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流氓丁逸-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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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着电话里那端的话,嘴唇抿了起来。
“哪一家医院?哦……我,我马上回去,大约两个小时能到。”她挂了电话。
“怎么了?谁住院了?”丁逸问道。
“我爸,我爸住院了。”薛宝钗道。
刚才听到她讲电话时,台词中有某某人住院的信息,从她焦急的神色和惶乱的语调中,丁逸就大约猜出了**分,知道定然是她的亲人住了院。
果不其然,是她亲人住了院。而且这个亲人就是她最亲的人,是她的老爸——江湖上鼎鼎大名的薛大人。
“怎么回事?他身体怎么了?”作为本书的偶像派男主角,丁逸当然很平易近人,再加上住院的这人又是女主角的老爸,所处的地位也是较为重要的,不是一个跑龙套的,当然更不是一个臭跑龙套的,还是需要关心一下的,所以他很关切地问。
“他就是一大早,起床上厕所嘘嘘的时候,不知怎么搞的,可能是脑部供血不足,一阵眩晕,朝后便倒,后脑磕到了洗脸池上,磕破了,流了很多的血。”薛宝钗解释道。
“是吗?很严重吗?”丁逸继续关切地问。
“已经送到医院了,缝了针,血是止住了。但脑部有没有血肿,现在还没做检查。”薛宝钗道:“我要回去看一看,不能继续去玩了。”
“那我送你回去吧。”丁逸别无选择,只好硬着头皮大义凛然地说。
薛宝钗想了想,道:“我老爸的问题应该不大,听说他很清醒,我想应该只是外伤。但我还是放心不下,要去看一看,再说作为女儿,我也应该回去,否则要被读者笑的。那我自己回去吧,既然你已经和她们说好了一起来玩,我们回去了把她们单独丢下也不太好,你陪她们去玩好了。”
她又想了一下,继续道:“再说我们在‘李阿花超级大饭馆’的房还没有退,这样吧,你把这辆车借给我,我先开回去,你坐她们车去大鸡/鸡山好了。回来的时候你来退房,我把房卡给你,到时候你帮我把东西带回来好了。”
照理说,她是很嫉妒丁逸和方然在一起的。但薛宝钗却是一个很有大局观的人,心想如果硬要丁逸陪着自己回去,扫了他的兴,他嘴上不说,心里毕竟是个疙瘩,乘兴而来,败兴而归,总是不爽。
另外,方然和孙兰在一起,丁逸和她又不是处于孤男寡女状态,想来也不会出什么事。再说,方然现在已是有老公的人了,应该不会和丁逸乱来。
想想没什么风险,自己就索性做大方状让他们一起去玩吧。
“要给丁逸一些空间,人说恋爱就像放风筝,如果拉太紧就会有悔恨……”薛宝钗想:“我这样信任他,他一感动,自然会想到我的好,就会非常自觉……一自觉,自然也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
再说在“李阿花超级大饭馆”的房间还没有退,自己的东西还在那里,如果和丁逸一起回去,到时候再从家里回这个城市来退房,再专程回来取这些东西,明显不值当。但如果房也不退,自己私密的东西就放在宾馆里不管,似乎也不好。
薛宝钗虽然不缺钱,但她却是一个响应政府号召,身体力行地建设节约型社会的人,所以她从不大手大脚,当然也就是从来不乱丢东西,所以宾馆里的东西,她还是要带回去的。
这倒和一向大手大脚惯了的丁逸不同了。
拿定了主意,做好了规划,薛宝钗和丁逸说好细节,然后让丁逸将车靠路边慢慢停了下来。
他们车队的二号车——跟在他们后面孙兰开着的那辆超级跑狗,见状也“汪汪”地叫了一声,识趣地停了下来。
丁逸下得车来,把情况和她们说明了一下,告知她们薛宝钗有事要回去先,他学习雷锋把自己的车先借给她开回家去的这个新鲜出炉的好消息,然后又说他作为本书的男主角要继续陪她们到大鸡/鸡山游玩,于是上了她们的车。
薛宝钗向方然和孙兰笑了一下,说了声抱歉烧肉衣克斯球死密阿油娟妮,解释说自己有急事要回去,“让丁逸陪你们玩吧。”然后打开丁逸这辆“超级跑驴”的车门,坐上了驾驶座,继续向着前方,向着太阳升起的方向开去。
孙兰开着超级跑狗尾随在后。
开了不久就到了高速公路的一个出口了,从那个出口就可以返回他们所在的城市。薛宝钗开着的超级跑驴速度慢慢地慢了下来,目送着丁逸坐着的车超了过去,然后他们和她挥手再见。
就这样,薛宝钗被作者大人支回了家。
丁逸知道这是作者大人为了表彰自己在今天早上所说的“让本书大卖”的那句话,表彰自己为本书利益着想的正确行为,而主动将薛宝钗差遣走的,以使自己能方便地和方然和孙兰在一起,想来马上就是自己和她们的床第之戏了,心里充满了对作者大人的感激之情。
“不知作者大人会怎样写下去?下面的情节是什么呢?是让我先和方然叉叉还是先和孙兰圈圈?或者是让我找机会和她们在一起叉叉圈圈?难道会让我坐享齐人之福将两人同时叉叉?啊,如果是那样,那可真是太好了。作者大人,如果这样的美梦能让我成了真,那我将太感激你了。”
闻听丁逸此言,作者大人心想,丁逸还是一个好同志啊,对作者大人即将向他发放的福利满怀感恩之情,不像现实中的一些人,既得陇复望蜀,贪心不足蛇吞象,得寸进尺,想想都让人心寒。
“但如果作者大人你要是不把薛宝钗支走,而是让我今晚和她们三人在一起演出床/戏,那岂不是更加美妙?”丁逸又开始了他的思想活动。
“扑!”作者大人一口鲜血喷在了电脑屏幕之上。
作者大人抹去嘴边的鲜血,将电脑弃至一旁,取出随身珍藏的毛笔,下得床来,蘸上晚上的洗脚水,提笔在墙上奋笔疾书,真是山舞银蛇原驰蜡象,其真我的风采颇有那个爱砸缸的司马咣咣咣之风。书云:“天高不算高,人心第一高。井水当酒卖,还道猪无糟。”
写完掷笔长叹不止,为丁逸的欲壑难填发出了诚挚的感慨。
“啪!”作者大人脑袋上忽然挨了老娘赏赐的狠狠一记暴栗,南京人俗称“毛栗子”的是也的暴栗,耳边响起了老娘正义的吼声:“你这个熊孩子,不好好打扫卫生这倒罢了,你还破坏卫生!你不知道现在正在创建全国卫生城市吗?把墙画成这样,像什么样子!这么大了还学人画蚯蚓?刷墙很贵的,你知不知道?”
作者大人在满天飞舞的各式拖鞋们的英姿飒爽羽扇纶巾的身影中,落荒而逃,抱头鼠窜。
在外出躲避了两个多小时之后,作者大人神龙见首不见尾地偷偷潜回了自己的房里,爬到了床上,继续着这本伟大神书的创作。
这种不畏拖鞋打击而潜心创作的不懈精神,就是传说中的笔耕了,笔耕如下——
孙兰开着这辆超级跑狗,载着丁逸和方然,向前进向前进,向着大鸡/鸡山进发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 爬山
路上,丁逸仍然继续着他的心理活动,以便占领舆论的制高点,从理论上证明他的正确性:“人家清朝的革命前辈韦小宝同志,一个人上了七个老婆,还被各种文艺作品所称颂所表扬,并且还被请去做了壮阳产品‘萎哥’的代言人,我一个人和三个人做,也不算过分吧?”
作者大人已懒得搭理他了。
丁逸又想:“作为后人,我们就要继承和发扬。前人韦小宝一次性上了七个女人,如果我一次性如果能上了八个女人,那我就——”
“就会被人称之为丁大宝。”作者大人没好气地答道。
“韦小宝对应丁大宝,对仗很工整,横批是不是:‘两个淫/棍’?另外,大宝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哦对了,大宝,大宝,还真对得起咱这张脸。”丁逸抚摸着自己的面颊,陷入了沉思:“丁大宝这个名字好。”
对丁逸这种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态度,作者大人忍无可忍,终于发起了飙:“你还真好意思这么说。你要真起名叫了‘丁大宝’,那我这本书只好去开拓农村市场了。你究竟有没有责任感?闭上你的鸟嘴!哦不,马上停止思考!停止思考这些无聊的问题。你要再这样胡思乱想,休想让我安排你和方然、孙兰过性/生活。”
这个威胁非常有效,像被关上了开关一样,丁逸立即停止了思考。
说时迟那时快,很快,车子就到达了胜利的彼岸——大鸡/鸡山的山脚之下。
车子停了下来,三人下得车来,从山脚下欣赏着这山间美景。丁逸伸了个懒腰,看着这两座山雄伟的身影,不觉诗兴大发,吟诗道:“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方然本来一路上不苟言笑,似乎在想着什么,即使在路上和薛宝钗分手时,她也没表现出什么感**彩出来,也没向丁逸细问薛宝钗提前返回的原因,非常严肃,态度像极了严肃认真的革命老干部,但听丁逸这么念诗,也忍不住笑了起来,道:“没想到几年不见,你还是这么不学无术。这诗是这么念的吗?”
丁逸一愣,知道自己念错了诗句,似乎是把两首古诗的前半部分和后半部分给搞串了,属于牛头不对马嘴,严重丢了一次人。但他嘴上也不肯服输,胡搅蛮缠道:“你以为我真的不懂?我这是版权意识,懂吗?如果我要是念一首完整的诗出来,是要付版权费的。但我这样前后各念半首诗,只属于局部引用,既引用了又不用支付版权费,这是斗争策略,懂吗?”
方然又是一笑,道:“错了就错了,还嘴硬。我真是服了你。”
丁逸见她笑逐颜开,显然她的心情好了许多,心里也感到高兴,但想想还有一件重要的事需要纠正方然,于是又道:“就算是我念错了,那又怎样?念诗是我念错了。不过我还是要纠正你的一个说法,如果不纠正的话,你这说法被人传了出去,岂不是破坏我男主角的光辉形象?”
“纠正我什么说法?”方然问。
“你刚才说我不学武术,这真是冤枉我了。虽然本书没有描写我练武的情节,但我还是经常自己加练武功的。现在我每天都坚持练习猴拳。猴拳讲究的是:坐如熊,站如怂,走如疯,卧如蛇。对不起,我实在找不到押韵的字了,只好让练猴拳的‘卧如蛇’了,这是我修辞的一大失败。但不管怎么说,我是在练武术的,翻译成现代的台港澳普通话,那就是我是有练武术的,是有练的,我一直有练,不是不学武术的。”丁逸道。
方然和孙兰面面相觑,两人都有了要吐血的冲动,但想想自己是女性角色,如果吐了血,与作者大人所描写的自己的淑女形象就有了很大的矛盾之处,会让各位观众各位听众造成很大的困扰,不利于后续情节的展开,于是终于忍住了,没有吐血。
她们既然没有吐血,作者大人也就少了一次为补血产品做广告的机会,心中慨叹不已。
三人将车停好,到了山门前,丁逸看了看陡峭的山间小道,又看了看排队坐缆车的人群,立即下定了决心,说要坐缆车上去,被方然断然制止了。
“既然来爬山,那就要用‘爬’的,不要坐缆车。这山也不算高,我们就爬上去吧,就算是锻炼锻炼身体。”方然道。
丁逸倒吸了一口凉气,道:“虽然我天天有练猴拳,但练的时间并不长,体能储备不够好。如果让我爬上去,那我下山时已没了力气,只好滚下来。这样有生命危险事小,但破坏了我偶像派的形象事大啊,另外,我滚下来的话,极有可能还会损害到大鸡/鸡山的花花草草幼小的生命,后果是很严重的。所以我万万不爬。”
女性懒人孙兰也劝解方然道:“爬什么山啊,累也累死了,还是坐缆车上去吧,一来可以节省体力,二来可以扩大内需,用实际行动支援地方经济建设,这样一举两得,很好很好。”
“那你们两人坐缆车上去吧,我一个人爬上去。”方然淡淡地说道。
“好啊好啊。耶!”丁逸和孙兰作出了同样的反应,两人不约而同地欢呼雀跃,伸出“二”的手势,表示胜利。
丁逸心想,把方然和孙兰分开,自己可以和她述一述别后之情,追忆一下难忘的过往,撩起她少女的心扉,撩起她纷扰的思绪,撩起她的衬衣下摆,撩起她的裙……哦不,她今天没穿裙穿的还是短裤,应该是撩起她的短……
“靠,不能再撩了,再撩下去,本书就要因为涉黄而被查禁了。”丁逸很有责任感地停止了他思想中的肮脏想象。
孙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