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凰归来,惊世特工皇后-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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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目扫了一眼她,“已经解决了。”
吟秋闻言,心还没落下,又听他道:“瞳瞳三天前失踪了,我们安插在墨王府的人到处都找不着她!”
公主……失踪?
吟秋深受打击,头晕目眩的倒退一步。
手里一松,送信的鸽子获了自由,扑着翅膀在屋里盘旋了一周,落在了窗栏上。
“怎么会这样……”公主她怎么会突然去了石淮镇?又怎会突然的失了踪?
羽卿华无心照顾她情绪。
到书案前,取出传信绢条,提笔落了‘彻查’二字,搁进小竹箱。
走到窗前,将竹箱绑在鸽子腿上,往外放飞。
瞳瞳,你可千万别出事!
不然小爷我一定杀进墨王府,宰了御凌墨那混账!
……
“你不是说要我照拂墨王妃么?少帝他近都不让我近墨王妃一步,怎么个照拂法?”
云棠小公子翻搅着锅里的稀粥,想起他先前走近瞳歌,少帝瞪他的凶狠眼神,感觉特别的恼火不舒服!
墨王妃又不是他老婆,犯的着用这般穷凶极恶的眼神,折磨他脆弱的小心肝么?
对于夜景琰个样的执着,孟大将军也是大感头疼。
少帝/都好几宿没睡过了,寸步不离的守着别人的老婆。他不嫌累,自个瞧着都嫌心酸。
说也说不动,劝也劝不听。
这般不计得失、浑然忘我的付出,最后有个圆满结果还好。万一竹篮打水,岂不得气死个人?
“眼下没让你照拂是好事情。”孟大将军安慰的拍了拍云棠肩膀。
想起瞳歌先前发作时候的狠劲,心有戚戚道:“……需要你照拂的时候,你再过去就是了。”到时不把你吓跑,就该阿米豆腐了!
云棠郁闷的点头,“……你的夜宵就吃这清粥,没问题罢?”
“当然没问题!”孟大将军眉眼笑开,不知从哪里掏出一腿干狍子肉来,得意道:“老朽还有这个!”要是再来一壶酒就甚好甚好了!
“……”
……
天已放光,连着下了三日的暴雨,终于停歇。
瞳歌晕晕乎乎的醒来,从没想过,有一日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人,竟然会是他!
支腿枕手而眠的男人,红衣如火,烈焰图腾!
心脏一紧!
脑海蓦地响起那日树林,青阳玖贞得意的狞笑:“九璎瞳歌,能要你命的,果然只有景琰哥哥……哈哈哈!”
能要你命的,果然只有……
景琰哥哥!
染血的匕首……
女子的狞笑……
乱坟岗……
从没愈合过的伤口一一撕/裂开来,痛意挟着恨意,染红了她不甚清明的眼瞳!
报仇……杀了他!
此念方起,孱弱的身子猛地坐起,朝他扑了过去!
冰冷杀意的两手掐住他脖子,扭曲着五官,不管不顾的收紧手指!
……
夜景琰在她显了杀意的那一刹,便已经醒来。
若说之前她咬上自己脖子,眼里的恨意他看不大分明!
如今咫尺间,被她掐着脖子压倒在地。她赤红的眼瞳里,那恨到不惜杀了他的强烈意念,再也容不得他自欺欺人!
她,果然恨着他!
恨到想让他死的地步!
眼神缓慢的划过一抹悲哀。
大手拿捏住她两手手腕,在她怨恨暴怒的目光里,将其拉离。
见她不甘失败的恨着眸光,故技重施朝自己脖子咬过来!
心里悲凉过后,蕴了愤怒!
她喜欢咬?那就让她咬个够!
眼神骤地一抹狠厉!
松了她两手,怒意的朝她邪肆一笑。在她错愕顿住的一刹,一手圈了她腰身,往自个身上带!
一手扣住她后脑,微张的唇瓣,避无可避的朝自己薄唇压了下来!
两唇相接,亲密无隙。
瞳歌从没想过他竟敢这般对待自己!
两手挣扎着想要撑地而起,夜景琰箍住她腰身的大手随着她的每一分挣扎,将她无限的贴近自己!
挣脱不开他身周的气息,瞳歌气得想破口大骂,刚一张口,却给了夜景琰可趁之机!
薄凉粗粝的舌闯进她檀口,燃了火焰的异瞳,无视她眼里的愤恨,狂野肆意的翻搅着她的理智神经!
夜景琰挟着怒气刻意深/入的吻,让瞳歌觉着恶心!
右手成拳砸向他腰际,却给他察觉,薄唇未离的搂了她身子,直接翻身对换了上下位置,断了她的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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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真有事,又欠一次字数,明天万更~食言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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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少帝对王妃从头到尾,问心无愧!(一更)()
战凰归来,惊世特工皇后;第一百二十一章 少帝对王妃从头到尾,问心无愧!(一更)
瞳歌刚刚醒来,本就没甚气力。豗璩丣尚 给他这么一番折腾,面无血色,险些没再度晕厥过去!
夜景琰虽怒气当头,却也察觉了她的弱势。气归气,真要伤着了她,折磨的还不是他自己!
这般一想,怒气霎时消去了不少沦。
刚想退离,唇上遽地一痛——
浓郁的血腥,在两人唇齿间弥漫,撕/裂了他堪堪维持的理智洛!
他怎就犯贱的想着要怜惜她?!
眼神发狠,再无顾忌!
她既然喜欢吃他的血,他又怎会吝啬?!
……
这边,睡得正想给洞里动静吵醒的云棠小公子,揉揉惺忪的眼睛,刚要嘟哝出声。
却突然两眼一翻,给旁边的孟大将军抬手,劈昏了过去!
眼前场景太刺激,未及冠少年不宜!
少帝,威武霸气!
孟大将军环臂换了个坐姿,懒懒的扫了眼压在墨王妃身上作威作福的少帝,偏头靠着洞壁,继续——假寐!
就在瞳歌以为自己会窒息死去的当口,夜景琰离开了她唇瓣。
一手撑在她身侧,一手揩去唇上的鲜血。
眼神冷漠的望着大口喘/息的瞳歌,霜声道:“为什么?”他自认没做过甚,值得她恨不得自己去死的事!
为什么……
呵,他还有脸问为什么?!
瞳歌唇角染血,笑的癫狂讽刺。
那一晚,青阳玖贞捅了她一刀,说是他要她死。血泪落下的那一瞬,她也曾问过——
为什么!
彼时,她得不到他的答案,即是九死一生!
如今,他又有什么资格来问她为什么?!
眼下她技不如人,杀不了他,她认了,“要杀我就赶紧动手……”
眼里的恨意褪去,只剩下无望的苍凉。
“孤王问你——为什么?!”夜景琰大手掐住她下颔,觉着她此时的眼神分外刺眼!
想动手杀他的明明是她!她凭什么露出这种凄凉无望的眼神?!
瞳歌多看他一眼都觉厌恶疲惫,别开视线索性闭了眼睛。
“九璎瞳歌!信不信孤王强了你?!”他对她的忍耐已臻极限!
见她短暂的僵硬过后,仍旧不为所动的漠视他。夜景琰眼神狠厉,大手揪住她的衣襟就要用力!
手腕骤然给甚冰凉的物什缠住,转目去看,却是一削铁如泥的金线!
……
“北燕少帝,你这是欺我东齐无人么?”
端木残眼神如刀的睨着夜景琰,指下用力,缠住他手腕的金线勒紧,划割出圈圈血迹!
“端木公子!手下留情!”随后进来的青阳滕方,看着眼前的混乱,脸色煞白!
之前还在假寐的孟大将军,不知几时手里拿了把青龙偃月刀。寒着面容,对着缠住夜景琰手腕的金线就要斩下去——
“孟大将军,在下劝你还是莫要这么做的好!”
端木残语气凝冰,“在下不才,就这血影金线使的颇拿的出手。 断人筋脉骨头什么的,虽比不得吃饭容易,却也难不到哪里去!”
孟大将军一愣,青龙偃月刀滞在半空,进退不是!
听得端木残熟悉的说话声音,瞳歌睁眼侧首,分明的瞧见他俊逸绷紧的脸孔,蕴着怒气。
心里一松,低低的唤了一声:“端木……”
端木残凝目看她,眼里一抹心疼。
就着金线走过去,蹲下,拢了她衣裳,单手扶她起来,歉意道:“在下来迟,害你受苦了。”
瞳歌摇头,瞧了眼他指间染了血的金线,浅声道:“我没事的,收了它罢。”
夜景琰重重一愣!
她……还会担心他受伤么?
端木残眼睛复杂的
tang端量了她半晌,缓慢的收了血影金线,淡淡道:“我们回去罢。”
“嗯。”瞳歌刚起身,右手忽地给夜景琰抓住。
“告诉孤王……为什么?”站了起来,凝着她眼睛的异瞳,执拗的想要一个答案。
瞳歌眼神漠漠,掰开他大手,不愿再多瞧他一眼,“端木公子,我们走罢。”
端木残颔首,扶了她就要离开。
“墨王妃,你的剑。”
青阳滕方拦到两人面前,将捡到她时一并捡回来的没了剑鞘的凤鸣剑,还给了瞳歌。
端木残接过剑,扶着瞳歌径直离开。
……
直到两人的脚步彻底远去消失,夜景琰怒意的一拳砸在洞壁。整个山洞,摇摇欲动。
第二拳砸下去时,却给疾步过来的孟大将军,利索的截住卸去了力道,怒吼道:“少帝!你疯了么?!”
夜景琰面色阴郁,恍若未闻,抽回手还想继续发泄怒气。身后,青阳滕方满面愧疚,重重的朝他跪了下去!
“少帝莫要怨恼墨王妃,一切都是属下的错!”青阳滕方低着头,艰难的开口。
夜景琰转身,攥紧拳头,沉声问:“你说什么?”
青阳滕方闭上眼睛,沉声道:“墨王妃没有错,是属下欺瞒了少帝。当日映柳山庄,墨王妃她……险些丧命玖贞之手。”而不是他当日云淡风轻的一句‘轻伤’。
夜景琰猛地揪住他襟门,咆哮道:“你再说一遍!那时她怎么了?!”
“那一晚,映柳山庄,玖贞带了一批死士伏击刺杀墨王妃。……不但弄瞎了墨王妃的一对眼睛,还捅了她一刀。”
青阳滕方抬头,望着夜景琰瞬间恨极扭曲的脸孔,忽觉自己彼时的私心袒护大错特错,“玖贞告诉墨王妃,她做的一切……都是少帝你的意思。”话罢垂头,已是无颜再面对他。
她以为,他要杀她。
所以,她才会恨不得自己去死的……是么?
是这样的么?
面上的恨怒霎时消褪了个干干净净,手下失力,松开了青阳滕方衣襟。
后背抵着洞壁,空洞洞的眼睛,看不到一丝光明。
扪心自问,刚刚的自己,究竟是有多残忍、多龌龊,才能恬着脸皮,一次次不择手段的逼问伤痕累累的她,为什么……
青阳玖贞……
青阳玖贞!
“……你那宝贝妹妹,孤王不会让她轻易死去的。”
夜景琰扶着额头,如墨如火的眼瞳,过分的平静。
能让清绝高傲的她,恨成那个样子。青阳玖贞对她过做的,恐怕远远不止滕方说的那些……
若真如此,青阳玖贞,一死,怕是也抵不了她造下的罪孽!
默默听着二人说话的孟大将军,这会算是听出了个前因后果。
青阳郡主跋扈狠毒之名,在北燕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她在北燕仗着青阳王势力横行霸道也就罢了,没想来了东齐,居然动土动到墨王妃的头上去了。
这事可大可小,墨王爷执掌东齐过半兵权。若是处理不当,很可能就此引发两国战争。……不对,墨王妃在联姻嫁过东齐之前,本身就是南楚的九公主。
她若是真丧命在青阳郡主之手,到时南楚对待北燕是个甚态度,不言而明……
虽然不大对得住青阳校尉并青阳王,他老人家还是果断觉得,这青阳郡主,留着,是个祸害!
是祸害,就得果断除去!
……
“端木公子,那晚过来行刺你的人,是不是游大夫的大徒弟,云约?”瞳歌靠坐在c头,淡淡的看着端木残。
端木残正坐在桌前提笔写信,微一抬头,“你都知道了?”
“起初只是觉着那身形有些眼熟,后来游大夫来了。……我从没想过,游大夫竟是有功夫在身的。”
若非她鼻子一贯好使,嗅到了雨
里隐约的药香,直到这会,她肯定还想不出两个黑衣人的真实身份。
端木残提笔的手一顿,很是讶异,“你说游大夫会武功?”
瞳歌点头,“那天我追着刺杀你的黑衣人出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