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流氓丁逸-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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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称为大概率事件,大多数同样性质的行为,都应含在大概率事件的范围之内,由此,我估计,你应该也不能免俗,也应该喜欢采用‘传教士’式。”
第二百七十三章 像鼻屎一样远去的清纯
听姬毛信这么一说,似乎他并没有掌握直接的证据,只是推测而已,如此看来,他并没有丁逸的视频或音频产品可以直接证明丁逸喜欢什么姿势,这一点让丁逸有些意外,又有些暗喜,但他还不放心,于是问道:“这只是你个人的推测,你们调查工作需要的是证据,这些推测又有些什么用呢?你能使出像样的证据来吗?”
这是丁逸在套姬毛信的话。
“证据我当然有。”姬毛信道。
他的这番话又让丁逸的心悬了起来。
“有什么证据?”丁逸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
“当然是视频啊,照片啊之类的。”姬毛信的这句话让丁逸的心悬得更高了。
“什么样的视频和照片?”在丁逸的心悬得更高的情况下,丁逸迫切想知道姬毛信手中的证据是些什么样的视频和照片,其露骨程度如何,现在在何处保管,看过的人有几个,知道看过的人有几个之后,采用什么手段把这些看过的人予以灭口处理,这是一个繁大的工程,丁逸一想到这些,不免脑子有些发麻,所以他的心悬得比更高还要高了一点。
“我们拍到你和方然去开房间的视频和照片,又拍到你和孙兰去开房间的视频和照片,还拍到你和谢薇去开房间的视频和照片。”姬毛信骄傲地说。
“只有这些吗?”丁逸压抑住自己激动的声音,竭力装作很平淡地说。
“这些难道还不够?”姬毛信睁大了眼睛,道:“这些视频和照片,都是一连串的视频和照片,能够形成强有力的证据链,把你分别和方然、孙兰、谢薇去开房间并且在房间里做/爱的事件真实客观地反映出来。”
“没有拍到我们在房间里干些什么的视频和照片吗?”丁逸问。
“不需要。”姬毛信道:“只要拍到你们去开房间了,这就足够了。哦对了,除了这些视频和照片,还有一些录音资料,里面有你们露骨的**录音。你和对方然,对孙兰,对谢薇**的方式都基本相同,估计这是你的个人风格。这些东西串在一起,直接证明你们在房间里干些什么。”
“只有这些?”丁逸几乎要开心得笑出声来。如果只有这些,他就没有了光屁股照片上网的危险,自己就不会成为“艳照门”的下一个男主角,自己也用不着找人把看过自己**照片的人杀了灭口,这将挽救多少人的生命哟,所以丁逸很是欣慰,高兴得几乎要笑出声来。
“那我们可以在房间里谈人生谈理想啊。”在心情畅快之下,丁逸甚至跟姬毛信开起了玩笑。
“你要是说你们在房间里谈人生谈理想,那不就是直接地说你们在房间里做/爱吗?”姬毛信惊讶地看着他,道:“现在男女青年做/爱的另一种流行说法,就是‘谈人生谈理想’,这和把‘做/爱’说成‘交/欢’或是‘交/配’或是‘交/媾’或是‘星星’都是一样的,只是说法不同而已,其实质完全一样,这你都不知道吗?再打个通俗的比方,就像‘老师’、‘教师’、‘teacher’、‘人类灵魂工程师’、‘辛勤的园丁’,这些名词的表述方法虽然不一样,但实质都一样,说的都是教书育人的人,上面这些词是等价的,这和‘做/爱’跟‘谈人生谈理想’也是等价的词,这两样的道理都是一样的。”
“不会吧?居然‘谈人生谈理想’变成了做/爱的同义词了?”丁逸心里嘀咕了一句,本来不打算相信,但见姬毛信讲得如此诚恳,不像是骗人的样子,再想想两人目前的地位,姬毛信他现在是情报提供者,是卖方,而丁逸是情报购买者,是买方,在买方还没有把款项付清的情况下,卖方通常是不会得罪买方的,更不会耍小聪明在一些小的方面徒逞口舌之利去欺骗买方的,想必姬毛信在权衡之后,对丁逸说的话应该都是实话,最起码“‘谈人生谈理想’是‘做/爱’的同义词”这句话是实话,所以丁逸选择了相信。
“我靠,最近没怎么关心流行趋势,导致有了新的流行词我都不知道,也算是落伍了,正是因为我的落伍,却让我在不经意间把实话说了出来,或许这也是天意吧。”丁逸心想。
既然是天意,丁逸想起了“天命不可违”这个成语,于是就顺应天意,不再跟姬毛信争论自己究竟有没有和这三名适龄女性发生过性关系这件事了,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其结果不是对该事实予以否认就是向姬毛信直接承认自己是和她们发生了性关系,如果选择否认,那自己就违背了天意,如果选择承认,自己在一个外人面前承认这些**的事岂不是很没有面子?所以他选择了回避,聪明地扯开了话题,问道:“你第一次跟踪我,是在什么时候?”
“是在你和方然谈恋爱的时候。”姬毛信道:“那时候,你还是一个纯洁的青年,除了跟方然有了较为亲密的接触外,和其他异性基本上都没有**接触。没想到,一转眼,似乎在弹指一挥间,就像才抠下来在小指尖端的鼻屎,被一下子被弹得无影无踪在某个角落里再也寻不见一样,这么多年这些往事就这样随风过去了,曾经清纯的你,现在已经是阅人无数,你的清纯,就像那被弹飞的无影无踪的鼻屎,早已不知飞去了哪个角落发了霉长了毛,被人遗忘了,想想真是令人慨叹,这也是造化弄人啊。你说是吗?”
这些都是过往的回忆了,因为丁逸并不是文艺青年,所以脑袋里的怀旧情绪神经并不是很发达,也不多愁善感,对姬毛信这么煽情的台词并没有特别的感觉,未置可否,道:“你每天都要跟踪我?难道一次都没有露出破绽?我很奇怪,居然一次都没有发现你们的跟踪,是你们工作做得好,还是我太大意了?”
“当时因为你清纯,不会想到社会是如此险恶,对人没有防范之心,所以你没有发现我们跟踪这也是正常的。”姬毛信道:“还有一个原因,我们跟踪你,大多采用技术手段,不用时刻地跟在你的后面,有时候开一辆车子远远地跟着你,反正你离我们再远,我们的长焦镜头也能把你捕捉到,还有一种窃听器,就像枪一样的形状,只要把枪管对准你,几百米之外,你的谈话我们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并且把它录下来,因为我们和你的直接距离很远,所以你没有发现我们,这也是一个原因。”
原来是这样。
“你把你的监视过程按时间顺序一一跟我说清楚。”丁逸要求道。
他这样要求姬毛信如此陈述,一是便于理清自己的思绪,二也便于各位观众进行理解,毕竟顺叙要比倒叙、插叙要容易理解得多。
第二百七十四章 监视情况
姬毛信于是按照他的要求,把自己这一班次的监视情况向丁逸做了汇报。
由于最初他们这个班次轮到的主要是夜班,所以他观察到的主要是丁逸的夜生活。
为了对他们单调的工作进行相应的调剂,以免他们产生厌倦心理,导致工作效率的下降,后来刘勇对他们的班次进行了调整,他们又和另一个班次在时间上进行了交/换,后半段他们的轮次是白班。
监视截止日期,是丁逸进了看守所之后。
就是说,在丁逸进了看守所之后,他们的外勤工作就宣告结束。
虽说姬毛信事先声称他们两个班次的情况是相互保密的,白班的不知道夜班的情况,就像白天不懂夜的黑,但事实上并不完全是这样,他这么说,只是姬毛信要价的一个手段,实际上他是知道另一个班次的监视情况的。
这并不是说他所说的“两个监视班次的情况是被要求相互保密的”这句话是假话,刘勇的确是这么要求他们的,但这只是刘勇的要求,是上面的政策,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他们两个班次在表面上似乎没有相互交/流得到的讯息,但为了消磨时间,他们把监视到的丁逸的情况当成话题来互相交/换,就像开故事会一样,信息共享,所以他们这个组知道另一个班次的监视情况,而另一个班次也知道他们这个班次的情况。
之前他说并不知道另一个班次的监视情况,只是为了向丁逸抬高价格,故意把情况说得更复杂一些,即他想给丁逸一个印象,要想得到全盘的情况,是很困难的,既然很困难,那么取证成本就很高,成本高了,为了保证一定的成本利润率,收费标准当然要相应提高了。
换句话说,就是丁逸需要向他支付更高的费用。
但在向丁逸汇报工作时,姬毛信忽然想到,自己已经向丁逸开过价了,并且丁逸也同意了他的报价,自己的这套抬价手段已经达不到它的效果,把自己获得情报的方式讲得再困难,丁逸仍然按照合同给他这么多钱;丁逸知道他的情报获得得很容易,就算是毫无成本,丁逸仍然要按照合同给他这么多钱,所以,在定好价格之后,姬毛信获取情报的难易程度,已经和他的收入没有关系了。
想到这里,姬毛信暗暗叹了一口气,心说自己的谈判技巧还是有待提高,既然价格已经谈好,自己也没有必要再把这些消息藏着掖着不告诉丁逸,干脆通盘告诉他得了。
这些消息对自己来说,并没有太大的价值,自己不把这些消息卖给丁逸,其他人对这些消息并不感兴趣,所以这些消息除了丁逸之外,也卖不给别人。而既然已卖给了丁逸,并且丁逸给的价格已经达到了姬毛信心中的利润指标,照理说姬毛信确实应该把这些消息全盘告诉他。
自己留着没有用,而把这些消息全盘告诉他丁逸,丁逸却是很需要的,这么做,不损己,却是利人的,所以是值得做的。
再说,姬毛信把这消息全盘告诉了丁逸,使丁逸少走一些弯路,使他能尽快把刘勇搞掉,对他姬毛信来说,实际上是有利的。
姬毛信有一个情况没有告诉丁逸,事实上,他和刘勇是有矛盾的。
当时他在刘勇的事务所里,只能算是一个跑龙套的角色,刘勇对他并不好,因为刘勇认为他没有做侦探的天赋,没有和人谈价格的天赋。
做侦探的天赋是次要的,但谈生意谈价格的天赋,对刘勇来说,却是主要的。
因为刘勇的公司比较小,业务忙闲不均,闲的时候,每个人在办公室里数蚊子玩,忙的时候,每个人都要被几十组客户包围咨询情况。
当然刘勇希望这些前来咨询的人,都能成为他的客户,成为了他的客户,就意味着能够给他带来收入,收入扣除成本之后,自然就是利润了,就是说,这些客户能够给他带来利润。
在最忙的时候,公司的所有人员都成为了多面手,既要为潜在的客户解答他们所咨询的情况,又要和他们谈收费谈价格,就连办公室主任兼出纳兼刘勇情妇小丽也参与这件事,更别说各位探员了,向客户提供咨询解答并和他们谈收费谈价格,是他们工作范围之内的事。
有的人会谈,谈出来的业务,收费标准很高,给客户的服务却很少,即单项业务的毛利率很高;有的人不会谈,谈出来的业务,被客户七砍八砍,价格就被砍下来了,但却还要给客户增加许多额外的服务,使刘勇的调查成本增加,利润相应减少。
但每个人多少都能谈成几笔客户。
一笔业务都谈不成的,只有姬毛信一个人了。
在其他人比较忙时,姬毛信也接待过一些前来咨询的客户,向他们介绍“捉奸在床”调查公司的业务特点,收费标准等等这些专业性的问题,但经他嘴谈的业务,却一笔也没有谈成。
和他面谈的百分之八十五的客户跟他谈了两句话,最多三句话之后,就摇摇头转身走了,去了另外的调查公司,刘勇眼看到手的生意就跑掉了。在刘勇的眼中,就是一沓人民币又跑掉了。
剩下的另外百分之十五的客户,跟姬毛信谈了几句话之后,并没有转身就走,而是倒退着离开了刘勇的“捉奸在床”调查公司,仍然是去了别家的调查公司,刘勇眼看到手的生意就又跑掉了。在刘勇的眼中,又是一沓人民币又跑掉了。
眼看到手的人民币从姬毛信的手里一沓一沓地跑掉,刘勇心痛无比。但公司里缺人,他又不能把姬毛信给直接开掉,但对姬毛信的态度,却是日渐冷淡。
刘勇忘了人是要慢慢进步的这个道理,他没有给姬毛信一个学习的机会,却希望他一口气吃成个胖子,希望他能把每一笔生意都立即谈成,都能给公司带来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