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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新流氓丁逸-第50部分

小说: 新流氓丁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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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他慢慢上了圈套,丁逸不动声色地继续说道:“比更伟大的人的层次还要高的人,那就是不抽烟只吃烟的人。他们返璞归真,从来不抽烟,只是把烟丝全部吃掉。所谓‘吃喝嫖赌抽’,‘吃’字排在第一位,‘抽’字只排在第五位,所以真正的伟人他们只会做第一位的事,不屑于做第二位的事,当然更不屑于做第三、第四、第五位的事了。如果说他们要是有恶习的话,别人是‘吃喝嫖赌抽’,他们是‘吃吃吃吃吃’。他们下馆子去吃,逛妓院也是去吃,下赌场还是去吃,掏出香烟来仍然是吃。所以他们不抽烟,只吃烟。”

    “原来是这样。”司徒兵心想:“做一个比伟大的人还要伟大的人,这其实好像倒也不难。”

    他将丁逸递给他的那根“狗熊牌”香烟撕开,将烟丝倒在手掌上,聚拢起来,仰起头来,张开嘴,将烟丝全部送入嘴里,咀嚼了几口,作慢慢品味状,说:“好吃好吃。”

    丁逸看着他,情不自禁地翘起了大拇指,说:“佩服佩服。司徒兵兄果然是比伟大的人还要伟大的人。你难道就是传说中伟大的哥哥,简称伟哥的吗?”

    司徒兵掩不住自己得意的笑容,但还是假装谦虚地说道:“低调、低调,做人要低调。不可张扬,你自己一个人知道即可。万一你对我的崇敬之情实在难以抑制,你实在憋不住的话,那就向别人说说也行。但是,宣扬人数一次不能超过五万个哦,要是超过这个数字我跟你急的哦。宣传的次数也有限制,一天不能超过三万次,超过这个次数我也会跟你急的哦。”

    “那是那是。我一定谨尊台命。”丁逸低下了头来,恭敬地说道。

    从此以后,丁逸没事总爱到司徒兵那里去。他对从司徒兵那里套出话来已经不再抱有希望了,但他总是希望能看到司徒兵吃香烟,这件事成了他监狱生活中的一点小小娱乐。

    刚开始,司徒兵还是能坚持每天在丁逸面前优雅地吃上几根香烟,并连连称赞香烟好吃。后来就慢慢地吃得少了。丁逸问他为什么有了这种变化,司徒兵总是强笑着说,做一个伟人是一件很累的事,所以偶尔要做回一个平常人。因为平常人和伟人有差距,所以平常人就用不着每天都吃香烟。

    但丁逸会纠正他,真正的伟人是不会时常把自己当成平常人看待的。伟人们都对自己高标准严要求,虽然不会每天吃上十几根香烟,但是至少每天要吃上一两根的。

    为了做伟人,司徒兵不得不愁眉苦脸地把香烟拆开,一仰头将香烟丝倒进嘴里,假装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后来他连续拉了若干天的稀,痊愈后再也不吃香烟了。

    “我发现,我不是做伟人的材料。”他终于认清了自己的层次,决定不再干伟人们干的事了。

    “我倒是觉得你有伟人的潜质。”他一脸诚恳地对丁逸说。“丁逸兄,要不,你也吃上几根试上一试?”

    丁逸摇手道:“非也非也,我仔细观察了全监狱的所有仁兄,从监狱长到昨天才新进来的那个鸡/奸犯,没有一个有做伟人的潜质。除了你司徒兵兄,真是百年难得一遇,千年难得一见的人才,你不是伟人谁是伟人?你不吃烟谁来吃烟?你不拉肚子谁来拉肚子?哦不不不,吃烟和拉肚子没有必然的联系。我的意思是说,你拉了肚子,说明你这个伟人平易近人,一般人会拉肚子,你作为一个伟人,当然还能太脱离群众,所以偶尔这么小拉一下,贴近生活,与民同乐嘛。是真正的伟大不是虚假的伟大。佩服佩服。”

    司徒兵眼神一亮,似乎被丁逸这一番拍马拍得很是舒爽,正要笑纳,忽然肚子又骨骨碌碌地响了起来,肛门深处又有一种酥麻的感觉,这一变故让他想起了连续拉了这么多天肚子的痛苦,想起了做伟人的代价,虽然舍不得伟人这个称号,但为了这么一个虚名把自己拉得虚脱而死毕竟太不值当。于是坚辞了伟人这个称号。

    丁逸仍要把伟人这个高帽戴到他的头上,司徒兵虽说坚辞不受,但心里对这称号却是依依不舍。心想丁逸还是很尊重自己的,不禁洋洋得意。正要谦虚几句,忽然看到丁逸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不禁一动。

    “这孩子不会是寻我开心吧?”

    这一个念头一冒出来,司徒兵的思路豁然开朗。丁逸这些天称赞自己让自己吃烟的行为一下子浮现在司徒兵的眼前。他自己拉肚子时腹痛难受的感觉回映在他的心头。拉肚子时腹泻物与马桶的撞击时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音缭绕在他的耳边,排泄物所发出的异味似乎还在他的鼻腔周围环绕。不超过0。25秒,司徒兵就想明白了一件事。

第六十四章 司徒兵的报复心理

    原来丁逸这个熊孩子是在忽悠我。害我这二十多天来连续吃了十几包“狗熊”烟,拉了二十几天的肚子。

    “我星我靠我发克。”司徒兵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看来装驴行为害死人啊。”

    他对丁逸充满了仇恨。“血债要用血来偿,屎债要用屎来偿。他让我拉了这么多天肚子,我一定要他也拉这么多天。如何能做到这一点?只能是以B之道,还施B身了。”

    司徒兵其实并没有说错话,他只是故意把“彼”说成“B”,以表达自己极度气愤的心情。

    “B,哦,不不,丁逸,其实我发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丁逸没注意到司徒兵对自己称呼的变化,只是以为他一时口误。毕竟,一个粗鲁的人把第二个英文字母经常挂在嘴边也是情有可原的。

    “什么很重要的事?”

    “要说伟人,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但是尝试了这么多天,事实证明,我不是啊。真的不是,想想也让我自己汗颜。在我拉了这么多天的肚子后,我痛定思痛,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事:那就是——”

    “是什么?”丁逸充满了好奇。

    “当当当裆——那就是——当当当裆,当里个当里个当里个裆——你才是真正的伟人。”

    “不是吧?”丁逸心想,“难道这司徒兵这厮已经醒悟过来,知道我在忽悠他?所以以我之道还施我身?真是头脑简单,我想出来的办法,自己会上当吗?搞笑。不过可以先听他如何忽悠。”

    司徒兵笑盈盈地继续忽悠道:“你知道,为什么你是伟人吗?”

    “为什么?”丁逸虚心地问。

    “你真的不知道?”司徒兵作惊讶万分状。

    “真的不知道。”

    “你这种事实上知道自己是伟人但在口头上还很谦虚不认为自己是伟人的人,才是真正的伟人。伟大啊伟大。”司徒兵由衷地说。

    看到司徒兵如此诚恳,丁逸心里不禁有些疑惑。

    “难道你真的这么以为的吗?我在你的心里的形象真的有这么高大?一点瑕疵都没有吗?”

    司徒兵道:“呜呼!谦虚之伟大者,是为真TMD伟大是也。为表吾心中之景仰程度,吾愿将此话改为:真TNND伟大是也。”

    司徒兵这几句文白夹杂还带几句英文的称赞话让丁逸有些飘飘然起来。“看他的这种表情,似乎不像是言不由衷,看来他对我的景仰是真心的。不带一点虚情假意。”

    “低调低调。”丁逸谦虚地笑道。“虽然我是个伟人,但是还是要低调。不要太招摇,放在心里就好了。”

    “不,我一定要宣传,向世界大声疾呼:丁逸是个伟人!”

    “呵呵。”丁逸慈祥地笑了。“大声疾呼很费嗓子的,你不要太费了。实在受不了了,就要多吃点精嗓子喉宝。”

    “谢谢伟人的关心,我会多吃精嗓子喉宝的。精嗓子喉宝,他好我也好。”司徒兵娇滴滴地笑了。

    丁逸差点背过气去。“精嗓子喉宝,怎么会他好我也好?我星我靠我发克。你怎么不说精口子喉宝,谁用谁知道?”

    “是啊,一般人我不告诉他。”司徒兵附耳上来,一脸淫笑地对丁逸说。

    “去去去。别来腻歪我。”丁逸一把把他给推开。

    司徒兵念完广告词,忽然想起自己的大事还没有完成,于是继续正色高声叫道:“丁逸乃伟人是也。哦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

    丁逸听到他这样的“耶耶耶”的叫声觉得有些熟悉。

    他不禁唱了起来:“多么熟悉的声音,陪我多少年风和雨,从来不需要想起,永远也不会忘记……”

    司徒兵愣住了。“你觉得什么声音这么熟悉呢?”

    “那当然就是传说中的叫/床声了。”丁逸想这么说。转念一想,自己这么说,显然不符合自己在司徒兵心中的伟人形象。于是打住了不说实话,转而说道:“天机不可泄露。”

    司徒兵并不真正想知道丁逸心里所想到的熟悉的声音是什么,目前这个答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让丁逸也吃上几包香烟,拉上二、三十天,这样才能方解他心头之恨。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以屎还屎。”司徒兵在心里默默地念着,鼓励着自己。

    所以他在继续着自己的话题,企图引丁逸入圈套。“你是我目前为止所见过的唯一的仅有的如假包换的伟人。耶耶耶。”

    果然丁逸进了他的圈套:“怎么样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伟人呢?你告诉我。”

    司徒兵心里嘎嘎笑个不停。“丁逸啊丁逸,你也有今天,我一定让你拉得生不如死,要不然我就不姓司。”

    他这个誓发得很有技巧。如果丁逸最终没有中他的圈套,没有拉得生不如死的话,他司徒兵确实是不姓“司”,因为他明明姓“司徒”嘛。

    他说:“你真的想知道怎样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伟人吗?”

    丁逸道:“然也。”

    “马上就要让你拉稀了。”司徒兵心中暗笑,给自己加着油打着气。“加油加油。阿兵,你离成功已经不远了。”

    “那好吧,我就告诉你。”

    “你说吧。”丁逸微笑着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鼓励。

    “作为一个真正的伟人,会连续拉上二十几天肚子,拉得站立不稳,两眼发蓝,头重脚轻,摇摇欲坠,一泻千里,喷湧而出,气贯长虹,水银泻地,声音磅礴,气味异常,这样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伟人。”司徒兵把如何成为一个真正的伟人的方法告诉了丁逸。

    “那怎样才能拉得站立不稳,两眼发蓝,头重脚轻,摇摇欲坠,一泻千里,喷湧而出,气贯长虹,水银泻地,声音磅礴,气味异常呢?”丁逸问。

    “那你就每天吃上两包烟。”司徒兵诚恳地说。

    “那好吧。”丁逸拿出香烟,抽出一根,正要撕开,忽然想起自己就是用这一招让司徒兵拉得几乎虚脱,现在司徒兵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自己差点也着了道儿,不禁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计谋是我自己想出来的,怎么也会差点上了当了呢?奇怪奇怪。”丁逸心里反复在问着自己。

    后来他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原来自己是太想当伟人了,想装驴,所以不知不觉就差点着了道。”

    他摆了摆手,撇下正在发呆的司徒兵,自顾自地走了。

    在心里他对自己说:“千万别装驴,装驴要拉稀啊。”

    丁逸这些天因为一直在反思自己为什么会差点着了司徒兵的道,就几乎没有再去找司徒兵。

    反正过几天爷爷就要来看他了,到时候对司徒兵和“捉奸在床咨询管理公司”多少会有些了解,那样,就可以决定是否给司徒兵钱,以得到他提供的消息了。

    司徒兵也没有来找他。

    他或许在将养身体呢,毕竟连续拉了二十几天的肚子,一般人确实会感到吃不消的。除了身体上的休养,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正在武装自己的大脑,以决定找机会给丁逸一点颜色看看呢?

    司徒兵也会在近期得到消息,知道他的账上是否有三万块钱进账。

    探监时间快到了。他老婆探监的时候自然会把这个消息告诉他。如果账上有了三万块的进项,说明丁逸的爷爷已经把货款付给了他,对司徒兵来说,剩下的事就是他就要给丁逸提供商品了。如果款还没有到,按丁逸的说法,是他爷爷正在筹款。因为手头紧,暂时还不能给他钱。

    爷爷上次接见之后,第二个月马上就要到了。

    每个月的第二个礼拜就要接见。丁逸他们队在那个礼拜的礼拜三上午,而司徒兵他们队接见时间排在丁逸前面,在礼拜二的上午。

    司徒兵接见完了,也没有到丁逸这里来。很出乎丁逸的意外,丁逸以为司徒兵在得到账户上还没有进钱的消息后会主动来找丁逸,要求他快些把钱打到账上去,否则提价。

    或者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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