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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部分

新流氓丁逸-第108部分

小说: 新流氓丁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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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前文。”

    这就是《赠庄裙》这首诗的出处。

    但这首饱含张汪汪深情的诗,却被大街窑子的窑姐儿传为笑谈,从此“狗屁不通”这个词在窑子里有了专属权,和张汪汪的《赠庄裙》有了唯一对应的关系。每每在酒多之后,张汪汪不在之时,众人将此诗念诵出来,博人一乐。而诗中的女主角,也成了姐妹们取笑的对象,以至于庄裙一听到有人念出这首诗来,马上就和诗歌朗诵者当场翻脸。

    姐妹们虽然不敢在庄裙面前念这首诗了,但只要庄裙和张汪汪两人同时不在,她们还是不时地会将这诗念诵出来,作为给嫖客们提供性娱乐后的额外增值娱乐服务。

    全体嫖界从业人士和嫖界的服务对象们,对这首诗歌的评价出奇地一致:除了押韵之外,几乎一无是处,充其量最多是打油诗初级阶段,作者的作诗能力不超过小学五年级水平,并且,那所小学还是智障学校。

    后来这些评语还是传到了张汪汪的耳朵里,这严重打击了他的作诗热情,直接导致了他晚年创作的诗歌数量急剧减少。据后世学者统计的《张汪汪诗歌年代分布图》(X轴代表张汪汪所处的年代,Y轴代表张汪汪诗歌的数量)显示,张汪汪的诗歌数量在某一阶段,如拉稀之人极度内急之下终于找到茅厕般大量喷发,创作热情日益高涨,创作的作品呈几何级数增长,但又在某一时点,忽然又如便秘之人如厕一般,人虽然还在茅厕里,但却没创造出任何有分量的东西出来。那张诗歌分布图的曲线先是随着张汪汪所处年代的推移,换句话说,就是随着他年龄的增长,是一条斜率越来越高的上行曲线,而到了某一时点,就几乎变成了一条垂直向下的直线,如同悬崖峭壁般陡峭,即使壁虎爬了上去,也会“哧溜哧溜”滑将下来,可见这条下行直线的陡峭程度。

第一百四十六章 李白主席的诗

    那个急剧转折的时点,就是在张汪汪听到大家对他《赠庄裙》这首诗的评语之后的第二天。听到评语的当天他还创作了三百多首诗歌,在听到评语之后,第二天他的创作数量就变成了零。

    可见这些评语对他的伤害程度。

    若干年以后,心灰意冷的张汪汪已经不再涉足诗歌界了,某天他在大街窑子里把酒言欢,左拥右抱时,忽然听到众人在争相吟诵一首诗,皆叹为好诗,“听过之后,如沐春风,如同夏天吃了根冰棍,冬天躺上了热炕,秋天穿上了夹克衫,春天叫起了春,情人节发起了情”云云,总之,是千古绝句,该诗人凭着这首诗必将名垂青史。

    微醺之下,张汪汪让旁边的小红把这首诗念给他听,他想比照一下自己和这位伟大诗人的差距。

    “《赠汪伦》。”小红虔诚地一字一句将这诗念诵了出来。

    “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

    “什么什么?”张汪汪一愣,紧紧抓住了小红的手,道:“这是谁的诗?你再念一遍。”

    小红皱了皱眉,轻轻推开他的手,笑道:“汪汪哥酒又喝多了,却使得这么大力,捏得我手都痛死了。这首诗就是我朝著名大诗人李白的新作啊,你还没有听过吗?这首诗现在已经流行朝野了,如果现在谁还不知道,不会背诵的话,会被人称之为‘土老帽’、‘凯老B’、‘傻/B青年’和‘纯粹二百五’,是要被人耻笑的。汪汪哥我教给你,你可要多多诵读几遍,争取早日会背哦,千万不要给人看扁了。”

    “你,你再背诵一遍。”张汪汪压抑着内心激动的心情,对小红说。

    “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小红依言又念了一遍。

    “汪汪乘车将欲行,忽闻路上踏歌声,五岭逶迤高千尺,不及庄裙送我情。”

    张汪汪回忆了一遍,将自己那首受尽嘲讽的作品《赠庄裙》在心中默念了下来,在头脑里用alt+E组合键,将其中的若干个字替换了一下,分别将“庄裙”替换成“汪伦”,将“汪汪”替换成“李白”,将“舟”替换成“车”,再将“路”替换成“岸”,“五岭逶迤”替换成“桃花潭水”,“高”替换成“深”,再黯然地将替换完毕的诗歌念诵了出来。

    “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

    替换结果果然与这首名扬天下的《赠汪伦》一字不差。

    张汪汪低头沉默半晌,忽然“嗬嗬嗬”凄凉地笑出声来,不经意间,泪水就盈/满了他的眼眶。似乎感觉到旁人都在注意他,张汪汪遂佯笑道:“哪来的风,吹来的沙,竟迷了我眼。”说毕,像不欲将自己的悲伤展现在各位观众面前的电视剧演员所演的角色一样,头略后仰,眼珠向左上角看了一下,又顺势转到右上角,再自然地转到右下角,最后转到左下角,最最后又很流畅地转回到了左上角。如果用稍微简洁的语言描述他眼珠的运动轨迹的话,似乎可以表述为:张汪汪的眼珠从左至右顺时针地转动了一圈,其作用是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避免悲伤的情绪过度地表现在众人面前。

    他果然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经过这一眼球运动,他的眼泪终于没有掉将下来。

    被他的悲伤情绪所感染,众人亦沉默不语,小红眼见气氛不对,不符合欢场中“欢乐至上,happy第一”的原则,忙笑着帮张汪汪解释道:“汪汪哥听到这送别的诗歌,被其中的离别之情所感染,可见汪汪哥颇能感悟到这诗的意境啊。”

    “嘿嘿。”张汪汪干笑了一下,嘶哑了嗓子,问道:“这李白也经常到大街窑子里happy吗?”

    “他不常来。”旁边另一个小妹叫小蓝的道:“每个礼拜来个一次两次而已。但一来动辄十数人,每次都定个大包间,说是开诗歌沙龙文人party,热闹得不得了,还叫来很多小妹前去陪伴。很多人都慕名去观看李白主席真我的风采,造成万人空窑,这种盛事难道汪汪哥你这个本窑第一忠诚消费者竟不知道?”

    “李白主席?”张汪汪奇道。“主席?这是何物?此为尊称还是官衔?”

    “这是我朝新设的官衔。”对面一个小妹叫小翠的解释道:“某一部门的最高长官就被称之为‘主席’。据说该头衔的来源是:去野外巡逻的士兵小分队,为了轻便,能够快速机动考虑,装备就带得很少,比如说,袜子不带一双只带一只,换洗内裤不带整条而只带前半部分,当然,前半部分也有它的学名,不叫内裤而叫兜裆布,总之,为了轻便那是无所不用其极啊,连整条内裤都不带而只带兜裆布,可见所带的装备之少。同样的道理,睡觉用的凉席也就只能带上一条。到了晚上睡觉时,士兵们尊重领导,就把这凉席让给领导来睡,自己们则主要睡草地。‘主席’,意思就是‘主要睡席子的人’,而普通士兵,则叫‘主地’,意思是主要睡草地的,‘主席’这一称号就这么被传开了,意指领导。事后,被我朝皇上得知了这一称呼,认为这体现了官兵一致互相友爱的精神,十分感动,于是特意颁旨设立了‘主席’这一职务,作为某一部门的领导职位。”

    “原来如此。”张汪汪道:“这李白是什么部门的主席呢?”

    小翠嫣然一笑,道:“汪汪哥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大名鼎鼎的诗仙李白李太白,你连他是什么主席都不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你可要记得了,下次如果有人再向你问起你要记得如何回答,休让他人耻笑。他就是我朝作协主席是也。”

    “哦,原来是一个做鞋的。”张汪汪点了点头,心想这一行业很是好记,自己小时候除了卖女性内衣以外也编过草鞋,和李白算是半个同行,下次有人问起李白是什么主席,自己如实回答便是,怎会连这个都记不住而让他从耻笑呢?

    “原来主席是个领导职位,确是一个让人尊重的称号,看来人人必欲当之而后快了?”张汪汪问道。

    小翠摇头道:“其实不然。据门口算命的张瞎子称:虽然主席这一职位很是让人眼热,但在若干年之后,有一部门的主席却会被众人唾骂,被问候全家,被全国鄙视,他就是——”

    “中国足协主席。”

    小红、小蓝、小翠和旁边一个一直未来得及插上口的小妹叫大红的一起异口同声地说出了这个答案。

    “咦?你们抖知道?”四人说完这个相同的答案后,都很惊诧,每个人都向另外三个人用标准的东北话发问着。其发问的主体和被问的对象分别是:小红向小蓝、小翠和大红发问,小蓝向小红、小翠和大红发问,小翠向小红、小蓝和大红发问,大红向小蓝、小翠和小红发问。

    四人又相视一眼,然后爽朗大笑,又异口同声说出了一句话:“地球人抖知道,卧哈哈哈……”

    “这四人演得不像,她们在演窑姐儿,怎么演得好像是梁山聚义的好汉?连每人的性别特征都演绎得莫名其妙,不是甜笑不是微笑也不是淫笑,而是‘卧哈哈哈’地大笑,好像每个人都变了性成了绿林好汉一般,真是不可理喻,看来这群演员也不是科班出身。”张汪汪心中鄙夷,但嘴上也没说,仍在认真地演绎他自己的角色。

    “猪邪主席?”由于四人刚才在念台词时说的是东北话,张汪汪没有听得真切,因此说错了其中的两个字,但他自己并不知情,仍是继续问道:“猪邪?这是一个什么部门?”

    “我们也是不知。算命的张瞎子还跟我说天机不可泄露,就是不肯和我说足协是个什么部门,我还以为他只将日后足协主席要受众人唾骂这消息单单告诉了我一个人,没想到他却告诉了我们这许多人,这么看来本窑娱乐一部二部三部四部就连预备部的人都知道了,还搞得这么神秘兮兮故弄玄虚,真是好笑。想来也是这瞎子开口乱叫胡说八道,我对他这种行为送上八个大字:好好学习下下象棋。”小红说道。

    “好好学习下下象棋?为什么要送他这八个大字?”张汪汪很是奇怪。

    小红惭愧地一笑,道:“没什么,只是为了押韵的考虑。刚才我说他的‘神秘兮兮故弄玄虚’、‘开口乱叫胡说八道’,都很押韵,为了追求文字上的美感,为了对仗工整,所以后面也要接上押韵的八个大字,时间紧迫我来不及细想,只好说了句‘好好学习下下象棋’,虽然和我说的话的中心思想不太靠谱但也算押韵,总算没给本文作者丢脸。”

    张汪汪心里将她靠了一百遍呀一百遍。

第一百四十七章 李白逃跑了

    幸亏这只是张汪汪的心理活动,不用承担相应责任,要不然靠了她一百遍呀一百遍,这可是要花费巨资的。即使张汪汪有大街窑子的VIP消费金卡,享受七五折的优惠,再加上将她靠了一百遍呀一百遍,靠的次数多于80次以上,还可以在原有七五折优惠的基础上另外享受九七折的团购折扣,但对他来说,也是颇有些经济压力的。

    在心里靠完她之后,张汪汪又极有责任感地将场景转回到本书之中。

    由于小红将东北话改成了普通话,张汪汪分辨出这次她说的“足协”和自己理解成的“猪斜”似乎读音不太相同,心想:“管他是足协还是足鞋还是猪斜抑或是猪邪,这**玩意儿总归不关我的事,如果是猪鞭,那倒可以下酒,多少还有点作用,但它又不是猪鞭,可能是一点毛用都莫有,所以,不用理它便是,它爱死哪去就死哪去。”

    又想到自己的诗,进而想到李白主席,于是问道:“李白这个人,长得怎么样?”

    “其实李白,长得很黑。”四个人,分别是大、小红,小蓝、翠,又是异口同声地回答说。

    “李白果然很黑,可见作者大人在此前(详见《中国足坛的惊天大秘密》)并没有说假话,这四人皆可以作证。”张汪汪欣慰地想。

    “是啊,我们都可以证明,李白真的很黑啊。”画面外传来了成千上万个异口同声的声音,或男或女,或老或幼,或苍老或稚嫩,或宽厚或圆润,虽然口音不同,但却传递出同样的含义,那就是:李白,真的很黑。

    “你们是?”

    “正义的群众!我们都在为作者大人作证。”画外音轰然作答。

    张汪汪正在继续欣慰中,忽然又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道:“我也证明,我真的很黑啊。”

    “你又是?”张汪汪已猜出了**分,但不能确认,于是问道。

    “我就是号称一树梨花压海棠为防蛀牙不吃糖我的诗歌就是强所以我心在飞翔人人夸我是人才我要登上凤凰台为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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