在少数人手中。
这条格言,无论什么时代,什么背景都非常的适用。
祁先生缓言说:“事实上如果我站在私心的角度讲,我不太希望你继续深入去可可西里掺合这么件事。因为,我还要你帮我找人。但对你个人而言……”
祁先生品了口酒抬眼看我说:“这是个非常好的机会。”
我笑了笑举起手中啤酒对祁先生说:“不管怎样,祁先生你放心,如果我遇到那个人,我会转告你说的一切。喝酒!”
祁先生笑了,跟我撞下瓶子:“喝酒!”
我在祁先生这儿呆了将近一个多小时,喝了六七瓶的啤酒。
我没醉。
然后,我跟祁先生告辞,出门后在烤串大叔的带领下找到了杨大娃和大烟鬼住的房间。
进屋儿,我闻到一股子浓浓的臭味儿。
各种……
什么臭袜子,臭汗。
我皱了下眉头,抬眼看这两人,发现他们正躺在床上哎哟。
我过去对杨大娃说:“杨大哥怎么样?”
杨大娃白我一眼:“祁老板找你唠啥啦?那人在这里开店,心眼子多的厉害,你莫要轻信他话着了他的道。”
我说:“杨大哥,我懂。对了,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我看了眼老烟鬼。
对方没说话,杨大娃接过来说:“正要跟你商量这事,我们给唐老板打电话了。我俩身子骨不太舒服。那刀客手段太厉害,我们受了点伤。但没碍着性命,只是不能开太久的车了。”
我淡然:“那大哥意思是?”
杨大娃:“是这样,我俩要休息两日。你要是不急,就跟我俩一起在这住两日再走。你要是急,就先开车,我们等了唐老板再派车来然后过去找你。”
我想了想问:“我去哪里?”
杨大娃:“你要去新隆星矿业,路是这样,你开车沿这条路往里一直走一百公里,你能见到路边竖的大牌子。那牌子底下有条土路,你开上去,再走两百公里,就到隆兴矿业了。”
“你到了后,找一个叫郭军的人,他会安排你住下。最后,你等我们去就行。”
“油箱的油,我刚才在这里加满了。应该够你跑六七百公里的。”
杨大娃看着我说。
我没过多思索,直接对杨大娃说,我想要一个人先去。
杨大娃也没说别的,伸手将车钥匙交给我了。
选择一个人去的原因有两。
一是二炳,二是秦月。
我知道大雨衣来这里,肯定也是奔这个什么新隆星矿业的老板左刚来的,只是他是杀,还是护,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事,这我就不知道了。
秦月是追大雨衣的。
而这两个人又都是我的朋友。
长这么大,除了小时候遇见的齐凯,唐燕,也就这两人成我朋友了。
他们不能有事!如果有,我心不会安。
答应了杨大娃的安排,我去这里的洗手间冲了个凉水澡,然后又拿出换洗的衣服,换了一身加厚的外套,外加一双户外鞋。
收拾利索了,我跟杨大娃说了一句回见就拿车钥匙出去了。
到外面正好看到祁先生正跟大光头说话。
见了我了,祁先生问我是要走吗?
我答是。
祁先生忙让大光头给我拿了几斤羊肉,还有三个烤好的羊后腿。完事儿,又给我搬了一箱的矿泉水。
我要给钱,祁先生怎么也不肯收。
末了只是告诉我,我如果能回到京城,一定帮他打听马彪子的下落。
我记下了。
然后上车,发动了车子走人。
我奔的就是大雨衣消失的方向。
路很直,并且还是柏油路,跑起来很带感。
我索性加足马力,一路狂奔。
就这么一股子劲跑到快十一点的时候,我停下来,把车靠路边,小眯了一会儿。
人可以一晚上不睡,但子时必须得睡一会儿。
我睡了大概四十分钟吧。
又打起精神,发动车子继续赶路。
说实话,这路上的风景真的是不错。眼么前,天空聚集的乌云已尽数散去,露了璀璨银河。
这样的星空。
我以前是没有见过的。
它那么的深邃,那么的美。
星河的深处,仿佛蕴含了天地宇宙间的一切奥秘。
它就在我头顶上方,引领我去经历,品味,总结,收获。
我好像感受到了什么,又像什么都没有。
我沉浸于星空,又独立于星空之外在专心驾驶……
这种意识上的矛盾感,让我的身体产生了一些微妙改变。
一股子称之为‘灵性’的东西在血液中慢慢的滋生,又跟随心脏跳动输送至身体每个角落。所过之处,连番颠簸产生的疲劳顷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难以置信。
这的确难以置信。
半个小时后,心绪恢复正常的我静心品味方才意识,身体上经历的这种变化。
我百思不得其解。
转尔一度我开始怀疑我所处的这个世界了。
那些我们称之为‘神话’‘超常’‘违反自然法则’的存在,真的存在吗?
它们有可能存在吗?
二十几年来,我对这个世界的观点,就这么被可可西里公路上的星空给颠覆了一下。
前沿的理论物理学或许可以解答。
但那只是思维逻辑作用下推断出来的理论存在,并非真正事实。
我刚刚经历的。
是事实,亦或是神经系统产生的幻觉?
我摇头笑了笑,转又抬头,然后我看到了那个伫立在公路边的大牌子。
新隆星矿业集团!
我停下车,落下车窗,抻出头来仔细打量。
夜空很静,清冷的风吹过,我神明又是一爽。
车前方是一个拐出去的小岔路,路是那种不宽的土路,上面坑坑洼洼,显的极是颠簸。
我再细瞅又发现土路上布满了很多的叠加的车轮印,显然之前过去的人,他们都走了这条土路。
包不齐,大雨衣也走了这条路。
我又抬头看了下远方。
土路曲折延伸,一直伸到了远方的群山中。那山都极高,极壮,海拔很是惊人。
应该就是这里了!
我取出随身边的羊腿,切了些肉,填饱肚子又喝了些水,这就给车打着火直奔土路拐过去了。
路很不好走。
颠的厉害。
好在这车改过低盘,悬挂什么的,也是一流的东西。
我是没太感觉出来累,就这么一口气跑了六十多公里,眼瞅前边有一个小盘山路,我到这条路的下边,打舵拐了一个弯儿,就发现路边停了一辆白色的捷达。
捷达是挺抗劲,但跑这种路对它来说难度可能就大了一些。
这会儿,车旁边立了三个人。
两男一女。
车灯掠过,我看到那个女的搂紧披身上的一件大衣使劲跟我摆手。
我想了想,末了还是一脚刹车把车给停下来了。
落下车窗,我抻头一看。好家伙,这三人正是之前在餐厅里遇见的学生党。
他们原来是三男一女。
但这次……
我瞟了眼车里,车窗开着,里面没人。
这怎么就成两男一女了?
我没想太多,这就把车门打开下车了。
“怎么了?”
“哥,不好意思,我们车底盘坏了,开不了了。”
女孩儿一脸无奈地看着我。
我瞅了她一眼,长的一般稍上,眉宇间有股子说不出,总之比较假的气质。
我哦了一声。
两男的过来了。
“哥,你好。”
一个平头男朝我打招呼。
我抬头一看,这应该是学生党中一直背对我的那个人。
他一米七八左右个子,肌肉虽说不显但身体很壮,两眼有神,但却又有盖不住的杀气。
模样儿呢,看着像是比我小,有点嫩。举手投足间,似乎有股子愣愣的味道。
“我姓白,叫白铁峰。这是我朋友,高利。”
白铁峰一招手,他身后来过来了。
我看清楚,是个长的比白铁峰壮实的小青年,但个子稍矮一点,皮肤也显的黑一些。
“哦哥,那是我女朋友,小露!”白铁峰指了指女孩儿。
我笑了下。
“怎么,车哪儿坏了?”我凑近,看了眼这辆捷达的同时,我心里在起疑。
这三个人,身上杀气怎么这么大。但那杀气又不像是冲我来的,这怎么回事儿呢?
疑惑同时,白铁峰说:“这车不行,跑这路,开始还凑和。可能我们开的也快了些,然后好像大梁断了,不行了。另加,这有个轮胎也瘪了。”
他踢了一脚车轱辘。
“你们打算怎么办呐?”
我看了眼几人。
“哥,你是上新隆星矿业吗?”小露凑近问我。
我想了下说:“是啊。”
小露:“我们是它们那儿新招的大学生,这去报到,你看你能捎带我们一段路吗?这地方手机也没信号,过去后我再让他们来把车拖走。”
我点下头:“好啊,没问题!”
“哥,你真好。铁峰来咱们上车吧。”
小露一招手。
我朝几人笑了笑,他们陆续开了车门,就坐了进来。
他们是这么坐的。
高利坐副驾,白铁峰和小露坐后排。
人都坐好,关上车门。我发动车子,就继续走路了。
我开的很慢,车走了十五分钟,爬上一道陡坡的时候,我感觉有些不对劲了。
第七十章阴谋再多,不如一力之能()
高利上车时候,左手对着我。但他的左手臂很不灵光,移动间显的极生硬。
我初始没太在意,但由于对这儿的路不熟,再加又上盘山道,过第二个弯儿的时候,我拐的急了点,高利身体一歪,就抬了下胳膊。
这一抬不要紧,我看到他手腕处赫然浮现了几道明晃晃的掐痕。
那绝不是纹身,而是真正的掐痕,是什么人在打斗间,死死掐了他手臂造成的掐痕。
只是一瞟之间。
我看到了,但没出声。
车又继续开。
然后下了盘山公路的时候,我从倒后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