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流氓丁逸-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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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号称一树梨花压海棠为防蛀牙不吃糖我的诗歌就是强所以我心在飞翔人人夸我是人才我要登上凤凰台为人要有慈悲怀我的名字叫李白,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李名白,字太白,小名李小黑,外号李黑炭是也。”
“就连李白他自己都承认了自己很黑,看来不会有人说是作者大人在胡说八道了。”张汪汪更是欣慰,替作者大人欣慰过后,又想到了自己的诗,恰好李白本人在场,虽然在画外,但总能听到声音,需要向他求证一下,于是赶忙问道:“黑炭兄,小弟有一事不明,能见教否?”
“speak。”画外李白的声音清晰而简洁。
“请问那首《赠汪伦》那首诗,真的是你自己写的吗?”
“what?how_could_you_answer_this弱智question?stupid!foolish!I_can_speak_English!You_are_so_foolish!”
虽然没听懂是什么意思,但张汪汪还是由衷敬佩了起来:“果然是诗歌界的高手,就连用英语回答问题,也是这么押韵啊。”
但敬佩归敬佩,事情总要挑明了讲,否则这个问题埋在心里的话,自己今后的一生都不安乐了。于是继续勇敢地说:“小可数年前也作诗一首,名叫《赠庄裙》,该诗和李主席您的诗,似乎有异曲同工之妙,我今天将它念出来,想向您请教一下,肯赐教否?”
“这个,这个,今天天气不错嘛。”李白忽然王顾左右而言他起来。
“我就要念出来了……”张汪汪鼓足勇气,继续说道。
“咱老百姓啊,今儿真高兴,咱老百姓,今儿高兴,咱老百姓,今儿高兴——”李白的画外音忽然无厘头地表演起了说唱。
“汪汪乘车将欲行,忽闻路上踏歌声,五岭逶迤高千……”张汪汪不再管他,自顾自地念了起来,正在念着,还没念完,忽然觉得不对,就听得李白的声音“咱老百姓,今儿高兴——”由大到小,越来越远,越来越飘渺,伴随着拖鞋“叭吱叭吱”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远,终于听不到了。
“我靠!他妈的,龟儿子逃跑了!”张汪汪怒极,抬手摔了一个杯子,被小红看到,招来了公主,记在了张汪汪的账单之上。
看到摔了一个杯子就直接导致了这种经济上的后果,再加上看到这小红如此的不讲私情,连自己摔一个杯子都要记在账上,算是对自己冲动的惩罚,真是太不给面子了,必须要惩罚一下。张汪汪于是压抑住自己冲动的举动,不再摔杯子了,叫来小红,让她背对着自己,左手揽住了她的前腰,右手抬起,就要动手打她的屁股渲泄自己的气愤之情。
虽然张汪汪在**时经常打这些小妹的屁股,当然还是她们已被脱光光并且是屁股正对着他的时候再打,这里的小、大红,小蓝、翠的屁股都被他打过,这就是现在的成语“脱了裤子打屁股”的起源,也是唐朝**的初级阶段,但那是在四下无人之际,两情相悦之时,是双方为了尽快共同达到**时采取的一个辅助手段,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双方都能从这一举动中获得真正的快感,不过现在是此一时彼一时,现在大厅广众之下,如果张汪汪公然做出这样的举动,岂不是有辱斯文?如果他在激动之下,掀起小红的裙子来打她的屁股,使她的屁股裸露于各位读者面前,她的屁股肯定会面色潮红,羞于见人的,以后在外出时,她的屁股只好戴上口罩,以免被他人认出,这种情况万一出现,岂不是更加的有辱斯文?
小红也是一个识大局众大体的人,看到张汪汪摆出要打自己屁股的姿势,马上意识到这一点,生怕张汪汪鲁莽,做出这种不雅的举动出来,有损大街窑子的声誉,于是忙挣脱了张汪汪,打了个岔,道:“汪汪哥,你刚才念的这首《赠庄裙》,似乎是和李主席的《赠汪伦》有些相似哦,可见你们惺惺相惜,英雄所见略同。”
这一招果然奏效,说到了张汪汪的气愤伤心之处,压抑已久的郁闷情绪终于发泄了出来,推开了小红,大声骂道:“奶奶的雄!李白的诗分明是抄袭老子的,我操,他李白李黑炭抄了老子的诗,发表出来就大受欢迎,老子自己写出来的同样的诗,就被你们这群小婊子骂得体无完肤,你们他妈的,哦对不起,应该是你们你/妈/的不是你们他妈的,虽然我很激动也不能误伤了他人的母亲。接上文,你们你/妈/的懂不懂诗歌啊?有没有文化啊?我星我靠我发克。”
张汪汪激动之下,情不自禁骂了一句书骂。
其实众位小婊子们在卡拉OK的新歌排行榜上看到以李白的诗《赠汪伦》谱成的歌曲之后,早已知道他这诗和张汪汪的《赠庄裙》大同小异,惊讶之下,有人回忆起某次李白主席和各位文豪如苏东皮、柳粽圆、王安食、戚激光、司马咣咣咣等人,前来大街窑子娱乐,说到诗歌时,有小妹多嘴说起了张汪汪的《赠庄裙》,逐字逐句念出来后,公然与众位小妹们对该诗歌嘲笑之。似乎当时李白已喝多了,正揽着一个小妞的腰,要灌她喝酒,听了这首诗后,也狂笑不止,直说:“狗屁不通,狗屁不通。”
但他分明已将这首诗记在了心里,不久之后,这首《赠汪伦》就面世了,和《赠庄裙》几乎是从同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除了人名、地名不同以外,两首诗的内容、意境、表达方式几乎完全一样,如果说没有抄袭,这倒是奇怪了。
但大名鼎鼎的诗仙李太白竟然也会抄袭?并且居然也会抄这种狗屁不通的诗歌?以小妹们的理解,这首诗的确是狗屁不通,但李诗仙竟然也这么写,看来对这作品竟然还是认可的,张汪汪的作品是狗屁不通,或许,大概,可能,李诗仙的作品是通了狗屁?
这些“狗屁究竟是否通了要是通了通了的程度大约有多少如果没通为什么有人又称其已经通了”的高层次的问题,小妹们是搞不清楚的,但李诗仙的作品,当然就是好的作品,上至文人骚客,下至凡夫俗子,左到王公贵族,右到商贩走卒,前到莽莽壮汉,后到窈窕淑女,外到天外来客,内到宫廷内侍,正到正无穷大,负到负无穷小,只要拿起李诗仙的作品那是争相念诵皆曰好诗啊,如果小妹自己们再敢置疑李诗仙的作品的话,岂不是相当于脱离了人民大众,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跳将出来高喊自己没文化?
已经被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们称为没廉耻了,决不能再被普罗大众称之为没文化。很快,小妹们不约而同地达成了共识,也交口称赞起李诗仙的《赠汪伦》这首伟大的作品来。
这就导致了张汪汪的《赠庄裙》被她们集体嘲笑,而李诗仙的差不多的作品《赠汪伦》却被她们交口称赞了。
第一百四十八章 李白的拍马预备队
其实这也不难理解,人性使然。打个比方,就像是在世界杯比赛期间,球迷数量忽然一夜之间暴涨数倍一样,一些原本不知足球是何物,不知道足球是方的还是圆的,是用来吃的还是在床上运动时垫在屁股下面以便更深地插入的,这些本对足球一无所知的人民群众,在世界杯期间就齐刷刷地摇身一变变成了球迷。但这并不代表他们对足球多喜爱,只是他们心理中社会认同感的需要,大家都在谈足球,如果我不谈,是不是被边缘化了呢?所以他们就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地成了球迷了。这道理就和众位窑姐们称赞李白的诗歌差不多,这就是所谓的从众心理了。
把这个例子代入到安徒生童话《皇帝的新装》里,似乎相似度更加高一些。皇帝在穿着新装游行时,大家都说皇帝是穿衣服的,但我却看到皇帝其实光着腚,裸露着下/体,他下/体组成部分的一根星星(马赛克)和两个星(马赛克)随着他走路的频率也同步地晃来晃去。虽然我看到皇帝的下/体,知道了龙种的起源之地,也知道了皇帝的长处并不比我长,大处也并不比我大,但我却高兴不起来,因为我极有可能就是傻/B。据说只有傻/B才看不到皇帝穿的衣服,再说这么多有识之士都看到了皇帝的衣服,说明皇帝是真的在穿着衣服的,我却没有看到,那就真的证明我是傻/B了,这种情况万不可被他人知道,所以虽然我看到皇帝其实光着腚,但我还是得称赞皇帝的衣服真的好漂漂哦。
而事实却是,皇帝是真的光着腚的。
再把话题转到李太白的诗歌中来,将“窑姐们”、“李太白的诗歌”等变量代入上文的公式中,就得出下面的结果:虽然窑姐我觉得李太白的诗狗屁不通,但如果大家都说他已经通了狗屁,那我也要和众人一起来对这作品交口称赞了,否则脱离了群众那是很危险的事,很可能会被众人们称之为没文化,那我大学毕业的文凭是找假证贩子买来的这一秘密就暴露在众人面前了,这可太得不偿失了。
这就是同样的诗,李白的被称为牛B,而张汪汪的,却被称之为傻/B了,同样的东西,因为产地不同而得到的待遇却天差地别,这也难怪张汪汪激动骂人了。
看到张汪汪如此激动,与他同饮的同乡刘二狗醉笑道:“汪汪啊,俺就搞不懂了,你这首诗我也听过了,李白李黑炭他那首诗我也听过了,确是差不多,如果是你先写出来的,那应可判他嫖窃。但是就算他要嫖你,嫖完以后他再偷你,你紧紧捂住屁股大义凛然义正辞严不让他嫖不就行了嘛?再说你把你的银两缝到贴身内裤里,就算他想偷也偷不到。嫖又嫖不到,偷也偷不成,他如何实施他的嫖窃行为呢?”
经此波折,张汪汪对在诗歌界发展的想法早已不抱任何希望,心灰意冷,赞同道:“想我堂堂七尺五寸三分男儿,换算成公制就是1米86身高的男儿,岂能让他嫖了?他如果不拿出五千两纹银,想嫖我这想法想也休想,提也休提,No_way。”
刘二狗握住陪酒的小花的手,拉到嘴边亲了一口,接着说:“但不管是你的诗,还是李白李黑炭的诗,我觉得都不咋地。要是小学生写出这样的诗,或许我会夸他这顺口溜写得不错,你要是写出这样的诗,也只不过让人觉得附庸风雅,恕我口直,我会说你冒充有文化但是露了底,暴露了你小学没毕业的本来面目,不过这李白李黑炭作为一个诗歌界的泰斗,文学界的主席,居然写出这样的诗来,还有一大群捧臭脚者居然说这诗好,我却真的看不懂了。”
张汪汪和刘二狗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也是穷光蛋一个,并且刘二狗是一个真正光溜溜的光蛋,光得上面一根毛都没有,光得煞是可爱。张汪汪在得到了誓杀公猫精基金会的奖金后,将他从老家接来一起happy,可见两人感情之深,因此也不介意他说自己没有文化。听到刘二狗也如此说,说自己的诗不咋地,终于五雷轰顶般,对自己的诗歌能力有了一个清醒的认识,从此绝了成为一个诗人的念头。
但李白李黑炭也写出这样的诗来,姑且不论他是否剽窃,仅凭极为相似的这两首诗,李白李黑炭就能得到交口称赞,而他张汪汪却受到众人一致的嘲笑,这究竟是为何呢?
张汪汪冥思苦想了一个时辰带一柱香外加半支烟的功夫,终于得出了结论:
1、李白是成名者,他的作品已经得到了社会的认可,已经在读者心里竖立起了品质保证质量三包的形象,就像L叉叉牌皮包一样,同样的东西,放在农民工手里就是逃荒用的蛇皮袋,加上L叉叉牌的商标,那就是世界知名产品;一样的道理,同样的诗,你张汪汪写出来的,就是打酱油诗,狗屁不通,李白写出来的,那就是做俯卧撑诗,是千古绝句,绝对通了大大的狗屁,这是人的惯性思维使然。
2、李白是作协主席,是领导,领导的作品怎会不行?当然有个拍马屁预备队时刻准备着,当李白振臂一呼,唱着问:“准备好了吗?”拍马屁预备队立即齐声唱和道:“时刻准备着,我们是李白的拍马预备队。”一有机会就大拍特拍,拍出风格拍出了水平拍出了性趣拍出了**,而张汪汪却是一介平民,没有一官半职,自然不会有经费来养这些拍马屁预备队,不能给他们多发一个月工资或多发些奖金,更加不会有权力发个公文对拍马屁预备队队员进行表彰,他既不会让拍马屁预备队成员得到精神层面上的荣誉也不会让拍马屁预备队成员得到物质层面上的实质的好处,哪里能招募到拍马屁预备队队员呢?没有一个齐心协力的拍马屁预备队,就没有人拍他的马屁。两相比较,张汪汪又逊了一筹。
3、李白在文坛混迹多年,人脉早已理顺,他认识的出版社编辑有三千二百四十九个,认识的专栏评论家五百六十一个,认识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