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凰归来,惊世特工皇后-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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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忽一惊,以为自己看错!
凝眸再次细看,指腹甚至用不弄疼她的力道,来回的擦了又擦。那一点象征女子贞洁的艳红,依旧灼然绽放在她藕/臂。
大婚两年有余,她同御凌墨竟然没有……圆房?!
望向她睡颜的眼瞳,异光流转,又是心疼怜惜,又是喜悦快活……
……
瞳歌一/夜未归,端木残急的闾左大棚都顾不上去。匆匆的召集李哲等士兵,冒雨找人。
半日过去,石淮镇闾右、闾左都仔细翻了个遍,愣是个鬼影子都没找着。
捂着裂开的伤处,怏怏的回了落脚宅子,只期瞳歌已经回来。
推开屋门,瞳歌没见着,倒是瞧见了坐在椅子等他的青阳滕方。
眉宇一皱,“你怎会在这里?”端木残抹了把脸上雨水,面色不善。
青阳滕方站起来,面色严肃,沉声道:“在下来此,没旁的事。就是想问端木公子讨要一些退治高热的药。……不知公子可否看在,在下也曾赠与公子解药的份上,慷慨赠药?”
想想也觉微妙。
上次端木残过来同他问药,是为墨王妃。
如今自己反过来问他求药,还是为的墨王妃!
也不晓得他俩前世欠的,究竟是自个的主子,还是这墨王妃……
见青阳滕方面色凝重,约莫等药急用。端木残也担心瞳歌的事情,无暇顾及旁他。
柜子里翻了只药瓶出来扔给他,顾不得处理手臂的伤,转头又往外走。
青阳滕方原想叫住他,告知墨王妃在他们那里的。临了想到了甚,眼神一闪,终究选择了缄默。
……
端木残再次往镇上寻了瞳歌一转未果,眼神蓦地一冷,转身直奔闾左大棚!
游大夫师徒正在大棚给病人派药,端木残一身寒意的冲进来,揪住游大夫衣襟,寒声吼道:“王妃在哪?!”
大棚里众人听得一贯谦和有礼的他,乍然像是吞了火/药般的怒意低吼,登时大气不敢出!
游大夫老脸涨红,拼命摇头,“老朽没见过墨王妃,端木公子这是……”
“没见过?”揪住他衣襟的大手收紧,端木残眼神阴鸷凶狠,“游大夫!你是德高望重的大夫!别逼在下把你做过的好事抖出!说——!王妃她在哪?!”
“我师父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这人怎的这般野蛮?!”云棠见自家师父给人欺负,顾不得派药,跑出来掰着端木残的铁臂!
端木残面上不耐,一手挥开云棠,顺势扔了游大夫。泛红的眼睛扫视大棚一周,没瞧见云约。
瞪着游大夫道:“你大徒弟在哪?!”别以为他端木残不知道,昨晚过来刺杀他的黑衣男子,就是他游大夫的大徒弟云约!
给他大力挥倒在地的云棠,爬起来挡在游大夫前头,怒火腾腾道:“你跟那什么狗屁王妃都是一路货色!蛮不讲理!仗势欺人!”
游大夫想捂他嘴巴已经来不及,“无缘无故的找师父的茬不说,居然还想找师兄的麻烦!”
“你们墨王府的人都是这般藐视王法、无法无天的么?!”
端木残没心情同他废话,逼视着游大夫,拔高声音,“说!”
“约儿身子不适,待在屋子休息。”
游大夫将云棠扯到身后,真恳道:“老朽小徒不敢冒犯墨王妃。端木公子若是不信,大可以过去问上一问!”
“在下会去的!”端木残怒意未缓,“倘若让在下发现,王妃不见一事同你师徒有关。你寿林医馆上下众人的性命,在下取定了!”撂完狠话,直往云约的住处飞身而去。
……
服用了端木残给的药后,瞳歌面上异常的绯红退下去不少。
夜景琰紧绷的心适才稍宽。
“滕方,你有没有告诉端木残,她在我们这里?”
夜景琰坐在瞳歌身边,转目看向火旁烧烤野兔的青阳滕方。
“没有。”青阳滕方老实的摇头,心不在焉道:“告诉他作甚?保不准他以为是我们掳了墨王妃,意图不轨呢。”
余光瞥见他断了一截的乐文,眸光一闪,明知故问道:“少帝,你的袖管作甚少了一截?”
旁边,正兀自啃食烤山鸡的孟大将军,闻言一阵闷笑。
若不是亲眼瞧见少帝他解下蒙眼的红色布条,他还不晓得,他们的少帝,竟是这般的柳下惠、这般的青涩呢。
夜景琰神色郁郁,眼神不善的剜了孟大将军一眼,朝青阳滕方
道:“端木残同她一道的,寻不着她必定心急如焚。待会你便送个信过去,告知他,墨王妃安然无事。”
青阳滕方瞅了眼瞳歌,认真道:“告诉他墨王妃安然无事倒是可以,若是把人送回去,请恕属下不能!”
难得少帝有机会同墨王妃相处,增进彼此感情,说甚也不能浪费!
瞧见夜景琰骤然寒冽的脸色,孟大将军忙扔了手里鸡架子,打圆场道:“如今外边大雨仍旧落个不停,这墨王妃高热稍退,病情也不稳定。”
“这么将她雨里来雨里去的移动,就她这娇弱的的身子骨,怕是吃不消的。”
青阳滕方抛了记赞赏的眼风给孟大将军,点头附和道:“孟大将军所言极是,属下也是出于这层考虑,方不赞成将墨王妃送回去的。”
“端木残那里,属下待会就去送信报平安,少帝你安心照顾墨王妃便是。”
凝着狭眸端量着青阳滕方并孟大将军的面色,见二人一脸认真。夜景琰无声的背过身去,算是认同了他们的说法。
然而私心上,他也并不想将瞳歌送回去。
越同她相处,便会越喜欢上她一点。像是中了她种下的情毒一般,无可自拔。
她无赖泼皮也好,心狠手辣也罢。只要她活的自在惬意,不被人伤害,他倒宁愿她狠毒一点!
……
夜里,瞳歌仍旧没有清醒的迹象。
之前降下去的体温,再次毫无预警的升高,烧的整个小脸通红一片。
“这样可不成!青阳校尉你还是赶紧去找个大夫过来罢!”孟大将军瞟了眼兀自汲水的夜景琰,朝添柴火的青阳滕方道。
寻常的风寒高热,喝了药休息一宿,基本上就没事了的。
这墨王妃眼下的异常高热,怕不单单只是风寒引起!
夜景琰抿着薄唇,不停的更换她额上的湿帕。热水不够用了,异常冷静道:“滕方,换盆热水过来。”
青阳滕方瞧着他ting直的后背,晓得他的精神已经紧绷到极致。过来换了热水,阔步出了山洞!
……
青阳滕方寻到端木残的时候,一拢白衣沾泥的他,疲惫的倒在桌上,昏睡了过去。
提步走进屋子,点了灯火。瞥见他手臂斑驳的血迹,心里登时一阵愧疚。
犹豫了片刻,伸手摇了摇他身子,“端木公子,醒醒!端木公子!”
端木残隐约听见有人叫他,头疼的睁眼。
朦胧的瞧见青阳滕方,沙哑声音有气无力道:“你要的药在下不是给你了么?你还来这作甚?”
青阳滕方倒了杯茶水给他,待他喝完方才开口道:“在下过来,是想请公子随在下过去看看墨王妃。”
端木残一怔,“你说……看谁?”
“墨王妃。”青阳滕方闭着眼睛重复。
一记重拳挟怒而来,砸在他歉意的俊脸!
青阳滕方不躲不避,硬是受了端木残怒意的三拳!
第四拳朝他鼻梁砸过来的时候,抬手挡住,沉声道:“墨王妃眼下情况很不好。端木公子便是对在下有气,可否先请公子随在下走一趟,看过墨王妃后再加动手也不迟!”
端木残抽回手,恨恨的瞪了他一眼。
飞快的包扎了下自己伤处,整理好药箱背起,“王妃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在下不会善罢甘休的!”
青阳滕方面色深沉愧疚,不可置否,颔首:“端木公子,请!”
……
小半个时辰后,端木残随青阳滕方到了他们暂时落脚的山洞。
还在洞外,便听得里头传来男人心焦的怒吼,并瞳歌的痛苦shen/yin!
两人皆是一怔——
端木残率先回神冲了进去,正正瞧见痛不可抑的瞳歌挣扎坐起,失了心智,张嘴一口咬上了身前男人的脖颈,血腥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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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在考虑,以后更新时间要不要都放在下
午或者晚上~
第一百十九章 你就不怕孤王对她心存不轨?()
战凰归来,惊世特工皇后;第一百十九章 你就不怕孤王对她心存不轨?
孟大将军瞧见瞳歌骤然失控,竟然咬伤少帝。豗璩丣尚 眼神一沉,扬手就要劈昏她!
“孟大将军!住手!”
夜景琰大手扣着瞳歌后脑,厉声制止了他瑚!
她心里不舒坦,想咬,便咬罢铄!
说话之人是,北燕少帝……夜景琰?!
端木残怔住,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着北燕的帝君。
“端木公子!你还是赶紧过去瞧瞧墨王妃罢!”青阳滕方在他身后急声催促。
瞧墨王妃发作的那股狠劲,他若是再耽搁,少帝身上的肉怕是真得给她咬下一块来!
浓郁的血腥味钻入鼻息,端木残醒神,大步过去。
取出银针随手在瞳歌身上扎了两下,因病情绪过激的瞳歌瞬时静了下来,唇畔染血的昏睡了过去。
夜景琰一愣,搂住倒在自己身上的瞳歌,旋即暴怒,“你做什么?!”
端木残漠然的扫了眼他脖子清晰的牙印。
溢出的血流下,浸湿了他火色襟门,成了深沉的暗红。
“我家王妃意识不清,北燕少帝你莫非也失心疯不成?”端木残没好气。
都给咬成这样了,还不晓得出手点她xue道。这厮是不晓得疼,还是脑残?
估计后者居多!
青阳滕方并孟大将军觉着他说的过火,却也不得不承认,眼下少帝确实有些失常!
端木残扶瞳歌躺下,径至为她号脉。须臾,面色一变!
最冷的冬天都撑过去了,没想到她体/内的‘隔世’残毒,居然会在这时候发作!
还好刚刚出针强迫她睡去,不然那锥心蚀骨的剧痛发作,他不确定以她眼下的身子,能否捱得过去。……也难怪她疼得想要咬人了!
“她怎么样?”
瞧见端木残变了的脸色,夜景琰心口一窒,很有些喘不过气来。
端木残打开药箱,随手扔了卷包扎伤口的纱布带并金疮药过去,不再搭理他。
翻出退热并止痛的药,给瞳歌喂了下去,直接道:“倒碗温水过来!”
夜景琰接过青阳滕方送过来的碗,给他递了过去。
……
“孟大将军,到底怎么回事?”
青阳滕方挨着立在孟大将军身侧,看着一脸紧张心疼望着瞳歌的夜景琰,低声问道。
“老朽也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
孟大将军叹气,靠着支腿洞壁坐了下来,“在你回来前不久,那墨王妃晕晕乎乎的一睁眼,瞧见少帝,模糊不清的嘟哝了句甚‘凤凰’,旋即眼神狠厉,凶性大发的咬上了少帝。”
就他所见,这墨王妃至少在咬上少帝的那一瞬,意识其实是清明的。
那双眼瞳对着少帝骤然迸发的憎意并恨意,那般的强烈明显。少帝也是瞬间察觉了她对自个的针对,所以才放纵她的罢?
“也不晓得这墨王妃同少帝究竟有甚深仇大恨,下嘴这般的狠。”还好她是病着,减了力道,不然少帝非得给她咬死不可!
孟大将军说者无意,青阳滕方却忽地想起了一桩事情。
他记得映柳山庄那一晚,青阳玖贞曾经说过,她设计让墨王妃以为,想要杀她的人,是少帝!
莫非,墨王妃就是因为这个,恨毒了少帝?
心下顿时复杂起来。
为了保住青阳玖贞的命,他隐瞒了少帝她对墨王妃做过的事情。
倘若墨王妃真因这莫须有的罪名恨毒了少帝,从此与少帝划清界限,老死不往来。
他青阳滕方造下的罪孽,怕是一辈子也洗不清了。
也罢,青阳玖贞自个造的孽,苦果就由她自个承受罢。为了少帝的终身幸福,他担不了也不愿意担了。
等墨王妃清醒,他便和盘托出所有事情。
她可以憎恶自己虚伪护短,却绝不能冤枉了少帝!
……
倾盆的大雨,第三日还在继续。
滴答着水声的山洞里,晌午时候,瞳歌醒过一次。
缓慢转头,瞧见满面疲惫正在给自己把脉的端木残,眼眶酸涩。 嚅动了下干涩的唇瓣,想说些甚,却无法发出声音。