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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嫡品夫人 作者:俏巫(言情小说吧vip13.2.5完结)-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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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夏蝉应了声,记下了他们的话。
    然而他们千防万防,可是却没有料到,花胜竟然在水中下了无色无味的迷/药,整个城府的人都中药昏迷,唯有懂得医术的夏蝉在觉察不对的时候扣喉催吐,化去了些许的药力。
    “花胜~”看着眼前的身影,夏蝉在药力残留的作用下迷糊了眼。
    “哈哈~夏蝉,想不到吧?你也有今天。”花胜嚣张的笑了,知道夏蝉医术了得,所以他弃毒药行,换成了无色无味的迷/药,这才过了关,让他们都晕迷,不过夏蝉这女人也够厉害的,竟然在最后的时候把药吐出了不少,不过也没关系,也够了。
    今天他非要这个女人不得好死,如果不是她,他早就一统天下了,又何必在牢中度过了三个多月,他恨透了这个该死的女人,如果她不死,难消他心头之恨。
    “我是有今天,可是你也别嚣张,青龙~”夏蝉一声叫喊下,青龙立即现身,将夏蝉护在身后。
    花胜冷冷一哼:“原来还有帮手在暗处,不过也没用,你有的,我也有。”
    在花胜话落下的时候,一群黑衣人也立即现身,来人大概有五六十人,看来花胜亦早有准备,他们应该都是花胜的余/党,而其中,一个看来像冰块一般冷漠的男子站在花胜的身旁,此人看来并不容易对付。
    “把城府的人都杀光了,一个不留。”
    “琉璃阁何在。”
    “属下在!”十个琉璃阁的男男女女现身。
    “保护城府中的大小。”
    “是!”琉璃阁的众人立即加入了战斗,顿时,刀光剑影,鲜血染红了城府,染成了红墙,染成了枫树,染成了血的色彩。
    “杀了她~”花胜一声令下,他身旁的男人立即向夏蝉攻去,青龙见状赶紧护着夏蝉,与其搏斗。
    看着眼前打得不分上下的两人,夏蝉暗地心惊,想不到花胜身边还有这等高手,早知如此,她就应该把白/虎,朱雀,还有玄武都叫来,现在可好,那个冰块男缠住了青龙,而她又中了些许的迷/药恐怕也撑不了多久。
    花胜突然提剑刺向夏蝉,药力还有余药的夏蝉眼睛一眯,只有勉强的接招,然而毕竟是怀孕的女人,而且身体里还残留着药物,几招之后,夏蝉就已经败下阵来,被花胜一掌打落在地,她眉头一皱,肚子上的疼痛让她心里一惊:孩子,她有孩子~
    “夏蝉,受死吧~”
    听到花胜的声音,琉璃阁的子弟频频回头,眼睛都盛满了心惊与担忧,然而他们已经被敌人缠上了,所以只能眼看着花胜的剑向夏蝉落下:“宫主~”
    捂着疼痛的肚子,夏蝉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孩子被她这么一震,肯定保不了了,她爱的人死的死,离去的离去,唯独她自己留下来,这样的人生,她活受了。
    或者这样也好,死了一了百了,只是可怜了她那未出世的孩子,他还没有机会看看这个世界,就要离开了。
    “嗯~”一个闷闷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身上突然被一个重量微微抱着,却没有任何的刺来之物,夏蝉疑惑的张开了眼睛,却看见一张熟悉的俊颜。
    “轻?”
    “是我,我来了!”花焰轻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对她微笑着,当他听到花胜逃跑的时候,他唯一想到的,就是花胜要找夏蝉报仇,所以他来了。
    可是没想到他还是来晚了,当他赶到的时候,就看见花胜正举剑刺向夏蝉,他差点就救不了她。
    “主人,您受伤了!”此时,后面赶到了安东阳看见一柄剑穿透了花焰轻的手臂,他横手就提剑一劈,逼得花胜不得不退开几步。
    “轻~”夏蝉担忧的喊着他,眼底有着脆弱的痕迹,花焰轻脸色有点苍白,却还是安慰的笑道:“没事,我怎么样都没关系,只要你没事就好。”
    夏蝉哭了,哭得无法言语,只要她没事就好,这个傻瓜,难道他不知道吗?若是他出了事,她也会伤心,也会内疚的。
    虽然她无法也不敢再跟他在一起,可是并不代表她不爱他,不在意他,他怎么可以让她担心呢!
    “弓箭手准备,本座要花胜一干余/党葬身此地。”花焰轻脸色虽然有些苍白,然而那威严的气势却不减,神秘迷蒙的月光下,他挺拔的站在那里,就仿若一尊强势狂野的战神,不倒且辉煌!
    花焰轻的加入,局势瞬间扭转乾坤,万箭飞射,敌人一个接一个的倒地,仿若血染的沙场。
    “焰轻,焰轻,我是二叔啊!我只是一时糊涂,你就饶了我吧!我……我可是你的亲叔叔啊!”事败不成,花胜也顾不得什么了,他只能低声下气的向花焰轻求饶。
    “二叔?”花焰轻苍白的俊颜笑开了花,他走到花胜的面前,在花胜以为自己还有救的时候,他脸色瞬间一变,寒意十足,大手快速的一挥,剑锋刃上了花胜的脖颈,也结束了花胜的一生。
    “哼~”花焰轻冷冷一哼,回到了夏蝉的身边,二叔?狗屁,在他要杀他所爱之时,他可曾想过他是他的二叔?在他叛/变的时候,他又可曾想过自己的身份?
    现在才来跟他攀亲带故,他当他花焰轻是傻子吗?
    “蝉儿,没事了!”
    “不,有事,我肚子好痛,我的孩子,啊~”
    “蝉儿!你别吓我~”花焰轻顿时慌了手脚:“来人啊!来人啊!快请御医~”
    “主人,城府的人都被下药了,他们都在昏迷中,包括御医……”安东阳垂头丧气的说着。
    他们只顾着来救人,可是却没有准备御医,所以……
    安东阳担忧的瞄了花焰轻一眼,果然,主人的脸色黑得不能再黑,沉得不能再沉,冷得不能再冷。
    “城内,去城里找,只要能救下她,本座重重有赏。”
    “我来吧!”青龙的身影突然出现:“宫主毕生所学,琉璃阁的四大堂主都得到她的真传,包括医术。”
    虽然宫主说过,不到不得已,他们的医术不得轻易展现,但现在已经是不得已了,他必要出手,否则宫主性/命不保。
    青龙的话,花焰轻也顾不得男女有别,最后还是将夏蝉交给了青龙医治。
    ☆☆☆☆☆
    清晨,柔柔的阳光渐渐升起,黎明的曙光拂去夜幕的轻纱,花儿异草在晨曦里染上了薄薄的露珠,随着微风摇摆轻舞,迷蒙的天空渐渐破晓,大地朦朦胧胧的,仿若笼罩着一层灰色的神秘轻纱。
    然而在这舒心的空间里,众人却担忧的站在了夏蝉的房前。
    “怎么还没出来啊?你们蝉儿会不会……”三夫人欲哭的担忧着,从他们醒来到现在,都已经是几个时辰了,眼看这天都全亮了,但是青龙还没有从里面出来。
    “嘘~”花老城主看着脸色沉而冰冷的花焰轻,轻轻的嘘了一声,要三夫人不要再添乱了。
    “哇哇~”婴儿哭泣的声音突然从屋里传来,众人脸上一喜,孩子竟然落地了?
    此时,一个琉璃阁的女子抱着孩子出来:“小主子虽然不满月,而且是破腹产,但是很健康。”13839066
    “破腹?这是话是什么意思?”花焰轻看都没有看那孩子一眼,因为此时,他的耳里只听到了两个字,破腹,这会是他所想的吗?可是一个人如果破开了肚子,她还能活吗?
    “就是破开肚膛,把孩子从肚子里取出来。”女子平静的回答,虽然她也担心这会不会要了宫主的命,可是青龙堂主既然说这是宫主教过的,那么应该是没有多大的问题。
    “吓~”众人闻言都惊了。
    花焰轻更是愤怒从生:“该死的青龙,我要杀了你~”
    破开了肚子,不要说夏蝉一个弱女子,就是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可能还有活的机会,可是他明明跟青龙说过,如果只能保一个,他要夏蝉平安。
    花焰轻说着就要往里冲,女子赶紧拦下了他:“花城主,如果不想宫主有事,我劝你不要添乱。”
    “你……你是说蝉儿还有救?”这句话,花焰轻总算是听进耳里了。
    女子有些为难的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解释:“其实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救,因为宫主在用麻/药前说过,二舍一,救小,不过青龙堂主也说过,这叫手术,是宫主教的,所以应该有救,只是这手术要求很严,一不小心就会让细菌入侵,所以你们谁也不能进去,否则宫主也许就真的不保了。”
    虽然她并不像青龙堂主那般,得到过宫主的真传,可是琉璃阁的子弟没有无能的弱者,医术他们不敢说精通,但宫主的医术,他们还是略知一二。
    什么是手术,什么是细菌他们听不懂,但是听来好像很利害,所以众人听女子那么一说,也不敢再闹,只能焦急的等在门外。
    时间在他们焦急的等待中悄离,在他们等得头发都快白的时候,青龙终于一脸疲惫的走了出来。
    “青龙,蝉儿怎么样?她……她还好吗?”花焰轻问不出死生的问题,他只能颤抖着声音问她好不好。
    青龙摇了摇头,众人见他摇头,都哀然了,花焰轻更是像失去力气一般,无力的跌到在地,眼底失去了交集,男儿泪轻轻滑落而下:“不会的,不会的,她不会的,她那么聪明,她是南影城的城主,她怎么会离开,她怎么会离开?”不些比成。
    “花城主,我并没有说宫主离开了。”青龙面无表情,唯有那眼底闪过一抹笑意,花焰轻让宫主那么伤心,这个时候不伤他一回,怎么对得起收养他们这群孤儿的宫主。
    如果没有宫主,就没有现在的他们,可是花焰轻所做的事,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如果不是宫主不禁令,他早就杀了花焰轻了。
    “那你摇什么头啊?”
    花焰轻问到这个,青龙眼底的笑意没有了,而是换上了一种悲哀:“宫主伤了子宫,以后可能再也不能生育了。”
    一个女人最在意的就是生育,还好,这个孩子保住了,否则宫主醒来该有多伤心啊!
    花焰轻一愣,却笑了:“没关系,只要她没事就好。”
    孩子虽然重要,可是比起她的性命,在他眼里,什么都不值一提,就算这个孩子也夭折了,他也许会遗憾,但是她能平安就好。
    见他那么淡然的对待,青龙不得不对他另眼相看,看来宫主会爱上这个男人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这个男人真的很爱宫主,爱到可以不在意一个女人最重要的。
    不过花焰轻毕竟伤了宫主的心,就不知道宫主会不会原谅他。
    ☆☆☆☆☆
    夏蝉的屋里,在她醒后,众人在她的床前问前问后,唯独少了一个人,夏蝉扫视一眼房间,勉强的陪着众人淡笑。
    今天他还是没有来,听青龙说,花焰轻跟他说过,保大不保小,而且在她还没醒的时候,花焰轻一直不离身的照顾着她,可是当她醒来,她只是迷糊的看了他一眼,就再也没有看见他。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明明不想再纠缠,明明不想再让自己受伤,可是没有看见他的时候心里还是不免失望。
    屋外,一抹灰色的身影静静的站着,直到花老城主走了出来,他走上前问道:“她怎么样了?她今天还好吗?”
    花老城主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想知道,你干嘛不自己进去看看?”
    有时候他真的很生气,他气这个儿子怎么会那么听话,和离就和离了,但谁规定和离了不可以再娶?再把夏蝉娶回家不就得了。
    况且他若不娶,他的孙儿怎么办?难不成让他一直跟着夏蝉,一直不回北冰城?若是如此,他可不会答应。
    “我不想让她不高兴。”那天她哭得痛苦的声音历历在耳,他从来没有见她那么脆弱过,所以他再也不想看见第二次,既然答应了离开,他就不会再纠缠,但他也会默默的守护着她。
    “你……我懒得理你。”花老城主瞪了他一眼气冲冲的离开。
    ☆☆☆☆☆
    一个月之后,孩子的弥月酒席,因为夏蝉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所以并没有大摆宴席,只是请了几位相好的亲友。
    苏奇带着好不容易拐上手的姚池,季如言也带着他的未婚妻乔暖,他们一脸唉声叹气的走了进来。
    夏蝉抱着刚满月的儿子,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道:“今天可是我儿子的弥月之日,你们不笑就算了,唉声叹气的,会不会太晦气了?”
    “你以为我想叹气啊?”苏奇没好气的给她一个白眼:“想我苏奇在你面前虽然不才,但好歹也是皇帝吧?我堂堂一个皇帝,进门还要搜/身,还不让带武器进门,更别说是侍卫了,这算什么啊?”
    在夏蝉的面前,苏奇也没自称是朕,一来是因为他尊敬这个女人,二来是因为这里是宫外,他可不想把自己绑死了。
    “可不是,怎么说我也是一城之主,我们是平起平坐吧?我看看,我们‘两袖清风’。”季如言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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