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猎江山-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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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下茶杯,拍了拍她的小翘臀说:“乖,这就乖了!来,把身子转过来,坐好了,回答本王的问话!”说着,我把她身子一拧,让她骑跨在自己的大腿上,脸对着他,但她的两只手,还是我捏在右手里。
她无奈地微闭着眼睛问道:“王爷要问什么,小道知道的当都奉告!”
我不满意地说道:“不行,你这态度不好,我知道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睁开眼睛,盯着我,本王虽然长得不够帅气,但自信还能入得上尊驾的法眼,你尽管看着本君说话!”
她睁开了美目,虽然里面带着怒火和哀怨,但那深邃得像两眼深潭的眼睛,竟让我心里砰然一动:“妈的,这倒是个美丽的尤物,我可别被她给迷住!”
“大师用的霹雳弹是从哪里得来的?”我咽了一口口水,慢声慢语地问道。
“拣的!”她冷冷地蹦出两个字。
“那你用的硫磺呐?”
“天下药店多有,随处可买。这批硫磺是辽西渤海边的精品,是家父从家乡带来的!”
“噢,那硝石呐?”
“也是店里卖的,但我这硝石却不是买的,前面硝山到处都是,不值钱的!”她的口气稍缓了许多,想是见我在那没什么恶意吧?
我笑了:“现在本王就全明白了,那霹雳弹是姑娘家制作的,本王就想知道这硝石和硫磺的出处,还想知道你父女是怎么制造霹雳弹的,想请你和尊父为我做事,别再干这骗人的勾当!你要是相信我,我有人要去关东,你们父女可以过去,帮我办个霹雳弹制造局,不同意,我们今天就分手,我不会再找你们的麻烦!好了,顺便告诉你一句,你们的硝石和硫磺伏火尚不到家,小心把丹炉炸坏,更小心你的性命,出了事,我会心疼的!”
说到这我轻轻拍了拍她的秀脸,抱起她,把她放到床上,转身欲走,却见那老道士杖剑把他挡住:“你且慢走!”
第二卷 游龙屯如 第三十四章 利剑逼亲
我一愣,没等反应,女道士竟一下子飞起,双手张开挡在了我的面前:“爹,您要干什么?他就是关东王姬仪平啊!”
飞燕也进了屋,看见女道士护着我站在那里,瞪了我一眼,自己走到里面,坐到了太师椅上,慢条似理地喝起了茶水。
老道士见女儿护着我,他也一愣,但立刻说:“我不管他是谁,先说今天的事,你小子是不是抱她了?”
我点了点头。
他把女儿往旁边一拽,长剑指到我的咽喉处。
这一切竟是在转瞬之间,我都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指住了。立刻一股逼人的寒气直透进我的全身,我不禁打了个寒噤。
他冷笑着说:“男女授受不亲你知道不知道?”
我低声说:“知道,我是怕她再动手!”
“那你摸她的乳房又怎么解释?”他的剑已经顶在了我的喉头上,一道寒流钻进了我的身体,我感到浑身发冷,忙运动轩辕神功相抵,身子仍是微微地颤抖,我说:“我是想逼她说实话!”
“她欠你的?”
“不欠,我只是想知道硫磺和硝石的出处!想请你们去帮我制造霹雳弹!”我说,他现在开始后悔刚才的孟浪了,虽然她口气有点不恭,但人家没什么毛病,有的只是自己的自傲。
他骂道:“你个小王八羔子,是不是欺我们是平民百姓啊?我告诉你,这世上要没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养活你们,早饿死你们了,还能在这耍牛?”
我诚肯地说:“老人家,我错了,我现在就向她陪礼倒歉!”
“赔礼道歉就行了,一个女孩子被你又摸又抱的,你让她还怎么嫁人,你得娶她为妻!”
我一愣,摇了摇头:“这怕不行了,我已经有两位可爱的妻子了,而且还与一位有了约定,你能让你的女儿当个小妾吗?”
老道士把剑一抽说:“只要有缘,当什么都是你的人,你自己随……”他的话没说完,外屋砰地一声巨响,一股热浪和烟灰扑了进来,接着轰隆一声,房子落架了,就在那一瞬间,我一手搂着飞燕,一手抱着女道士一冲而起,破开房盖,站到了院里,见一股袅袅青云腾空而起,向天上飞去。我刚放下两个惊呆的女人,那老道士也一飞冲出,见我怀里搂着两个女人,他哈哈大笑道:“命该如此!命该如此啊!你刚才说我伏火没处理好,我还不服,果然是伏火轻了!看来你小子也不是个笨蛋啊!看看,你现在又搂了她,缘分啊!好了,她现在是你的女人了,你要干什么,我不管了!”
那女道士清醒过来第一句话就说:“王爷殿下,婉儿父女回关东就跟你干吧!”
但现在的我已经痴呆呆地傻站在那里,嘴里喃喃地说:‘伏火不好就爆炸,伏火不好就爆炸,太好了,就在伏火上找毛病!婉儿,你现在就得跟我走!”
接下来,我让黎良佐监督马匹和铠甲的交付,让飞燕监督万岁和那帮狼兄狗弟,让影儿带她的几个小姊妹把那库里的八千万钱的五千万装上了车,运回关东,剩下的三千万让飞燕装上了车,留在了我的身边,准备在中原地区购买些东西带回大炎。钱装完了,才让李前进督促民工把粮食都装了起来。我自己则带着老道士和婉儿钻进了硝山,在靠着一条不知名的小溪边,搭了两个茅棚。
这里荒山秃岭,树木极少,就这两个茅棚,还是仗着老道东方离的轻功,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找来的小树杈子搭起来的。
我让小姑娘自己住个茅棚,我和老道士住一个,不料老道士上来就踢了我一脚:“你装什么?大白天你搂得我女儿,晚间你就搂不了啦?她现在是你的人了,你不搂着,让她自己睡那地方,晚间来个山猫野兽的,你不担心,我还担心呐!再说了,就你这贼眉鼠眼的,让我跟你睡在一起,我还怕你杀了我呐!”
小丫头脸红得可以拧出红水来,可她一句话不说,只是在那低着头拧着自己的衣襟。
不就是搂美人吗?多大个事啊!我是怕自己管不了自己,万一动了姑娘,到时候后宫作乱,丢了影儿和飞燕,得一丢俩,那可就惨了!
那老头许是杀人魔头脱生的,我这边没吭声呐,他就把宝剑又顶在了我的咽喉上了:“给个痛快话,别弄出个闷葫芦来,这地方有山有水,把你埋到这也不枉你选了半天坟场!”
小丫头看看我,眼睛里带著期盼和哀怨,我心里一热,点了点头:“我是怕亵渎了您的女儿!”
他把剑一收:“少说那没咸淡的话,你自己的女人,你愿咋的咋的,我才不管那些呢!”说着从怀里摸出个铜壶喝了一口酒。
我一把抢过那小铜壶,翻过来调过去看了看,竟不是砸打出来的,而是浇铸出来后打磨的。姬仪平高兴地说:“大叔,这东西……”
话没说完,那剑又顶在了咽喉处。妈的,这老东西是人是鬼,这剑出的也太快了,凭我练了二十年的轩辕心法,却根本没一点反应的机会,太衰了!
“你叫什么?你连我姑娘都搂了,这时候还叫大叔?叫爸爸!”说着他的剑上开始带上了寒气,让我浑身颤抖了一下。
刀剑之下,我屈辱地叫了声:“爸爸!”
老家伙哈哈大笑起来:“哎,还是这动静好听,来,小妮子跪下,你也跪下,给爸爸磕头,今天就是你们的大喜日子,妮子把脸开了,把头也上了,你就是有夫之妇了,今后跟着他去闯吧,我就不再管你了!嘿嘿,今后老夫也少了个累赘!”
衰到家了,我就这么被剑指着和小丫头给他、天、地,连磕了三三见九个头,婉儿从此就成了我的女人。
头磕完了,他拿着那小酒壶问我:“刚才你要说什么?”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小酒壶:“这东西明明拿在我手里,就是刚才磕头我还捏在手里,怎么转眼跑到他手里了?他是人是鬼呀?这手也太快了!”
但他既然问了,我就得如实回答,要不然那剑又得指到咽喉处了。
我说:“这铜壶是哪里做的?”
他哈哈大笑道:“这东西除了你老爸我,天下还有谁能做得出来?告诉你,天下铸剑名师钟离家,从来离不开东方家的冶炼术,你想要好铜、好铁、好钢,找老爸东方离就对了!”
我扑通就跪了下来,诚心诚意地喊了声:“爸爸,小婿就要你的好铜、好铁、好钢,然后造出霹雳弹来,去征服天下!”接着我就把想造霹雳弹的事儿说了一遍。
老道士呆住了,片刻才说:“嗯,你只要把火药能让他爆炸就行,剩下的交给我吧”
小丫头也说:“霹雳弹是不传外人的,奴家就烦别人打听霹雳弹,现在奴家是相公的人,相公不是外人,奴家听相公的!相公让干什么,奴家就干什么!”
我说:“你就跟我一起琢磨怎么让火药炸起来吧!”
小丫头还是说:“相公就安排吧!”
老家伙就是能,到天黑时,他竟赶着两挂大车,带着几个徒弟,把炼铁的家什和黑炭都拉来了,把我需要的东西也都带来了。他还弄来不少的饭菜,他说怕我干扰他,给我和东方婉儿俩人留下了饭菜,带着他的徒弟到下游找了个背风的地方,把他那小茅棚也搬走了。
我和东方婉儿忙了一下午,两个人小脸都熏得黑黑的,也没让火药炸起来,看看天黑了,只好收了工。
一说收工,婉儿的脸呼一下红了,低着头钻进了茅棚里去鼓捣什么了,我心里也乱哄哄的,一个人朝小河边走去,看着落日的余晖,想着家里那两个小娇妻,想着现在等着他去搂的婉儿,我有点不知所措了。呆了半天,他才脱了衣服,跳进了水里,只游了两圈,就草草穿上了衣服,朝茅棚走去。
婉儿站在茅棚前,见我回来了,弓着腰说:“夫君,您先躺下吧,我也去洗洗身子!”说完也不等我应声,自己就逃跑似的走了。
她现在已经把那肥大的道袍脱了,只穿着瘦小的内衣,那凸凹有致的魔鬼身材尽显出来,看得我目瞪口呆,连连咽起了口水。
茅棚很小,很矮,是三角形支在地上的,得弓身钻进去,里面是用茅草铺成的床,上面只有一套行李,一床单薄的粗棉被已经铺好,一个不大的木枕放在上面。她枕什么呢?我看了半天,不得要领,只好脱掉外衣,钻进了被窝里。
这一天忙的太累了,躺下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天还没亮,但觉得怀里多了个人,摸一下,竟光溜溜滑似锦锻,我知道,是婉儿回来了,她枕著我的臂弯,一丝不挂,脸对着我,吐气如兰,睡得正香。
因为身体紧贴着我,一只玉臂搂着我的虎腰,我感到了她胸前的丰盈,也感到了她那玉腿的滑腻,更感到了她对自己的依恋。
我的手动了动,才发觉大手正捏着她的娇小但又翘挺的臀瓣。他不由得暗笑起来:“我的三个女人真的很有意思,一个是我抢来她主动的,一个是让人家拿匕首逼着要了的,这一个则是她爹拿剑顶著咽喉逼亲的,我是不是真的犯了桃花劫了?”
我刚要闭上眼睛接着睡,却一下子呆愣住了,一只亮闪闪的,阴森森的利剑顶在我的咽喉……
我知道是东方离来了,就淡淡地说:“我把你姑娘都搂在怀里了,还怎么的,是不是后悔了,那我就起来好了,正好她还没破身,还你一个完整的女儿!”
“呸,臭小子,我告诉你,既然你收了她,就得让她成为你真正的女人,明天早晨我要是看见她还是个姑娘,我就把你那东西削下来喂鱼!”
说完,人就不见了,无声无息,像个梦。
我刚想闭上眼睛,怀里的小丫头竟爬了起来,跪着把姬仪平的短裤拽了下去,然后趴到了我的身上,把个喷着热气的小嘴贴在了我的嘴唇上,轻吟似的说:“夫君疼我吧,别让爸爸再生气了!”说着,把个小灵舌伸出来,笨拙的试图进入我的嘴里,但不得要领,只是舔拭著我的干燥的嘴唇。
我张口含住了她的绵软香甜的灵舌,体温迅速被她撩拨得火热,我猛地一翻身,身子一沉,她尖厉地哭叫一声,就紧紧地搂住了我,我也立刻沉没在她的温情和火热里……
就在这时,我却听见了嘻嘻的鬼笑声,妈的,老家伙一直在自己的旁边听着壁脚!
几度疯狂,当天蒙蒙亮时,我才随着婉儿的如哭似泣的一句:“好难盼的甘霖啊”狂喷而泄。
风雨过去,婉儿静静地重新躺在我的臂弯里,轻轻地说:“娶了我,你后悔吗?”
我轻抚着她的锦锻肌肤,叹了口气说:“说不上后悔,心里感到十分幸福,也非常喜爱你,但总觉得我的妻子太多了,有点对你们不公平,我怕你们心里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