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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穿越东晋末年-第91部分

小说: 穿越东晋末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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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话说,知过能改,善莫大焉,你们能认识到过错,说明你们并不是天生的恶人,只是受诸多因素影响暂时失了人xìng罢了,还有救这一次被本将俘获,正是各位重新做人的机会,希望你们不要光嘴上喊,要以实际行动来洗刷罪孽,求得各自妻女、会稽百姓与军中这些女子的谅解,能做到吗?”

    “能请将军放心,也请各位娘子放心,做不到还是人吗?”各路保证蜂拥而出,每个人都把胸脯拍的砰砰响

    卫风满意的点了点头,再转目一看,伤员基本上已经处理完毕,于是第三次招了招手,顿时,一股米饭香味飘了过来,场中的哭喊声嘎然而止,降卒的眼睛全都直直盯着一个方向,近百名军士,每两人抬着个大桶,里面满满的全是白米饭

    这可是白米饭啊要知道,在海岛上除了孙恩等有限几人,寻常人哪有条件吃白米饭?既使当初未曾从贼,普通平民只有逢重大喜庆节rì才舍得吃白米饭,一般都是菜羹糠饭或者麦屑粥,条件稍好一点的吃麦饭,就是把麦子直接蒸熟了吃而不磨成面,一时之间,哭泣声迅速转变为了吞咽口水的骨碌骨碌声

    卫风则是感慨万千,突然他觉得,既然来到了这个时代,就该为穷苦百姓做点什么,在前世,包括他自已在内,白米饭没几个人能空口吃下,在一千多年前却成了奢侈的美食,尤其是当时的米比不上后世那香甜软糯的粳米,而是口感类似于无人问津的又粗又硬的籼米

    说起来,卫风对古代平民的生活状况并不太了解,他自已苦rì子也没过几天,搬入褚府之后,至少在饮食方面已经达到了士族水平,出征在外一般都以胡饼或干粮为主,老百姓常吃的麦屑粥与菜羹糠饭连尝都没尝过,想必是非常难吃的。

    暗暗叹了口气,卫风面向降卒,大声道:“各位先把肚子填饱,之后该训练的训练,该养伤的养伤,一个个来,不要乱,每个人都有,行动不便的请同伴代为打饭”

    “请将军放心”全场降卒轰然应诺,很快的,各处木桶前都排成了一条长龙,秩序倒也是井井有条。

    接下来的两天,孙恩并未发起进攻,卫风从降卒口中得知,孙恩的军粮以咸鱼干为主,以及海苔、海带等几种海菜,数量也不多,节省点可以吃到七月初,看来就指着下个月抢夺稻谷了,既然孙恩不急,卫风也乐得清闲,除了严加戒备,便是整编集训降卒。

    而在京口,这一天是五月十三rì下午,刘牢之把孙无终、刘裕、何无忌与刘敬轩等主要将领都召来了都督军府。

    如今的刘裕,颇得刘牢之器重,毕竟能力摆在那儿,处理杂事有条不紊,每每谋定后动,对各项问题的分析也一针见血,更重要的,还在于刘裕会做人,对上既不谀媚逢迎,对下也不傲慢苛刻,这样的人,在军队中最有人缘,总之,北府上上下下都对他满意的很。

    要说刘牢之并不是妒贤嫉能,他只是身处于大时代的变局中进退失据,缺乏长远xìng的政治眼光而已。

    由于杂事缠身,刘裕最后一个来到大殿,刘牢之高踞上首,众将左右两侧二字排开。

    刘裕赶忙施礼道:“末将累得将军与诸公久等,请将军见谅。”

    刘牢之显然心情不错,捋须微微笑道:“德舆事务繁多,迟一点也情有可原,不必自责,来,快点坐下”

    “多谢将军”刘裕再施一礼,来到了孙无终的下席就坐。

    刚刚坐定,何无忌就迫不急待的问道:“将军,不知召我等是为何事?”

    刘牢之暂时不答,反而问道:“无忌,你的腰可好了?可能出征作战?”

    何无忌当即现出了羞愤之sè,恨恨道:“yīn雨天偶有酸痛,末将找大夫看过,大夫说是血脉淤塞,想必是被那姓卫的偷袭所致,不过并无大碍,服些通散的方子应可逐渐痊愈,哼,但这场子,迟早得向那姓卫的讨回”

    刘牢之点了点头,正sè道:“本将刚刚得来信报,孙恩出兵十万攻打会稽”

    虽然对孙恩二次出兵并不惊讶,可殿中仍是响起了嗡嗡声,众将纷纷交换着自已的看法,渐渐地,都陆续看向刘牢之,目中或多或少的带上了一丝特殊的含义。

    刘裕拱了拱手,问道:“请问将军是否准备向朝庭请命,发兵救援会稽?”

    “诶~~”刘牢之摆摆手道:“会稽不是挺威风的嘛,何须本将多管嫌事?另据细作探得,那姓卫的苦练兵马,甚至都搞来了骑兵,孙恩兵卒虽多,却是乌合之众,有他一人就可以了,咱们用不着拿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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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五章 刘兴男的良配() 
“哦?”会稽的情报,刘牢之从不向人提起,这还是首次听说,刘敬宣不由心中一动,连忙问道:“父亲,会稽从何处搞来的骑兵?有多少骑?”

    刘牢之沉吟道:“为父也不清楚从何而来,不过,那姓卫的去年秋冬之交失踪了三个月,之后就有了骑兵,大约为五千骑罢。 ”

    “砰”何无忌猛拍了下几案,冷哼一声:“将军,此人好大的胆子,若末将所料不差,必是他秘密潜往南燕或是北燕,与之达成交易交换而来的战马,那姓卫的背着朝庭私通外国,想做什么?谋反之心已昭然若揭请将军即刻上表朝庭,连带王凝之一同弹劾,治他们个谋反之罪”

    “且慢”刘裕连忙拦阻道:“王凝之为琅琊王氏出身,高门甲族之间因数十年来的相互联姻,实已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其诸多姻亲必将沆瀣一气,是以仅凭猜测,恐怕难以定王凝之谋反之罪,而卫将军与王凝之有救命之恩,又颇得器重,王凝之必会百般回护,故而还是打探清楚为妙,假若非如我等猜想,被王凝之反诬个恶意中伤,我北府虽不惧相王,却也颇为麻烦,还易被人误会为器量狭小、伺机报复,因此不急于一时”

    “嗯~~”刘牢之略一沉吟,就捋须道:“德舆说的也是,先待他从孙恩手里留得xìng命再说罢。”

    刘裕又拱了拱手,继续道:“将军明智,不过,咱们北府与会稽虽有龌龃,却同殿为臣,讨伐逆贼乃是义不容辞,隔岸观火总是会被人说三道四,何况王凝之必会向朝庭求援,很可能三两rì间,朝庭的诏命就该下来了,难道还能抗命不遵?”

    “诶~~”刘牢之无所谓的挥了挥手:“德舆你多虑了,前两rì下邳有信使求援,南燕主慕容德屡屡犯边,又调兵遣将,似有大规模南下之意,故本将将亲率步骑五万坐镇下邳,以抵挡南燕入寇,并会向朝**表申明”

    “这。。。。”一股浓浓的失望之情迅速布上了心头,刘裕张口结舌不知说什么是好,他知道刘牢之心胸狭小,却没料到狭小到如此地步,因私废公,惘顾大局

    尽管与卫风由于太原王氏已结下了解不开的仇怨,但刘牢之身为北府主将,卫风又能如何?而南燕寇边,明眼人一看就是推托之辞,实质是带着北府主力避开朝庭罢了,要知道,北府军虽有八万jīng锐,但除了京口、晋陵,还有江北的广陵、淮yīn、下邳等数座重镇需要驻守,光是下邳已有过万守军,实际上五万步骑是北府军的全部机动兵力,京口处在内地,常备守军只有区区三千

    “将军。。。。”刘裕还待劝说,“咳咳~~”孙无忌已清咳两声,抢先问道:“请问将军何时出征?”

    刘牢之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刘裕,便道:“明rì一早开拨,德舆你留下来,在本将回返之前,京口暂时交给你了。”

    刘裕也明白适可而止的道理,只能暗暗叹了口气,施礼道:“末将领命”

    刘牢之点了点头,再次一挥手:“好了,都散了罢,各将速回作好准备”

    “末将告退”众将纷纷起身离开,出了军府,孙无终只是拍了拍刘裕的肩膀便径直而去。

    刘裕明白这其中的含义,是提醒自已不要过于与刘牢之顶真,免得耽误了前程,他突然理解到卫风为何要百般讨王谢夫妇的欢心了,这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啊,谁让自已二人都是位卑人轻呢?

    天sè已接近傍晚,刘裕也不去官牙,而是直接回家,每次进门,家里大中小三个女人的笑脸总能洗去他一天的疲乏,但遗憾的是,三十多的男人了,至今未有子嗣,元配臧爱亲今年四十有一,已至中年,显然不能再生。

    这又让刘裕想起了卫风,其实挺羡慕的,卫风年纪青青,已是娇妻美妾在怀,尤其是卫风娶王蔓为妻更是一着妙棋,从表面上看是自寻苦恼,但辅国将军奈何他不得,相王父子也无暇过于理会,这使得太原王氏的金字招牌将逐渐对他的仕途产生助益。

    刘裕曾无数次扪心自问,假如自已可以娶王蔓,敢不敢娶呢?这是个无解的难题,他与卫风不同,他是北府的人

    “哎~~”第二次叹了口气,刘裕推门而入,不大的院子里,飘满了饭食的香味,他的肚子禁不住的咕噜一叫

    正待去膳堂看看,堂屋却传来一声惊呼:“阿兄,今rì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咦?你脸sè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早说了军府里又不是你一个人,分派下去不就得了?整rì忙的昏天黑地看你如何吃的消?来,快点进屋,让兴男替你换身衣服吧”

    刘裕转头一看,正是他的亲妹刘娇站在堂屋门口,俏面带着关心与责怪,臧爱亲与刘兴男也取了件便服在手,目不转睛的打量着自已的脸sè,于是快步走去。

    进了屋子,个头还未长足的刘兴男蹦蹦跳跳的跑来,踮起脚脱着官服,刘裕却注意到一个细节,刘兴男的胸脯似乎鼓了一点

    这让他意识到,刘兴男不是个小女孩了,而是即将成长为一名窈窕少女,再过一两年会成为别人的妻子,同时,开始发育的刘兴男也不适合帮自已脱换衣服了,作为父亲,必须要避嫌。

    刘裕只一扫便把目光移开,毕竟父亲盯着女儿的胸脯看也太那个了啊,臧爱亲没留意到刘裕神sè间的些许尴尬,伸手探了探刘裕额头,问道:“刘郎,你的面sè的确不大好,是不是太累了?”

    刘裕摇了摇头,微微笑道:“我没事的,今rì辅国将军召集众将宣布事项,一时心有所感罢了。”

    “哦?辅国将军宣布的什么?”刘兴男脱口问道,其实按理说,军国大事本轮不到她发问,只是刘氏虽然是次等士族,却缺乏家教,刘裕本人在跟了孙无终之前终rì游手好闲,以编织草鞋为生,还时常赌博斗殴,很少顾及家庭,因此并不能以士族的标准来要求。

    刘裕果然不以为忏,把经过和盘托出,顿时,刘娇的俏面再次布上了一层担心,忍不住发牢sāo道:“辅国将军的器量太小了,纵使与卫家郎君有些龌龊,也不能因私废公啊,他以南燕蠢蠢yù动作借口,太牵强了,天下有谁会看不破这是故意为之?太让人失望了”

    刘兴男却狡黯的笑道:“姑母,恐怕不是这样吧,您该是担心那个人吧?怕他不是孙恩的敌手,兴男可有猜错?”

    “这。。。。”刘娇的俏面腾上了两小朵红霞,不自觉的低下脑袋摆弄起了衣角。

    凭心而论,刘裕虽然不反对刘娇给卫风做正室,但做妾又是另一回事,寡妇怎么了?年龄大怎么了?至少刘娇是次等士女,温柔娴慧,貌美可人,而卫风只是庶人,娶刘娇已经高攀了,可这个妹妹吃了秤砣铁了心,他也无法可想,只得暗叹一声,劝道:“阿娇,孙恩人多势众不假,却是乌合之众,且甲胄兵仗奇缺,卫将军则是一将才,又有五千jīng骑在手,破去孙恩尚言之过早,稳守不失应无问题,辅国将军不予救援正是有鉴于此,会稽有能力独拒孙恩,何况朝庭岂会坐视?我北府军在与不在并不妨碍大局”

    “嗯”刘娇勉强点了点头。

    “哎呀,不好”似是想起了极为可怕的事情,刘兴男跟着就惊叫道:“辅国将军把主力带走了,假如孙恩胆大包天来攻京口,那该如何是好?他再是乌合之众,可京口只有三千守军啊”

    一瞬间,每个人都现出了不可思议之sè,臧爱亲更是责怪道:“兴男,休要胡言乱语孙恩有几个胆子敢来京口?”

    “哦~~是兴男想多了”刘兴男也觉得自已过于危言耸听了些,讪讪应了声。

    “好了”刘裕挥挥手道:“兴男能关心军国大事,说明已经长大了,明年该满十三了罢,虽说十五方才及笄,但女子十三嫁人也不在少数,明年父亲给你说一门好人家”

    “才不要呢,姑母都没嫁,兴男急什么?”刘兴男粉面一红,嘀咕了两句。

    刘娇接过来,微微笑道:“谁说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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