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命阴妻-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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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它们!”
果然,王寡妇一点没犹豫,直接给了一个答案。
“手下留情。”
推门的一瞬间,王寡妇又添了一嘴。
我能看出来,王寡妇还是不想把事情做绝。
“你看我像不像人?”
门刚推开,没等我们动手,那三个黄皮子人立而起,尖着嗓子来了这么一句。
“呵呵!”
我被气笑了,这就有些过分了,如果是平时,有黄皮子或者别的仙家来我这讨口封,我不介意成全它们。
可现在是什么时候?
说句不好听的,口封之后,运气低,喝口水都可能呛死。
更何况面前这几个明显是不知道感恩的,你口封了它们,它们回头就得说,有几个傻逼冒着生命危险替它们口封。
王寡妇和徐老蔫的脸色这会明显更黑了,很显然,他俩也没想到这三个黄皮子会在这个时候讨口封。
它们仨站在我们面前,得意洋洋的看着我们,嘴角还带着一抹奸笑,三双小眼睛里同时闪烁着一丝不屑,好像再说:“傻逼,快点给我们口封!”
“呵呵!”
我对着它们仨笑了笑,缓缓的开口道:“我看你们像傻逼!”
这话一出,原本得意洋洋的三只黄皮子同时愣住,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中间的那只还又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我说你们像傻逼!”
我盯着它们仨的眼睛,一字一顿的又重复了一遍。
话音落,这三只有些像人的黄皮子眼睛瞪的好像要冒出来,身上像人的地方迅速蜕化,人立而起的身体也落了下来,趴在了地上。
“吱!”
中间的那只还有些不岔,抬起头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原本黄绿色的小眼睛冲满了血丝,口鼻也在向外渗着血。
“叫什么叫,说你是傻逼,你不满意啊?”我伸手指了指它的鼻尖道。
“吱!”
它又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身体突然歪倒在地,不自然的抽搐着。
“气死了!”徐老蔫过去拨弄了一下这只黄皮子的身体,抬头对我们道。
“真气死了?”我也蹲下来拨弄了一下,还真死了。
讨口封不成功,一般情况下只是修为尽废,被气死只是小概率事件,没想到这种小概率事件发生在了我身上。
我一时间有些感慨,我是真没想到会这样。
我和黄家的关系本来就不好,之前王钰宝被弄死,我还有些托词,说那不管我的事。是那个法王干的。
可这回,这个锅我想不背都不行。
不过虱子多了不觉得咬,债多了不愁,我也不在乎了!
“弟弟,多的话姐不说了,谢谢了!”
我不在乎,有人在乎,王寡妇凝视了我半响,感动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徐老蔫也是如此,自从见到他那天起,除了王寡妇受伤,他激动过一次,他总是阴着脸,少有这种激动的表情。
“没事,这三只解决了,咱们走吧!”
我笑着挥挥手,没打算煽情什么的,也没打算说什么客道话。
有的时候,人与人相交,不能看他说什么,要看他做什么!
王寡妇夫妻俩也没多说什么,都是一副看我以后表现的样子。
出门上车,我的心反倒提了起来。
刚刚那三只黄皮子过来,一定不会无的放矢,肯定有着一定的打算。
无论是想拖住我们,还是抱着别的目的,它们现在跑了,下一个来的会是谁?
从王寡妇家到我家,快点开的话,也就二十分钟。
前十分钟一路顺风,没遇到什么,可一进入我们乡的范围,车陡然多了起来。
也不是多么多,而是路窄,村与村之间的公路就是普通的水泥板路,能并行两辆车。
所以车稍稍多一点,路便有点堵了。
特别是现在,对面迎面开过来一溜送葬的车队。
路本来就窄,又碰到送葬的,怎么办,倒回去,把路让出来呗。
可到了几十米,我发现了一丝不对。
“哥,我怎么看着那个人那么熟悉啊?”赵亮这会碰了我一下,指了指灵车上面的那张遗照。
送葬的车队,一向是灵车打头,和我们顶牛的就是一辆由破东风改成的灵车。
灵车的车头和车厢交界处挂着一张遗照,照片上的男人看着三十左右岁,除了眼睛小一点,没什么特点。
其实不只是赵亮看着熟悉,我看着也熟悉,可偏偏又不认识他。
我觉得有些奇怪,又多看了他两眼。
就是这两眼坏事了,遗照里面的那个男人竟然和我对上了眼,原本平淡无奇的眼睛里竟然出现了一抹浓浓的恨意。
“草!”
我骂了一句,我认出来这位是谁了,这不就是刚刚像我讨口封,然后被我气死的那个黄皮子吗?
从气死他到现在,顶多十五分钟,十五分钟的时间,弄出来一个出灵的车队,这要是没有事先准备,可能吗?
从一开始,那三只黄皮子就是弃子,无论死的是哪一个,我们都会碰到这个出灵的车队。
哪怕当时我们几个口封了它们仨,它们仨恐怕也会继续挑衅,直到有一个死去,或者全部死去,这就是一个局。
“妈的!”
徐老蔫也骂了一句,他和那三只黄皮子接触的时间长,同样认出了遗照上的人是谁。
“不管他们!”
王寡妇咬咬牙,径直向后退,再有五十米左右,我们便能退下水泥板道,下到下面的一条沙土路。
可能是意思到了我们的意图,作为灵车的那辆破东风陡然加速,向着我们直接撞了过来。
车头上那张遗照上人脸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驾驶室里,司机也露出了同样的笑容。
在这一刹那,司机和遗照似乎重叠了,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撞死我们。
“草啊!”
这会我们都急了,你要是来一个鬼啊神啊什么的,我们都有办法解决,可现在这个算什么?你弄了一辆东风来撞我们。
我们的车是奇瑞qq,车身也就到东风的一半,真要撞上了,那完全是碾压,我们想跑都跑不了。
这个时候谈我们会通阴,会道术,会修炼,这些都是浮云,根本不顶用。
事实有时候就是这么残酷,你以为自己很厉害,都快上天了,但是一辆车就能把你解决掉。
可惜,我们意识到这一切的时候已经晚了。
距离太近,那辆东风的速度太快,发动的也太突然。
没等我们退下水泥路,东风车以一种一往无前的姿势撞了过来。
车头和车头碰撞,我只听到砰的一声巨响,便感觉整辆车都跟着腾龙了。
腾空的一瞬间,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个奇怪的念头。
我不会就这么死了吧?那个法王还没来找我啊?我死后会变成鬼还是会被这些黄皮子囚禁,抑或是被封在纸人里,送到阴魂镇的集市去卖。
下一刻,翻滚的车坠地,发出一声巨响。
第二百三十章 老鼠抬架子()
一股巨大的冲击袭来,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嘿呦嘿呦!”
再次恢复意识,耳边传来一阵呦呵声,我缓缓的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轮弯月和满天的星辰。
“天黑了!”
我暗自嘀咕了一句,想要爬起来,却发现身体好像被碾过一样,没有一处不疼。
唯一能动的是脖子和头,我勉强抬起来一点,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块门板上,身下的情况看不到,但是身后的情况看的很清楚。
身后据我十米左右,五个油光水亮的大老鼠人立而起,两只爪子高举着,抬着一块门板,叫着号子来劲的走着。
门板上绑着一个人,看身材和体形好像是徐老蔫,他的状况似乎不大好,这会还昏迷着。
“虎落平阳被犬欺!”
我苦笑一声,这是被绑架了,只是不知道这些老鼠要带我们去哪里!
现在唯一的好消息便是,我还活着。
“停!”
走了一会,我被抬着进入了一栋破宅子里,一道尖细的叫声响起,门板随之落下。
很快,一个柴火堆成型,橘红色的火苗燃了起来,将整栋破宅子点亮。
五只大老鼠凑在火堆前烤着火,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只烧鸡,架在了火堆上面烤着。
“嘿呦嘿呦!”
随着一阵号子声,另外五只老鼠也进入了宅子,借着火光,我看清楚了,门板上的确实是徐老蔫。
他昏迷着,脸色白的和纸似的,左胳膊上有一个用两块木板做的简易夹板,衣服上还有点点血迹。
进来的五只大老鼠放下门板后,径直冲向火堆,伸出了五双小爪子,烤起了火。
经过柴火的炙烤,烧鸡很快散发出一阵香气,这十只大老鼠顾不得烫,取下烧鸡抢着吃了起来。
我看了一会,也没想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亮子哪去了,还有王寡妇,她又去了哪里?
“咳咳!”
想了半天,嗓子眼突然很痒,我没忍住,咳嗽了两声,本来注意力全在烧鸡上的十只大老鼠同时把视线放在了我身上。
“呵呵,你们好!”
被十双小眼睛盯着看,我一时间有些尴尬,勉强咧出一抹笑容,打了个招呼。
“能说话了?”
下一刻,一只穿着红马甲的大老鼠抹了抹嘴上的油,凑到我跟前好奇的问道。
“能!”
我点点头,开始打量这十只老鼠。
其实这十只老鼠很有特点,它们和人一样,都穿着厚厚的棉衣,手上还带着指套,明显是御寒用的。
唯有面前的这一只有些不一样,它穿着一件艳红色的马甲,酱色的小眼睛里闪烁着一抹灵动,看起来就比其他的九只老鼠聪明。
“你就不想问我点什么?”
和我对视了半响,它嘴边的那几根老鼠须翘了翘,带着一抹笑意问道。
“有吃的吗,我饿了!”我笑了笑说道。
“有!”
它咧嘴一笑,对身后那几只老鼠挥挥手,尽管有些不情愿,它们几个还是递过来一根鸡腿。
“自己能动吗?”
它接过鸡腿后,几下便将绳子解开,把鸡腿递了过来。
我努力了一下,身上虽然很疼,但吃一根鸡腿还是能做到的,便答道:“能!”
“把你绑在门板上,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固定好位置,怕你掉下去!”它指了指绳子,又指了指徐老蔫道:“他比你的伤要重,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另外两个人呢?”
我吃了一口肉,闷声问道。
“没抢回来,被人带走了!”它摇摇头道。
“被谁带走了?”我顿了一下问道。
“还能有谁,那帮野路子!”
它的气有些不顺,小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岔,又道:“对了,我叫灰锦江,你叫我灰头就行!”
我脑子一时有些乱,只是下意识的撕扯着鸡腿,直到吃光,才回过味来。
这只叫灰锦江的大老鼠透出来的信息很多,他说我和徐老蔫是被它抢出来的,那么问题来了,从谁的手里抢出来的?
是撞我们的那伙黄皮子,还是别人?
我一边想着,一边检查自己的身体,胳膊腿都没事,只是有一些淤青,特别是胸口位置,能看到明显的一大块於痕。
车是王寡妇开的,徐老蔫在副驾驶,我坐在徐老蔫身后,赵亮坐在王寡妇身后。
徐老蔫是骨折,我没啥大碍,也不知道王寡妇和亮子咋样了?
我不吭声,它也不吭声,而是背着手,在我跟前绕来绕去,还跑到徐老蔫跟前,伸出爪子试探了一下他的鼻息。
“这么说,我俩是被你们救出来的?”我想了想问道。
它眯着眼睛想了想,说道:“可以这么说!”
“为什么要救我?”我问道。
“不是我们要救你!”
它摇摇头,刚想继续说,外面便响起一个尖利的叫声,它的神色陡变,厉声道:“熄火,抬架子!”
说完,便把那几根解开的绳子重新绑上,其他九只老鼠也在同时而动,冲过来合力把我和徐老蔫抬起,迅速的冲向外面,重新上路。
“怎么了?”
刚才还没发现,这一次,一张口一股寒风直接灌了进来。
“别说话!”
灰锦江的语气很严厉,似乎遇到了什么坎。
相比于我醒来的那会,它们的速度很快,我能看到两侧的景物迅速的倒退,寒风吹在脸上,如同刀子在脸上割着,很疼。
没多大一会,身下便传出了一阵如同拉风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