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流氓丁逸-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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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位小姐面面相觑了一下,由于小姐们人数众多,面面相觑要花费相当的时间,于是张汪汪等了大约一柱香的功夫,终于大家面面相觑结束后,有一位小姐终于说:“我们刚才都在各自的包间里,但忽然听到有人在说要看/中国足球,这句不合时宜的话一下激发了我们的众怒,于是恨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地一起冲了过来,要找这个人理论。没想到是你汪汪哥说的这番话。本来我们要是知道这番话是你汪汪哥说的,也不该来鄙视你,但这句话实在是太气人,我们也是忍无可忍才纷纷鄙视你的。小妹们年青,不太懂事,汪汪哥你要包涵则个。”
张汪汪心道,自己为了押韵,吟了首诗,没想到却引起了众怒,看来自己确实不是当个诗人的材料,出现这种结果也是大大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虽然小姐众多,自己也不怕她们,但要是向她们每个人身上吐一口痰也是颇费力气的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多两事不如少两事,也不和她们一般见识,干脆赔个礼道个歉把这许多人哄走了事,这么多人闹哄哄地站在这里,造成空气不流通让自己喝酒都不畅快。于是打定了道歉的主意。
“对不起,我不该谈论中国足……”
说到这里,张汪汪忽然心里一个停顿,又把刚才自己吟出来的那首诗在心中念诵了一番,忽然勃然大怒:“妈了个把子的,谁说我谈论中国足球了?!我吟的诗明明是‘快来我们一起看足球’,这哪里有中国足球这四个字?”
小姐们又面面相觑了一番,也把张汪汪的诗在心里念诵了一遍,发现里面果然没有“中国足球”四个字,而是“足球”两个字,看来自己们是恨乌及屋,恨鸟及吊,恨起了中国足球,却误伤了世界足球,同时也错怪了张汪汪,每人都无地自容,人潮人海中,我看到你,一溜烟就跑了开去,四散而逃,白茫茫一片大地好干净,只剩下了三个最初就坐张汪汪台的小妹还在原地,尴尬地面面相觑。
因为她们只有三个人,因此面面相觑没花费多长时间,两秒钟就面面相觑完了,完成了这一程序,没有其他的推托方法,只好尴尬地看着张汪汪,假笑着,道:“误会误会,但也在所难免,我们不监介,我们不监介。”
她们的文化都是老/鸨教的,而老/鸨的文化水平也有限,秀才认字还读半边呢,老/鸨也未能免俗,把“尴尬”误读成“监介”教给了她们,才导致她们说出了“监介”这种贻笑大方含笑九泉的错误。
张汪汪文化水平更加有限,本不知道“尴尬”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监介”又是何种含义,也不好意思问她们,但心中想到,这一群小姐被自己的一番话招之而来,又被自己的一句质问驱赶得干干净净,也算是“招之即来挥之即走”,看起来自己颇有些领导的风范,心中多少有些得意,再加上人潮散去之后,空气流通了很多,心胸大开,不再郁闷,也不愿纠缠这些不愉快的事,宽厚地道:“算了算了,不理这茬,我们继续喝酒吧。”
听了张汪汪这话,几位小姐松了一口气,心想张汪汪虽然刚才暴跳如雷,但现在看他,似乎心情还不算太坏,看这种趋势,晚上拿到台费毫无问题,于是又嘻笑起来。
又群饮了几杯酒,忽有小妹甲说:“汪汪哥,李喵喵和你在外这许多日子,过得可愉快?她怎么自己就忽然走了?是不是家中有事?”
这一句话又说到了张汪汪的心事,张汪汪本已逐渐愉快起来的心情又逐渐灰暗起来,心想李喵喵不知何故,虽然不是不辞而别,但也只是叫了一声,也不和自己解释清楚就跑了,不知道她到底是意欲何为,说是今天要回来,今天寻了她一天也不见她踪影,竟也不在她的根据地大街窑子内,是否已逃离了自己去找新的恩主也是个未知数,但和她共同相处这许多天,自己却是真的对她产生了感情,想象到她如果躺在别的男人的怀抱里,对自己是一种难以承受之痛,越想心里越是惶乱,长叹一声,仰头将杯中酒倒入口中,又斟了一杯,又仰头将杯中酒倒入口中,再斟了一杯,再仰头将杯中酒倒入口中。又再斟了一杯,又再仰头……
如是者N次。
第一百五十二章 猫精的生命
几个陪酒的窑姐并没有劝阻的意思,她们心里同时地念着一句顺口溜,溜云: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男人不喝醉,女人没小费。既然要小费,就让他喝醉,他要喝醉了,那就嘿嘿嘿。
当然了,上文的所谓“嘿嘿嘿”,就是这些心里在念顺口溜的女人同时在心里发出的奸笑声。
由于每个人都站在自己的立场上考虑问题,所以她们共同的想法都是要把张汪汪给灌醉。既能多拿小费,又可以享受醉后生猛的张汪汪,再说,张汪汪喝的酒越多,她们能享受到的酒水提成就越高,一举多得,岂不是好?
张汪汪果不其然就喝醉了。
此时在他的心里,正在醋海翻波,想着李喵喵离开了自己,很有可能是因为知道他张汪汪即将囊中羞涩,所以就换主人了。他想象着李喵喵躺在别的男人的怀抱里的情形时,几乎要抓狂,但作为男人,自然不能把这种抓狂的状态表现给众人看,所以就只能低头喝闷酒,但酒喝得越多,李喵喵躺在别人怀里的画面就显得越清晰。似乎就像放电影一样,哦不不,似乎就像放DVD一样,也不不,似乎就像看小人书一样,还不不,似乎就像看春/宫图一样,哦耶耶,终于描写得符合了唐朝的时代特征了,耶,成功!似乎就像看春/宫图一样,李喵喵和他人做/爱时的放浪情形,清晰地浮现在他的眼前。
他的心像刀割一样,再也忍受不住,忽然狂叫一声,将酒壶掷于地下,站起身来,左手粗鲁地揽住窑姐甲,右手野蛮地抱住窑姐乙,然后命令窑姐丙道:“牵着我的小腿带我走,将我带至卧榻之上,我等四人速去**去也。”
众窑姐脸红心跳,想到他床上生猛的情形,不禁身子已酥了半边,窑姐丙知道他说的“牵了他的小腿带他走”是何意,不由吃吃笑道:“奴家许久未尝汪汪哥中间这条小腿的好处了,煞是想念,今日可要好好享受一番,只不知:不用久矣,尚能硬否?”言毕,伸出手来,往张汪汪两腿中间处一摸,着手坚硬,不由得啧啧称赞,道:“果然是古时未见之巨鸡也,简称古巨……”窑姐甲、乙早已急不可耐,哪有功夫听她拽文,又怕侵犯了现代著名歌星的姓名权,齐声道:“Shut_up!”一人掺着张汪汪一边身体,速速向大床之处奔去。
各位观众齐声惊叹:“却原来我国唐朝的女子短跑项目,竟然已达到如此水平,此种速度,足可媲美现今之牙买加之女子之短跑之运动之员矣,不读作者大人此书,吾等焉知此情况耶?还仅以为足球是我等祖先发明的,却不知道在历史上我国的女子田径项目,竟然也蔑视欧美笑傲江湖,大长了中华民族的志气,大灭了夷人的威风。可见,作者大人的这部鸿篇巨制,果然是一部老少咸宜充满知识性趣味性思想性严肃性科学性教育性的好书是也。”
张汪汪和身旁三女却没有听到围观众人的由衷称赞,由于他们速度太快,他们的耳边全是呼呼的风声,两旁景物急速地向身后退去,四人“呼”地一声,飞速地跃上了床,然后在极短的时间里,已呈现出全部脱光光的状态,三女“石头、剪刀、布”先决出了先后顺序,张汪汪遂按姓氏笔划为序,逐一对她们进行教育了起来。
可见张汪汪一直是个大男子主义的人,她们这三位女性虽然用“石头、剪刀、布”的方式自行排出了顺序,但未得到张汪汪的许可,属于自作主张,所以张汪汪才不管这一套,遂以姓氏笔划为序开始逐一与她们**起来。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数到了六百多下,换人。“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又数到了六百多下,再换人。“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这次才数到三百多下,张汪汪忽然觉得情形不对,三个一直在浪/叫的窑姐们突然噤了声,惊恐地看着他的身后。他的背脊一凉,隐隐感到一阵杀气。
似乎背后有人。
管他什么人,此时也不能打扰老子做/爱。张汪汪想起了香港著名影星万梓良在电影中说过的一句话:“打扰别人做/爱,死后要给人烧鸡/巴的。”可见打扰他人做/爱,那是天理不容,再说自己又不是不付钱吃霸王餐,既然付了钱,那就是公平交易,童叟无欺,怕他做甚。所以仍然要继续做,为了不打乱既有的节奏,破坏自己前面所做的统计工作,他嘴里一边数着“三百零一、三百零二……”一边抽空回头看了一眼。
“三百零……”他忽然顿住了,这个“三百零三”的“三”字却说不出来了。
醉眼矇胧中,张汪汪依稀看到自己身后出现了一个女人的身影,长发披肩,不知从何处吹来的一阵阴风,吹拂在她的头发上,乱发飞舞,恰似倩女幽魂,逆光之中,却看不清她的面容。
但张汪汪却一下子就判断了出来,她就是李喵喵,就是让他一天中茶饭不思的李喵喵。
“喵喵,喵喵,你回来了,是你回来了吗?”
他拔枪下马,不顾穿上自己的衣物,从床上翻了下来。果然,站在他床前的,正是李喵喵。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看得张汪汪心里发毛,她为何是这般反应?
“喵喵,你到哪里去了,你可知道,我今天一天都在想着你,你为何不辞而别?你到底到哪里去了?”
张汪汪深情地倾诉着,他想上前拉住李喵喵的手,然后给她一个拥抱,却没想到被李喵喵一把推开。
李喵喵看着他**的身体,又看着床上**着的三个女人,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但她还是极力地压抑着自己,没有暴发起来。
她的话依然很平静,没人能从她的话里听到一丝的抖动,不是她的感情有多么坚强,而是因为——她心已死。
猫精虽然天性**,可以和很多异性去做/爱,可以用各种姿势来做/爱,可以和多个异性甚至同性同时去做/爱,可以荒淫无度,举个例子,就像QQ群里面欢迎新进人员时,群主会说:“荒淫荒淫,热烈荒淫”,或是有新进人员到某一BBS报道时,有版里的老人跟帖道:“荒淫荒淫,热烈荒淫”,这里的群主和跟帖的老人,就是现代的猫精,虽然他们天性荒淫,可以极度荒淫,万般荒淫,淫得无以复加五体投地,但他们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
那就是:他们不能真正地去爱上一个人,这对他们而言,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甚至会危及到他们的生命。
他们爱上一个人的危险程度,比天天喝掺满了三聚腈胺的奶粉还危险,比天天吃敌敌畏涂抹过的毒火腿还危险,比天天喝工业酒精兑制的白酒还危险,比天天吃吊白块泡的腐竹还危险,比天天嚼福尔马林泡的凤爪还危险,比天天吃用往年的发霉陈馅制作的月饼还危险,比天天品尝用臭阴沟水泡出来的臭豆腐还危险,比天天吃垃圾油做底料的火锅还危险。
因为,如果他们真正地爱上了一个人,在他们失恋时,他们的心便会死去,再也无法挽救回来,用人工呼吸、强力按摩或是电击心脏、人工修补术等各种方式都无法挽回了。而他们的心一死,他们的命也就不久长了。
但这个秘密,猫精他们本身在生命中的绝大部分的时间里,是并不知情的,通常来说,只要是在世的猫精都不知情,除了那些心已死掉,仅剩三天生命的猫精,他们是知道的。但这些心已死的猫精,却是不会将这个秘密告知其他的猫精的。因为他们心已死去,早已了无牵挂,心死和身死,对于他们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区别,除了其中有个三天的间隔,但这三天的间隔对他们来说,却没有任何意义。心既已死,空留这躯壳存活三天又有何用?心已死和身已死并无不同。既然心死就等同于身死,那他们此时就更无必要将这秘密透露给其他猫精们知道。
你们有没有见过一个死人告诉你应该做些什么不应该做些什么?或是透露给你听一些什么不为人所知的惊天大秘密?
没有吧。
同样地,也不会有一只虽然身未死但他自己却认为自己已死去的猫精去告知其他猫精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或去透露给其他猫精什么惊天大秘密。
即使心死的猫精把这个“失恋便心死,心死便身死”的秘密告诉其他的猫精,其他的猫精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因为,他们自身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