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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2部分

绝命阴妻-第422部分

小说: 绝命阴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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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

    撂下电话,任婶凑过来问道。

    “没什么,可以接!”我敷衍了一句,叫上亮子,和任婶一起出发。

    和上次一样,还是灰孙陪同。

    张亮家锦江小区,住在一栋高层内,任婶说的那个赵局是他妈,在教育局上班。

    “快进来!”

    给我们开门的就是赵局,她叫赵玉榕,四十多岁,常年的养尊处优让她看起来很年轻,不过眉宇间透着一股愁绪,应该是为自己的儿子担心。

    “哎!”

    任婶乐颠颠的应着,还不忘介绍:“赵局,这是我们道堂的堂主,叫谢寅,这是我儿子,也跟着帮忙!”

    “咱们东北看事的,大体分为三类,出马的,出道的,还有阴阳先生,我们这一脉就是出道的,也就是道堂!”

    可能是怕赵玉榕不懂,任婶开始科普。

    “嗯!”

    赵玉榕淡淡的点着头,脸上明显透着一丝不耐。

    “赵局是吧,咱们先看看你儿子!”我打断了任婶,任婶有点见官眼晕,否则的话,以她的眼力见,不会看不出来赵玉榕脸上的不耐。

    “好!”

    果然,我一说,赵玉榕立马答应下来,把我们往里领。

    张亮在睡觉,他的手露在外面,放在胸前揪着被子,右手腕上包裹着纱布,看样子应该是割腕自杀。

    他的脸很白,表情也很丰富,眉头不断皱紧放松,眼珠更是转个不停。

    “打了一针镇定剂,这次安静下来,不过也睡不了多久!”赵玉榕抬腕看了一眼时间,说道:“顶多再睡半个小时就会醒!”

    “不急!”我笑了笑,坐在床边,仔细打量起张亮。

    张亮脸上还带着一丝稚气,而且不太像是撞鬼,除了眉宇间带着一丝秽气,其他方面很正常。

    “赵局,您知道张亮为什么自杀吗?”我看了半响问道。

    “不知道!”

    赵玉榕摇摇头,说道:“亮子自打从学校回来,就一直神经兮兮的,说都死了,还说他也会死!”

    说到这,她顿了一下,想了想又道:“亮子他们寝室一共六个人,好像都死了!”

    “别来,别来!”

    提到“死”字,张亮有了反应,惊呼一声后,坐了起来,见到我们,他一时间有些呆愣,缓了一下才问道:“你们是谁?”

    “这是妈请来给你看病的,他们几个在咱们县都有名,驱鬼很厉害!”

    面对我们,赵玉榕始终带着一种俯视的态度,可面对自己的儿子,她卸下了面具,靠过去抱着张亮的肩膀,柔声说道。

    “你们真的会驱鬼吗?”张亮仿佛看到了希望,抓着被子问道。

    “会!”

    我顿了一下才点头,说道:“不过你要和我们说实话,把干过的事情交待的清清楚楚,否则的话,我救不了你!”

    赵玉榕眉头一皱,似乎是想要说什么,张亮猛地向前一冲,挣脱了她的胳膊,凑到我眼前说道:“你们真能救我吗?”

    “能!”我再次点头。

    “我说,我都说!”

    张亮身体一瘫,喃喃自语着,同时举起胳膊,看着自己抱着纱布的手说道:“我还不想死,我还没活够!”

    “说吧,你到底干过什么?”我再次说道。

    死过一次,或者说是有过濒死经验的人一般会留下两种后遗症,要么是极度怕死,要么是极度不怕死,张亮属于前一种,他已经没有了死的勇气。

    张亮刚要说,赵玉榕做了一个阻止的手势,开口道:“你们能保密吗?”

    “这点职业操守我们还是有的!”我淡淡的说道。

    “记住你说的话!”赵玉榕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轻轻拍了拍自己儿子的肩膀。

    一看这架势,我就明白,我猜的八九不离十,张亮这小子没干啥好事。

    张亮看了赵玉榕一眼,喘了一口粗气,说道:“我们寝室哥六个,老六家最穷,老五次之,剩余我们几个,家庭条件都不错!”

    “我们一开始处的挺好的,知道老六家穷,我们一开始处处为他着想,可他不上道,后来关系就差了!”

    “矛盾始于一张化学卷子,那次我们哥五个开黑,就想让老六帮着抄一下,他答应的好好了,可是等熄灯了才告诉我们,他忘了!”

    “当时我们几个就很不满意,不过也没说什么,后来期中考试,老六和老大分到一个考场,老大想要老六照顾一下,老六没照顾,回到寝室,老大就急眼了,把老六打了!”

    说到这,张亮握紧了拳头,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害怕,用一种颤抖的语调说道:“那一次,我也动手了,我早就看老六不顺眼了,让他干点事,总是推三阻四的,还摆清高,不就是成绩好点吗?我们平时没少照顾他,干啥都不让他花钱,就是让他跑跑腿。”

    “那是我们第一次打老六,他被打怕了,之后的一段时间,他老实很多,我们让他干啥他就干啥,老大说他是贱皮子,就得揍,我们也觉得是这样。”

    张亮的语气平缓下来,“后来到了期末,老六和老五分在了一个考场,我们研究着,让老五抄老六的题,然后给我们发答案,结果直到考完,也没见到答案,老五说,老六没让他抄!”

    “回到寝室,我们就把老六揍了,这一次我们揍的有些重,在他脸上留下了痕迹,他告诉老师了,老师知道我们几个的身份,也没深说,就让我们好好相处,从那天起,我们就没让老六过过好日子!”

    张亮的拳头再次握了起来,“我们五个的内裤,袜子,都是老六洗,有时候不顺心了,我们还会拿老六撒气,不过和前两次不同,我们不会在他身上留下痕迹,我们和他玩头悬梁锥刺股!”

    “头悬梁是用一根绳子把他的头发系起来,把另一端系在床上,然后来回拉扯,这叫头悬梁,自打用了这招起,他就一直掉头发,后来有一块都快被我们弄秃了,因为这,他没少被同学嘲笑。”

    “锥刺股是在他的凳子上放图钉,让他悬着蹲马步,一旦挺不住,就会坐下去,图钉就会扎他的屁股,有一次,把他扎的嗷嗷叫!”

    张亮一边说,一边比划着动作,眼神变得空洞起来,他完全陷了进去。

    我听的却是一阵心疼,那个老六被折腾惨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每天都这么压抑的活着,心里不知道承受着多大的压力。

    “我们也给老六好处的,我们给他钱,他洗一双袜子,我们给他两块钱,洗一条内裤,给他五块钱,靠着这个,他每个月都能从我们这三四百块,而且吃饭我们不用他花钱的。”

    张亮马上补充了一句,说着他们给老六的好处,可这是好处着,这更像是一种施舍或者侮辱。

    “老六就是一个贱皮子,我们本来商量好了,只要他考试给我们抄一次,我们就放过他,重新当他是兄弟,可他就是不肯,每次都不肯!”

    张亮突然咬起了牙,说道:“他越是不肯,我们越是要折腾他,他不是能忍吗?我们就想看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

    “后来,班级期末考试,他还是没给我们抄,考完了我们就把他押回了寝室,老大说想了一个新方法治老六,叫舔铁!”

    说到这,张亮脸上露出了一抹奇怪的表情,兴奋和恐惧混在一起,情绪也跟着激动起来,“那会是冬天,外面零下二十多度,老大弄了一块铁,放在外面冻上大约十分钟拿回来,让老六伸出舌头舔,等他舌头粘在铁上,我们就使劲一拽!”

    “第一次拽,粘下来一大块皮,老六疼哭了,捂着自己舌头乱喊,我们怕他喊招来人,就把他的嘴堵上了!”

    张亮喘了一口粗气,说道:“老大觉得还不解气,就提议,熄灯以后,把老六用床单绑上,然后吊到窗外,冻一冻他,让他脑子清醒清醒!”

    说到这,张亮再次颤抖起来。

第五百四十三章 回忆() 
“我们只是想吓一吓他,没想做别的,结果,结果床单断了,他掉了下去,从六楼掉了下去!”

    张亮死死的抓着床单,因为过于用力,血从纱布里渗了出来,“那会我们几个在开黑,谁也没发现,等打完一局,老六已经没气了!”

    “我们几个慌了,最后老大说,老六为了逃寝出去包夜,顺着床单向下爬,床单断了,他摔死了,和我们无关。”

    “我们那会都慌了,谁也没反对,就同意了。”

    “我们五个统一口供,学校没怀疑,因为往年也有住在二三楼的学生为了出去包夜顺着床单往下爬!”

    “老大家非常有钱,他家人花钱打点了一下,我们几个又做了做关系,这事就过去了!”

    “我们几个也自己催眠自己,说一切都是意外,不怪我们,要怪就怪老六不给我们打小抄!”

    “寒假放了一个多月,我们该吃吃该玩玩,就把这事忘了,可开学的第一天,就开始不对劲了,老六回来了!”

    张亮凑过来,瞪圆了眼睛,里面空洞洞的,没有一丝神采,声音也带着一种飘忽。

    “别说了,歇歇,咱们歇歇!”赵玉榕一把抱住张亮,心疼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注意到,张亮眉心多了一抹黑气,我伸出手指,在他眉心一点,驱散那股黑气,张亮舒了一口气,脸色好了一些,眼中也有了一丝神采。

    “谁?”

    “别过来,别过来!”

    下一刻,我悚然一惊,背后有人盯着我,张亮也惊惧的叫了起来。

    我坐在床中间部分,身后是窗户,张亮是高层,十二层,这个高度,人不可能上来。

    我回过头,窗户上多了几道焦黑的印记,如果我没记错,刚进房间时,玻璃上是干净的。

    我走到窗前,打开窗户,手指在玻璃上划过,触感冰凉,还有一抹极深的怨念。

    “堂主,怨气很重!”灰孙钻出来,沉声说道。

    “你看到谁了?”

    我沉思片刻,回头问道。

    “老大,老大来找我了,他要接我走!”张亮偎依在赵玉榕的怀里,颤抖着说道。

    “谢大神,救救我们家张亮!”赵玉榕哀求道。

    这是这位赵局长第一次露出软弱的一面,也是她第一次卸下了高傲。

    “赵局长,有谢寅在,你放心!”任婶脸冒红光的说道,少了之前的恭维,多了一抹自得。

    “说说吧,你寝室那五位兄弟是怎么死的?”我回到床前,盯着张亮的眼睛说道。

    张亮偷偷抬头,瞄了一眼窗户,才开口说道:“他们是被老六害死的。”

    “开学后,我们五个谁也没提老六的事,就当没发生过,没过一个星期,寝室来了一个新同学!”

    “一开始我们五个也没在意,但是处了几天,我们发现,这个人不正常!”

    张亮的脸又白了,他咽了咽喉咙,紧张的说道:“他的习惯和老六一样,都是喜欢学习学到熄灯,都是左撇子,他还头悬梁锥刺股,这次不是我们弄得,是他自己搞的。”

    “他用绳子系着自己的头发,把另外一端系在床上,那根绳子,就是我们以前搞老六的那一根,我们不会看错,可我记得,那根绳子已经被我们扔了!”

    “我们五个怕了,不过谁也没说,只是偷偷的观察着他。”

    “头悬梁了几天,他开始锥刺股,在他自己的凳子上放图钉,有时候坚持不住了,坐在上面,他就会发出和老六一模一样的叫声。”

    “老五最先受不了,他打了那小子一顿,那小子没还手,和老六一样,只是抱着头,什么也不说!”

    “从那次以后,那小子就越来越像老六,无论是神情,还是长相,真的,我没骗你,他长的越来越像老六!”

    张亮突然从他妈的怀里挣脱,抓住我的胳膊说道:“不只是我,他们几个也发现了,这小子不对劲。”

    “继续说!”

    我拍了拍他的手,又在他的眉心点了一下,他喘了一口气,好了很多,又坐回去,说道:“我们都受不了了,就去找管寝室的老师,让老师把他调走,结果老师说,老师说人已经走了,和我们住了一周后,他就走了!”

    “我们都懵了,如果他走了,那和我们住着的是谁?”张亮揪了揪自己的头发,颤抖着说道:“老大不信,我们也不信,老师生气了,认为我们故意搞他,就和我们一起回了寝室!”

    “结果那个人真的不在,床板上空的,衣柜里也是空的,老师把我们说了一顿,然后就走了!”张亮抬起头,看着我问道:“谢大神,你说,那个和我们住了一个月的人是不是老六?”

    “我们五个吓惨了,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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