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术通神-第2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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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打悚,害怕,按阮师父说的,嗖嗖两下,踩了蹬子,一翻身,嗖,横跨马鞍上了
“好,好哇”
阮师父站下边,仰头看我说:“你这没骑过马,动作,还能做的这么好,不错,是个练武的好苗子,好苗子”
我骑马身上,我说:“阮师父,接下来,我干啥”
阮师父说:“你心里要安静啦,然后,放松,就好像要在这上面睡着一样,最后你得体会,两条腿,你的尾巴根儿,马肚子,对,你拿两腿夹这个马肚子你再体会尾巴根那儿”
“总之啊,就是两只脚的脚蹬,那个力两条腿,向马肚子上紧紧夹的那个力马背向上拱,拱到你的尾巴根那里,那个力还有这些力,都到哪里去了,怎么放出来,又都收在了哪里,你把这个东西,体会清楚”
我认真听阮师父讲的每句话,每个字虽然,他普通话说的很差,但我能听懂,能领会他要表达的意思
阮师父交待完了重点,低头想了下,后又抬头问我女医女技
“阿仁,你懂不懂骑马的呀”
我呆呆,摇了摇头
阮师父…;…;
“好我教你”
骑马要诀很多,首先马在跑的时候,跟马鞍子之间不能挨的过实,过实的话,会把给颠两半因此,要留有一定的距离
此外,马在正常行走的时候,还有停止的时候,可以让跟马鞍子挨实,但同样,身体要跟随马身活动的节奏做轻微的顺势摆动那样,可以消耗掉身上的力,否则,骑马会觉得很累
马很听话的,喜欢跑直线,转弯的时候,要通过缰绳控制方向
阮师父讲的很到位,把要领,都一一介绍了后
我骑在马身上,喊了一声清脆的驾驾
青花老马,撒了四蹄,稳稳当当地走起来了
我一边控制着马走,一边感受身体受到的力你别说,有了阮师父指导,再这么一感觉,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
骑马的时候,脚蹬要自然,跟随马身动势,牢牢蹬紧身体坐实后,马背会向上拱出一股子很柔和,但很强大的力,这个力,通过尾巴根儿,导到腰上此时,腰如果崩紧的话,会觉得很累,但要是放松,就会发现,马在行走时产生的力,仿佛按摩我的腰一般
两个腰眼,暖暖的,很舒服
并且,尾巴根那里,微微有一丝痒的感觉
我又试着按阮师父说的两条腿,向内,去夹那个马肚子
结果,这一夹,跨上的青花老马好像受到什么召唤以的,突然一仰脖子,啾啾鸣了一声后,撒开四蹄,咔达,咔达的竟然跑了起来
说实话,青花马刚跑的时候,我有点紧张,想撤,但随即,前些日子锻炼出的心神起了作用,我深吸口气后自已稳定下来
接着,我听阮师父喊:“方向,方向,阿仁,转圈跑,不要直线啦,直线撞到人家围墙啦”
我抖起缰绳,控制方向
青花马果然很听话,开始改变方向跑了
兜了一圈,我找着点感觉后,开始去体会,夹马肚时的那种子力量感
转尔,我发现,马肚子会给腿一个很大的扩撑力,这个力,结合了马背向上拱的力,我竟然感觉,上半身,两个胳膊,还有十根手指头,有种莫名的力量感
我握了一下拳,很紧,很紧,无比坚硬肌肉深处,竟然好像有种气流涌动的感觉一般
但这个时候,我的腰,上半身肌肉,不能紧张,一紧张,不仅没有力,反而感觉到很累,很累,并且心跳的也快
上半身要放松,但两个腿要夹紧马肚子,对,就是这个感觉
“驾”
我一时突然兴起,伸手拍了下青花马的后背同时,使劲一夹这个马肚子青花马好像很嗨的样子,微仰头,叫了两声儿,猛地开始加了
我瞄见,村子里有一条通往后边,北山上的小路,**纵缰绳,调转方向,直接就奔那条小路去了
“阿仁,阿仁,做咩呀行去边度…;…;”
阮师父在身后喊我,可能他实在是太着急了,一时竟然喊出了广东话
那话,我怎么能听懂
所以,我也没往心里听,只骑着马,一行跑向了后山
后山,说是山,其实就是大片的缓坡,上去了后,还有一段长长的直路,两边呢,种的全是庄稼
青花马是匹战马,它喜欢,驮着主人跑
是以,我能感觉得出,它很高兴,很开心
我跑的正爽呢,突然,我感觉身后不对劲,一拧头,就见马彪子,跟…;…;拿个现代话讲,跟开了挂似的,手里拎了一个大杆子,嗖嗖嗖,几步就蹿到了跟我平行的地方
“关仁你小子行啊来,接大杆子”
马彪子一扬手
他手里一个大木杆子,就飞到了我面前
我伸手一把抓住
马彪子沉声喊道:“大杆子,就是枪,枪是万兵之祖,古时,冷兵器为尊,能使一手好枪法,那是能成为,扶助名君,封疆立国的大将的关仁,你正好领会了这马上的功夫,我呢,就教你,怎么在马上,使那股子枪劲等到后边,你若有运气,能遇到会打形意枪拳的高人,得他授了你形意门的功夫,你小子,可***牛逼大发啦,哈哈”
马彪子边跑,边喊,气息,度,两不耽误
由此,不难推测,这货的功夫,真的很深,很深
我握紧了大杆子,凑近,打量了一下好家伙,这马彪子搁哪儿找的,这竟然是一根扁担胡子扁担胡子是东北特产的一种心材硬木,质地,非常硬,并且坚韧,山里人,经常拿它做锹把,镐把什么的
眼么前,这根扁担胡子很长,正好给我拿来做枪用
马彪子此时,又跟着跑了一会儿,然后他喊:“沉腰,把腰,松下来,放下一沉,坐马,坐实马背,沉肩,肩膀子放松,你想着,你胳肢窝?腋窝?那里夹了两个生鸡蛋,你一松鸡蛋就掉了”
“然后,坠肘,肘尖有东西,往下拖你再虚领,你脖子那里,有个东西卡着,顶劲,脑瓜子,要正,端正了后,要有股子钻天的劲”
“舌头尖抵上牙膛,嘴微微闭,不要闭太死,提肛,提肛会吗?你拉粑粑,太硬下不来,你给它夹折了对,就那个劲”
实话讲,马彪子是个粗人他真是粗人但,他说的话,特实在,一点不玩虚的,几句话,唰的一下,就给我点明白了
afeeee
。。。
。。。
第三百四十三章师太说我合了五岳真形()
我又闭了下眼,重新回味一番刚才的经历,最后我确信,我做的最后一个动作是睁眼。没错是睁眼,然后我又打量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我没穿衣服,就穿了一条**,我又看了眼泣灵,睡前它就放在我身的旁边,现在它还在那儿。跟着我又扭头看了眼门,门锁的好好的,没有人把它打开。
那么刚才。。。。。。
我明白了,那是在做梦!
一场无比真实,并且极其清晰,清晰的梦!
应前辈他没有来华山。我只是在做梦,可是。。。。。。
反正我有许多的不解,太多,太多了。
我又回味了一下,我梦中学的那个东西,它是那么的清晰,那一丝丝的力量,感受,等等的一切都是自身的经历。
这是什么力量?究竟是怎么回事?
当下我再也睡不着了,而是起身把衣服穿上,拿了泣灵到院子里。
刚推开门,正好就看到房师太穿了一身白练功服,正在院子里打太极拳。
我看着笑了,跟着说:”师太怎么也是太极门的?”
房师太没搭理我而是徐徐收了功。随之又一扭头说:”小仁子,我得告诉你,别人练拳的时候,你少在旁打岔,知道吗?”
我一吐舌头忙说:”知道了,知道了。”
”嗯。”房师太心满意足,然后又说:”什么太极呀,太极拳是清朝那些八旗子弟风雅而起的名儿。这原本是陈家沟的一个本家拳,但陈家沟的是谁传的呀,陈家沟头一个人又是跟谁学的呀?”
我怔了怔。
房师太说:”本身就是道门的东西,唉!包括你们那枪拳。刀拳,太多了,很多很多,都是道门里流出来的。可练家子呢,偏又咬死不承认,只说是武术,搏击。唉。。。。。。”
房师太连叹了好几口气,然后走到了院子中央的八仙桌旁。
跟着她不动了,拿眼神儿看着我。
我看了眼桌子上的壶和杯,我瞬间会意,急忙拎壶给她倒了一杯水。
房师太接过:”嗯,你这孩子,还是挺不错的!”
夸完了我。她眉毛又是一挑:”大半夜你提拎个破剑,这是想砍谁,还是要杀谁?”
我无语,别了下头,跟着我想了想,后又说:”刚才,我。。。。。。有人,教了我剑法,我出来,又回去,可是我,明明睡着,这是。。。。。。?”
房师太笑了。
”明白了,有高人给你梦中授艺了对不对?”
我想了想说:”嗯。确实是这么回事儿。这个。。。。。。你说那高人真知道我在这儿,他怎么过来的,他?”
房师太:”那是事先埋在你脑子里的'识藏'明白吗?等满足一定的客观条件后,这些'识藏'就会开启,然后你好像做梦一样,会梦到一些人。不过你说的这个。。。。。。又不单纯的是'识藏'那么简单。。。。。。”
房师太打量我说:”你接到一缕子道门高人的味儿了。”
我恍然说:”那是他?”
房师太:”一念所生,一念所往!有些人突然会梦到亲人过来跟他说,我马上就要死了,你该如何,如何。”
”梦醒之后,再去联系那亲人,对方果然撒手人寰。”
房师太说:”你的情况,我就不用道门术语讲了,讲了你也听不懂。你只要知道,这人事先就已经把这些东西,场景,还有你学的本事都印在你脑子里了。今天晚上,他只不过是出神过来,帮你把这些回忆起来。”
”当然了,这过程中他可能跟你说什么话,那是他的事儿了,跟我没关!”
房师太喝了口水。
我仍旧震撼中。
房师太乐了:”你们这些个小年轻的呀,一说这个肯定往玄幻上去想。唉,看多了,这是病,得治!真正的既没有玄幻那么夸张,但跟玄幻,多少还是有那么一点边儿的。”
”记住了,小仁子。”
我啊。。。。。。
回过了神。
房师太伸手指了下脑袋说:”除非这脑子想不出来,否则能想出来的,这世上都有!明白吗?我们这一世,亦在它世,它域,它境。可能真实的稍有一点出入,但我保证,只要人脑子能想出来的,都有!都是真实的!”
我持续惊讶。
房师太又说:”想出来了,就搭了一缕因缘了,搭了因缘就会在这个世界用他身边能遇到的方式来真正实现。所以那些个和尚们都一个劲的拼了命把念头修没,以求做到一念不生!”
我一怔。
房师太问我:”为什么?”
我摇头。
房师太:”解脱,觉悟,立地成佛呗!”
她一起身,甩了下手:”天地之间,你我不懂的,太多,太多了。唉!老身困顿,先睡去了,你小年轻的,搂着破剑,慢慢悟吧!”
言罢,老太太悠悠的就回房了。状东助弟。
我看着这老太太闪人,我心说你讲的我真的是一句都听不明白。
什么叫,想的就能实现,那不是心想事成了。我想这天下恶人都没了,他们没了吗?不是还有?我想人人都过上舒坦日子,这可能吗?
我撇了下嘴,摇了摇头,拿过泣灵打量了几眼,心说还是这个实在,一下是一下,一招是一招,一式是一式。
梦也好,什么也罢,如封隐南前辈讲的那样,既然得了,且是真正的正道知识,我用便可。一味的想道理,想原因,到头来真容易走火入魔。
功夫不到全是谜!
对,就是这个道理!
呛啷啷,抽剑出来,我且舞上一段风戚再说其它!
持剑在手我很容易就找到了那种在梦里有的感觉,然后全身既空灵,又无处不充实。
我舞了小半个时辰,大概一个小时后吧,我收了势,静下心想了想,总感觉还有什么事放不下。是什么呢?
在院里来回走了两圈,我突然一拍手,对了!刘志清道长给我拓印的那副图,从翡翠上拓印的,那个华山的图,它又有什么玄机呢?
我收起剑,借月光把那张宣纸小心拿出来,又放到眼前仔细观看。
这一看,可了不得了,我好像让这画给吸住了一般,那每一道勾画,每一道锋芒无一不透着一股子言说不清的精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