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东晋末年-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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薪俸,以褚氏这几十年积累的财富,说成九牛一毛都不为过,何况天塌了有大个子顶着,朝庭要怪罪,肯定先找褚爽,在他们眼里,这一刻的褚爽已俨然成了人人爱戴的父母官。
褚爽的老脸有些发臊,心里还有些忐忑,如果明年不出事,那朝庭的赋税多半是由自已出了,但卫风的断言也不是全无道理,朝庭幼主蠢笨,权臣无道,藩镇各怀异心相互攻杀,以他多年的从政经验判断,一旦生乱必生大乱,那么,自已这一族能否幸免?
非常突然的,褚爽的心头蒙上了一层yīn影,暗暗叹了口气,便强笑着挥挥手道:“诸位过奖了,这不过是老夫为义兴百姓尽的一份心意罢了,当不得如此赞誉啊好了,卫将军已接掌全军,军中的事老夫也不多问,诸位如有兴趣可继续留下,老夫先行一步,告辞”
褚爽向众人拱了拱手,便唤上褚秀之,在几名护卫的陪同下转身离开,剩下的官员们也不敢多留,血淋淋的尸体还躺在地上呢,于是纷纷托辞告退。
众人前脚刚走,卫风就猛一挥手
“咚咚咚~~”沉闷的战鼓被重重擂响,所有人均是面容一肃,挺直腰背看向了卫风。
三通鼓后,卫风大声宣布:“自今rì起,全军上下不分彼此,严格cāo练,首先,每人制做两个约十斤左右的泥沙包绑在腿上,限时半刻完成,莫要耽搁”
“遵命”卫风带来的战士大声应诺,快步散开,郡兵们虽然不明就里,却不敢多问,跟着领命之后,匆匆奔回营地各自去取布条包裹上砂土,不到半刻,所有人已陆续返回。
校场上,由一千二百名战士组成的阵形大致分为两队,一队是四百人,队列整齐,隐隐有肃杀之气缭绕,紧邻的近八百人则稀稀落落,显示出了涣散的军纪,但卫风并不打算先练习队列,他要给这些人吃个下马威
在自已腿上也绑泥沙包之后,卫风冷眼一扫,大喝道:“首先是绕城一周跑,任何人不许半途而退,老子和你们一起跑出发”
郡兵们均是一瞬间变成了苦脸,阳羡虽然不大,也就十里范围,但身上披着几十斤重的铠甲,腿上再绑二十斤重的砂包,这跑下来岂不是要人命?
郡兵军纪松散,缺乏训练,绝大部分都是老爷兵,何曾吃过如此苦头?他们虽然地位不及良人,却不需要服徭役,再加上淝水战后已经有十余后未历战事,实际上小rì子过的比良人舒服,然而,卫风身为一军之长都跟着跑,他们还能说什么呢?只能不情不愿的跟着迈开步伐,那四百名战士也是浑身一凛,连忙打起了jīng神,尽管他们已经习惯了卫风的魔鬼式训练,可披着甲跑又是另一回事
伴着杂乱的脚步声,近一千二百人从营中奔出,沿着城墙内侧以中速奔跑,陆续有百姓被吸引过来围观,他们中有很多人在阳羡生活了大半辈子,却从未见过军士cāo演,不由大为好奇,甚至还有小孩也跟在两旁奔跑。
渐渐地,郡兵中有人吃不消了,索xìng趴在地上喘起了粗气,卫风当即对着屁股就是一脚:“他娘的,这才多远,给老子跑”
“将军,跑不动了啊,要么把甲和砂袋脱掉,末将还能支撑着跑一阵子”
“是啊,求将军开恩哪”
七嘴八舌的讨饶声响了起来,“啪”的一声脆响,卫风甩手一鞭抽了上去,怒道:“拿了老子的钱就得玩命的练,天下间哪有光拿钱不出力的道理?老子凭什么养一群窝囊废?才开始就叫起了苦?嗯?他娘的,是不是带把子的?自今rì起,每天早上先来个十里负重跑,后面的训练还得让你们扒层皮,不吃苦受累,哪来的战斗力?跑不动给老子爬也要爬过去,否则,军法伺候”
郡兵赶紧爬起身继续跑,这位新来的军司马,可是位杀人不眨眼的主啊,而且他们世代军户,从出生便注定了当兵的命运,想离开军队都不行
只不过,他们的体质的确差劲的很,没跑多久,又扑通扑通的倒在了地上,但迫于卫风的yín威,只能吃力的向前爬,这又引来了更多百姓的围观,城墙内侧的街道上,数百人艰难爬行,一时蔚为壮观,百姓们哪曾见过这般景象,哄笑声顿时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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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探望褚灵媛()
如果有可能的话,卫风不会以如此残忍的手段来训练士卒,他也是给逼急了,如果几个月内不能使军队初步形成战斗力,还如何应对即将而来的动乱?他必须要以地狱般的训练来汰弱留强,打造出一支受自已绝对掌控的铁军。
王蔓与小兰只见到了卫风手腕的狠辣,却不明白他心里的焦急,卫风在沙场上挥汗如雨,她俩却悠闲的很,不紧不慢的用过膳之后,又烧了热水把昨晚的衣服被褥洗了,再向婢女打听了褚灵媛的住所,这才离门而去。
清晨阳光明媚,伴着鸟儿的唧唧喳喳声,倒也令人jīng神一振。
虽然偶尔会有婢仆投来异样的目光,但并不影响她们的心情,没办法,与卫风相处的久了,脸皮再薄也会渐渐变厚,两个女人均是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四周,尽管论起jīng致细腻,褚府远比不上太原王氏府宅,可对于近几个月来都窝在山寨里的她俩来说,一股既亲切而又伤感的情绪控制不住的僚绕上了心头。
尤其是王蔓,她的父兄叔伯被斩首示众,她的母亲、姨母、诸多嫂嫂与堂从姊妹或许不至于丧命,却可以猜到,既便没有打入乐籍也多半被权贵纳为了私宠,每rì里都在屈辱与强颜作笑中渡过,而家里那诺大的府宅,恐怕也被人强占了吧?
小兰看了看王蔓,面sè也有些黯然,她不知该如何劝说,既使卫风能够诛了司马道子与刘牢之全族,甚至还能拿些北府军将领的头颅来祭奠王恭,然而,除了泄愤,太原王氏的女人所遭受的凌辱又该向谁讨回呢?就算卫风不管不顾的为她们讨来了说法,身心的创伤难道是几颗头颅就可以抚平的吗?
暗暗叹了口气,小兰搀着王蔓加快了步伐,不知不觉中,一座独门小院出现在了眼前。
小兰赶忙伸手叩门。
“笃笃笃~~”
片刻之后,门从内打开,一名婢女探出了脑袋。
小兰抢先道:“这位是太原王蔓,与你家女郎曾有数面之缘,咱们想与她说说话,请问灵媛姊姊起床了吗?”
婢女的面sè有些不善,冷冷道:“女郎身体不适,至今未起,二位的好意奴婢代女郎心领了,请回罢。”说着,就要关门。
王蔓根本就不理会婢女的摆脸,堂堂太原王氏的高门士女,如何能被一名婢女挡了回去?她一步插上前,傲然一笑:“哦?灵媛病了?那咱们更得瞧瞧你,在前面引路”
王蔓浑身散发出迫人的贵气,话语中更是充满了不容置疑,十几年的颐指气使可没白活,婢女顿时气焰全消,连退两步,眉眼间虽有些不甘,可低下的身份还是使她不情不愿的施了一礼:“请二位女郎随奴婢前来。‘
王蔓丢给了小兰一个得意的眼神,便拽起小兰抢入门中。
三人步上小楼,经婢女通报,王蔓与小兰来到了褚灵媛的寝屋,屋子里弥漫着浓浓的药香,褚灵媛躺在床上,面sè苍白,秀眸微闭,神sè呆滞,给人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床头还坐着名中年美妇,带着满脸忧sè,这正是褚灵媛的生母。
对于褚夫人,王蔓可不敢大大冽冽,赶紧拉着小兰施礼问好:“蔓见过伯母。”
褚夫人摇了摇头,苦涩道:“世侄女不必多礼,哎~~灵媛自今早便卧床不起,不吃不喝,也不与人说话,煨着的药怎么都不肯服下,你们过来瞧瞧也好,陪她说话解解闷,或许能释去心结。”
王蔓与小兰均是粉面微红,她们理所当然的把褚灵媛的病情归疚于卫风,身为未出阁的黄花大女郎,谁能受得了那样的羞辱呢?作为卫风的妻室,自然也深以为耻。
两个女人走上床头,褚灵媛如挺尸般一动不动,脸面、枕头、被角与衣襟分布有显而易见的泪痕,王蔓不由讪讪道:“都是卫郎太过急燥了,请伯母见谅,要不。。。。呆会儿等卫郎回来了,让他过来给灵媛道个歉吧?”
这话一出,褚灵媛的眼皮顿时一阵跳动,身体也起了阵不是太明显的颤抖,褚夫人赶忙拍了拍她,无奈道:“还是算了吧,别再让卫将军刺激到灵媛已是谢天谢地了,呵呵~~卫将军的道歉,灵媛福薄可担不起啊”
王蔓与小兰更是羞愧的无地自容,都生出了种就地循走的心思,褚夫人话中带刺,令她们多呆一刻都觉得无比难熬,只是,刚来就走,总是开不了口,渐渐地,屋子里弥漫起了尴尬的气氛。
其实褚夫人也不愿过多的开罪王蔓,如果卫风发了疯,王蔓或许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呢,于是,叹了口气又道:“世侄女不用记挂在心上,卫将军xìng情暴戾,与你们没有关系,对了,如果方便,可不可以说一下你是如何逃出的建康,又是如何嫁给了卫将军?”
“这。。。。”王蔓不由看了眼小兰,略一沉吟,便道:“既然伯母想知道,也没什么不方便的。。。。”接下来,王蔓把这段时间的经历大致如实诉说,包括画舫变故、卫风逼婚、循出建康、收服群盗、投靠褚爽,还附有卫风对殷仲堪、桓玄必将内斗的分析,这也阐明了她自已未去姑孰的原因,当然了,鞭打卫风、偷袭大户以及此人的野心那是不会提的。
随着诉说,褚夫人脸上的讶sè越来越浓,这个人在短短几个月内的发迹史简直就象部一样,有勇有谋,恩威并施,果敢jīng明,既便是朝庭里的老狐狸也比不上啊他究竟是什么身份?难道真是流落在民间的河东卫氏后裔?
褚夫人出身于高门,她不相信庶人中会有如卫风这般人物。
褚灵媛也于不知不觉中睁开了眼睛,她虽然痛恨卫风,恨不得把这人剁成肉酱喂狗,可痛恨也是关心的一种,对于生平最恨的人,自然想多了解一些。
末了,王蔓又补充道:“伯母、灵媛,卫郎只是建功心切,才不得已使了下作手段,但请你们放心,他rì有了机会卫郎自会离开,蔓敢担保他不敢乱来的。”
褚夫人站起身,苦涩道:“但愿如此,好了,既然世侄女来了,那我先回去了,府里还有些事要安排,你们和灵媛年龄差不多,早年在建康也曾有过交往,就多陪她说说话罢。”
“请伯母放心,这是蔓应该的。”王蔓一口应下。
褚夫人点了点头,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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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发现秘密()
随着褚夫人的离去,屋子里倾刻间陷入了沉静当中,褚灵媛虽然没再闭上眼晴,但眼神空洞,呆呆望着屋顶,没有一丝一毫与王蔓和小兰搭腔的意思。 w w wnbsp;。 。 c o m
王蔓既内疚又尴尬,与小兰相视一眼,便主动问道:“灵媛,你哪里不舒服?有没有请大夫来看过?”
褚灵媛嘴唇翻了翻:“谢谢姊姊的关心,妹很好,只是觉得起来了也没意思,妹想一个人呆一会儿,姊姊有事去忙吧。”
还亏得跟着卫风练就了一副厚脸皮,王蔓根本无视于逐客令,伸手摸了摸褚灵媛的额头,还好,并不是很烫,不由暗松了口气,看来仍是没能从昨晚的yīn影中走出。
幽幽叹了口气,王蔓苦笑道:“卫郎的确太过份了,以后姊姊会尽量看着他的,不让他过来sāo扰你,灵媛,你把心放宽点罢。”
褚灵媛不理不睬,一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王蔓厚颜又道:“灵媛,你不要怪我唠叨,你现在还小,将来有很长的路要走,明年也该嫁人了吧?你可不能想不开啊,其实卫郎除了脾气不大好,心眼不算坏的,哎~~我知道说什么都没用的,可咱们身为女子有什么办法呢,就拿姊姊与小兰来说,如果不是凑巧给卫郎救了,恐怕遭遇还不如你呢,来,咱们出去晒晒太阳,昨晚的事不要想了,好好的面对将来吧”
褚灵媛喃喃道:“我还有将来么?我这一生已经毁了。”
王蔓与小兰交换了个诧异的眼神,昨晚无非是言语恐吓,最多再摸摸胸,她们知道卫风喜欢摸女子的胸,可也仅此而已,当时女子最珍视的部位是屁股与小腹,因为那与生儿育女有关,胸部反而排在其次,她的那层膜不是还在吗?但褚灵媛为何会成这个样呢,是心理承受能力太差,还是太过贞烈?
要说贞节烈妇,这个时代还真不多,先不提离婚改嫁,受玄学的放荡不羁与数百年来的乱世影响,上至帝王权贵,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