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东晋末年-第3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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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茱丽娅还是希望叔叔能够平平安安的。”
卫风善意的笑道:“茱丽娅,如果下次你叔叔再来,我会试着劝他留下来,不要再跑了,他要是能戒掉福仙膏的话,我可以弄个官给他当当,专门负责商业贸易这一块,你叔叔做生意是个人才,不过戒不了也没什么,留在我们中土颐养天年也是可以的。”
茱丽娅突然古怪的看了眼卫风,冷哼一声:“使君,茱丽娅先谢谢您了,但您好像还欠着茱丽娅十万金币吧,您虽然从来不提,茱丽娅却记着呢,到时候就给叔叔养老吧,即使他天天吸福仙膏,也够他吸一辈子了。”
卫风老脸一红,心里到底是西方人啊,对金钱半点都不含糊,但只能尴尬的笑道:“茱丽娅,我怎么可能赖你的钱?我只是觉得你暂时用不到钱,所以先帮你存着了,呵呵~~你可以都随时支取的。”
茱丽娅的心情显然好了些,丢了个算你识相的眼神过来。
卫风不敢再撩拨茱丽娅了,他可舍不得真掏出十万金币,于是看向了刘兴男,没话找话似的问道:“刘兴男,你说你父亲会不会站在石头城上看着我们?”
“这。。。。”刘兴男怔怔的望向了石头城,仿佛真的在寻找着某人,好一会儿才提议道:“将军,看不大清楚,再靠近点吧?”
卫风向后挥了挥手,船只渐渐向石头城调转了方向,在距城池三百步外猛一声呼喝,稳稳悬停在了江中。
石头城依石头山而建,南开二门,东开一门,南门之西为西门,城池依山傍水,夹淮带江,险固现时势威,城内置石头库、石头仓,以储军粮和兵械,在城墙高处筑有烽燧,是保卫建康的重要军事要塞,由于石头城以石头山西坡天然峭壁为城基,因此城墙高度约为五到六丈,恰与舰首平齐。
刘裕果然站上了城头,与早几年相比,头上多了些斑白,眼角的皱纹也更深了些,只是目光依然锐利,显示出他那坚强的斗志,刘兴男不由小芳心一酸,眼圈也红了起来。
卫风连忙拍了拍她,拱手呵呵笑道:“多年不见,刘兄风采更胜往昔,着实是可喜可贺啊,不知嫂嫂可还安好?”
刘裕在目不转睛的打量着卫风的舰队,一眼望去,竟无边无际,尤其是那数十艘张着白帆的超大型舰船,他虽然从刘毅那里了解到了些情况,可是当真见着,仍是心下一片骇然,这种船与历来的任何船只都大不相同,尖头,两侧船舷急速向下收缩,凭着他的经验,一眼就可以判断出,速度必然极快,再配上舰船本身可以发射犁头镖与石弹,简直是恐怖之极了。
见着卫风打招呼,刘裕也回礼道:“拙荆一切无恙,愚兄谢过卫将军的关心,倒是卫将军你,短短数年便连克强敌,立下赫赫威名,果然是后生可畏,愚兄惭愧啊”
卫风微微笑道:“北府军底蕴深厚,早晚一飞冲天,对了,双双姊数年前已于番禺为我诞下一子,活泼机灵的很,只可惜出门匆忙,否则理该把他带来与舅父舅母认个门才是。”
刘裕眉眼一展,欢喜的笑道:“哦?不忙,机会多的是,另外不瞒卫将军,愚兄去年纳了个妾氏,至今已有七个月的身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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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七六章 路遇纠纷()
卫风与刘裕两人,隔着滔滔江水,你一言我一语的拉起了家常,各自介绍着自己家里的情况,说到高兴时,更是相对哈哈大笑,就仿佛多年未见的知交好友似的。
见着卫风与父亲言谈正欢,刘兴男那高高提起的小芳心也徐徐落了下来,好容易瞅着个空档,刘兴男立刻挥手唤道:“父亲,小女是兴男啊,您和阿母都好吧?”
“嗯?”刘裕连忙看了过去,自从刘兴男被卫风拐带走之后,他就再未见着这个女儿,足足有五年时间,也该是二十芳龄的大女郎了,果然,眼前的刘兴男婷婷玉立,个头高挑,美貌竟然直逼刘娇,使得刘裕禁不住的一阵恍惚,一股岁月如梭的感慨瞬间填满了心头。
刘裕晃了晃脑袋,这才定下心神,放声问道:“兴男,为父与你阿母都好,请转告阿娇不用担心,倒是你,你不在江陵呆着,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年幼时性子野也罢了,如今早成了年,不在家相夫教子成何体统?”
“父亲。。。。”刘兴男没料到父亲一张嘴就是责怪,俏面立时现出了一层委屈之色。
卫风却哈哈大笑道:“刘兄有所不知,兴男尚是完壁之身,暂时不需要相夫教子,请莫要责怪兴男啊”
“哦?”刘裕大为动容,惊疑不定的目光连连打量着卫风,在他看来,刘兴男连孩子都该有了啊
卫风跟着解释道:“刘兄乃天下有数英杰,兄弟我纵是对兴男再有爱慕。也不能不明不白的娶了你的女儿,我已经与兴男约定好了,他日我北克中原之时,便是我向刘兄求亲之日”
无论卫风有没有与刘兴男作这个约定,刘裕都挺钦佩卫风的,自祖逖北伐中原以来,庾亮、桓温都有北伐之志,可是有谁连破过北方两大强国?同时刘裕也能明白卫风的意思,那就是将来光复了中原,自己与卫风之间也该做个了断了。
刘裕立时升出了种时不我待之感。正要说些什么。刘敬宣已冷哼一声:“大言不惭卫将军,你未得主上下诏,领军下都,莫非欲谋反不成?”
“哦?”卫风斜眼瞥向了刘敬宣。毫不客气的冷声道:“我再大言不惭。也总好过你刘大郎君甘做胡虏走狗。你父刘牢之纵然是个叛上轼主的奸佞小人,却终其一生都与胡虏作战,这也是我未取他头颅奉上孝伯公灵前的唯一缘由
你父刘牢之。先反王孝伯,再反司马郎君,又反桓玄,一人三反以致众叛亲离,你刘大郎君则先投姚兴,后欲投拓跋珪,因拓跋珪冤杀崔逞,这才转投了慕容德,呵呵~~你父虽是三姓家奴,但好歹是晋姓,而你这三姓家奴,先后事羌、鲜卑拓跋氏与慕容氏,当真是青出于蓝更胜于蓝啊
不过也不奇怪,自你父起,你们彭城刘氏便有恶狗噬主的传统,孝伯公以军权托你父,你父反噬之,慕容德则视你如腹心,你与高雅之却图谋推举司马休之为主,果然,恶狗便是恶狗,喂再多的肉骨头也养不熟”
“你。。。。你。。。。你。。。。。”刘敬宣顿时脸面血红,伸手怒指卫风,只是嘴里光是哆嗦着根本无从辨驳。
卫风微微一笑,又道:“刘大郎君,你嘲笑我北伐自不量力,你还真猜对了,拓跋仪于天津一带布有步骑十余万邀我决战,我岂会畏惧于他?今次我领水步骑七万,前去赴拓跋仪之约”
这一刻,刘敬宣的唯一念头便是卫风死在北方永远不要回来,他的目中喷射出极度怨毒的光芒
刘裕转头看了看刘敬宣,说实话,卫风骂的如此恶毒,他不但不觉得刺耳,反而心里挺痛快的,刘敬宣与司马休之来投,凭着他的本心肯定不愿接受,可是一个是刘牢之嫡子,身为北府旧将,香火之情总要顾念的,另一个是司马氏宗室,根本没有拒绝的理由,他恨不得这两人死在慕容德手上落得个一了百了,可偏偏命大,还来投奔他
刘裕除了接收下这两只烫手山芋别无他法
刘裕暗暗骂了声他娘的,便向卫风拱了拱手:“原来卫将军欲征讨胡虏,愚兄先祝卫将军马到功成了。”
“托刘兄的吉言”卫风淡淡一笑,便指向刘兴男道:“其实月前消息传来,兄弟我颇为难决啊,还亏得令爱为我分析利弊,这才下定了与拓跋仪作战的决心。。。。。”
卫风突然话音一转,滔滔不绝的介绍起了刘兴男的分析,使得刘兴男虽然在强行抑制,可是俏面上的得意之色根本掩饰不住,刘裕则是满脸的不敢置信,怔怔打量着刘兴男
末了,卫风又道:“军情紧急,兄弟我不便多有叨挠,他日有机会再来找刘兄把酒言欢,告辞”
“卫将军留步不送”刘裕也及有风度的微笑着示意。
卫风却又看向了还气的直打哆嗦的刘敬宣,厉声道:“刘敬宣,当初刘牢之于竹里秘密降了司马郎君,孝伯公还不知,正打算出城,便被你截击,以致部众溃败,后欲回京口,但城门已被高雅之关上,唯有骑马逃奔曲阿,却不幸为小人所害
哼冤有头,债有主,高雅之死在慕容德手里算他走运,不过,你还活着,今日先将你的头颅寄存在刘兄处,他日本将自会取走祭奠孝伯公”说着,猛一挥手:“走”
各色旗号依次打出,刘兴男不舍的连连挥手,舰队也缓缓向着大江下游行去。
好半天,刘裕的脸面才沉了下来,向刘穆之道:“先生,卫将军若再破拓跋仪不但将声威大涨,还很有可能收复河北旧地,到那时,人心将尽在于他,我等只怕处境堪忧,不知先生可有良策?”
刘穆之也是面色凝重,沉吟道:“卫将军既敢当着天下人面宣布与拓跋仪决战,料来有几分把握,不久前,南燕主慕容德病亡,由慕容超继位,将军您应趁机攻打南燕,一鼓作气灭去慕容超,才能在声势上扳回一城”
刘敬宣立刻请命道:“德舆兄,末将愿领军前往,必取来慕容超首级”
刘裕不动声色的望了刘敬宣一眼,灭去南燕如此天大的事,如何能遣一偏将前往?先不说刘敬宣有没有这份能力,光是大胜的后果刘裕就承受不起,要知道,这可是灭去一国,刘敬宣必然会在北府军中声望大涨,从而威胁到他刘裕的地位,这是他无论如何都不允许的
正如卫风,战必身先,这实际上也是在军民中铸就崇高声望的不二法门
在刘裕心里,远征慕容超该是自己亲征才对啊,刘敬宣摆明了是要和自已争夺对北府军的控制权,不轨之心昭然若揭
说起来,对于刘毅,刘裕虽然知道此人与自己不是一条心,却不是非杀之不可,他还存有收伏为己用的心思,可是刘敬宣不同,仅仅是刘牢之嫡子这一身份就令他颇为忌惮,毕竟刘牢之曾是北府军大统领,尽管桓玄几乎把北府宿将给斩杀殆尽了,可是谁知道军中还有没有人心向刘牢之?因此刘敬宣是个必须除去的威胁
一抹秘不可察的杀机闪过,刘裕摆摆手道:“南燕虽弱小,却仍有兵甲十余万,不可轻忽视之,本将欲亲自征讨,万寿你随我帐中效力便是”
也不清楚刘敬宣是否存有夺权的心思,他颇为失望的施礼道:“任凭德舆兄安排”
刘裕点了点头:“走罢,咱们回去商议一番”说着,率先向回走去,刘穆之也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刘敬宣,便紧紧跟上了刘裕。
刘裕出门与卫风类似,都不喜欢带着大批护卫,一行十余人身着便服,行走在建康的街道上,但见市集兴旺,行人汹涌,好一派繁华盛世景象,刘裕的心里略有些自得,饶有兴致的边走边看,脚步也不禁放慢了些。
“铁钱不是钱吗?为何不收?”
“我只收金币、银币与足值五铢钱,什么破布头烂铁片都拿来,你当我傻了不是?去,去,没钱就不要站这碍事”
“你。。。。”
“怎么?想打人吗?莫非建康没王法了?”
突然,街边传来了吵闹声,吸引了这一行人的注意,刘裕与刘穆之相视一眼,领着众人提步走了过去。
街边有两名男子,皮肤黝黑,一看就不是建康本地人,每人身边都搁着副扁担,四只大竹筐中,装的满满的不知是什么东西,另外还有几名建康本地人围在附近,脸红脖子粗,一副气不过的模样。
见着有人走来,这些人暂时停下争吵,刘穆之问道:“老夫乃尚右仆射刘穆之,怎么回事?”
一名建康百姓施了一礼:“小民见过尊君,这二人由番禺而来,贩卖一种叫做香蕉的果实,就是这种黄黄的,弯弯的,一挂有十来根的样子,小民尝了一根,味道挺不错的,于是打算买些给妻儿尝尝,可是没料到,这二人不收布帛铁钱,非得收金银币或者足值五铢钱,我大晋自南渡至今,何时使过五铢钱?金银币更是听都没听过,这不是无理取闹吗?请尊君明鉴”
刘穆之不由与刘裕相视一眼,刘穆之转头问道:“此人所说可有不实?你二人如何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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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七七章 交广新貌()
一名番禺百姓也施了一礼:“禀尊君,我二人的确由番禺而来,专门贩卖咱们番禺的特产香蕉,但以往最北只到达山阴,今次前来是由于建康乃我大晋都城,论起繁华理应更甚于山阴与番禺,因此抱着试一试的目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