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杨排风的平淡人生+番外 作者:天蓝宝蓝(晋江2012-09-27vip完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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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地上,杨排风装作饶有兴致的看着清脆鸣叫的鸡子鸭子,她前世也见过鸡子鸭子,没有褪去鹅黄色绒毛的小东西也是最可爱的时段,一旁竹笼子里的那对小兔子,也一点都不怕生的嚼动着三瓣嘴,吃着笼子里的青草。
杨排风没有抬头看杨宗保,眼睛看向笼子里的鸡子鸭子可爱啾啾的模样,开口道谢。
“辛苦宗宝少爷了,你带着这些东西,要躲过侍卫,功夫真是太厉害了。”
杨排风平静的表情,话里夸张的赞美,让杨宗保唇角下撇。撩起衣袍蹲在杨排风身边,扭头看着杨排风侧脸。齐眉的刘海下一双平静的墨黑色眼睛,不同于在其他人面前的呆滞,望着小兔子时不自觉的柔软,让杨宗保心中有些烦躁。
察觉到杨宗保的视线,杨排风不解回望杨宗保,被杨排风如墨静默的眼睛望着,杨宗保不知为何立即转头,看着那对小兔子吃草。见杨宗保看兔子,杨排风也没在意,杨宗保昨日商量出门时,就告诉她溜走的借口,趁着午饭后的空档溜出去很安全,杨排风也没太多的担心。
杨排风看着鸡子鸭子,喜人的小摸样,让她越看越觉得吃蛋吃肉的时间不远了。超乎她预算外的一对兔子,应该是一公一母,貌似这是买兔子的常识。听说兔子每月一窝,虽不知道是真是假,也影响杨排风幻想空间处处见兔兔。
即便买来的全是公鸡公鸭公兔,虽不可持续发展,但这几只要是养大了,她也能尝尝荤不是。她身体现在已经六岁,可距杨排风自己目测,跟四五岁孩子的身高一样。不能多补充一些营养,万一成了侏儒症,她这辈子真是更加悲催了。
就在杨排风心中暗暗祈祷着鸡子鸭子,都能如她所愿的一公一母顺利长大时,面前多了一只拿着两条粉色发带的手。杨排风愣了一下,看向别扭着扭头不看自己的杨宗保,一时不知他用意。杨排风绑头发一直都习惯了用旧衣服剪成条,编成吧辫带把头发系在头顶窝成一个发髻。
粉色发带的先不说不符合杨排风自己的审美,这样打眼的东西系在头上,简直就是明晃晃让其她人误会。想她杨排风素有傻子之名,在天波府里一无亲戚二无关系,那里来的这发带?这东西除了藏起来之外,就是麻烦的代名词。
杨排风久久的不接发带,杨宗保只好扭头,努力的平复自己脸上微红的表情,状似很随意的模样,若无其事的开口解释着发带的原因、
“今日在街上买完东西后,本还剩了两文钱,刚巧遇到个可怜卖发带的婆婆,就买了两根。本来没打算买的,只是我观你只有一个褐色的发带,省的你洗发带没有发带用。”
杨排风看着那两条发带,不知道说什么是好。这么劣质的借口,骗三岁小孩子都有些困难了,不过杨宗保既然已经给了解释,她嫌弃太粉也不好意思说出口。再说今天买的这些东西,或许杨宗保及已经自己添了些。发带怎么说也是杨宗保一番好意。
浅笑着接过发带,放进袖内的贴袋里,笑着对杨宗保道谢。
“恩,谢谢你。找到机会我会用的,你上次送我的那本药经我很喜欢,记得不要给我再送宣纸了,我觉得自己的字方方正正,已经足够了。”
杨排风转移的话题,让杨宗保扑哧笑出声。杨宗保第一次听到这么有趣的评论,尤其还是点评自己的字,方方正正?这话也只有杨排风,能理直气壮的说出口。如此到让杨宗保有些好奇杨排风的字,打趣的试探问道:
“排风,说起来我还没有见过你的字呢,不知在下可否拜读您的大作。”
杨排风瞪了他一眼,有什么好奇怪的。杨排风觉得自己的字写已经差不多了,方方正正横平竖直,又很容易认。不像杨排风前世记忆中医院里的医生,那时她每次去医院开药,龙飞凤舞的字体,她十个字能有八个认不出来,对配药房工作的人,更是万分的佩服。
不说前世,就说今生吧,这古代的很多书法,大部分龙飞凤舞一气呵成,可她同样的也无奈,没办法,她就觉得张牙舞爪认不出啊。
“不敢在宗宝少爷面前献丑,省的污了您的眼睛。”
杨宗保也着实好奇杨排风口中方方正正的字,抬头看了看天色,也是要离开的时间了。遂毫不在意杨排风的奉承,一脸正经义正言辞反驳道:
“是谁常说,知道缺点才能更进步?明日记得把你平日写的字一同带来,我怎么说也算你半个先生,不要想用忘记这个借口,切记。今日我也出来大半天了,也要回去了,免得被下面的人发现,明天老时辰在这里见,记住。”
再三嘱咐过,杨宗保就果断的站起身跳墙离开。留杨排风眼睛瞪着墙,蹲在原地。杨排风不解杨宗保怎么会对她的字感兴趣了,算了,反正她的字除了好认外,也没什么好看头。提着笼子腋下夹着纸包,走到后院的最角落,才把东西放进空间里。
转身出了后院准备回房,这个时间杨排月仍旧在武场,正好可以回去进空间把鸡鸭兔子安顿好。快步回房,杨排风先把房门关好,闪身进了空间。给小兔子摘了些嫩绿的小麦和黄豆叶子,鸡子鸭子也不麻烦,直接把上次剩下的大豆米粥倒在一个木碗里,让它们自己吃。
生死就由它们自己的命了,空间里也只有那个条件。杨排风也无奈理想丰满,现实太过骨感了。安顿好这些小东西,杨排风觉得自己吃肉的希望,已经非常的渺小。说不失望是假的,也幸好盐巴和棉籽,还能让她稍稍安慰。
纸包里一小把棉籽,大概也就二十多颗,杨排风动作麻利的用小锄头,刨开松软的黑泥土,种了二十颗在空间里。又提了桶水浇好,才拍干净身上鞋上的灰尘,洗干净自己的手和脸,带着剩下的几颗棉籽出了空间。
出空间后,先把门闩拉开,杨排风坐回床上,考虑着从哪弄泥土。屋里倒是有个漏水的烂木盆可以用,可种土却让杨排风为难了。她可没胆子直接从琪萱居种花的地方取,眼睛看向屋里的地面时,突然想到办法,可以把每天扫地的尘土收集起来种棉花也是一样。
反正杨排风也没指望在外面也能种出来什么结果,只是遮遮耳目。到时真的长出来棉花,收成与否都无所谓。她只是需要一个理由从空间带棉花出来,给杨宗保做一副棉手套,权当是感谢他的帮忙吧。第二天杨排风早起上工时,就带着那个烂木桶,桶底的洞用她以前的旧衣服,绑住木桶底烂的位置,以免灰尘再洒出来。
杨排风去后院清扫时,杨宗保已经等在那里,见杨排风提着包着衣服的烂木桶时,靠在墙边乐不可支,同他一贯冷漠小酷哥的形象甚是不符。
“哈哈,排风,你提着个木桶作甚?那木桶里的草灰快满啦,难道你下定决心跟我学轻功了?”
杨排风把木桶轻轻的放下,虚了一口气,没管那个笑乐的人。从怀里拿出前几天写的字,仍给了杨宗保,自己拿着扫把扫地。只是今天因为提着木桶,没有办法先撒点水再扫后院,除了落叶之外,地面也浮起了一层淡淡的灰土。
杨排风边扫灰尘,眼角边看向墙边的杨宗保,见他拿着两张纸,紧抿着唇,一脸隐忍的冷凝。杨排风疑惑,那两幅字她也是刚才来后院时,才从空间里拿出来。都是一些她随手写写画画练字的旧纸,放在一起杨排风也没怎么收拾过。
也真的没什么看头,他那副凝重的表情,仿佛被那些字给吓到。杨排风诽腹,杨宗保不会因字太简陋,入不了他的眼?
“宗宝怎么了?是不是字太丑,被吓到了,你不会这么脆弱连这点小事被吓到吧?”
杨宗保从纸上移开视线,冷凝着脸认真的看着杨排风,表情也前所未有的严肃。
“排风,你想离开天波府?为什么,你可以当我长大立业,然后。。。。”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一下子开了两个坑,本更新会随榜来定。
希望亲亲们见谅。。。。
☆、第 11 章
杨排风手中挥动的扫把猛的顿住,拉着扫把向杨宗保走去,从杨宗保手里的拿过那两张纸。暗恼自己大意,随手从空间带出的两张纸,其中的一张,竟然是她计算月钱赎身钱,以及赎身后买宅子的人生统计表。把那张纸折好后收了起来,拿着扫把继续扫地。
杨排风装傻,可并不是真的傻。先不说杨宗保话里的意思,杨排风根本就无法跟杨宗保解释,她为何要赎身。自由,人权?他是古人,不能理解杨排风好好的安稳日子不过,一个孤女要出府过朝不保夕的日子。杨宗保不能理解杨排风对过正常人生活的渴望,更主要的是,杨排风不能解释,为何她不愿与天波府有任何的牵扯。
不是说天波府不好,反之天波府得当今圣上荣宠,父子皆武将满门忠烈。只是杨排风最清楚天波府的下场,虽然杨令公和几个儿子战死,天波府得了天大的功勋,并避免了水满则盈月满则亏的下场。但天波府太过复有历史色彩,杨排风只是一个普通人,只想过普通人的日子。
“排风,为什么。”
杨宗保的追问,打断杨排风沉思。静默的看着杨宗保脸上的复杂,杨排风觉得杨宗保或许误会了什么。从最开始两人的相遇,到两年里的相知,最多也就是朋友关系。杨宗保难道就没有考虑过,他即便是天波府的庶孙,天波府也不可能允许他取一个府里下等的奴才。
穆桂英虽说草莽出身,但她爹是一寨之主,本又是天波府有所图。虽然这个时空里,杨排风不清楚还有没有穆桂英降龙木这个情节,但不论有没有,她和杨宗保都没有一起的可能。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杨宗保人品可以,杨排风也了解一些他的个性,两人也蛮合得来。做为未来相公的人选,也还不错。
只是错就错在彼此之间的身份,古代最讲究门当户对。一日为奴,即使赎了身,这辈子在曾经的东家眼里,也一辈子都是奴。杨宗保即使有了军功,有一个下等奴才出身的妻,同样的子嗣都会一辈子受到嘲笑。除非杨宗保离开天波府,愿意跟杨排风平淡的生活一辈子。
只是杨宗保有他自己的抱负,儿女私情或许让他眷恋,却不能留下他的脚步。所以杨排风和杨宗保两个人,做朋友或许能肝胆相照,但做夫妻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杨排风沉默半晌,淡淡开口冷静的分析他们之间。
“宗保,我不记得自己曾经的家是什么样子,从我记事就被迫卖进了天波府做下人。从那时起我就想着赎身,所以我装傻装哑,为的是能顺利的赎身,离开天波府。再存些钱买几亩地,遇到合适老实本分踏实过日子的男人就嫁,遇不到就领养一个孩子将来给我养老送终。宗保,其实你应该最清楚,我不喜欢天波府,更加不愿留在天波府。而你更不可能离开天波府,所以,你明白的,不是吗。自欺欺人也不是你的作风。”
杨宗保面无表情的的低头,让人看不清他眼中的情形。杨排风叹气,虽然失去了一个谈的来的朋友,但该解决的事情,不能拖。如果今日给杨宗保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以后或许会有更多的麻烦。赎身离开天波府,就像刻进杨排风骨子里的执着,杨宗保也不能改变杨排风的决心。
“排风,为什么不可以留下,为什么不可以为了我留下。”
杨排风无奈,杨宗保明明清楚,为何开口要求不可能之事。而且他们两人此时,一个十岁,一个六岁,两个小孩子谈论这个话题,也有些太过于滑稽。更何况府内私会就已经是大罪,更何况撇开了长辈,妄图私定终身,一旦被发现,杨宗保不会怎样,她一个下人就惨了。
或许等杨宗保考虑清楚后,就会明白了。杨排风轻声叹气,拿着扫把提着木桶离开。或许不见面会更好,杨宗保现在毕竟仍是十岁的孩子,过一段时间总会淡忘曾经的人和事。
从那天开始,杨排风就把打扫的时间调整了,尤其是打扫后院的时间段,安排在杨宗保习文学武的时间。错过两人可能遇到的几率,第四天杨排风去后院打扫时,在放灰桶的墙边,看到了杨宗保留下的一封信。杨排风拿着信,犹豫再三,终于还是拆开信封。
展信入目的是杨宗保苍劲飘逸的字体,曾经让杨排风佩服的字,只是所表述的内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