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你好:驱魔大人的呆萌妻-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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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瑟暗叹,轻轻点头,昨天晚上啊,那场打斗让他都忘却了时间。轻手轻脚走到二楼去,站在房间门前看着床上两个熟睡的女子,玄瑟忍着没有进去触碰她,轻轻又是带上了门。
虽然自己身体有点虚,但他还是去厨房简单地捣腾了一下。前车之鉴,他可不敢再放沈衣衣一个人去弄吃的,那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少爷?你回来了啊。”千煦听见厨房有声音,便走过来看看,却见玄瑟拿着辣椒酱要往面汤里加,他一愣,赶紧出声阻止,“少爷!那个少夫人不能吃!”
被他这一惊呼,玄瑟及时收手,眉头紧皱地看着手上的辣椒酱,想不起来自己怎么会拿起这个。
“少爷,如果是熬面汤的话,我来帮忙吧,你忙了一晚上,该去休息了。”千煦真的被玄瑟吓到了,他从未出错,更不会在沈衣衣的事上出错,如今看见,真的很可怕!
“不……算了,你来吧,清淡一点。”玄瑟稍稍后退,让出了位置。虽然不愿意,可自己这状况,谁知道会弄出点什么来,煮坏了无所谓,可耽误了沈衣衣吃早餐的时间那就不好。
暗叹,玄瑟安静地走到沙发上,靠着让自己放松下来,浅眠一会。
本来只是浅眠,玄瑟没想到自己就那样睡了一天,醒来,又是傍晚。身上多了一张毛巾,大厅内安安静静,四个式神在边上飘动。
“人呢?”玄瑟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就这样安静了。
冬雪扬起了手,指着楼上。
玄瑟轻点头,恩,是怕吵到他所以躲在楼上吧,还好陆银琶来了,这样沈衣衣也不会那么无聊。
往楼上走去,远远的似乎就能听到房间里传出的笑声,声音很细,似乎在忍耐着。多半是陆银琶又带来什么好玩的东西吧。
房间门并没有锁上,所以玄瑟轻轻推门,便能看见坐在床上乐呵呵的两个女子。
“玄瑟,你醒啦。”沈衣衣猛抬头,她以为门前站着是谁,见是玄瑟,当即欢喜地向他走去。
“在玩什么吗?早餐和午饭都有好好吃吗?”伸手便是把她搂入怀中,玄瑟目光很自然地投向那边的床铺。
顿时,又是一愣。
床铺上,陆银琶正坐着,跟前,是那敞开的卷轴。
“那个啊,醒来的时候看见你在睡觉,边上有这么个卷轴,我就碰了一下,结果束带断了。我就想着去那个什么东西给重新绑上,但笨手笨脚的,卷轴掉落在地上。然后!重点来了,当时我想着‘糟糕,要弄坏了,还想说找个带子重新绑上’,结果卷轴里面就冒出了几个字,你猜是什么?”
沈衣衣满脸欢乐地说着,指着那边的卷轴,跟玄瑟说起缘由。
但玄瑟脸上却变得铁青,脸色非常难看,顿时喝令:“秋霜!”
那是一种无名的杀意,秋霜身体一震,顿时扬起手中利剑,对着卷轴劈砍下去。
“不要!”沈衣衣愣着,也是一声惊呼,他干什么啊!
边上陆银琶反应算快了,拽着卷轴一个后翻身,直接摔落在床下,满脸惊恐地看着玄瑟:“师兄!这是‘玉玄卷轴’!”
‘玉玄卷轴’?玄瑟挥手,让秋霜退下,那卷轴他曾有耳闻,恩,两千多年前的时候听过。
“不信,你看着。玉玄,你来跟师兄说明白吧。”陆银琶还在刚才的震惊中努力平息,捂着那因为翻滚下床而撞到的脑袋,委屈地说。
只见她扬起的卷轴上,出现了几个字‘吾知汝也,祸殇之子’。
此字一出,玄瑟又不能冷静,直接自己拿出桃木剑,连连贴上黄符,对着卷轴砍过去,这一次,不管什么挡着,他都要砍了!
不过,沈衣衣拉着了他,也是救下了被吓坏的陆银琶。
这已经不是起床气的问题了,沈衣衣紧张地抓着玄瑟,说不出话。
所幸,他还残存着保护沈衣衣的本能,硬生生地止住了自己手中的动作,愣着半响,捂着脑袋,无力地靠在一旁。
“都出去。”冷漠的声音不待一丝温度,那陌生的感觉,甚至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更要恐怖。
陆银琶留下卷轴,赶紧退出房间,她不敢因为一件古董,而惹怒了玄瑟,尤其是这种从未见过的怒气,让她感到恐慌。
沈衣衣摇头,手心冒着冷汗地拽着他的衣服,这分明有事,她怎么可能出去。
“麟瑜……”细声轻呼他的名字,沈衣衣坚决不放手,一切都太意外,太突然,她到现在还没明白,玄瑟为什么要生气。
“衣衣,出去。”还残留的一丝意志,让玄瑟忍着没有冲她怒吼,可他不能保证自己下一秒还能冷静。
“不走!你打我也行,骂我也行,总之我不会丢下你的!”沈衣衣干脆紧紧搂着他,伏在玄瑟怀中,能听到他那越发激动的心跳。
“出去,不然我会杀了你……”
第618章 祸殇()
“那你就杀吧!”
第一次听到玄瑟对自己说出这种话,这种明显的异状,沈衣衣怎么可能就此逃走。她有个感觉,自己这要是走了,就一辈子别想知道玄瑟的事。
“我不想探究你的过去,我只知道,最爱的人,现在很痛苦。”
干脆闭着眼睛靠在他怀里,沈衣衣听着玄瑟的心跳声,依旧激动。
前进的时间,却能平息情绪,不管是开心的,还是伤心的,甚至是愤怒的,都会睡着时间的流逝而平息下来。
窗外,夕阳的余晖被夜幕吞噬,留下一抹暗红。
沈衣衣一直听着玄瑟的心跳声,这渐渐的,渐渐的,终于是平静了下来。
抬头看着他,看着他那别开的脸,那带着丝丝痛苦,却恢复了平静的脸。
像什么事都发生过一样,沈衣衣冲他浅笑:“我饿了。”
本来酝酿着情绪,想着要怎么跟她说明自己的失控,玄瑟却是忍不住轻笑起来,什么气氛都被她打乱了。
“我们出去吃,正好,要跟你好好谈谈。”终于是伸手搂着她,玄瑟感觉到自己的手在颤抖,收紧手臂,他埋头在沈衣衣的肩膀,轻声地说:“抱歉,对你说了那么重的话。”
“走吧。”沈衣衣轻轻拍着他的背,到没有很大感触,果然,玄瑟也只是个平凡人,也有喜怒哀乐,也跟她一样,会闹情绪。
丢着那个卷轴在一旁,玄瑟搂着沈衣衣下楼,楼下千溓千煦在等待着,但不见陆银琶。
“少爷,少夫人,陆小姐说要去找何先生,先走了。”
顿了顿,二人做了个补充,“哭着走的。”
“知道了。”玄瑟反应平平,他知道要跟陆银琶道歉,如今看来,还要跟何晏道歉。
取了车钥匙,带着沈衣衣出门,玄瑟现在首先要道歉的人,是身边人。
选了个僻静的餐厅,点了沈衣衣爱吃的菜,安静地等待上菜的过程。
玄瑟低声地再次道歉:“对不起,衣衣,原谅我。”
沈衣衣不说话,只是轻轻点头,她知道不能打断他的话,不能他的情绪,不然玄瑟不会说下去的。
“我生气,是因为你们擅自动了卷轴,这次是幸运,那卷轴没有邪气,可如果是怨灵束缚在卷轴的话,随意触碰,会死的。”
玄瑟也不是要说话吓她,但这就是事实,必须严肃地让她明白其中的危险程度。
“不过,我也要检讨,怪我,没有把卷轴放在安全的地方。”
沈衣衣还是不说话,但拉住了玄瑟的手,紧紧地,十指紧扣,表示彼此同在。这事她知道错了,不会再有下次。也是知道,玄瑟接下来要说的,就是他不惜驱逐众人的原因。
玄瑟深深地吸了口气,要坦言这事,他还是很抗拒。
对上沈衣衣的眼神,那明媚的眸子泛动着流光,就像是鼓励着他一样。
“曾经,我被唤作‘祸殇之子’,那大概是两千多年前的事,因为我窥探了天机,为一个国家避免了天灾。结果……就是因为我那无谓的善,造成了邻国的灭亡。被我救下的国家,对邻国进行了屠杀。而得知是因为我一时之举,才会造成那种局面,他们就把我称作‘祸殇’。”
玄瑟说着,双手明显在为微微颤抖着,玄瑟再度深深吸气,努力让自己把话题说的更轻松一点。
“后来,新一轮‘转生’之后,他们以为我是接班人,就把我称作为‘祸殇之子’,这名号,一直延续了数百年,才渐渐让人忘记。那对我来说,是最不愿意记起的回忆,那个名号,是一种讽刺。”
说完之后,玄瑟重重地舒了口气,憋屈的感觉终于得到驱散,而能给她最大支持的,是沈衣衣从一而终的坚定眼神,更是她那未曾颤抖分毫的手。
沈衣衣什么都没说,只是心痛地把他的手拉起,放在唇边轻吻。
“我呢,不会说什么安慰人的话,麟瑜,我只能抓紧你的手,你去哪我去哪,不管你过去怎么样,反正我是赖定你了。”
玄瑟微微启唇,但千言万语都不能表达他的心情,啊,或许现在沉默比较适合。
“衣衣,谢谢你。”
沈衣衣一愣,这听到玄瑟道谢,果然很奇怪,他一向,不都是用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的情绪吗?忍不住轻笑,他也是傻乎乎的啊。
玄瑟深深地吸了口气,要坦言这事,他还是很抗拒。
对上沈衣衣的眼神,那明媚的眸子泛动着流光,就像是鼓励着他一样。
“曾经,我被唤作‘祸殇之子’,那大概是两千多年前的事,因为我窥探了天机,为一个国家避免了天灾。结果……就是因为我那无谓的善,造成了邻国的灭亡。被我救下的国家,对邻国进行了屠杀。而得知是因为我一时之举,才会造成那种局面,他们就把我称作‘祸殇’。”
玄瑟说着,双手明显在为微微颤抖着,玄瑟再度深深吸气,努力让自己把话题说的更轻松一点。
“后来,新一轮‘转生’之后,他们以为我是接班人,就把我称作为‘祸殇之子’,这名号,一直延续了数百年,才渐渐让人忘记。那对我来说,是最不愿意记起的回忆,那个名号,是一种讽刺。”
说完之后,玄瑟重重地舒了口气,憋屈的感觉终于得到驱散,而能给她最大支持的,是沈衣衣从一而终的坚定眼神,更是她那未曾颤抖分毫的手。
沈衣衣什么都没说,只是心痛地把他的手拉起,放在唇边轻吻。
“我呢,不会说什么安慰人的话,麟瑜,我只能抓紧你的手,你去哪我去哪,不管你过去怎么样,反正我是赖定你了。”
玄瑟微微启唇,但千言万语都不能表达他的心情,啊,或许现在沉默比较适合。
“衣衣,谢谢你。”
沈衣衣一愣,这听到玄瑟道谢,果然很奇怪,他一向,不都是用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的情绪吗?忍不住轻笑,他也是傻乎乎的啊。
第619章 待吾主问世()
关于沈衣衣的问题,玄瑟只能等她吃饱喝足,回到别墅的时候,再给她解析。
毕竟,要对着实物说明。
房间内,被丢落在地的卷轴,依旧被丢落在哪,并且是平平淡淡地写着几个字‘人走茶凉’。
沈衣衣跟在玄瑟身后,看着卷轴,不由噗嗤地笑了起来。
“玄瑟,你说着不是很有趣吗?”
玄瑟无言以对,而是站在卷轴前,细细看着。四式神也应他的要求,围着卷轴飘动,似乎要寻找点什么痕迹。
倒是沈衣衣,闲聊了起来:“嘿,你有名字吗?总不能一直叫你卷轴吧?”
“玉玄”原本的字消失,新的字冒出来,显示着这么两个显而易见的字样。
名曰玉玄,为卷轴。
“玉玄啊,那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代吗?”
“否”
这回答让沈衣衣有点错愕,玉玄不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吗?怎么会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代,难道说……
“啊,你是一直被封印着?那断掉的束带其实是封印吗?”
暗自吃惊地回头,沈衣衣向玄瑟确认,所以说,幸好这卷轴没有问题,不然她又要闯大祸了?可她也只是碰了一下而已啊,那个绳子就断掉了,能怪她吗?
“原来如此。”玄瑟也总算明白,为什么自己不能给它加上另外的封印,是因为原本就有封印了啊。
封印是谁布下的,他也无法深究,不过为什么会被沈衣衣破坏掉,是刚刚好到了封印时限吗?还是因为沈衣衣的问题?
目光不自觉地看向她那圆圆的肚子,是因为孩子?
玄瑟上前,把卷轴捡起,半眯着眼睛,细细的盯着它。
就像是在大眼瞪小眼,彼此斗着气场。
突然,玄瑟扬手,一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