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东晋末年-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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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风声色俱厉,王蔓固然是松了口气,庾氏也浑身打了个哆嗦,随即就毫不示弱的冷哼一声:“妾已经说过了一万遍,在蔓儿没有离开你之前,妾不是她的阿母
还有,卫将军你确确实实对妾动了心,至少妾的身体对你存有吸引力,所以,妾也奉劝你一句,请不要在妾面前装,你的身体已经出卖了你的内心,你不过是顾忌蔓儿罢了,哼太难听的话妾不想多说,虚伪的男人
行了,时候不早了,妾不陪你玩了,妾困了,想早点睡觉,这衣服你究竟脱不脱?要脱就赶紧脱,替妾换上孝服参拜了先夫走人,你一个大男人怎的如此婆婆妈妈?脱件外服怎么了?是怕把持不住还是心里有鬼?妾又没让你把妾脱光你如果不敢脱,那就让开,妾可不想和没种的男人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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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七章 不敢看了()
ps:nbsp;谢谢峰霞爱无间的打赏~~~~
庾氏翻脸比翻还快,刚刚还摆出一副自荐枕席的姿态,可眨眼工夫,又疾声厉色,满脸的轻视与不屑
卫风突然有些动摇了,庾氏究竟是不是重症偏执狂病人?或者是她天性凉薄,本性便是如此?在太原王氏未被族诛之前,由于优越的生活环境尚能以和善面目示人,但在经历过三年的非人折磨之后,被隐藏的恶念滋生壮大,使她眼里再也没了亲情,只剩下她自已,完全凭着本心而不顾他人感受
卫风弄不明白,哪一个庾氏才是真正的庾氏,抑或,她是偏执狂与天性凉薄两者兼具?
卫风怔怔的看着庾氏,庾氏已不耐的催促道:“卫将军,你脱又不脱,让又不让,难道就这样一直耗着?”
‘他娘的,管她是什么样的女人,落老子手上,还能翻了天?’卫风意识到自已误入了思维的死胡同,纠结于枝节而忽略了本质,哪怕庾氏对自已再有天大的怨恨,都不会有制造麻烦的机会,至于庾氏与王蔓的母女关系,不认就不认,凑合着也能一起过,甚至如果某一天不小心越了界,还能少些对王蔓的愧疚呢
庾氏心性扭曲,卫风原本也不是什么好货,顿时豁然开朗,转头唤道:“王蔓,陈少女,你们进来”
“吱呀”一声,两个女人步入屋内,陈少女目光闪烁。 时而看看庾氏,又时而看看卫风,要说对卫风的了解,她与王道怜恐怕超过了王蔓与小兰,男人并不是所有的心事都会向妻子吐露,对红颜知已却极少隐瞒,卫风也同样如此,她俩跟在卫风身边形影不离,卫风的所有心事从不避讳,陈少女自然清楚卫风是怎样的一个人。她就担心卫风与庾氏一拍即合。干出苟且的勾当
王蔓却没有太多的想法,红着脸低下脑袋,既不敢看卫风,也不敢看庾氏。
卫风只回头看了眼陈少女与王蔓。便淡淡道:“庾夫人。你不把我当女婿。我也没把你当外姑,你在我眼里暂时只是一个孀居妇人,特殊之处在于你的女儿是我妻室。除此无他,所以,帮你换孝服并不需要太多的顾忌,而且你说的对,时候不早了,拜祭过孝伯公用了膳都早点休息罢,庾夫人,请怨我冒犯了”
二月中旬,对应的时令为后世的三月初,正是早春时节,除了体弱多病的老年人,青壮年包括女子基本上都除去了丝絮绵衣,庾氏也不例外,上半身着一件斑点大袖衫,下半身是间色条纹裙,以宽大的深色束腰连接衫裙。
庾氏再次张开手臂,凝视卫风的美目中带上了丝调戏意味,王蔓刷的抬起脑袋,神色复杂到了极点,自已的夫郎替母亲更衣,虽然她明白这全是由母亲的蛮不讲理导致,可问题是,母亲并不是年老色衰的老年妇人,而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美熟妇啊
更衣,尽管只更外服,不用脱去内袍,但在更衣过程中难免会有磕磕碰碰,这也意味着夫郎将不可避免的触碰到母亲的身体,王蔓只觉得五味翻陈,万般滋味尽在心头。
咬了咬牙,王蔓不死心的唤道:“阿母,男人粗手笨脚,还是小女来侍候您吧?”
“哧~~”庾氏不齿的轻笑一声:“我早说了,就要他来,卫将军你不是要冒犯妾吗,为何还不冒犯?”
“王蔓,你母亲不是个正常人,先祭拜了你父亲,剩下的以后再说罢。”摞下这句话后,卫风双手轻轻捏上庾氏的束腰,驾轻就熟的解了开来
随着束腰被陈少女接过,庾氏上半身的斑点衫衣敞垂到了臀际,一股被束缚许久的浓浓香味蓦然向四面八方扩散,卫风不由心中一荡,由于王蔓就在边上看着,他不敢流露出任何异状,面不改色的伸手到庾氏胸前,把搭绊稍稍一挤再一挑,又抓住衣襟向两边掀开,顿时,庾氏那丝质的月白中衣一揽无余
去了一层衣服的束缚,庾氏那丰挺的胸脯更加雄傲,卫风竟产生了种在向自已招手的错觉,一时目光有些发愣。
“咯咯~~”庾氏对卫风的失神显得相当满意,咯咯娇笑道:“卫将军,怎么停住了?是不是隔着衣服看意犹未尽,还想把里面这层给脱去呢?”
王蔓仅一眼就连忙把脑袋偏向了一边,她感觉自已的脸颊已经烧的滚烫,母亲的放浪形骸她可以理解为病态,她只是在一遍遍的暗骂卫风的不争气,自已的没给你看够吗?盯着母亲的胸脯发什么呆嘛?母亲还穿着内服,没脱光呢,这要是脱光了那还了得?
不过,她也清楚,卫风饿了,已经接近了饥不择食的边缘,男人饿极了,才不管什么外姑不外姑呢,没有血缘关系的都不会放过不禁把征询的美目投向了陈少女,陈少女明白这道眼神的含义,俏面现出了显而易见的挣扎
卫风的脸面也终于微微一红,强辩道:“庾夫人,王蔓与陈少女哪个不是青春美貌?你以为我会对一名女儿都成年的三十来岁中老年妇人感兴趣?你太自作多情了”
“哦?卫将军这话妾可不爱听,妾的身体不比女孩子差呢,你要不要试一试?”庾氏现出了似笑非笑之色,仿佛是要揭破这个男人的虚伪面目,把那高耸的胸脯又向上挺了挺
卫风连呼吃不消,丈母娘当着女儿的面调戏女婿,尤其还是在老丈人的灵堂当中,这份刺激简直没法用言语来诉说啊
卫风强按下澎湃的心绪,勉强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就小心翼翼把一只手探入到庾氏袍服内侧,尽量不沾到她胸脯的任何部位,奈何庾氏的胸脯实在是太饱满了,纵使小心又小心,手背仍然靠贴在了一小片软绵绵上面
暗暗道了声**,卫风手指轻轻一伸,抓住庾氏那柔软的胳膊,另一只手从肩头扒着外衫,替庾氏缓缓褪去了衣袖,脱去一只袖子,另一只就方便多了,卫风只一扒,就把庾氏那散发着诱人体香的外衫捧在手里,略有些不舍的递给了身边的陈少女。
庾氏凤目一勾,瞄了眼卫风,指了指自已的裤腰带。
卫风的心潮再次起了澎湃,按理说本不该激动,他脱女人衣服的次数也不算少了,奈何这一次太特殊了啊
在当时,松紧带还未面世,衣衫的面料也不具有弹力可以贴在身体上,裙子之所以能系在腰间不下坠,全赖缝在小腹前方两侧的细长布条系住,一般打成蝴蝶形的结扣。
卫风又一次强定心神,一只手提着裙腰,防止突然下坠,另一只手伸向了庾氏的小腹,轻轻一拉,把蝴蝶扣拉开,这才蹲下身体摸上庾氏的腰部两侧,把条纹裙向下褪去。
“哎哟”刚褪完屁股,庾氏却娇呼一声,像是没站稳似的,一屁股坐上了卫风的肩头
顿时,卫风感觉胯间猛的一跳,差点叫起了娘他忽略了一个重要因素,古时女子的裙装里可是开裆裤啊
在贴身亵裤的半遮半掩中,小半片白花花的屁股准准的贴在了脖子上,腻腻滑滑的感觉中,还带着一丝毛茸茸的痒痒,卫风只以眼角的余光一扫,就把眼珠子移开,再向深处,他不敢看了
陈少女也不清庾氏是不是故意的,暗暗骂了声不要脸,便不由分说的把庾氏的半截裙子强行拽下,紧接着,将她拦腰一抱,庾氏还未反应过来已被从卫风的肩头拉起
陈少女以最快的速度转过身体遮挡卫风的视线,这才催促道:“将军,快点替伯母换孝服吧”
“干嘛抱着我,你这女人快放手,我只允许卫将军碰我”在庾氏的抗议中,卫风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连忙取来孝服,手忙脚乱的与陈少女替庾氏穿戴上身。
庾氏看了看自已,秀眉微蹙,不满道:“卫将军,你怕什么?替妾换身衣服至于吗?你如果心里没鬼干嘛不敢看妾?一个大男人连给女子穿衣服都不利索,就你这样还想站上连妾都不敢想象的高度?妾奉劝你省省吧,别搞成另一个孙恩”
庾氏的诅咒又难听又恶毒,王蔓再也忍不住的怒道:“阿母,男女授受不亲,您自已不顾忌,卫郎怎能不避嫌?父亲与诸位叔伯兄弟在看着您,您难道想让他们不得安歇吗?小女知道这不是出于您的本心,但现在,小女只求您好好的祭拜他们,可好?”
“算了,算了”庾氏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快点吧,拜完了该干嘛还干嘛”
王蔓收回愤怒的目光,拉上卫风与庾氏一起跪在了灵前,抬头向上看去,那一座座灵牌仿佛化作了一张张埋藏于记忆深处的脸庞,脸面还带有临去前的愤恨与不甘
王蔓悲由心生,大声恸哭道:“父亲,各位叔伯兄弟,三年前你们被贼子陷害,时至今日才得昭雪,都怪小女无能,让你们白白受了三年冤屈,请父亲与各位叔伯兄弟莫要怪罪,蔓与卫郎已经尽力了
如今,司马道子与司马元显的头颅呈给了你们,你们看到了吧?另外还有刘牢之、刘敬宣与高雅之的头颅,请父亲与各位叔伯兄弟再等上一段时日,卫郎会取来献上的,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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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八章 奏哀乐()
王蔓伏地痛哭,直如杜鹃泣血猿哀鸣,连娇躯都抑制不住的阵阵抽搐,卫风也在脸上挂上了悲凄之色,虽然他的内心不一定悲伤,可无论如何,总要在王蔓面前做个样子。
受灵堂的氛围与王蔓那声嘶力竭的哭声影响,陈少女泪眼朦胧,不自觉的抹起了眼角,‘嗯?’非常突然的,却是心中一动,她无意中见着庾氏尽管也直挺挺的跪着,但面无表情,一滴眼泪都不流,一副应付差使的模样。
陈少暗生恼火,忍不住责怪道:“伯母,灵堂里供的都是太原王氏族人,孝伯公是您的先夫,其余诸人也曾是您的亲眷,都在您的记忆里留下了痕迹,如今与您天人两隔,您怎能冷眼视之?难道一点都不悲伤吗?”
王蔓缓缓转过脑袋,红红的眼眸里满是哀求看向了她的母亲,在这样的场合,哪怕装两声也好啊
“哧”庾氏不以为然道:“我眼中无泪,心里无悲,你让我哭什么?再说了,我是孔家妇,不是王家妇,是被你们强掠过来我能陪着磕头全因与卫将军的赌约,他脱了我衣服,虽然这其中有你插手,严格算起应看作无效,但我懒的与他计较了,所以,这只是一场约定,你们懂不懂?”
“阿母~~”王蔓悲呼一声
庾氏索性站起身,冷冷道:“我已经说了一万零一遍,在你离开他之前,不要叫我阿母”说着。似是想到了什么,丢了个极为不齿的白眼给卫风,又道:“惺惺作态我可不会,可比不得某些人,明明心里乐开了花,却还得陪着一副哭丧脸
这话说到了卫风的心坎里,四年前王国宝被逼死之后,王恭仍不罢休,于次年,也就是卫风穿越来的当年与殷仲堪、桓玄合谋共击司马道子。当时刘牢之苦苦劝谏。力陈匆动刀兵,王恭二话不说,只丢了一个字:“滚”
这直接导致了刘牢之暗中投向司马元显
好歹刘牢之出身于次等士族,又是将门世家。还是北府军中成名十余年的老将。深得谢玄器重。可落在王恭眼里,连好好解释两句都不屑于,一个滚字就把人打发走。而自已跟刘牢之相比,差了十万八千里都不止,如果王恭还在世,别说娶王蔓为妻,只要稍微敢透露出些许的心思,恐怕都会被他派军围杀
太原王氏被诛,卫风的确只有兴灾乐祸而全无悲痛,但在王蔓面前势必不能流露出分毫,于是回过头劝道:“王蔓你不要多说,你母亲不是个正常人,和她说理没用的,必须要采用非常手段,你放心,我自有法子让她落泪痛哭”
“哦?”王蔓与陈少女双双一怔,庾氏已冷冷笑道:“卫将军,别以为妾猜不出你的手段,无非是灌胡椒水、殴打施暴,甚至以毁容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