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命阴妻-第3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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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也没耽误,决定之后立即出发。
下午三点半,我进了古城镇。
说是镇子,其实不大,一共两条街,以镇子中间的火车道为分界线,北面叫铁道北,南面叫铁道南。
北面相对繁华一些,南面相比就要萧条很多。
小男孩的家在铁道北,家里开了一间手机店,挺有钱的。
古城镇繁华的街道就那么一条,一进十字街,就看见一个中年妇女在一个手机店前来回转着,脸上满是焦急之色。
“就是她!”
任婶努努嘴,我把车缓缓的停在女人身边,女人立马迎上来,紧张的看着我先下车的任婶,问道:“是任姐吧?”
“是我,多的先别说,咱们先看孩子!”任婶皱眉说道。
“好好好!”
女人连声说好,带着我们往里走。
临街的店面,一共二层,一层用来当店铺,二楼住人,小男孩刘星就在二楼。
“刘星爸,任姐来了!”
进入二楼,女人忙喊了一嗓子。
一个急的在床边的男人转过身,急匆匆迎了上来。
“我去看孩子!”
我低声交待一句,直奔孩子,任婶在我身后应付这对夫妇。
来到床边,只看了孩子一眼,我就皱起了眉。
孩子缩成一团,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不停的叫着冷。
我伸手摸了摸孩子的头,一片冰冷,又伸进被子,摸了摸孩子的腋窝,很烫,是那种干热。
“怎么样?”
抽出手,两张焦急的脸凑了过来。
“孩子这样多久了?”我一边问,一边取出针盒。
“五天了。”
孩子妈带着哭腔,急切的说道:“那天下午放学,刘星说要和同学出去玩,我也没多想,就让他出去了,回来时就不对劲了,闷声闷语的,等到半夜就开始发烧!”
“到了天亮,我赶紧把孩子送医院,本来以为就是一般的感冒,结果越打越不对劲,每次打上针,用不上两分钟就滚针,可怜我儿子,连扎了五针,后来大夫和我们说,孩子可能得的是外病,让我找先生给看看!”
孩子妈说到这,哭哭啼啼的,“大神我也找了,也给弄了,开始还行,结果没过半天,反而严重了。”
我把孩子的手抓起来,果然不出我的预料,十根手指上都有针眼,之前放过血。
简单的风邪入体,可以这么办,只要将邪气排出,靠着体内的阳气,自然可以恢复过来。
可这孩子的情况明显不同,他体内的阴气太重,想要简单的通过指尖把阴邪之气放出,不但不会好,反而会加快阴邪之气侵袭的速度,让阴邪之气通过血液,流窜到全身。
“能治好吗?”孩子妈说完,孩子爸凑过来,紧张的看着我。
“能!”
我点点头,抽出一根银针,开始行针。
“一针人中二少商,三针隐白四凌良,五针申脉六风府,七针颊车八承浆,九针劳宫十上星,十一曲池火针强,十二会阴不用忙,十三舌底在中央。”
我一边行针,一边抑扬顿挫的念着歌诀,同时将一丝丝温和的气体顺着银针输入孩子的体内。
其实我是不愿意念歌诀的,一边念歌诀一边行针,总是给我一种傻逼的感觉。
为了这事,任婶劝过我几次,说这样逼格高,给人一张高深莫测的感觉。
按照任婶的要求弄了两次后,效果还真挺好,我的名声更大了。
这次也不例外,这对夫妻俩听到歌诀,看我的目光便带着一抹敬畏,任婶又在一旁添油加醋的神侃,加深我的神秘感。
最后一针刺下,我长出了一口气,夫妻俩立马焦急的问道:“怎么样,怎么样?”
“还差最后一步!”
我小心的扳过孩子的头,将那截指印露了出来。
指印在孩子的脖根处,看样子,那个鬼应该是从孩子身后伸手,拉了孩子一把。
“啊,指印怎么变黑了!”
看到指印,孩子妈惊呼一声。
“没事,我把阴邪之气重新逼了回来,只要将那股气泄出,孩子就会没事!”我一边解释,一边拿针对着指印扎了下去。
银针拔出的一刹那,漆黑的血液流了出来。
随着黑血流出,指印慢慢淡了下去,到了最后,完全消失不见。
“没了,没了!”
孩子妈见状,激动的喊了起来。
“嗯嗯!”孩子爸一个劲的点头,也是激动够呛。
放好血,我将孩子身上的银针一根一根拔下,随着最后一根银针拔下,孩子的眼皮颤了颤,睁开了。
略有些迷糊的看了一眼四周,孩子虚弱的喊道:“妈,我饿了!”
“哎,妈这就给你弄饭去!”
孩子妈点点头,眼泪掉了下来,转身就要下楼。
“要粥,最好是小米粥,太油太腻孩子吃不了!”我忙交待道。
“哎!”
孩子妈抹了一把眼泪,高高兴兴的下楼了。
“爸,我困了,想要睡一觉!”孩子又喊了一声。
“哎,睡吧睡吧,睡醒了你妈的粥也熬好了!”孩子爸忙安慰道。
“嗯!”
孩子从鼻腔中发出一道虚弱的声音,闭上了眼睛。
孩子爸看向了我,搓搓手道:“谢大神,接下来?”
“下楼再说!”
我收拾好东西,皱着眉往下走。
毫无疑问,这孩子撞鬼了,我想不明白的是,那个鬼为什么没杀了这个孩子,也没啥后续的行动。
单单看孩子脖子的指印,我能想象的到,那个鬼的怨气有多深,他没理由放过这个孩子。
“谢大神,我儿子没事了吧?”
来到一楼,孩子爸便迫不及待的问道。
“现在看是没事,不过……”我说到一半,顿了一下。
“不过什么?谢大神你放心,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尽全力去做,哪怕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孩子爸立即拍胸脯保证。
任婶还给了我一个眼神,那意思很明显,别要的太狠,这家人还不错。
我有些苦笑不得,我是那种死要钱的人吗?
之所以顿一下,是因为我觉得,这次的事没那么简单,而且有一就有二,不搞清楚那个鬼在哪,以后还会有人遇害。
第四百三十四章 树里的人脸()
“不是钱的问题!”
我摇摇头,把刚才的推测说了出来。
“谢大神,您是高人,您放心,等我儿子醒了,我一定让那个臭小子有啥说啥!”
听我这么一说,孩子爸看我的目光一变,除了敬畏,又多了一丝崇敬。
任婶无奈的咧咧嘴,配合着我说道:“我们出道看病,是为了积累功德,钱什么的随缘!”
“是是!”孩子爸连忙附和着,看我俩的目光完全是一副看世外高人的模样。
孩子一直没醒,不过体温一切正常。
我和任婶没走,我在一楼打地铺,任婶去了宾馆。
一夜平安。
正因为平安,我暗叹了一口气,这里面说不上藏着啥猫腻。
“谢大神,孩子醒了!”
刘鹏从楼上下来,一脸的喜色。
刘鹏就是孩子爸,我对他点点头,说道:“我上去看看!”
睡了一大觉,孩子精神了许多,不过脸上还透着一股虚弱。
“怎么样,昨晚没闹吧?”
我看向孩子妈,轻声问道。
“没闹,睡的可踏实了!”孩子妈说道。
我点点头,坐在床边看了看孩子,笑着问道:“小刘星,能和叔叔说说,那天下午放学后你干嘛了吗?”
孩子转了转大眼睛,看了看自己的妈,又看了看自己的爹,闷头吃粥,没搭理我。
“这孩子,怎么这么没礼貌!”孩子妈假打了孩子一下,对我歉意的一笑。
“没事!”
我摆摆手,又对孩子说道:“小刘星,是不是怕说出来,妈妈爸爸骂你?”
“嗯!”
刘星捧着碗,半响没吭声,偷偷瞄了爸妈一眼后,点了点头。
“儿子,只要你实话实说,妈肯定不会怪你!”孩子妈连忙说道。
刘星闷头想了半天,才小声道:“那天我去偷果吃了!”
“偷什么果?”孩子妈一脸的疑惑。
“树上结的果!”刘星小声道。
“嗯?”
听到这,我也是一脸的懵逼,现在是三月末,在东北,还处于零下,这个时节,什么树能结果子?
“冻果?”刘鹏突然出声,问了一句。
“对对对,就是冻果!”刘星连忙点头。
刘鹏则是小声的解释起来,说白了就是沙糖果,成熟之后一直没摘,而是挂在树上,冬天经过冷冻后,自然冻结。
这种果子味道酸酸甜甜的,很好吃,可我的好奇更重了。
虽然是三月末,可白天特别是中午的温度还是在零上的,在来点小暖风,什么样的果子都会化。
白天化,晚上冻,什么果子也撑不住,肯定会烂。
“是冻的,我看的很清楚,要不然我们也不会爬进去摘果子!”刘星小声嘟囔着。
“你们,还有谁和你一起去的?”
听到这,刘鹏立马问道。
“张强,他和我一起去的!”刘星小声说道。
“那个兔崽子怎么没事?”刘鹏的火腾地起来了。
刘星被吓的一哆嗦,往他妈的怀里靠了靠,说道:“他给我放风,我爬进去摘的!”
“他妈的,那个兔崽子倒是奸,他想吃,怎么不自己爬进去摘?”刘鹏大声骂着,如果那个叫张强的小孩出现在他眼前,非得被他揍一顿。
“你小点声,都吓到孩子了!”孩子妈把刘星搂入怀里,轻声安慰着。
刘鹏讪讪的笑了笑,对我道:“谢大神,对不起啊,我刚才没控制住!”
“没事!”
我摆摆手,对孩子道:“能告诉我,你在哪偷摘的吗?”
“嗯!”
刘星偷瞄了一眼自己的爹,见他爹正一脸期待的看着他,他点点头道:“在铁道南,靠着大沟那一侧的一个房子。”
“怎么跑那么远?”刘鹏一瞪眼。
“是孙晓倩她家,孙晓倩以前经常带果子吃,我和她买过一个,好吃的不得了,后来她就不带了,我和张强搀了,就、就想去自己摘!”
刘星磕磕巴巴的说着,每说一句,他就偷偷看一眼刘鹏。
“孙晓倩没事?”我问道。
“应该没事吧!”
孩子妈有些不确定,想了想说道:“反正这几天我给孩子请假,没听说有哪个得病的!”
“刘哥,能带我去一趟那个叫孙晓倩的家吗?”我问道。
“没问题!”刘鹏立马点头。
孙晓倩家在铁道南,按照刘星的说法,他这个同学家里不是很有钱,有些穷。
铁道南又分为两个部分,前一部分靠近铁道,后一部分挨着北山,住在后面的,大部分很穷。
俗话说得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北山其实是一片连绵的林子,里面的物产很丰富,不过近些年敢进去的人越来越少。
这两年,在北山失踪的人有将近二十个,全都是进入踩蘑菇和打松子时失踪的。
警察来过很多次,什么也没查到,到了最后,不了了之。
失踪的人多了,闹鬼的传闻也出来了,有从北山出来的人说,里面闹鬼,有吃人的精怪。
除了这些,北山早些年是被当做坟地用的,边上大大小小的坟不下一百座,这还是看见的,里面看不见的更多。
而北山和古城镇的分界点就是刘星说的大沟,过了大沟,在走上一里多地,就是北山。
拉着刘鹏,来到那条大沟前,我仔细看了看,大沟没啥特别的,就是一条宽将近三米,深四五米的大裂缝,沟上面架着两块木板,充当通过的桥梁。
“谢大神,你看,我儿子说的那个同学孙晓倩就住在这!”
刘鹏伸手指着大沟后面的一排破旧的平房,“这一排一共七户,基本上都出去打工了,最没能耐的就是老孙家,一家三口吃着低保,也不干啥活!”
提起老孙家,刘鹏明显带着一丝不屑。
“你知道他们家的情况?”我问道。
“开家长会的时候碰到过一次,老孙那人挺烦人的,身上透着一股阴沉劲!”刘鹏回忆道。
“哪家是?”我伸手点了点。
“不知道,没来过!”刘鹏摇摇头。
“我过去看看,哪家院里有果树,哪家就是!”我想了想说道。
这一排平房距离大沟大约五十米,也就几步道的距离,可能是太久没人打理,这一排的房子很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